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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很嚣张,很暴力(1/1)

神棍出没 !“也请包厢里面有兴趣的贵客们退出来……”

许清荛眼珠子滴溜滴溜地转了起来,跑到里间再出来,又是一副坑爹的模样了,仰着脑袋略显困难地俯视了洛红和洛独一下,然后对着葡萄点了一下头,一摇一摆地率先推门出去了。

许清荛觉得自己想得一点儿都没错呢,新郎不就一定得是男的嘛,她现在是女的,可道士怎么都是男的啊,所以她换装还是很有道理的,(啊喂,道理在哪里啊,又不是变性手术呢……)而且啊,不是说一夜夫妻嘛,那她就勉为其难,还俗一个晚上好了……

“她,她,她这是要做新郎去了……”

相比于洛独的诧异,洛红倒是淡定很多,他倒觉得有许清荛参与,也许她能如愿吧,毕竟今天晚上来的人确实多了点儿,意外因素也多了很多,他想出手,也不能太明目张胆了的。

“走吧,看热闹去……”很自然地拉过洛独的胳膊,向着门口走去了。不是说在包厢里面不好看热闹了,而是在包厢里面不好出手啊!

葡萄看懂了许清荛的眼神,虽然有点儿不甘心,但是想到要换上那身烂衣服,挣扎了好几下,还是算了,毕竟许清荛还在眼皮子底下的。他也不知道也不需要去探究为什么,他对许清荛有这么强烈的亲近感,他只需要知道,他确实是想要亲近许清荛的就好了。

“让让……让让……”

许清荛凭靠着满身的蛮力,立马找到了一个可攻可守的好位置了,整理了一下被人群推搡而褶皱的道服,许清荛满意地看着四周,然后挑起了眉梢,想着台上的清歌挤了挤眼睛,算是一个华丽丽的媚眼儿吧……

“呕……”

旁边的一个大汉。接收到了许清荛那个不伦不类的媚眼儿,瞬间觉得胃部翻滚,那人长得呸有个性了。那副德行还好来和他们争花魁,好意思吗?

“当然好意思了。实在太好意思了……”许清荛的耳朵尖着呢,大汉低低地腹诽,许清荛可是听到了的,“而且非我莫属了呢……”

清歌倒是诧异地往许清荛在的地方看了一眼,瞬间大家的心都提起来了,不能是他们得到了的,可也不能让猪给啃了啊!这么矮(身高在那儿呢)。这么龊(这猥琐的长相),这么穷(一件法衣都买不起),清歌姑娘应该不会这么想不开吧……

“啊,清歌姑娘笑了……”

“啊啊。清歌姑娘居然对着一个猥琐道士笑了……”

“啊啊啊,我应该是没睡醒吧……”

“上,待会儿先干掉他再说……”

古有美人一笑倾人城,美人再笑,倾人国。如今清歌美人一笑,祸害一个绝世好道士鸟,所以许清荛成了众矢之的了的。

一瞬间许清荛周边里里外外地围上来了好多人的,可攻可守的优越位置破灭了,不过毕竟是在拍卖场内。而且这个抢绣球还没开始能,再众矢之的,也是虎视眈眈而已了。

“阵法已经开启了,现在请清歌姑娘扔绣球了……”罗三娘话一落,所有的人都看向清歌了。

清歌抱着绣球,下颌微收,一步一绽莲,袅娜着身姿,走上前来,明明没有丝毫的勾引做作的味道,可是不管男女老少,似乎都闻到了清歌身上淡淡的馨香,有种魂魄都要被吸引的感觉,看过欢喜楼花魁选举大赛的,都以为那种馨香是欢喜楼特制的味道,可是如今看,这只是清歌的味道而已,没看过的,却觉得清歌比传说中,更加极品,更加地不虚此行了。

而隐藏在面纱下的绝世容颜,又是怎样的风采呢,那晚见过清歌真容的人,都觉得无法用言语来描述那种来自灵魂的震撼。

清歌依旧一言不发,双手托着绣球,微微抬起,捧离怀心一点儿,眼角的余光瞟到了那个站在观众席里,背着剑,手上却提着酒壶目光紧紧盯着她的男人,嘴角微微一勾,却是把眼睛闭了起来了。

