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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发威(1/1)

八零之逆袭人生[穿书] !梁美英在狗叫的时候就醒了, 她立刻起身穿衣。

苏向东睡得迷迷瞪瞪的,“咋啦?”

她动作越来越快, “老神仙说了, 我这胎定是儿子, 绝不能被人抓着。”

苏向东啊一声, “他们来抓你?那……那怎么办?爹,爹!”

老苏头已经跳下地, 也不点灯,赤着脚跑到堂屋稀里哗啦地搬后窗的东西, “快, 从后窗跑!”

梁美英抓起早就收拾好的包袱, 踩着板凳爬上大缸从后窗钻出去, “爹, 我去俺姐姐家躲躲。”

说着就趁黑跑了。

这时候工作人员叮咣地破门而入, “快点,别让她跑了!”

这么一闹腾,全村的狗都叫起来, 除了睡得熟的孩子, 其他人也被惊醒。

苏盈听着西间傅民友下地出去查看。

过了半天傅民友才回来, “抓超生的妇女呢。”

柳淑兰担心道:“没事吧?”

“咱们老三家被抓去, 盈盈娘跑了。”

老三家是傅民友的堂弟媳妇,家里有俩闺女, 去年偷摸生过一个闺女送人, 现在又怀孕想生儿子。前阵子她躲出去, 过年时候寻思计生办没那么严,她就悄悄回来。

她已经八个月身孕,寻思躲着点就没事,哪里知道也被人悄悄举报计生办,计生办连夜来抓。

她挺着大肚子没法跑,又来不及去邻居家暂避只好藏在自家一口缸里,结果被经验丰富的工作人员给搜出来。

而梁淑英则从后窗跑掉,工作人员冲进去老苏头却不承认,只说“他娘傍过晌就回娘家,过两天才能回来,你们想问啥就去梁家屯问吧。”

工作人员果然就派人连夜去梁家屯抓。

一般意图超生的妇女跑了,基本都躲回娘家去,工作人员有经验先去娘家抓。十有六七能抓回来,也有抓不来的,那便只能等到瓜熟蒂落见结果。

第二天一早,傅民友和柳淑兰只口不提这事儿,这种事也没人会跟孩子说,都想当然以为孩子们不懂。

苏盈自然不会主动问,她告辞回家,发现家里刚修好的门被人踹下来,原本就破烂的影壁墙被人推倒一半,院子里更是一片狼藉,连鸡窝都塌了,四只鸡丢了两只。

老苏头蹲在院子里生闷气,但是苏盈看他眉梢眼角却没有之前的苦逼相,反而透出一股希望。

苏向东拿着木叉挑院子里的草,不知所措地问:“爹,这可怎么办啊?”

章老太站在门口骂道:“跟着吃苦受罪,可没有说跟着丢人下脸子的。这日子可没法儿过了。”

昨晚她一直憋着,等计生办的走了就开始酝酿,这会儿才开口。

苏向东纳闷道:“娘,你说啥呢,怎么就没法过了?”

对于老神仙托梦、治病这种说辞苏向东以前将信将疑。

不过老苏头力证这事儿是真的,他反复强调苏家某某远方亲戚就有这样的事儿,这是老祖宗保佑。梁美英也得着机会就宣传什么村谁家也这种情况。

所以他现在对结扎出错可以怀孕这事儿深信不疑,以为章老太就是因为梁美英超生被人抓觉得丢人。

章老太懒得理他,只冷冷地盯着老苏头,“我可丢不起这个人,我看咱们还是散伙吧,各过各的。”

老苏头依然蹲在那里不吭声,一副随便你骂随便你打,我就是一个石头人的架势。

看到苏盈回来,苏向东道:“嫚嫚,你快来哄哄你嫲嫲,魔怔了,还散伙呢,也不怕人家笑话。”

