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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零五章 小桃红·知音(1/1)

乱世男妃[穿越] !【卷二:琉璃劫——与君相逢】

第零五章:小桃红·知音(修台词)

夜,月华

落英阁

樱花树下

月光下的江玉树

樱花树下的清玉公子

江玉树静坐在绯红中,摸着玉箫。

玉箫通体碧绿,带着一点血沁。

萧是乐器,也是凶器。

看似美丽,实则会绽放血花。

而此时,江玉树在吹箫,萧声可传心声。听的懂得人,或许会懂。

箫声奏到低处,似风雨欲来,乌云蔽日。走到高处,一声空灵,若江河决堤之势,涛涛不停。

拔音,狂风大作,风雪漫卷。转声,潺潺流水,泉水叮咚。复音,万马奔腾,千军横扫。落音,云卷云舒,柳暗花明。

转势,绵延悠长、雨声叮铃。回锋,*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曲终,人心激荡。

一曲萧音,江玉树心里万般变化。

可赵毅风听出了里面深深的孤寂,落寞。

离去的日子,他是怎么过的呢?是一直和萧声为伴,还是苦学一切,扬名天下?

赵毅风苦笑。

“殿下真是不走寻常路。”男子端坐,沉声讥讽。

男子脸色一寒,旋即朗声一笑。

“本殿也只是在清玉这不走寻常路。清玉也知本殿非寻常人。”

江玉树低头没有回应,他在摸玉箫,如果看得到。江玉树真的不能保证会不会对这个不走正常路的男子下一狠手,赏他一玉箫。

只见赵毅风侧身斜躺在竹楼旁的一棵翠竹上,翠竹被压弯了身-段。叶子散落一地。

江玉树耳力甚好,怎会不知这人早就在此?

“殿下,你若再不下来,翠竹就得折了。那是江某耗时一年种活的。你确定要毁了它?”

他说的淡淡,声音很轻,可是却很凌厉,肃杀。似冬日轻寒的风。

赵毅风回头看他,红色的发带在风中飘舞。眼前的人多了份剔透,还有坚韧。就像翠竹一样。

“本殿下来就是,清玉也不用这样对待本殿吧?本殿远道而来,茶水未讨一杯,还要被清玉讥讽,本殿何其无辜?”

清雅的男子冷笑,“殿下次次相见都非君子所为,还想江某用君子待客之道对待吗?”

赵毅风剑眉一挑,笑的风流,“本殿也只愿在清玉这无赖。”

无赖!

放肆!

“嗖!”的一声,清雅男子跃起,白衣翩飞,墨发飞扬。玉箫堪堪袭来。

赵毅风怎会料到他说来就来,看来以后说话是要小心了。

男子飞身,天女散花,玄衣烈烈,避开江玉树气势凌厉的招式。

“清玉,怎的说来就来?本殿可有说错?”

男子持玉箫的手不停,反转一周,又袭向赵毅风。

赵毅风右手无力,麻木无觉,只能使出左手抽剑。大喝,“清玉,非要打下去吗?本殿不想伤你。”

白衣男子冷笑,“殿下就如此笃定可以伤的了江某?”他说完,不待赵毅风反应,玉箫晃了人眼。

再回首,

玉箫在赵毅风脖子处。

江玉树颔首,温和一笑,“殿下,得罪。江某今日不得已教殿下如何做君子。刚才多有不敬,承让!”

赵毅风低头看了看脖子处的玉箫,伸手轻扯,“无妨,本殿许久未找到对手,如今清玉的萧对本殿的剑,美事一桩。刚才本殿未用全力,你我再比一次,如何?”

清雅男子犹豫。思及与他争斗时他右半边掌力不似左边浑厚,好奇询问:“殿下,江某一直好奇一事。”

赵毅风棋逢对手的喜悦,“清玉想知道什么,本殿知道的一定告知。”

男子清雅一笑,暖阳撩心,“殿下的右手,似乎未使全力,可是陈年旧伤?”

赵毅风身子一顿,眼眸大睁。

他,察觉了吗?

他看了看自己的右手,试图提起,甚至握剑。奈何?无感无知,连冷与痛都不知道。

忽然忆起,那时为了寻找曲沾。

数十杀手,紧绕着他。

毒雾喷洒在空中,看不清。窒息感袭来,他竭力斩杀一个个的杀手。

身上无数的伤与痛充斥理智。他告诉自己,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活着回去见他。

那时,江玉树刚失去父亲。

他告诉自己,一定要找到证人。

腹部一剑,肩胛一剑,膝盖多剑。

每一剑都是要害,毒雾让他看不清,摸不到。

凭着习武的底子撑着,他终是斩杀了所有的杀手。

可,最后要死的那个杀手刺向他肩胛的一刀,萃了毒,不至于要人命,却会废掉肢体。

习武之人,骨骼重要。

毁了手,比毁了武力更吓人。半残不废,尤为耻辱。

过往充斥,男子静默。

“殿下……”清雅男子的一声唤,把他从思绪中拉回。

赵毅风深情看了他一眼,平静道:“沙场征战的老伤,将养就好。本殿右手不行,还有左手。你我来切磋一阵。”

江玉树摸玉箫,浅笑一刻,“殿下既然右手不便,江某也不愿趁人之危。你我皆用左手持兵刃对决如何?”