精致的红色绣球轻轻飞起,落入了挥舞着手臂的人群中,清歌依旧闭着眼睛不再睁开,遗世而独立,那份于己无关,或者听天由命的淡然,叫人侧目。

“我的,啊,是我的了……”一个少年修士在周围人各种眼红中,抱到了绣球,但是这是他的错觉而已,因为下一秒,被禁锢了法力的他,在某人的一拳中带着惊喜晕了。

“哼,你的?是你大爷我的。”这是一个看起来壮硕非常的男修士,在一众瘦弱的修士中,特别的显眼。

“这是犯规啊犯规,这明显的体修怎么能放进来呢……”

不过双拳难敌四手,那个看起来状的修士,也是禁不起人海战术的,身上马上添上了各色的脚印,华丽丽趴地了。

红绣球在各色人物中跳来跳去的,一开始叫嚣得很凶的许清荛,被挤到了边缘之后,反倒是淡定了下来,滴溜溜的眸子各种转悠。

观众席上的人也不见得很闲,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如是,人挤人的人群中,总有人无故遭殃。

“那清歌是老鬼我徒弟的,识相的话,就不要和我抢。”一个蒙在斗篷里的修士,沙哑的声音带着杀气。

“那是为我儿子看中的,你说不抢就不抢……”

观众席上的手段就隐蔽得多了,至少没有地下的暴力和血腥。

“吴师兄,你为什么不下去……”

林之鹤站在吴宇的旁边,看着他不断地往嘴里灌酒,蹙着眉,轻声问着,明明那么在意,可是现在却这样静静地站在这儿。

上古洞府分别的那次,还是依依不舍的,之后更是往来书信,络绎不绝,曾经以冰冷和坚毅为大家所知的大师兄,却前所未有地柔和了起来,可是自从一年前出去做一个任务回来之后。就消沉了下来,就算是尽力掩饰,可是从里往外的低压。只要是熟悉的人,都忽视不得。

而且从那以后。身上无时不刻不挂着一个酒壶,然后就是几个月几个月的闭关,直到这一次被青竹师叔从闭关室里提留了出来,都差点儿修炼得走火入魔了。

吴宇抬起酒壶再次往嘴里灌了一口,脸上溢出了一抹苦涩,却是不知道从何说起了。

“她都肯为了自己的姻缘,做出所有的努力。就算是一夜姻缘,也在所不惜,而你呢,你又为了你们的未来。你们的感情做了什么?”许清荛不知道什么时候,晃悠到了吴宇和林之鹤的身边,目光依旧盯着那个不断跳动的绣球,不咸不淡地开口了。

“所有的努力?”吴宇笑得有点儿讽刺,握紧的拳头中。指甲都嵌入肉中了,另外一只手上的酒壶都被捏出了几个指印,也不知那讽刺是对着台上的清歌,还是对着他自己呢。

“你以为她这些都是为了谁?”

许清荛将脑袋转了过来,她有点儿怀疑琼歌这样做。到底是不是值得的,能让洛红这样出力,她所付出的代价,肯定是很大的,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可是她知道是所有,真正的所有。

许清荛所有的杀气向着吴宇汹涌而去,带着股莫名的愤怒,

“清荛,吴师兄有自己的苦衷……”林之鹤拉过许清荛,打散了肆虐而出的杀气。

许清荛布满冷意的目光看向了林之鹤,久久才哼了哼。

“最讨厌懦弱又推卸责任的男人了……大鹤你也是吧……”许清荛就顶着这样奇葩的脸期待地看着林之鹤。

“嗯,”林之鹤苦笑着点了点头,然后看着活力四射的许清荛,低声道,“活着就好……”

“你也是……”许清荛不伦不类地笑了一下,然后再看向痴痴看着清歌的吴宇,

“机会只有一次,她给你的机会也只有一次,你自己看着办吧,你要是不当新郎,那么我就笑纳了……”

说着许清荛轻轻挣脱了林之鹤的手,冰冷的目光开始变得火辣辣的,看向还在扑腾的人群,挥着拳头,一步一拳,一拳轰飞一个,心里面升腾起的煞气,终于找到合理的宣泄口了。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抱住绣球的那个人,鼻青脸肿地还是死死护卫着绣球,但是不代表他没有看到许清荛一路走过来非人的暴力行为。

“你干嘛,贫道自然是干嘛的,好弱智的问题,这么弱智是怎么长这么大的呀,你的爹妈应该很辛苦吧,无量天尊!”一个金色的拳头对着他的门面就轰了上去了。

两根指头夹起了绣球,有点儿嫌弃的撇撇嘴,被这么多人抱过,是有多脏的啊!

