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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1/1)

重生之王府家生子 !徐二丫自然是不能束手待毙的,且东西她早给了张欢喜,找不到她身上来,于是道:“你这烂嘴烂舌的,少血口喷人。”

闹了一阵,徐二丫又跪下了下,道:“三爷,奴婢冤枉。奴婢那里知道什么东西的,更别说接过什么东西进来的。不信,三爷大可着人到我屋里搜。”

许嬷嬷冷笑道:“不必说,自然是要搜的。”

关雎见徐二丫这做派,便知她是有恃无恐了的,上前道:“只怕妈妈是搜不出来了,她早把东西给了旁人。”

徐二丫面上还好,到底心是虚的,听关雎这般说,又骇然了,但还是有几分侥幸之心的。

薛云上沉声道:“她把东西给了谁?”

关雎道:“昨儿个奴婢瞧见她去找欢喜姑娘了。”

薛云上向许嬷嬷一点头,许嬷嬷便领着人去了。

张欢喜因着昨天的事儿羞得不敢出来见人,正躲在自己屋里。

许嬷嬷带着人冲进来,凭张欢喜惊叫谩骂的,就搜了张欢喜的屋子。

可奇怪的是,竟然什么都没搜出来。

许嬷嬷便让人叉着张欢喜到薛云上跟前问话。

“卷耳给你的东西,到底藏哪儿了?”薛云上问道。

在徐二丫告诉她那油纸包里的东西是做什么用的,张欢喜便知道这东西是不能让人知晓的。

张欢喜也不傻,见众人没将东西搜出来,自然也不会自己就凑上去认了,故作愤愤道:“卷耳撺掇奴婢说,奴婢身上有股味儿,三爷才不亲近奴婢的。她有好香,只要奴婢戴在身上便能盖住那味儿了,三爷就喜欢奴婢了。”

徐二丫倏然瞪大了眼睛,“你……”

张欢喜唯恐徐二丫夺了她的话,急忙又道:“奴婢恼她说奴婢身上有味儿,她一走,奴婢就把东西随手扔了。只是扔那儿了,奴婢一时也记不起了。”

薛云上道:“既如此,东西定还在这院里,都找一找。”

说起来,还真是张欢喜有些运气的,昨儿个她臊得跑回来,一时不慎就把徐二丫给的油纸包给遗落在了别处。

许嬷嬷领着人满院子找,在后罩房前的一棵小树下找到了那油纸包。

得了油纸包,许嬷嬷便拿着给那仆妇瞧,“牛二家的,这可是你拿来的东西?”

牛二媳妇看了,点点头,“就是这东西。”

许嬷嬷又拿给张欢喜瞧,“卷耳给你的,可是这样东西?”

张欢喜也忙点头道:“没错,就是这个,异香异气的。”

薛云上嫌那油纸包脏也没接过来瞧,对徐二丫道:“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徐二丫被人按在地上,她倒想把张欢喜咬出来,可天都帮张欢喜,竟都应了张欢喜说的。

“真是天理不公。”徐二丫好恨。

只是徐二丫也知道若把杨大奶奶也牵扯进来了,她家里也不能好了,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见徐二丫被带走,张欢喜暗暗松了口气,可才一抬头却撞进了薛云上幽深的眸光中。

那眸光仿若能把她张欢喜看个无所遁形,吓得张欢喜忙忙退了出去。

张欢喜因心里压着事儿,历来又是个没主意的,只得又家去了。

且说,许嬷嬷绑着牛二媳妇和徐二丫往正院去,襄郡王正好下朝归来。

今日王妃并未施脂粉,也不盛妆,略带憔悴之色,显得可怜十分。

加之襄郡王又想起她为自己怀有子嗣,辛苦得很,所以见王妃这形景,襄郡王不禁心里又添了几分爱怜。

襄郡王问王妃身边的人,“王妃这是怎么了?”

王妃的身边的大丫头唤时听了,欲言又止的。

看得襄郡王直着急上火的,才要出口教训唤时,就听王妃喝住唤时道:“唤时住口。主子跟前你也敢嚼舌根不成,还不快去了。”

襄郡王就见唤时委屈又不忿,道:“王妃您这般,谁又知道你的苦。”

王妃又喝道:“出去。”

襄郡王见王妃动气了,忙上期安抚道:“你又何必动这气的,我不问就是了。”

王妃笑得勉强道:“都是我素日对她们管束不严,让王爷见笑了。”

罢了,王妃就打发襄郡王去更衣。

这时许嬷嬷进来了,在王妃耳边说了几句。

襄郡王在里屋就听到外间一阵杯盏跌碎的动静,少时又听得许嬷嬷大喊道:“王妃,王妃。来人,快请太医。”