“哈哈……,哪有何难?看剑!”

话完,剑气笼罩。

江玉树持萧静立。白衣翩飞,眼眸肃杀。

男子持剑,直直刺去,剑速不减。

却忽然。

剑在他眉间三分处停下,直逼他眉间樱红。

赵毅风寻眼望去,原是玉箫格挡。

翠绿的颜色,配着白森森的剑光。

温润,凛冽。

水与石的较量,冰与火的冲击。

剑滞留一瞬。

男子拔剑,“哧!”的一声。

再提-剑,直达清雅男子,男子避开。

玉箫绕着剑身,发出“叮”“当”“呛”的声音。

火花阵阵,兵刃作响。

只听得

“锵锵锵锵锵”

“叮叮叮叮叮”

两方交汇,互不相让。

赵毅风使力,一个飞身,悬在半空。

江玉树用力,白衣轻动,玉箫由下而上,直刺赵毅风要害。

瞪眼,不信,惊异!

眼盲之人怎会有如此精准的萧法,他怎么做到的?

“清玉,好萧法。本殿佩服!”

“呛!”萧与剑碰撞。

“承蒙夸赞!”

“当!”剑与萧交汇。

两人相斗,比耐力,比武艺,比男儿豪气。

江玉树萧法如其人一样,清寒中带着一丝温润。

赵毅风似他的剑法一样,阴冷中带着一抹柔情。

最后的结果:平。

两人大斗两百回合,没想到最后的结果是平局。

赵毅风不由得佩服他来。

曾经的他,是孱弱温和,而今是温和中透着倔强。在他温润的外表下是一颗不甘的心。

他虽眼盲,却不曾迷失。

如果眼盲之事发生在自己身上,自己会不会像他一样,名动天下,苒苒芳华。答案真不得而知?

这一刻,赵毅风有一种更想了解他的心。

仿若曾经在一起的几个月,他都不曾懂得。

两人大斗一番,已是累及。

此时,赵毅风,江玉树在竹楼房顶高坐。

月高挂,风轻吹。

赵毅风懒懒的斜倚着身子,洒脱摸样。

江玉树盘坐,手持玉箫,眼眸无华。

“清玉,本殿很久没有这么快意的比斗过了。快哉!”

这是棋逢对手的欣喜。

“殿下,就此一次,江某玉箫虽凌厉。可不欲动杀念。”

男子不解,“为何?有武当用是。”

清雅男子浅笑,不见将才比斗凌厉,凶狠。淡然温和的气韵,让赵毅风有一瞬间的迷失。

他想动心思,却还是被过往沉重的代价强压。

江玉树没有立即回答赵毅风的话。

此时,他摸着玉箫,来回摩挲。

触手温凉。

“我的玉箫煞气太过,嗜血,不详。况且,我身上戾气太重。为怕伤你,比一次就够。”

赵毅风笑看着他,“纵使一次,也是快意。”

江玉树静默,没有回答。

他奏萧,优美曲调在空中飘浮。

“曲子很悦耳,可未免太悲了些。”

赵毅风看着他白皙的脸,还有眉间那抹妖冶的樱红,心里微微悸动。

江玉树不管不顾,只是静静的奏萧。

赵毅风无奈一笑,叼了根草,静躺。

这一刻,他忽然很想一直和身边的人一直坐下去。

笑看风月,清音一曲,忘却烦忧。

乐音终了。

“殿下,今日怎会想到拜看江某?”

男子头不动,沉声道来:“本殿心烦。礼部那老匹夫又参了本殿一本。从始至终,那老匹夫就没放过本殿的皇子府。可恶!”

“礼部?”反问。

“对!礼部成日说本殿不顾礼法,没有尊卑。不存孝义,不敬长者,放任手下将属,不管不顾。更威严耸听说本殿不是未来真主,只怕祸国殃民。你说可不可恨?”

江玉树无奈一叹。

“殿下,可是舒坦多了?江某不涉朝堂,自是不予干涉。”

赵毅风凝定的看着他,他眼中的不甘,紧握玉箫的手,都在昭示着他的隐忍,不屈。

他是懂的。眼前这个清雅的男子看似平淡如水,其实心里什么都懂。

赵毅风想寻一个倾吐的地方,江玉树是个好的倾听者。

赵毅风这些年在朝堂,敛尽锋芒。不结党,不营私。皇家束缚,礼仪规矩。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生怕一个差错,就牵连一众。

如今,江玉树愿意听他说。而且不是敷衍的应对,是静静的听,像在品味他的每一句心酸。

赵毅风说的何止这些?可江玉树都听了。

自己害他家破人亡,他却既往不咎。

“清玉,多谢!”

男子浅笑,玉箫在夜里泛着光泽。

“清玉,你是本殿的知音。”

你懂我!也只有你愿意懂我。

“殿下一直是臣的知音,不是吗?”他说的淡淡,自成芳华。

赵毅风意会,摸了摸胸口处那道伤,眼眸直直看着眼前的人。忽然大笑一声。

“清玉你是本殿知音,你我一直都是!”

心里说了多次的话,此刻。他还是想再说一次

——但愿,知音莫相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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