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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二章:目的不纯(1/1)

这一刻,我刚刚升起来的一丝幻想顿时化为乌有。

这家伙就是个三好和尚,好酒好肉,还好色!

正规的洗浴都是马路边,光明正大的打出招牌,哪有钻小巷子的?

我立马拉住他,咬牙切齿道:“你不要告诉我,那个接引人在里面?”

他口口声声说接引人才是真正的法明寺僧人,那样的人,会藏身于红灯区?逻辑明显不通,这时候我要不知道他想干嘛,这二十年白长了。

明远也知道这时候编不下去了,脸色一正,道:“当然不是,我是远远的看见里面萦绕着一股怨气,打算进去看看。你怎么能这样看我,我是那种人吗?”

我本能的想说你不是谁是,可话还没出口,突然一股阴风从洗浴中心灌了出来,让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我一惊,立刻朝里面看去,顿时吃惊的发现,里面好弄的阴气,在昏暗不明红灯下,都快形成色度了。

再一抬头更是发现,此刻整个洗浴中心一股浓重的怨气冲天,凝聚的就像是烟囱在排气一样。

我顿时惊疑了,看向明远,这家伙竟然不是在胡诌。

明远这时候伸手一指,道:“我没胡说吧?”

我无语,在普通人看来,这里再正常不过,门口两排浓妆艳抹的迎宾,左手边一个吧台,此刻正有几个衣着暴露的妙龄女郎坐那,传递着一股绯迷的气息,此外还有一男一女两个老鸨,正在热情的迎来送往。

只有法行的人才能看见,这些人身上都萦绕着鬼气,那两个老鸨身上最浓。

整个大堂阴森森的,如同吃人的鬼窟。

里面绝对有凶物,实力还不弱,就是不知道隐藏在什么位置,从冲天直上的怨气来看,被害的人恐怕已不在少数。

“嘿嘿。”明远和尚一笑,道:“乍样,一起进去瞧瞧。”

我点点头,身为法行之人,这种事既然遇上了,那就没的说的,连瀚海魔王都能被我揍的鼻青脸肿,就算这里是鬼窟,也得闯上一闯。

同时我也对分管这个地方的法行组织不爽,如此浓重的怨气,堂而皇之的就出现在县城的人口聚集区,都是干什么吃的?

要是没这个胆,就别进这一行。

“别露出实力,省的把那个东西吓跑了,咱们进去先摸摸虚实。”明远道。

待我点点头,他便带我走了进去。

两个老鸨看见我们,女的立刻迎了上来,大脸翘眉,下巴还有一颗痣,厚厚的粉底都掩盖不住,毕恭毕敬的赔笑道:“欢迎两位老板,可有相好的公主?”

我嘴角一扯,胆子够大呀,光天化日之下,也不拐个弯抹个角,开门见山直接的不能再直接。也不怕我们是便衣,毫无疑问,后台够硬。

“慕名而来,还没有,给介绍介绍呗。”明远色眯眯的说道,我一时间都分不清楚他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

“好说好说,包您满意,您先看看这几个可满意,如果不满意,后面还有。”老鸨笑道,说完招呼一声,吧台几个妙龄女郎转过身,搔首弄姿的喊了一老板好。

我本以为明远这时候应该随便点一个应付了事,结果这厮一脸色相:“那就,来齐了再点?”

“没问题,二位老板随我来,咱们选秀。”老鸨热情道,随后便带我们去了后台,安排了一个包间,又唤过一个侍女给我们上了茶,道:“二位老板先喝口茶,我去领公主们过来。”

“好嘞,快点快点。”明远兴奋的脸色发红。

我有点看不下去,狠狠的桌下踩了他一脚,怒道:“咱们只是来逢场作戏的,你随便的点一个不就完了,还选秀,你想干嘛。”

“唉……做戏就要做全套嘛。”明远恬不知耻,还说:“既来之则安之,我估摸着,里面的东西怕是要晚上才会出来活动,这还有好几个时辰呢,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晚上?”

我心中顿时万千羊驼狂奔而过,无语道:“那你特么现在进来干吗,这才是上午。”

“当然是侦查侦查情况嘛。”明远理所当然道,然后冲我一努嘴,道:“看门口那个端茶的小妹妹,明显对你有意思哦,快去,找她打听打听情况。”

我本能的朝门口看去,正好和端茶的侍女来了个四目相对,她触电般把目光缩了回去,咬着嘴唇低下头,耳根子飞快的红了,仿佛想找一条地缝钻进去。

注意到她,我微微一愣,因为发现,她身上的鬼气很淡,相比于其它人淡很多,如果不仔细看,基本看不见。

看起来像是个高中生,年纪十八九左右,绝对不超过二十。

“是个雏儿哦,估计正等着第一次呢,看上你了。”明远笑嘻嘻的道,给了我一个是男人都明白的表情。

我瞪了他一眼,道:“滚蛋,既然是雏儿,就说明刚来,能了解什么情况。”

“你咋那么不解风情呢,带不带把啊?”明远一脸你脑子是不是有毛病的表情。

我没理他,这厮来这的目的绝对不单纯,这时候仔细打量了那侍女一眼,发现她虽然穿着暴露,但身上明显透着一股不属于这里的气息,很像是那种受过良好教育家庭出来的,长的挺好看,尽管没什么女人味,但青春靓丽,俏生生的。

刚才听老鸨喊她的名字,好像叫小玲,她眼角余光发现我看她,急忙微微侧了侧身,耳朵根更红了。

我摇摇头喝了一口茶,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妹子,正道不走跑到这里来,以她的姿色要把第一次卖出去,肯定就两三天的事,这个世界有钱的男人大把。

“你们孟家人怎们比我们吃斋念佛的还要戒啊,是不是真的?”明远看我不像是装的,满脸不解道。

“一边去。”

我懒得理他,但随后又愣住了。

因为他不止是说我,而是说孟家人,另外一个毫无疑问就是我爷爷。

这让我疑惑,坠魔渊下,熊大突然跳出来说我爷爷也是他爷爷,弄的我心里有些犯嘀咕,难道爷爷生性风流,到处留情。所以自己才有熊大这个一看就不像岭南孟家子孙的憨傻大块头?

可现在听明远这么一说,爷爷不是那种人。

我也曾经问过熊大关于我爷爷的事,结果他开口就是他奶奶怎么样怎么样,好像根本没见过我爷爷,出来找我爷爷,是遵从了她奶奶的话。

那件事反正是扯不断理还乱,搞不清楚怎么回事,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加上最近事一件接一件,就一直搁置着。

明远这厮看起来明显比爷爷小一辈,可明显见过我爷爷,而且和我爷爷有过交情。只不过看他没个正形的样子,还说我爷爷是老疯子,估计是被修理过的交情。

沉吟了一下,我问:“我爷爷也很戒吗?”

“那当然,他连酒荤都不沾,你说戒不戒?”明远道,说完一副怀疑人生的样子,道:“连这两样都能不沾,活着还有什么动力呀?”

“亏你是还是个和尚?”我没好气道。

爷爷酒荤不沾?

好像没这回事呀,小时候家里穷,一年到头确实吃不上几斤肉,爷爷只是吃的很少,但也会吃一点,大部分都是夹给我吃。

酒同样也会喝一点乡下自酿的米酒,他经常参加乡里的红白喜事,酒多少是会喝一点的。

这就奇怪了,难不成,这个明远在胡说?

可他有这个必要么?

难不成,是爷爷脱离法事行后,改变了习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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