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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有人搅局(1/1)

兼职仵作妻太忙 !清凉寺藏经阁总共有三层,是一座红墙、单檐翘角、琉璃瓦的古建筑,单从外部来看,散发着佛家独有的严谨和朴素,但真正走进阁内,会给人一种十分压抑幽深的感觉。

顾潇雅由允许她进阁内的大和尚带领顺着木质楼梯往二层走去,大和尚说,二层是专门用来摆放收藏寺内的各种经书的。

每一层都至少有四名武僧看守,而且越往上走,武僧看守的人数就越多,就连房梁上也是藏着人的。

顾潇雅不动声色地走到二楼,开始慢悠悠地翻找经书,而大和尚就站在二层楼梯口站着等她。

一阵风从窗棂吹过,有些阴森的凉意,顾潇雅眼睛放在挑选经书上,但是耳朵凝神细听周边的动静。

楼上,静悄悄的。她此时很想要去楼上看一看,或许那幅藏宝图就在楼上也不一定,但大和尚一双眼睛死盯着她,身体更是动也不动。

“瑶瑶仙居处,君悦吾心知;莫问故人道,只追彩云时。”顾潇雅故意声音很低地吟诵着这首诗,她发现大和尚看她的目光已经发生了变化,似乎下一秒他就会变身一头发狠的豹子,然后死死地咬向她的脖颈。

“不知女施主这首诗是从何处听来的?”大和尚主动和顾潇雅搭起了话。

顾潇雅转脸一笑,一双手放在一本泛黄的经书上,一双眼睛看着大和尚说道:“师父怎么知道这首诗是我听来的,而不是我自己想出来的呢?”

大和尚面无表情地回说道:“这首诗很多年前就听过,想来那时候女施主还没有出生。”

“呵呵呵,师父真是好记性,看来知道这首诗的人还挺多的,我也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不甚了解其意,师父知道这首诗的意思吗?”

“贫僧不知!”大和尚瞪了一眼顾潇雅不再说话。

顾潇雅翻翻找找拿了一本经书,然后走到楼梯口的时候,没往下走,反而急速转弯往上快走去,几乎在她方向改变的那一刻,就有一个神出鬼没的武僧拦住了她的去路。

“女施主,你走错地方了,出门的方向在下面!”大和尚在顾潇雅身后冷冷地说道。

顾潇雅可惜地一叹,说道:“师父,世人都喜欢登高望远,一直听说这清凉寺藏经阁的顶层是欣赏清凉山风景的最佳去处,难得来一次,师父就通融一下吧!”

“女施主,对不起,这顶层本寺一直不对外开放,还请女施主见谅,选好经书就走吧!”大和尚语气越来越不好起来。

“如果我非上去不可呢?”顾潇雅也做出不退让的姿势来。

“女施主,不要咄咄逼人,否则就别怪贫僧不客气了!”大和尚已是露出了杀意。

就在这时,藏经阁外又听到了吵闹声,是刘婧兰身边的侍女在和藏经阁刚才守门的那个小和尚争执。

“你这和尚太不知趣,凭什么不让我家王妃进去看经书,这藏经阁别人去得我家王妃为什么去不得?你不要欺人太甚!”侍女的声音很大,在二楼的大和尚和顾潇雅都能听得很清楚。

“女施主,小僧只负责守门,其他事情做不了主,您就别为难小僧了!”惠王府的惠王妃住在清凉寺的事情,整个清凉寺的和尚都知道,守门的和尚也是为难。

“这两位应该是容家少夫人身边的丫鬟吧,既然容家少夫人能进去,本宫自然也能进去,你要是再阻拦,可就别怪本宫到王爷那里告你们一状,到时候就是清凉寺的主持也是吃不消的。”刘婧兰这番话是故意仰着头说的,她也是希望阁内之人能听到。

顾潇雅与大和尚之间有些紧张的氛围因为刘婧兰这一搅合变得奇怪起来,于是顾潇雅想了想,拿着经书转身下了楼,然后走出了藏经阁。

刘婧兰一见顾潇雅出来了,脸上的神色也有些怪怪的,好在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笑着对她说道:“容少夫人真是巧,这藏经阁里的经书好看吗?”

