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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九章 卖糖人 12(1/1)

百诡孽行 !这个女人可是叫左年吃了好一番的苦,这会子成了这幅模样,她当时是不能放过的。眼看着女人就要爬到了泉的脚边,一早就被这个女人给遗忘的左年直接起了身,从自己的边上像干尸娃娃借了一把凳子,随后拿着这一把凳子走到了女人的身后,动作甚至都没见左年迟疑一下。

只看到她将手中的凳子重重的挥了下去,便是那“噗”的一声闷响,那凳子直接砸中女人的后脑勺。

刚刚下手的时候,没叫这个女人安生下来。现在身上贴满了符咒已然是那要死要活的样子,左年就不信了。

如此重的一下她还就不信了,不能叫这个女人乖乖的安定下来。

左年也是那狠得下心的人,如此的一下也是叫酆督微愣住的。看了一眼左年在看了一眼那因为被她如此重击而直接晕过去的女人,半响之后酆督的面上才恢复原本的笑。

果然是个心狠的女学生,不过也是这如此的心狠,所以在背叛自己的朋友时才能做得那般的干净利落。

这个女人最后是叫左年给打得安定下来的,而泉呢?

她不过是个孩子,如此可怕的遭遇对于那孩子来早已经超出心里可以承受的范畴,早在不知什么时候,这个孩子就已经晕厥了过去。

在叫女人乖乖的晕过去后,左年这才跨过她开始检查起被绑在椅子上的孩子。

还好还好,孩子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只不过是脖子上叫这女人的牙齿划过一道口子。虽然是晕了过去,不过泉的晕过去对于他们来也算是一件好事。

如若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眼前的这一切。

在确认过泉没有受伤后,左年这才将捆在孩子身上的绳索解开,将那晕过去的孩子抱了起来,随后远远的跑到了一旁。

在她抱着泉往后头退去的时候,酆督却逆向走了上前,蹲下了身对着女人一番的检查。这眼睛是专注的盯在女人的身上的,不过嘴里头的话却是冲着左年。

轻轻的一笑,酆督笑着道:“真没想到左同学还是一如既往的心狠呢。刚刚的那一下。关是听声音就叫老师觉得疼。”

那样重的一个声音,想来左年是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的。重重的敲击之下,女人这后脑勺处的皮下骨头,真不知道有没有被她击出一个窟窿。

酆督的这一番话。绝对称不上是好话。而对于自己刚才的那一副狠劲。左年也是不曾后悔。恨恨的咬了下牙在瞪了那女人几眼。左年这才道。

“那是我还给她的。”

差命都交代在这个人手中,如果不报复一下,这心里头的气实在咽不下去。

狠心的人必定也是心眼的。左年的心眼倒也没换来酆督的调笑。因为他也是这样的人,这要是换成自己被这个女人那般的对待,这个女人的下场怕是会更加的郁闷。

只是笑着却没再回答左年的话,之间酆督一把抓住女人的头发将她的头拽了起来,随后从自己的口袋里头拿出一个瓶子。

瓶子是很普通的,不过那瓶子里头的符粉却不见得普通了。将那些符粉从女人的嘴里头灌下去后,酆督便松开了手让女人重新趴伏在地上。

一开始并没有什么反应,女人仍旧是那晕厥的样子,趴伏在那儿只有丝丝黑气从她的身上溢出。不过很快的,女人开始有了不寻常的反应。

先是身子开始剧烈的抽搐起来,随后便是不住的干呕着。闭着眼睛倒在那儿,可是这人却不停的干呕着,一身接着一身,那声音越发的撕心裂肺。

最后着女人竟然真的吐出了东西。

秽物自然而然的从她的口鼻处流了出来,红色混着黄色的液体,叫人觉得恶心。就在这些红黄交织之下的液体中,还混杂着一样东西。

仅仅只是一张皮,如果不是酆督眼尖的话,这一张皮还真就叫他们忽视了。

看着那秽物中的皮,用鞋尖将那东西挑了出来,也没见酆督弯下腰去将那一张皮捡起,而是将视线移到了左年身上。

在酆督的视线落到自己身上后,左年下意识的抖了一下,抱着泉的手差一就松开了。抖着自己的手,顺带的打了个寒颤,左年看向酆督抽着嘴角问道。

“我酆老师,你该不会是想让我去拿吧。”

