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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十一章 去他娘的(1/1)

啊战神 !国君姬斑身穿孝服,坐在党氏家的大堂上,正在等候着陆续赶来的大臣们。

“君主,相国庆父来了。”通禀官一路小跑,跑进了大堂,跪在地上通禀道。

“宣相国进见。”姬斑正低头想着心事,听见禀报无精打采地抬手一挥吩咐道。

“诺,宣相国进见。”通禀官答应了一声,立即转身走出大堂,前去宣召庆父进见。

“君主,请节哀随便!”姬斑的心事还没有想通,忽然听见门外传来了一声哀嚎。他慌忙抬头,就看见庆父泪流满面,风急火燎地跑进了大堂,“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高举起双臂山呼万岁:“老臣祝君主身体健康,万寿无疆!万岁,万岁,万万岁!”

姬斑冷漠地看了庆父一眼,漫不经心地抬手示意道:“爱卿,平身,免礼。”

不等庆父答谢起身,他猛然发现站在庆父身后的那人十分眼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奶奶的,这货两眼冒着凶光,到底是庆父的啥子人?”他迟疑了一下,这才开口问道:“爱卿,站在你身后的是谁呀?寡人怎么看着这么面熟呢?”

听见国君问话,庆父连忙回头看了一眼,然后扭过头来拱手对国君说:“君主弄错了,这个人并不是老臣的人,老臣根本就不认识他。”说完,起身退到了一旁。

“贱人!”姬斑看见那人脸上露出一丝淫笑。猛然想起了养马的贱人荦。他吓得从宝座上站了起来,一边拔剑一边大声疾呼:“快来人呀!把这个养马的贱人拖出去宰了!”

不等姬斑的话音落地,荦已经从怀中抽出了一柄短剑。大叫着向姬斑扑来。“你个狗日的,爷爷是阎王爷派来的黑白无常,特来取你的小命!还不赶快前来领死?”

看见荦来势凶猛,姬斑顿时吓得两条腿发软。他咬紧牙关强打起精神,紧握着手中的短剑,指望能够与荦斗上二、三个回合,为侍卫冲上前来争取时间。

二支短剑一接触。随着“咣当”一声,姬斑只觉得手臂一麻。禁不住“哎哟”地哀嚎了一声,只见他手中的短剑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当”地一下插在了房柱上。

“俺的娘耶!”姬斑一看大势不妙,哪里还顾得上国君的尊严。立即双手捂住头,侧身闪向一旁,拔腿就往大门口跑去。他边跑边声嘶力竭地叫喊道:“刺客!快抓刺客!”

荦没想到姬斑会这么不经打,一交手就将他的兵器给磕飞了。他一边快步如飞地追赶姬斑,一边大声叫喊道:“呔,公子斑快拿命来!爷爷今天非取了你的性命不可!”

党氏家的人没想到跟着庆父进来的人竟然会是刺客,吓得顿时就乱成了一锅粥,大伙儿你推我搡地挤成一团,鬼哭狼嚎地怪声叫唤道:“俺的娘耶。快抓刺客!”

站在一旁的庆父看见国君要往门外跑,赶紧一转身跑在了姬斑的前面,同时张开双臂摇晃着对门外叫唤道:“侍卫。侍卫,赶快进来,抓刺客!”

姬斑正拼着命往前跑,忽然看见一个肥胖的身躯挡住了去路。他气恼地一边推着前边的人,一边大声地叫骂道:“你他娘的蠢猪,挡住了寡人的路。还不赶快滚开!”

不等姬斑将庆父推开,荦手拿短剑已经撵到了身后。“去他娘的!”随着一声吼叫。短剑“扑嗤”一声插进了姬斑的后背,他“啊”地惨叫着踉踉跄跄跌倒在了地上。

“奶奶的熊!”荦纵身一跃骑在了姬斑身上,挥舞短剑照着他的脖颈就是一阵狂砍。

看见侍卫们手持兵刃冲进堂屋,庆父赶忙转身指着荦命令道:“快,快将刺客处死!”

听见命令,侍卫们立即操着家伙向荦奔了过去。听见庆父的叫唤声,骑在姬斑身上的荦抬起头来大声责问道:“相国,您怎么可以这般不讲信誉呢?”

荦的话还没有讲完,就听见“噗,噗”几声,只见几只长戟同时插进了荦的身体。荦“啊”地一声惨叫,从姬斑身上一跃而起,拼尽最后力气,将短剑掷向了庆父。

看见短剑飞来,庆父吓得向旁边躲闪,只听见“嗖”一声,短剑擦着他的耳朵飞出了门外,跌落在台阶上。“把他剁成肉酱!”庆父恼羞成怒指着荦高声命令道。

随着荦的一阵惨叫,以及刀剑的剁骨声,荦当即就被侍卫们剁成了肉酱。

看了一眼地上的肉酱,庆父这才战战兢兢地走上前,蹲下身子将国君的身体翻了过来。他伸手在国君的鼻子上探了一探,感觉没有半点气息。“哎呀!”他立即跪在地上,用拳头敲击胸脯哭喊道:“俺的天啊!国君被刺客杀害了,这叫臣可怎么活啊?”