苏盈知道嫲嫲这是嫌丢人,一旦外人坐实梁美英怀孕,那可有好看的。

只怕能让人笑一辈子。

苏向东这种脸皮厚傻乐呵的无所谓,章老太这种敏感的,简直就抬不起头来。

章老太冷哼一声,“放你娘的屁,我魔怔?谁都和你那样蠢死?我今儿就去公社,不过了,散伙。”

苏盈憋着笑,淡淡地提醒她,“嫲嫲,你们又没去公社登记,要散伙去什么公社啊。”

这个年纪的老人结婚,都是村里人证婚吃顿饭就算夫妻,还真没人领证,就算苏向东这个年纪,有一大半人是不领证的。

所以,经常有说老婆跟着人跑了的。

老苏头看向苏盈,“小丫头别乱说,做饭去。”

苏向东也道:“嫚嫚,你也傻了跟着乱说话。”

苏盈朝着他撇撇嘴,进屋叫二嫚儿一起准备早饭。

她当然不劝,嫲嫲这是借机立威,谈条件,自己大力支持。

对于梁美英借种怀孕这件事,她和嫲嫲都没法阻止,毕竟腿长在梁美英身上,除非她被结扎,否则只要想就总能怀孕。而让梁美英去结扎,除非证据确凿,工作人员给力,也根本不可能。

别看工作人员厉害,他们也怕泼妇村霸,只要没大肚子也不能硬拉着她去结扎。

前世也不是没人举报她,可她依然生俩儿子。

但是她们可以选择划清界限!

单靠她一个小孩子不行,嫲嫲却可以。

章婆子也不和老苏头吵,她单方面通知他,然后穿戴整齐扎上裤腿,穿上尖头的三寸小布鞋,迈着半尺不到的步子要去公社。

年前她试探过老苏头,问他找曹木匠来是不是想干丢人的事儿,老苏头不承认,还反咬一口她想多了。

过年梁美英有迹象,她又跟老苏头争执,骂他不要脸,这会儿证据确凿看他还怎么抵赖,哪里知道老苏头不接茬。

死活不吭声,任凭她数落,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她知道他们这是串通一气拿定主意,她没法逼着梁美英去医务所,也不可能不要脸地去举报自己儿媳妇,超生只是违反计划生育并不丢人,她要是去举报可就和借种一样丢人让人说一辈子。

但是她也不想一直忍气吞声!

算计着梁美英肚子大了以后,肯定要躲出去,那她正好可以趁机拿捏老苏头。

当然不是为了拢回老苏头的心思,滚蛋,她才不稀罕,她得为自己和孙女打算打算。

这个家真要有了“孙子”,梁美英是有心眼的,老苏头是个有儿遮百丑的,俩人狼狈为奸,再加上一个蠢到家的儿子,俩孙女以后还能有人过的日子?

她对苏盈道:“盈盈,去跟雪梅爸打个招呼,请他帮忙送我去公社。”

她迈着小脚一步步地往外走,走到坍塌的影壁墙,老苏头急了,“你还真去啊?不嫌丢人。”

章婆子冷笑,“你还知道丢人?”

老苏头骄傲道:“有什么好丢人的?他们结扎出问题,跟咱们什么关系?超生不丢人,断根儿才丢人呢,俗话说有儿遮百丑!”

苏向东也跟着点头,“是他们的问题。”

章婆子看他那蠢样,恨不打一处来,“反正你们不怕丢人,我可不想跟着你们丢更多。以后咱们各过各的,我带着孙女,你带着孙子。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随便你借坏种还是牲口种,她才不稀罕管!

章婆子转身往外走,苏盈领着二嫚儿跟上。

苏向东:“不做饭了?”