顾潇雅微微一笑,说道:“好不好看王妃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容少夫人,你知不知道你对本宫一向很无礼,见到本宫不但不行礼,言行举止也太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了!”刘婧兰对于顾潇雅的没规矩实在难以忍受,以前是为了让她给自己看病,所以就算心里如何恼恨,也没有表现太过。

可是,现在顾潇雅反常的在清凉寺一呆就是好几天,现在还盯上了藏经阁,真是让她有一种很深的危机感,而且她也感觉出近段时间自家王爷对于这位容家少夫人有些上心,似乎暗地里正在调查她。

“我还真不知道自己如何对王妃无礼了,我只知道王妃的病是我治好的,这病一好就对自己的恩人颐指气使起来,像这样忘恩负义的人还真是少见。王妃,这可是人来人往的清凉寺,注意你王妃的修养。”有时候顾潇雅觉得刘婧兰这个女人还是挺聪明的,在后宅斗斗那些小妾侧室的,总能占个上风,可有时又觉得她很蠢,不明白对手级别不一样,采取的方向也是不一样的。

她可不是刘婧菊那些没有脑子的后宅女人,更不是这个时代三从四德、畏惧权势的普通女子,在她的认知里,从来没有“委屈”这两个字。

就像刘婧兰不喜欢她一样,她也不喜欢刘婧兰,除了见到长辈施礼问安,其他人可不在她的考虑之列。

“顾潇雅,你不要得寸进尺!”敢说她“忘恩负义”,这顾潇雅是真不要命了,她有几个脑袋敢这样说她!

哼,容家不过和左家一样,也是皇帝的眼中钉、肉中刺,而且天下人都知道容家的人都是一帮穷鬼,顾潇雅不过是死了爹娘没人要的侯府弃子,她恐怕还不知道皇帝赐婚是为了羞辱容家吧,还在那里自鸣得意,真是要笑掉人的大牙了。

惠王府可是有太后和皇贵妃撑腰的,更有蒋家和刘家两个世家做后盾,这争储夺嫡还不知道最后的赢家是谁,她的夫君惠王在百姓和百官眼中可都是最合适的皇帝人选,那她就会是未来的皇后。

顾潇雅竟愚蠢的和她对着干,真不知道她是没规矩到了傻瓜的地步,还是胆子真的大过天,她就不怕会给容家带来灾祸,给她自己带来杀身之祸吗?

不用钻到刘婧兰的脑子里就能知道此刻怒气冲冲的她心里在想什么,顾潇雅只是很无良的一笑,略带嘲讽,她想当皇后,可没那么容易。

“你笑什么!顾潇雅,你别忘了,你夫君现在不过是个正二品的护城将军,难道你想看他成为守门的小兵吗?”刘婧兰威胁地看向顾潇雅。

“如果王妃有这个本事,我很乐意看到这个结果,只是王妃你也别忘了,我有本事治好你,也有本事让你一辈子都好不了,人这一辈子谁会不生病呢,不是说,得罪谁也别得罪大夫,有时候,行医救人的大夫可比阎王爷还可怕。”威胁谁不会,她连死都不怕还会怕什么,顾潇雅不屑地看向刘婧兰。

“你……你敢……”自己没吓到顾潇雅,反而被顾潇雅吓到了,至少目前来说皇都医术比顾潇雅高的还没几人,再想想自己还没怀孕,刘婧兰已是急了,甚至怀疑顾潇雅根本就没给她治好,是故意不让她有孩子的。

“我可是最没规矩的,又有什么不敢的呢。所以,我劝王妃不要和我计较什么规不规矩的,好好做你的惠王妃,别把心思放在我的身上,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道儿,谁也别碍着谁。”说完,顾潇雅从刘婧兰身边气定神闲地走过,脸上露出笑容来。

看着顾潇雅带人离去的背影,刘婧兰恨得牙痒痒,手握成拳,指甲都已经插进了掌心,松开时已是红痕一片。

“王妃,这藏经阁您还进去吗?”身旁的侍女问道。

“不进了,咱们走!”刘婧兰带人气哼哼地走了。

顾潇雅刚离开藏经阁和刘婧兰没多久,就遇上了迎面而来的宴墨天,他一脸看好戏地笑道:“没想到容少夫人连惠王妃都不放心眼里,真是让我见识到你的胆量。”

“我也没想到宴公子还有偷窥的癖好,刚才那场戏好看吗?”早就觉察出藏经阁外还隐藏着别的人,只是没想到会是宴墨天这个男人。

“好看,很好看!你就真的不怕惠王会找容家的麻烦,不怕你丈夫被派去当城门守卫?”这个女人胆子还真是大,而且和调查到的信息一样,真是个没有一点儿规矩不像侯府出身的女子,似乎没她不敢做的事情,也没她不敢得罪的人。

如此性情中人,让宴墨天只觉得她比那些循规蹈矩的大家闺秀更显得可爱,而这样的顾潇雅恰恰就对了他的胃口。

他查得很清楚,当日成婚之时,容家是给了顾潇雅这个新嫁娘一个狠狠的难堪的,就是容家的大少爷容曜也是不喜这个妻子,成婚当天都没有回来拜堂洞房,也就是说她现在还是个守身如玉的大姑娘。