看着那叫恶心的秽物浸泡过的皮,左年觉得自己都快反胃了。

这样的事情,叫自己一个女孩子去做?酆督还真得出来。不过话也回来,如此的事情酆督好像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手上抱着一个晕过去的孩子,这样的事情实在不大适合去做,不过酆督又是处在那儿一副自己不打算搭理的样子。

瞧了他那样,左年最后只能幽幽的叹了口气随后将孩子放回椅子上,随后才去捡起了被酆督从秽物中挑出来的皮捡了起来。

那是一张大概就人巴掌那样大的皮,捡起之后细细瞧,倒是像极了人的皮肤。只是一整张皮铺在那儿,倒也挺细腻的。这样一张皮上头要是有些字样的话,并不需要寻找许久,一样就能看到了。

在皮的表面之上,叫人刺上了一个字。黑色的刺青,字体还挺端正的。

瞧了一眼那个字,眉心下意识的皱了一下。见左年捡起那块皮却没有做声,酆督这儿倒也是上心了,当即便凑了上去问道。

“左同学这是看到了什么?眉心皱成这个样子?”

“酆老师你看。”

应了话随即将手中的哪一张皮递了上去,瞧着那递上来的皮后。酆督凑过去细细的瞧着。这一凑目光直接锁定在皮表层上的那个刺青。

上头赫然写了一个“分”字,只不过这个分字又同正常的分字不大一样,它下半部分的瞥上多了一。

如此的字,倒也奇怪。因为看到这个字眼酆督的眉也同左年一样皱到了一块。稍微的咋了下舌,随即问道:“对于这个字,左同学可有什么看法。”

“看法,我哪能有什么看法。”

她还纳闷得想要问酆督呢,结果倒好自己还没问,倒是叫酆督给抢先了,直接横了几百眼过去。可是这白眼刚刚一横。左年却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一瞪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随后扭过头道。

“等等,如果发现的话,如果不去搭理这出多来的一。那么这个字就是个分字。酆老师你还记得之前我们找到的那几个字吗?”

“有印象。”

“那老师你尝试着将这四个字连起来。

叫左年这样一。酆督还真的尝试着将之前寻到的四个字连了起来。结果这一连倒是通顺了。许是因为连出了个通顺的词组,酆督的眉毛再度上挑,笑道。

“午夜时分。这午夜时分倒是挺顺的。”

“可是这分上面多出的那一呢?”关于这多出一便不成字的字,左年异常的在意。哪晓得在对于这一上酆督的看法却叫她好生郁闷,直接笑着”呵呵”了一声,酆督道。

“这个吗?搞不好留下这个字的人本身就是个文盲,他要写的就是分呢。”

这又不是什么特别难记的字,而且还是个常用字呢,谁会蠢到连这个字都记不清的。酆督这样一番话也是叫左年郁结了,当即便是翻了个白眼,正打算叫这位老师靠谱一些。

谁曾想这白眼才刚刚抛出去,并没来得及什么,便听酆督这样问道。

明明先前还是那一副挑眉不屑的样子,可是很快的,这眉梢上的轻挑消失了。酆督突然将视线定格落在左年的身上,看了半响之后便正色问道:“左同学不觉得该把没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出来吗?”

突然的这样询问,叫左年直接愣在那儿。酆督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没的,她可有什么是瞒下来没有同酆督讲的?

因为酆督这话着实奇怪,以至于左年整个人都纳闷了,处在那儿发了半响的楞,左年这才开口问道:“酆老师你啥?”