章婆子:“吃个屁饭,你吃屎去吧。”

说完扬长而去,留下懵逼的父子俩。

找了傅民友,一说情况,傅民友就改去公社卖货,顺便推着章婆子。

苏盈让二嫚儿在家里她跟着去。

章婆子却道:“盈盈你在家里跟雪梅玩儿,我自己去就中。”

丢人不能让小孩子跟着。

到了公社门口,傅民友还想陪她进去。章婆子道:“不怕,我又不犯法,人家打我干嘛。雪梅爸你只管去卖货,回头我找人送我家去就行。”

她再三保证,傅民友只得先去卖货。

章婆子自己迈着小脚进了公社大院。

一进大院她也不去办公室找工作人员,而是坐在地上开始哭,便扯着唱腔哭诉。

虽然在哭,她却把发生的事儿说得清清楚楚的。

她哭自家新修的门被踹碎,影壁墙给推倒,四只鸡被抓走两只,房门也被踹破。

年前刚花十块钱补的啊!

老天呀,冤有头债有主啊,谁超生你抓谁,你干嘛祸害老婆子啊!

老婆子养个鸡,编个草盒子不容易啊……

这么一哭,就惊动了公社的社员以及干部们。

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

最后公社革委会的主任亲自请她进去喝水安慰,又叫计生办的人来,商量赔偿事宜。

基层工作人员基本都这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一般人能吓唬就吓唬,真不怕死还有点能力的他们又怕惹事儿,所以基本都是安抚为主。

于是章老太不但要回自己的两只鸡钱,另外还得到十块修门和墙的钱。

她心里冷笑着,老婆子编草盒赚钱慢,这来钱倒又快又容易,而且公社还派了个年轻腼腆的小伙子用自行车送她回去。

崔办事员蹬着自行车一路送她到家,看着被破坏的大门和影壁墙,寻思的确有点严重。

他便又安慰章婆子几句。

章老太一改在公社撒泼的模样,慈和又热情道:“多谢小崔同志,怪热的天儿还让你送我回来,快进来喝口水。”

崔办事员推辞不掉就跟着进去,发现院子里也一片狼藉,觉得赔偿十块也不算多,毕竟这户人家这么穷苦,也算补贴一下。

得知嫲嫲回来,苏盈领着二嫚儿赶紧回家,很快去上工的老苏头和苏向东也回来。

看他们回来,章婆子冷哼一声,对崔办事员道:“同志,多谢你给我们老百姓做主,让那些混蛋不能欺负俺。”

崔办事员听她骂混蛋,寻思都是自己同事,不好这样说,他便没接话。

这话听在老苏头耳朵里却跟响个炸雷一样,寻思老婆子真的去公社说家丑了?

他倒不觉得老婆子会说儿媳妇借种怀孕超生的事儿,八成说要和他散伙不过了。

肯定是的。

他忍不住道:“当着同志的面瞎说什么啊,老两口子半辈子哪里有不拌嘴的。呵呵,同志,让你见笑。”

崔办事员听他说得驴头不对马嘴,有些疑惑,忍不住思索是不是之前漏掉什么,这么一来表情就严肃起来。

老苏头心里越发嘀咕。

好说歹说的,终于把崔办事员送走。

把办事员送出去老苏头才回来,腿脚有些发软打颤,对章婆子好声好气道:“我说你大年纪脾气怎么这么暴,一点小事儿也去公社说,值当的?”

章婆子冷笑,“当然值当的,散伙了我们不用跟着丢人。”

老苏头:“什么散伙不散伙的,说得那么难听。嫚嫚是她爹娘的孩子,还能跟着你?”

“跟着我咋了?跟着我没人欺负她。”

“她亲爹娘还能让人欺负?她挨打她娘不是还去撑腰?”

“快拉倒吧,她那是去撑腰?她那是去打招呼还差不多。”这不就来了么,跑了,村里人肯定会说闲话的。

老苏头反正不乐意,“你这样才让人家笑话。”

等着生了孙子,得有人看孩子,老婆子不用指望,那就得让俩孙女看孩子,做家务。

再说了,嫚嫚长得俊,以后嫁个好人家,也能更好的帮衬弟弟。

这要是让老婆子给带生分了,和弟弟没有感情,当然不行。

章婆子听他如此奇葩言论,他们借种不丢人,有儿遮百丑,她要跟他散伙倒丢人。

她冷冷道:“嫚嫚跟着我能上学,她娘能让她上学?”