庆父正在伤心地哭喊,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相国,国君已经驾崩,光哭能有啥子用呢?国不可一日无君,还是赶紧再立一位国君才是正事。”

庆父赶忙擦干眼泪,扭头一看说话的女人正是哀姜。他急忙直起身子,拱手对哀姜说:“太后言之有理。只是臣一时哭晕了头,不知道该立谁为国君是好?”

“嗨,这还用得着请示哀家吗?”哀姜佯装出一副不关心政治的模样,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季友还没有赶到,于是发话说:“那,当然是立公子开更为妥当啦。”

“臣遵懿旨,这就立公子开为国君。”庆父佯装顺从的样子,连声答应道。

季友接到国君的通知,正驾着马车赶往党氏家参加会议。忽然,他看见前边有一群人乱哄哄地跑了过来,定神一看发现竟然都是朝中的大臣。

“相国,出事了!出大事了!”大臣们一看见季友,立即惊惶失措地大呼小叫起来。

季友疑虑重重地问:“诸位,瞧你们这狼狈不堪的样子,到底出了啥子大事?”

“国君被刺客杀死了!”群臣犹如惊弓之鸟,一边撒着丫子逃命一边回答道。

“哎呀,哪来的刺客?”国君被害的消息着实把季友吓傻了,他楞楞站在马车上,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口中一个劲地喃喃自语:“这怎么可能呢?安保出现了漏洞?”

“相国,这咋就不可能呢?”一位胆子大的大臣着见季友不相信,于是走上前悄声规劝道:“您也赶快逃命吧!下官亲眼看见刺客是庆父带进党氏家的……。”

“哟,要真是这俺还得赶紧保命要紧,再犹豫可就只有去跟国君做伴了。”季友顿时醒悟过来,连忙吩咐车夫:“还楞着干啥?赶快调转车头从南门出城逃命!”

“诺。”车夫不敢违抗命令,立即调转马头向南门奔去。他一边赶车一边扭头问季友:“老爷,出了南门又该往哪里逃命呢?您总得给小人一个明确指示呀。”

车夫的话令季友着实感到为难。“对呀,老子该往哪里逃呢?”他犹豫片刻,不由得长叹一声。“唉,落架的凤凰不如鸡,咱还能往哪里逃呢?当然只有逃往陈国啦。”

“为啥要跑那么远呢?逃得近点不行吗?”车夫心里没有底,忐忑不安地问道。

“尻啊!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季友虽然反感车夫的提问,但又不能实话实说,只好将手一扬掩饰道:“陈国的国君圣明,而且跟老夫的私交很好,纵观天下再没有比陈国更好的庇护所了。”接着,他又提高嗓门神气地命令道:“快,向陈国前进!”

“哈哈!”姚老板朗声笑了起来,接着风趣地讪笑道:“嘻嘻,田公子,俺看季友是属兔子的,逃得还真快。庆父把事情闹到这步田地,俺看他恐怕是另有野心吧?”

“哟,姚老板真不穰,毕竟是老江湖,竟能一眼就看透了庆父的心思。”田武心里虽然犯着嘀咕,但嘴上却笑嘻嘻的反问:“嘻嘻,姚老板看庆父会有啥子野心?”

“这还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姚老板并没有想到田武会有这么多的心思,扬手甩了一个长鞭笑呵呵地说:“呵呵,俺看他心里正盘算着篡位当国君喽。”

“哎呀,姚老板太厉害了。”田武对姚老板一翘大拇指说:“庆父确实想当国君。”

田武的奉承反而让姚老板不好意思地连声说:“田公子过誉了,俺不过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瞎猜的。”说着,他又皱着眉头问:“田公子,哀姜不会还想当夫人吧?”

“哈哈,可不是吗?”田武被姚老板的话逗乐了,接着又摇头叹息道:“唉,这种女人真是让人没法理解,她也不怕被人戳脊梁骨呀?”

“嗨,要不怎么会有‘恬不知耻’呢?世上这号货色简直多如牛毛。”田武的幼稚令姚老板哭笑不得,连忙抢过话茬说:“去他娘的,也不知庆父最后如愿以偿了没有?按理说这号货都会不得好死。”接着,他又回头问:“田公子,能否讲讲他们的结局?”

“当然可以。”田武觉得姚老板跟自己很对脾气,于是便爽快地答应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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