一时,襄郡王也顾不得衣裳不整忙忙就出来了。

襄郡王一出来,见王妃果然倒在炕上了,几步就过去抱起王妃轻唤,可王妃那里还晓得人事。

待太医至,给王妃诊了脉,道是郁结在心,又一时怒火攻心所致。

顾忌着王妃怀有身孕,太医并未开方用药。

王妃病倒的动静不小,在家的几位爷,奶奶和姑娘们自然都来了。

待王妃安稳睡去了,襄郡王出来当下雷嗔电怒的就发作了一通。

薛云上知道是要出什么事的,不想两个妹妹脏了耳朵,便让三姑娘和四姑娘在王妃床边伺候,不要出来。

“先时王妃还好好的,本王才转身进去更衣便出了事故。”襄郡王凝眸扫向在场的人,“可见是有人背着本王在王妃面前说了什么,才至王妃怒气攻心了。”

闻言,堂中顿时噤若寒蝉。

襄郡王又道:“是你们自己出来认了,还是想本王费些手脚问对出来?”

“扑通”的一声,许嬷嬷惶惶跪倒在地,“回王爷,是老奴的罪过。”

襄郡王面上一凛,道:“旁人不知道分寸还可恕,你却是王妃身边的老人儿了。来人,拉出去打三十板子。”

“父王,且慢。”薛云上上前道,“素日这个妈妈她不是个不知轻重的,今日却没顾得上分寸,可见背后定有事儿。不若先听听她说了给缘故,再处置也不迟。”

二爷薛云来就见自个妻子无故打了颤,只是这会子不好问她的,只得作罢了。

苏二奶奶今早听牛二来回说,他媳妇昨儿个出了门到今早都未归。

昨儿个夜里就想来回了,可那时二门上又落钥了,没得开门阖户的惊动人,引人猜疑,所以今早牛二才来回苏二奶奶了。

苏二奶奶一听便知道是出事儿,可不待她运作,正院里又传说王妃病倒了,她不得不随二爷一道来侍疾了。

这里襄郡王听了薛云上的话,大手一挥,对许嬷嬷道:“好,暂且留着你的狗命说明缘故。”

众人便见许嬷嬷言辞闪烁地看了看杨大奶奶,又看了看苏二奶奶。

大爷薛云起心内一惊,瞪眼道:“有话说话,自有主子给你做主。倘若生了什么要不得的心思,敢陷害他人的,自有你的好果子吃。”

二爷薛云来亦随声附和。

许嬷嬷被吓得连连磕头,说不敢。

“昨儿个傍晚,上夜巡查的在三爷院外拿了个鬼鬼祟祟的。”许嬷嬷才说个开头,那里苏二奶奶便暗道一声,“果然。”

罢了,苏二奶奶越想越是惊心,身子便趔趄了一下,只是众人一心都在许嬷嬷那里了,没人留神。

许嬷嬷还在道:“上夜的就把人关了一宿,今早才拿到王妃跟前回明。起先王妃问话,那人还不说,吃了板子才招了。原来这人是二奶奶的陪房牛二的媳妇。王妃又问她在三爷院外鬼鬼祟祟地做什么?她说……她说……是二奶奶让她偷偷给三爷院里的卷耳送不干不干净的东西。”

苏二奶奶忙狡辩道:“你胡说。不知你们在那儿拿了我的人,就往我身上栽。”

二爷见事关他二房的,自然也要开口的,“这老刁货分明还是想栽赃陷害他人的。”

许嬷嬷碰头有声,道:“回王爷,老奴句句属实,绝无有半句虚言妄语。如今牛二家的还在柴房里关着。请王爷明鉴。”

襄郡王面上的怒色越发了,道:“带牛二家的上来。”

没一会子,牛二家的就被带上来了。

一看果然是牛二他媳妇,二爷拍案而起,两步过去就给牛二家的一个窝心脚,把牛二家的踹得吐血倒地,又骂道:“不知好歹的东西,素日二奶奶待你不薄,不知感恩就罢了,竟然屈打成招之下陷害主子。”

这位二爷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再清楚不过了,只差没明着说牛二家的受了严刑逼供,为保命牛二家的不得不依着某些人用心不轨的人的话招了。

牛二家的早被踹得不省人事了,那里还能答言的。

这些薛云上自然看见了,也听见了,但不急也不恼,道:“想来这牛二家的这会子也回不得话了。不过她还有家里人,她做下这样的事儿,她家人绝不能一点都不知的。把她家人都拿了来,父王是不能屈打成招的,让父王当面一问就清楚。倘若她家人也被二哥打死打伤了,那也无妨,还有我屋里的卷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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