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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品庶女(全本) !热门推荐:、 、 、 、 、 、 、

是不是都是这片林子里的?”

少年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点头道:“那是自然。”

“再请问,是不是只要是林子里猎到的,就算是猎物。”

“当然。”

“那不就得了?”皇甫墨邪慵懒一笑,说道:“我抓鱼的地方是小溪,小溪又是在林子里,既然如此,我的怎么就不算猎物了,皇上只说了谁猎的东西多就赢,可没说猎的什么东西,做人呢,要多动脑子,别脑子不会转弯就挑别人的刺,实在是……”丢人现眼。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明白人都知道后面的话不会好听到哪里去,那被教训的少年更是气得脸红脖子粗,却没有话再来反驳皇甫墨邪。

“皇上恕罪,王爷息怒,犬子年幼,不懂规矩。”立即有一名大臣站了出来,对皇甫临跟皇甫墨邪作揖陪罪,背后冷汗直冒,心惊肉跳,心怪自己的儿子太莽撞了,皇上都没有说什么,他怎么能如此质问无双王爷,最后还是落得被人奚落的下场。

皇甫墨邪抿了抿唇,不再说话。

既然进了那林子,他到是想猎点能看的东西,只是当笑儿射到了一只兔子时,看到它腿上流的血她就不忍心了,于是就放弃了猎那些大型动物的念头,别人射猎他们管不着,总之笑儿不舍得就是了。

这不,看到林子里的小溪中,鱼游得极为畅快,抓些回去煮汤也行,今晚可以来个全鱼宴外加螃蟹宴。

“朕说过,谁猎到的东西最多,朕便有赏,君爱卿,朕就将东郊那座凤鸾行宫赐给你了。”

皇甫临的话音一落,周围便传来一阵一阵的倒抽声,每个人均是瞪大眼睛望着皇甫临,眼中有着难以置信。

“父皇,万万不可,那座行宫是……是……”一咬牙,他不甘心的开口道:“凤鸾行宫是父皇送给未来的太子殿下的,如今送给无双王爷,实属不当。”

皇甫离圣第一个跳了出来,着急的想要阻止,虽然君无双值得拉拢,但父皇这个赏赐实在是过头了,凤鸾行宫日后可是他的东西,怎么能给君无双呢,这不是告诉别人,君无双的地位行同太子,父皇这么做,让满朝大臣怎么看,君是君,臣终究是臣,君无双再如何优秀,如何出色也不该得凤鸾行宫。

皇甫祁扬脸色微变,有着几不可查的愠怒,显然也很不赞同皇甫临的做法,他敛眸看着据理力争的皇甫离圣,眼底闪过一道精光,有人愿意到出头鸟,他干麻还要出头?如果父皇收回了他说的话,那是再好不过,如果父皇执意如此,自己就是说再多也没有用。

皇甫临脸色倏地一沉,厉眸瞪了皇甫离圣一眼,不悦的说道:“老三,你这是想让朕出耳反耳?不知道君无戏言吗?就算是其他人得了第一,朕也会这么做。”

他说的理直气壮,实则只有他自己知道,如果是别人得了第一,他才不会将凤鸾行宫赏赐出去,就算是老三或者老五得了第一,他也只会赏别的,正因为是老六得了第一,他才会这么做。

凤鸾行宫是他建造了送给未来的太子的礼物,他既然决定立老六为太子,这座行宫送给他自然是天经地义的。

“可是……”皇甫离圣心惊了一下,继续说道:“父皇,对无双王爷可以赏赐别的,其他府邸也可以,实在不能……”

“谢皇上赏赐,臣很喜欢!”

皇甫离圣的话未说完,皇甫墨邪快速打断了,看来这座行宫让老三跟老五垂涎已久,也是,象征着太子的身份,看两人脸色铁青的模样,他就很舒服,

第163章 螃蟹夹手

皇甫离圣拳头握的喀喀作响,不甘与嫉妒似野草般疯狂的生长,可恶,凤鸾行宫就这么白白的送给了君无双,父皇未免太偏心了一些,君无双再有能耐,他也不是父皇的儿子啊,怎么可以把象征太子身份的凤鸾行宫赏赐给他呢。

但是,心里即便再愤怒,皇甫离圣也不敢表现的太明显,薄凉的双唇抿了抿,他愤然的坐下,父皇执意如此,他说再多也于事无补,说不定最后还让父皇对他心生嫌隙,何况,君无双又是叶相极力拉拢之人,他断不能为了一座行宫而与君无双撕破脸,这对自己只有害而无一利。