这样的话实在叫她迷糊。

左年的迷糊并不是作假的,因为她真没明白酆督这话的意思,不过酆督这样的询问,也不是没有由头。

这一次请了假回了自己的家,酆督同爷爷呆了许久,慢慢的也晓得了些东西。

当初爷爷一个劲的要他上这儿,是天命驱使,当时他还觉得纳闷呢。不过纳闷之后的所遇所见却叫他这心逐渐不安生起来,隐约好似明白爷爷叫自己上这儿究竟是为了什么。

只是隐约知道,可毕竟不是真的晓得,所以酆督抽了空请了假回了一趟自己的家。这一次的回,的确是让他寻到了好些。

不过有些事情却还是像那蛛网一样缠绕在他的心头,那些事情他不知道,爷爷也不清楚,不过左年。

却可能是知道的。

左年的疑惑并不能打消酆督的询问,那审视的目光仍旧落在她身上。就这样盯着她,直盯到左年浑身的不对劲后,酆督这才开口道。

“我既然左同学有什么事情瞒着老师,就一定有。”

“那酆老师你也得明啊,突然来上这么一句,我哪知道你指的是什么。”

“既然左同学想不明白,那么当老师的也就提醒一下吧。”着这样的话,语调上还刻意的放缓,在缓过之后微微的顿了片刻,酆督这才笑着道。

“自己究竟是个怎样的存在,我想左同学你是清楚的。毕竟连陵同学的身份都瞧得出来,左同学又怎么可能弄不清自己呢?再了,我们这种人?我记得当初在跟我合作的时候,左同学可是曾经过,我们这种人。我想关于你们这种人,左同学应该是知道什么吧。嗯?这一块可是不曾跟老师我讲实话哦。”

怎么也没有想到酆督要问的竟然是这一块的事,待酆督的话音落下后,左年已经沉默了。咬紧的牙足以证明她现在有些紧张,手指不停的揪着自己的衣服,看来她真是知道什么。只不过因为这件事对于她而言是不想被记起的,所以在酆督询问之后,她非常的纠结。

既然明知左年知道了什么,那么就得问出个所以然来。瞧着她现在这纠结的样子,想来不加一把火是没法子从她的口中听到自己想要知晓的事。

也许这样强行的戳开学生的伤口不是一个人民教师该有的行为,不过万事总得有个例外,也算是为了能快些理清心里头的一些疑团,酆督只能委屈一下左年了。

笑着,随后道:“左同学知道什么?还是乖乖出来吧,毕竟我们现在可是合作的关系。这晓得什么却不跟老师我,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循循渐进,试图叫左年放松下来好将她所知道的都同自己。怎奈也不知左年知晓的到底是怎样的事情,即便酆督到了这种程度,她仍旧是没有开口的意思,那咬着唇的动作越来越大,力道也越打越大。

就在大得快要将自己的嘴唇咬破后,才听左年应道:“酆老师你啥,我怎么就听不懂呢?”

不是听不懂,而是不想出知晓的事。

或许左年知道的东西对于她而言时想尽快忘却的事情,不过那样的事对于酆督来,却可能是极其有用的。

左年的话叫酆督继续盯着她的双眼看,没有当即就回话,而是这般盯着。就这样一直盯着,直盯到左年浑身的不对头后,酆督才道:“左同学你可得想明白了,真的不懂我在什么?不过在回答前我觉得有必要在提醒左同学一句话,我们现在可是合作的伙伴,不过这合作的关系对于我来并不是必须的。反之合作的关系对于左同学来,呵呵,左同学心里应该是清楚的。”

话没有挑明了,不过左年的心里头却还真是清楚的。当初就是她拜托酆督同自己合作,因为他需要一个能渐进的搭档,而自己需要一个有能力帮自己摆脱这厌恶能力的人。

酆督是她所见过的这方面最有能力的人,也是最有可能帮自己的人。

在一番的思想决斗之后,左年最终还是妥协了。

咬紧的牙这一刻松开了,左年道。

“那酆老师,就得听我慢慢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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