老苏头一愣,下意识道:“丫头片子上什么学,浪费钱和时间,在家里干点活儿不好?”

章婆子重重一哼,并不妥协,“你瞪什么狗眼,有本事你打我,看公社的同志不来抓你的。”

老苏头没好气道:“我哪里敢瞪你。这么多年我碰过你一指头?”

章老太反正不妥协,坚持让孙女上学,尤其大孙女苏盈,她发现这大孙女特别聪明,不上学白瞎了。

她不想让大孙女像她一样,一辈子就被圈在这猪粪堆里。

老苏头见老婆子坚持,加上认定会有孙子心情好,其他的事儿也没有必要那么固执,就笑道:“中,让嫚嫚上学。”

章婆子狐疑地看着他,“你这么好心?”

老苏头:“那不是我孙女?我就算想要孙子,还能祸害孙女?”

他心里自然有他的小九九,嫚嫚才八岁,她腊月里小生日,上学要九岁呢,还有一年呢。

上两年学也行,有文化,长得俊,以后嫁给城里人,还可以把大孙子也弄进城里去,更好。

二嫚儿就算了,留在家里看孩子做饭就行。

章婆子瞥了他一眼,轻蔑地哼一声,老头子屁股往哪里撅她就知道想干什么。

先让大孙女上学再说,其他的到时候再掰扯。至于二嫚儿,反正还小,人也笨,估计上不上学都无所谓。

那边苏盈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之前梁美英在家,嫲嫲处处不得施展。

今天梁美英才逃出去,嫲嫲就火速控场!

她对自己上学并不抱希望,而且也不是很想上学。毕竟个体户、包工头也不需要文凭。只要有钱,自己以后可以报个函授夜大之类的拿个文凭,甚至还可以成/人高考。

只要有钱,文凭不是问题!

反正她不是真的没文化。

不过如果能上学,事情更好办,她可以一边上学一边赚钱,并不耽误。

再说,她是包工头嘛,很多事情也不需要她做,有傅民友等人就够啦。

……

早饭没做,晌饭没做,老苏头和苏向东俩都吃冷饭食对付。

等他们下午去上工,章婆子带着苏盈提前做饭,还炖了鸡蛋羹,三人吃得干干净净的。

等傍晚男人下工回来,章婆子继续不做饭饿着他们。

苏向东早就受不了了,哀求道:“娘,咱们也不能不吃饭啊,我要饿死了。”

对于亲娘让他吃屎这事儿,他觉得得好好说道说道。

章婆子歪在炕上,“你个白眼狼不孝子,没看着你亲娘都要病死了,你怎么就知道吃。真是白瞎了这么多年粮食!”

苏向东委屈得很,他还没开始说呢,先给他扣顶大帽子。

再说,你嗓门这么大,眼睛那么亮,哪里是生病?

明明就是心里生气憋火撒气呢。

你公社也去闹了,骂也骂了,明明出了气咋滴还又闹上?

章婆子嗤了一声,“你是真不觉得丢人啊。”

苏向东扭头往外看,喊道:“嫚嫚,做饭啦!”

苏盈得了嫲嫲的指示,不但不理睬苏向东,拉着二嫚儿就跑出去玩儿了。

反正她们不饿!

苏向东目瞪口呆的,“这个家离了她娘真不行,她一不在家就乱套。”

章婆子骂道:“你给我滚一边去嘟囔。”

苏向东见真的没人做饭,只好出去溜达吹牛,等到点儿去雪梅家蹭饭。

老苏头却没地儿蹭饭,拾粪回来发现家里冷锅冷灶,老婆子躺炕上糗气,俩孙女不着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我说老婆子你这是要作妖儿?不是都答应让你大孙女上学,怎么还装病闹腾?”

章婆子冷笑:“咋滴,我这是不能生病啦?哪天说不定还死了呢!”

“你就胡说八道吧,好好的就死了,也不看看你多大岁数,我多大岁数。”

“你岁数倒是大,都活狗肚子里去了,等你真有了孙子,你看人家怎么笑话你老苏家。”

“胡说!有孙子怎么会被人笑话?”