众人心思各异,虽然不赞同皇甫临的这种做法,不过见除了三皇子之外再没有人站出来反对,就连叶相也没有表示任何异议,他们再说什么皇上也不会收回成命。

皇上对无双王爷还真是无比器重,竟然连给太子准备的凤鸾行宫都拿来送人了。

皇甫临犀利的眸光淡淡的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见众人只是悄悄的议论着,并没有人再站出来后继续说道:“在坐的各位千金小姐中进林狩猎的只有无双王妃跟连小姐,无双王妃机智过人,在数量上略胜一酬,但连小姐箭术了得,短短的时辰,尽也猎得不少猎物,可畏是不输男子,小德子,将朕的那两对赤血玉镯赏给无双王妃跟连小姐。”

“奴才遵旨。”

连安宁一听自己居然也有赏赐,当下乐得从位置上站了起来,笑容满满的抱拳谢恩:“臣女谢皇上恩典。”

赤血玉镯,听上去就是个好东西。

“谢皇上恩典。”慕容笑笑行礼谢道。

不少千金小姐妒红了双眼,居然抓个螃蟹都能得到皇上的赏赐,早知道她们也去捉鱼抓螃蟹了,多带几个下人去,说不定抓的比慕容笑笑的还多呢。

悔啊!

“时辰早了,摆驾回宫,你们猎来的猎物,都各自领回去吧。”皇甫临站起身,说道。

说罢,德公公甩着拂尘,高昂的出声:“皇上起驾回宫。”

“臣等恭送皇上。”

几位皇子自然是跟着皇甫临回宫,而皇甫沉言却果断的站到了皇甫墨邪身旁,意思摆了明了是要跟他们一道走,不回宫了。

皇甫临看了他一眼,淡笑不语,兄弟两人走得近那是好事。

然,这一幕落在皇甫离圣跟皇甫祁扬眼中,两人的眼底略过精冷的光芒,众人都知道君无双的实力,就连皇上都要拢络他,如果谁能得到君无双的顶力相助,那么他身后的实力将加强大一倍,而如今,小七居然跟君无双走的如此之近,对他们两人来说,实在不是什么好兆头。

皇甫离圣想,如果皇甫沉言成为了他的绊脚石,他定当不会手下留情的。

皇甫祁扬心里有着另一番打算,小七跟他说过,对皇位他一直没有兴趣,如果他能说服小七,让君无双支持自己,那可是大大的有利于他。

小七跟他是同母所出,理应是站在同一条阵线上的。

“你们来的晚,没有看到尹沫香被人揍成了猪头的模样,连她娘都没有在第一时间认出来。”皇甫沉言同皇甫墨邪跟慕容笑笑一同离开,连安宁见状,也凑了过来,听到这话,两只眼睛瞬间瞪的老大。

“真的假的,知道谁做的吗?连她娘都没有认出来,真想见见被打成什么样,可惜了。”

连安宁一边惋惜,一边摇头道。

“我捡到一枚玉佩,上面刻着尹沫霜的名字,我猜应该是她将尹沫香套在麻袋里打的。”慕容笑笑闻言,秀眉倏地上挑,侧目望着皇甫沉言:“你刚说谁打的?”

“尹沫霜,怎么了六嫂,你认识吗?”

“不可能吧。”慕容笑笑诧异的惊呼道:“那尹沫霜我见过一次,是个极安静的人儿

柔弱的仿佛风一吹就能把她给吹走,跟在曲氏身旁,连话都不敢多说一句,规规矩矩的模样是个大家闺秀,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将尹沫香套在麻袋里打的人,如果你说是表姐做的,那我还能相信。”

“笑儿……”连安宁嘴角抽了抽,对自己在慕容笑笑心中的形象很是不满,凭什么说她打尹沫香就有可能,别人就没可能呢?

虽然,她承认,将尹沫香打成猪头有些便宜她了,应该打得她一个月都下不来床,或者把她的脸给毁了,看她怎么破坏笑儿的幸福。

恩,这个主意好,以后找着机会,她一定要好好实行一下。

慕容笑笑觑眼看了频频点头的连安宁,不用问就知道她此刻心里肯定没打什么好主意。

皇甫沉言纠结的拧眉,自怀里摸出一块玉佩,左右看了看,喃喃道:“难道不是她吗?可是这玉佩怎么会在小溪边的呢?”