只要想到这一点,宴墨天就觉得庆幸极了,正好现在万冰谷还缺一个谷主夫人,没有比眼前女人更合适的人选了。

“我有什么好怕的,当城门守卫说不定比当将军还要好!宴公子,没什么事情,就请让个道儿吧!”宴墨天正好把顾潇雅前行的路给挡住了,她对眼前的男人说不上讨厌或喜欢,总之无感而危险,是她最真实的感受。

“请吧!”宴墨天侧身让开了,追女人就像钓鱼一样,不能急,要撒下足够好的鱼饵,然后静等着鱼儿上钩。

顾潇雅拿着经书回到了自己的禅房,她并没有真得翻开经书来看,而是想起刚才在藏经阁里观察到的一切。

藏经阁第一层是个有些空旷的讲经佛堂,第二层全部都是经书,这两个地方没有任何隐蔽可言,除非有密室暗格之类的,否则藏宝图不可能在一层和二层。

最有嫌疑的就是藏宝阁的顶层,她只是刚踏上通向第三层的第一个楼梯,就有暗中守卫的武僧挡住了她的去路,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行径太令人怀疑了。

“小姐,您进去之后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吧?我在外边都要担心死了。”雪梅见顾潇雅回来之后一直眉头深锁的样子,想着自家小姐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就是遇到了不少高手。雪梅,你让黑狐、清心他们今夜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晚上怕是有客人要上门。”藏经阁的那个大和尚那么容易就让她进了藏经阁,而且听到了她念的那首诗,如果郑姨娘他们是因为知道了这首诗的秘密而被杀,那么她很可能就会是下一个目标。

“小姐,什么客人?”雪梅没有听太明白。

“要取人性命的客人,你告诉白狐躲在暗处,如果今夜有人来这里,让他暗中盯住来人,最好能查清楚那人去了哪里。”顾潇雅希望自己这招“引蛇出洞”能取得好效果。

夜色深沉,没有一丝风刮过,整个清凉寺都死寂一般地令人心里胆寒。

顾潇雅吹熄了烛火,安静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假寐,里侧的手紧握着容曜送给她的那把匕首。

突然,起风了,这风还有些凉,吹得窗棂响了一下,然后暗夜之中禅房的门锁被一把明晃晃的刀轻轻撬动着,紧接着低微的“吱呀”一声,门开了,一个黑影灵巧地闪了进来,然后快速地朝着顾潇雅躺着的床上而来。

手起刀落,来人想要一刀就了结了顾潇雅的小命,可惜在他出手的那一刻,突然前后左右同时有掌风剑风急速而来,床上之人也已经弹跳起来,做出备战之姿。

黑衣人没想到会被人瓮中捉鳖,赶紧出手迎敌,他武功很高,刀法更是精进,黑狐、清心、清云、白狐同时攻击他,才略微占了上风。

顾潇雅没有动,雪梅护在她的身侧,她很仔细地在观看黑衣人与黑狐等人的对打,包括他的一招一式,尤其是看到他一手握刀迎敌,另一手也出拳抵挡,而且差一点就要把清云的小手给掰断的时候,心里已是有了大胆的推测。

很快,黑衣人就彻底落了下风,他转身想逃,黑狐、清云等人上前拦截,但因为事先得了顾潇雅的指示,所以几人故意放走了黑衣人。

只是,黑衣人刚逃出顾潇雅的院子两步,就被人用毒针给射死了,随后宴墨天和他的人就出现了。

“是你杀了他?”好不容易引出一条小蛇,想要顺着他找到蛇窝,竟然这么快就死了,顾潇雅十分懊恼,她以为是宴墨天出的手。

宴墨天摇头说:“不是我,我刚赶过来,他就死了。”

“还真是巧!”顾潇雅明显不信,这宴墨天对清凉寺“居心不良”,又是个隐藏很深有很多秘密的人,到现在自己还不知道他究竟是何来历。

“你不信我!”宴墨天这句话是肯定句,他从顾潇雅毫不遮拦的眼神里就能看出她的想法来。

“是不信!”黑狐已经扯下了黑衣人的头巾和面巾,不出顾潇雅所料,果然是一个光头和尚。

寺里半夜发生命案,而且还是寺里的和尚要杀容家的少夫人,很快清凉寺的寺监和尚就慌慌张张地带着一帮和尚出现在顾潇雅所在的禅院里。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是何人,怎么穿着清凉寺的僧衣?”寺监大和尚一副大惊失色的样子。

“大师父,这不是你们寺里的僧人吗?”这清凉寺的和尚可各个都会睁眼说瞎话,明明就是他们寺里的人,还死不承认。

“不是,不是,贫僧从未见过此人,你们可有人见过?”寺监大和尚像是被惊吓住了,赶紧摇头否认。

“不曾!”跟着寺监大和尚来的人都说不认识死者。

“不管这人是不是清凉寺的和尚,他穿着你们寺里的僧衣,又半夜来这里刺杀我,你们清凉寺势必要给我一个说法,我已经派人下山去报了官,相信很快刑狱司的人就会来。大师父,还请你让寺里的人不要乱动,雪梅,你们保护好现场,等着官差过来。”顾潇雅心情也很不好,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可能又要断了,这次又是哪个在搅局。