然后自然而然地当着所有人的面,就拍了张清洁符到了红绣球上,这才揽入了怀中了。

众人鉴定这是一个有洁癖的猥琐道士。

许清荛的小手上小拇指对着四周的人群勾了勾,“来呀,来呀……”这是欠揍的节凑呀……

“上,大家一起干翻这个道士……”

许清荛很犯规地把鼓鼓的绣球“嘭”一下地给捏爆了,然后略显不好意思地对这大众笑了一下,就把爆裂的绣球贴身收进怀里了。

“不好意思啊,手劲儿大了点儿……”

众人狂汗,要不要这么嚣张咩……

许清荛的炼体不是白练的,何况现在筑基中期,身体的强度比一般的金丹法修还要高出不少呢,这些筑基的法修,在许清荛眼中那就和白斩鸡一样的,真是弱爆了呀!

左勾拳,右勾拳,前面踢翻一个,后面掀翻一个,现在看大厅不再是绣球飞来飞去的,而是人飞来飞去的,“啊啊啊啊……”的节奏,响个不停啊!

“真他妈暴力啊!我喜欢。”洛独看得热血沸腾啊,欺负人真是太好玩了,要是他下场的话,那就毒药一撒,一倒一大片呐。

但是他很想说,他不是乌鸦嘴,他是预言帝来着,真的!

“看我的三品蚀骨毒……”眼看着拳头对付不了许清荛了,现在就开始上毒药了,往许清荛的身前一撒,周身都蒙起了一层黑雾,“啊啊啊啊啊……”惨叫继续连绵,可是这里面却没有许清荛呢。

“你你……你为什么没有事?”

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样的毒素,许清荛的脸色很不好呀,都弄脏了有没有,揪过那个人的脑袋,“轰”两下,飞到天花板上,然后再落到地上,然后再凉凉地回答,“我为什么要有事?实在是太弱智了……”

可是问问题的那个人已经生死不知了的,还顺便被贴上了弱智的标签了。

“需要每个人都打到吗?”不知道什么时候串到拍卖高台边的许清荛,一脸懵懂地看着有点儿呆滞的罗三娘。

“嗯?……嗯,”罗三娘愣愣地点了点头,其实就算不是全部打倒也差不多了,观众席里的那些人,本来都暗中出手出得很欢快不是,可是自从许清荛上场之后,就都消停了下来了,当然不是他们良心发现什么的,而是洛红也出手了,而且许清荛不仅暴力还高效,所以现在还能动的其实不多了。

许清荛的目光扫射过去,还晃悠悠不肯倒下去的那个人,很干脆地扑倒了,然后许清荛再犹如虎入羊群一般地,把那些还坚挺地不肯晕的那些人,全部一个一个专挑着门面敲晕了。

“长得真难看,这么对不起观众,贫道真是好人呀……”

观众上的人对许清荛的厚脸皮,已经鄙视得不能再鄙视了。

“好样的……”当然了,崇拜者也是有的,这是以洛独为首的,囊括魏柱在内的一众对暴力心生向往的人。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哈哈哈……”第一是佛祖,第二是道祖,第三就是她了,许清荛是一点儿都不心虚的。

众人再汗,可不可以不要笑得那么张扬,那么猥琐好吗?

“请这位道友上台来吧……”罗三娘掩嘴儿轻笑,对着许清荛招呼着,“道友是叫什么?”

许清荛风度翩翩地摸了一把八字胡,然后挑了两下眉毛,手脚并用地爬上了高台,对众人诧异地目光,非常腼腆地笑了一下,“刚才有点儿脱力了,意外意外……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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