“或许是我看走眼了,当初也只是见过一面而已,并没有真正的接触过,那曲氏跟尹沫香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估计尹沫霜在家没少受她们两人的折磨,如果真是这样,尹沫霜会做这样的事情,也不难理解,寄人篱下的日子看来并不好过。”

“寄人篱下?”皇甫沉言捕捉到了慕容笑笑话里的重点:“尹沫霜不是定远侯的庶女吗?怎么会寄人篱下呢?”

“不是,尹沫霜是前定远侯的嫡女,后由叔叔尹正清承袭定远侯爵位,失去父母的她便让尹正清收养了。”

“原来是这样啊。”皇甫沉言轻轻抚摸着那枚及不起眼的玉佩,心里忽地闪过一抹疼惜,其实她也挺可怜的,无父无母又寄人篱下,那曲氏跟尹沫香一定给了她吃了很多苦头。

“今天抓了这么多鱼跟螃蟹,晚上大家一起吃全鱼宴跟螃蟹宴。”这时,皇甫墨邪提议道,语调虽然很平淡,但却让人感觉到一丝的暖意,也感觉得出他渐渐的把他们当成自己人看待。

皇甫沉言闻言,立即将玉佩收好,讨好的凑到了皇甫墨邪跟前,笑道:“六哥,咱们去哪里吃?慕容府里有个慕容威,护国公府里有个连风,这两个地方都不安全。”万一到时候他一时激动,脱口就喊六哥,被人听去了,还指不定弄出什么风波来呢。

“香飘楼!”

定远侯府

“小姐,小姐,老爷跟夫人带着香小姐回府了。”梅丫匆匆忙忙的跑进房间,对着坐在床头唉声叹气的尹沫霜说道。

“二叔有没有说什么?”尹沫霜闻言,立即下床问道。

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玉佩被人捡到,然后顺藤摸瓜发现是她打了尹沫香。

梅丫摇着头:“没听老爷说什么,不过很担心香小姐的伤势就是了,连御医都跟着回府了呢。”

“也没提是谁打伤尹沫香的?”

“没有,奴婢去前院的时候,见夫人回来,嘴里不停的嚷着‘是哪个杀千刀的将我女儿打成这副模样,如果被我抓到,我定要将那人挫骨扬灰’,由此可见,他们还不知道是小姐干的。”

尹沫霜拍拍胸膛,乌黑晶亮的眼珠子微微转动,她拉了拉衣服,忙道:“梅丫,咱们去前院看看情况。”

梅丫一听,吓了一跳:“小姐,不好吧,咱们去不是自投罗网吗?”

“你都说没人知道尹沫香是我揍的,又怎么能是去自投罗网呢?咱们不过是去关心一下尹沫香的伤势,再顺便打探消息,否则呆在这里,我简直是如坐针毡。”

尹沫香的屋子里,布置奢侈华丽,随处可见琳琅满目的珍品当装饰,镂空雕花红木大床上,粉色纱幔随风轻扬,露出尹沫香那张惨不忍睹的脸来。

曲氏坐在床沿,握着女儿的手哭个不停,李太医在一旁诊脉,之后他便起身来到桌边,拿笔写下几张药方。

“尹小姐脸上虽然红肿淤青,但好在下手之人并不重,身体其他地方没有伤到其筋骨,都只是些皮肉伤,下官开些止痛化淤的药方,你们按时给尹小姐服下,慢慢调理,脸上的伤自然就恢复了。”

尹正清向一旁的丫环挥了挥手,丫环上前自李太医手中接下药方,接着便出去抓药。

曲氏泪眼婆娑的望着李太医,紧张的问道:“李太医,我女儿脸上的伤要多久才能完好如初?再过不久,她可是要嫁去无双王府的,若是这副模样被王爷看到了,该如何是好啊。”

慢慢调理也得有个期限不是,如果香儿出嫁那天脸上还是有伤,别说得无双王爷的欢心了,怕是王爷见都不愿意见了,到时候香儿岂不是暗无天日了。

“这个……”李太医看了眼昏迷不醒的尹沫香,抚着胡子想了想,道:“具体时间下官还真说不准,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尹小姐并没有被毁容,迟早还是会变得跟原来一样的。”

他不过是个大夫,又不是神算子,哪里能把时间算得精确,何况这也根据各人的体质来,有的人说不定短短数日就好了,有的人指不定要两个月。

曲氏一听,顿时愁眉苦脸,心里对下手之人更加憎恨不已,希望皇上能早日找出那名狂徒,她定要替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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