很快,接到报案的冷言就带人出现在清凉寺,这次张霄也跟来了,而且他一到清凉寺,就让人把清凉寺里里外外都给围起来了。

“少夫人,你没事吧?”冷言到了之后,先询问顾潇雅有没有事,刚才听到来人对他说顾潇雅在清凉寺遇袭,冷言担心极了,鞋子都差点穿反。

“我没事,你先看看死者吧!我怀疑,他就是杀害悔亮的凶手。”后半句顾潇雅凑到冷言身边说的比较小声,只有他一个人能听到。

一直没有离开的宴墨天见顾潇雅和冷言之间似乎很是亲密,当即就冷下了脸,看向冷言时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危险。

冷言察觉到宴墨天的不善,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开始查看死者。死者身上的伤痕已经证实是与顾潇雅的人打斗引起的,而他真正的死因是没入眉间的那根银针。

接下来,冷言就让寺监大和尚将寺里的和尚都叫了出来,然后一一辨认是否认识死者,结果看过的人都说不认识,寺监大和尚更直言说是有人要故意嫁祸给清凉寺。

一直折腾到东方大亮,案子还是没有一点儿头绪,而因为顾潇雅遇袭的事情,寺监大和尚说什么也不让众人再在清凉寺呆下去,还说直到案件查清楚为之,清凉寺会一直紧闭寺门不接外客。

香火最旺的寺庙要关门谢客,这可是一件可大可小的事情,但人家都往外撵人了,顾潇雅等人也不好继续呆下去,于是都从清凉寺的禅院出来了。

一回到大将军府,容老爷子就把顾潇雅叫进了自己的书房,容曜、容易都在。

“雅儿,你没事吧?在清凉寺出事的事情为什么瞒着我,要不是消息传到府里,我还不知道!”容老爷子担忧中又带着一些生气地说道。

清凉寺的事情顾潇雅和冷言压根没想捂着,所以很快就在皇都传开了,只是人们都不解,怎么会有人去杀顾潇雅。

“容爷爷,我没事,有黑狐、清云他们保护我,我怎么会有事呢,您给我的人可是很厉害的!”顾潇雅笑着说道。

“哼,别以为老头子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这丫头就是胆子太大了,下次可不许这样继续犯险了。对了,刑狱司的人有没有查出要杀你的人是谁?”容老爷子关心地问道。

顾潇雅摇了一下头,说道:“没有,清凉寺的人都不承认这个杀手是他们寺里的和尚,冷言现在还没查出死者的身份,在死者身上也没有发现任何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

“只要他在人前出现过,那就一定会留下踪迹,这个世上没有身份的人,除了一些大家族的死士,很少会有这种人!”容曜虽然笃定顾潇雅不会出什么事情,但因为关系到自己的心上人,所以他还是会担心,对她要查的事情也就更上心了。

“你是说,要杀我的这个人很可能是一些大家族里培养出来的死士?但是他是僧人装扮,分明就是藏身清凉寺的人,那他不就可能是……”顾潇雅接受到容曜的眼神没有继续往下说,看来容曜还没有把清凉寺藏经阁里的秘密告诉容老爷子和容易。

“可能是什么,你怎么不说了?”容老爷子见容曜和顾潇雅两个人“眉来眼去”似是有什么事情隐瞒着他,就有些不高兴了,虽然这小夫妻之间的互动他看着挺好的,但他不想看起来像个外人。

容易心里更是一阵苦涩,回到府里的这两天他慢慢感觉出容曜对顾潇雅的用心,难道他离开这短短的时间内,两个人就已经对对方有了不一样的感情了吗?他终究是晚了一步吗?

“容爷爷,没什么!等冷言查到这人的具体身份,咱们再说。”容曜不告诉容老爷子和容易一定有他自己的意图,顾潇雅没再多嘴。

“爷爷,我和雅儿有些话要说,我们先回房了!”容曜走到顾潇雅身边,拉起了她的手。

“好,好,你们先回去吧,雅儿在清凉寺呆了好几天,又受了惊吓,你好好安慰一下她。”容老爷子乐见其成,笑着催促他们赶紧离开。

于是,容曜牵着顾潇雅回了后院。一走出容老爷子的书房,顾潇雅就想甩开容曜的手,但怎么甩都甩不开,就像粘在一起似得。

“你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很重要吗?是不是有关贤王死士的事情?”半路上,顾潇雅就忍不住好奇问起来。

“不是,是有关你父母当年死亡真相的事情!”容曜故意凑到她耳朵边上用他磁性的声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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