“你孙子怎么来的你没个逼数?”

你骗蠢儿子,你能骗我?

老苏头脸色涨红,“老一辈就说有儿遮百丑,有什么好怕的?我才不怕人家笑话,他笑话我也不掉块肉。”

有大孙子就中。

“你不怕人家笑话,叫你这么说儿子谁都喜欢,那混子就能和你拉倒?”

老苏头哼哼两声,“那怎么着,他还敢来马棚里认驹子母马在哪里,马驹子就是谁家的!”

梁美英可是个懂事的好媳妇儿,一切都是为了老苏家。

有儿遮百丑,谁敢来马棚里认驹子,这话一出口,章婆子就知道快拉倒吧,这老头子是没治了。

就算他爹娘从坟里爬出来扇他,他也不会觉得自己不对,反而是别人不理解他传种接代的苦心。

她下定决心,一定要和他散伙。

丢不起这个人!

她爬起来烀了一锅地瓜,剁了一碗稀碎的咸菜,这就是晚饭。

老苏头倒是不挑剔,能填饱肚子就行。

吃过晚饭,苏盈和章老太编了一会儿草帽,章婆子就催着她去雪梅家睡觉。那架势让苏盈有种感觉,似乎怕自己在家里多呆一分钟就被污染了似的。

她顺从地去了。

知道苏家让她以后也去上学,傅民友等人很为她高兴。

壮壮不耐烦爸妈说些上学的事儿,催着苏盈,“小姐姐快来玩扑克。”

他喜欢玩扑克,各种玩法儿来者不拒,只要有人陪玩就行。

一开始和雪梅玩儿,可雪梅毕竟只有七八岁,顶多就是小孩子的玩儿法,他玩几天就觉得不过瘾。

雪梅玩不过他。

不说雪梅,他嫲嫲也玩不过他,而傅民友也没有时间和小孩子天天打扑克。

他发现只有苏盈能和他玩儿,不会每次都输给他。

苏盈发现这小子不愧是原作者的亲儿子,人生都开了挂,长得俊,脑子灵,一个小屁孩儿呢,比雪梅这些大孩子学东西还快。

打扑克的时候,简单的钓鱼排火车已经不能满足他,必须要玩动点脑子的。

苏盈就带着他和雪梅玩14分或者21分,要么就争上游跑得快,孩子多就打吊主、保皇、够级,有当地的打法儿也有苏盈前世会的。

她不但锻炼他记牌分析的能力,还要培养他的合作意识,他聪明,却不能太独,只有学会合作,才能有更长足的进步。

碰到好学生就忍不住点拨,这是职业病,她也没得改。

“盈盈姐你真聪明啊。”九点多准备睡觉,壮壮还意犹未尽,看向苏盈的时候眼睛直冒星星。

苏盈笑道:“咱们这些人,你最聪明。”

见她夸自己,壮壮更高兴,光着脚丫子在炕上翻来滚去的。

被打击得一晚上都回不过神来的雪梅,“你别是个皮货子精变的吧,那么奸!”

壮壮正翻跟头翻到一半,一着急蹭得跳起来,“你才奸呢,我那叫聪明,你那叫笨!”

苏盈赶紧拉着雪梅去东间睡觉。

东间早就埋了地瓜,地瓜秧已经长得半尺高,过几天就能提下来秧地瓜。

雪梅还气呼呼的,“嫚嫚,你看大壮,真是气人,你说我咋有这么个弟弟呢。”

苏盈笑着劝她,“他就是故意气你呢,你越生气他越撒欢。”

躺下来雪梅就把生气的事儿丢一边,又跟苏盈嘀嘀咕咕说些小女孩儿的事儿,向往一起上学。

苏盈打了个哈欠,似睡非睡的听见雪梅说,“嫚嫚,咱俩要一直好,等老了也这样好,行吗?”

她笑了笑,“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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