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沫一双水灵灵的眸子满含期待地看着顾北时。
良久，都没得到回复。
程以沫以为顾北时不同意，想着她也没说错什么，况且就算她说错了，不也是他允许的?
“我有同意让你提要求了吗？”
顾北时冷冷地扫了她一眼。
程以沫咳了咳。
这下尴尬了。
她好似真的忘记了，顾北时没有说过一句同意她说话的语言，一切都是她默认的而已。
点一首《凉凉》送给自己。
“好，你是没说，那我现在在问你一遍，顾北时，我能不能提一个意见呢？”
程以沫抬眸，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很长时间过去了，顾北时还是没有开口说话。
程以沫压下心中的怒气，忍不住吐槽，“顾大总裁，你说，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顾北时眉头皱了皱，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
蓦地，男人抬眸，漆黑深邃的眸子一下子望入了程以沫的眼眸。
“不知道。”
程以沫：“……”
冷笑话。
不过一点都不好笑。
她真的是无言以对。
不过，为了赶紧把这尊大神送走，程以沫只能咬紧牙关，硬着头皮上。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问，你来答。”
吃惊的是，她根本没有想到顾北时竟然会回应她一句，“好”。
程以沫突然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
“不是要开始吗，怎么，不敢了。”
顾北时冷冷地开口。
程以沫听到这话，“感觉”什么的都滚得远远的，送走眼前的大魔王才是正事。
程以沫还不知道，就这样，她一步步走向顾北时早已为她挖的坑里。
“你不是来要我还你的救命之恩吗？”
“嗯。”
“我给你一个意见，包你满意。”
程以沫偷偷地观察着顾北时的脸色，他没有一点要发火的痕迹。
“说。”
还是一个字，简洁明了。
“你看啊，我肯定是不能以身相许的，一是我们两个人没有感情基础，二是我们不门当户对。”
程以沫随便找了几个借口来搪塞顾北时，“当然，你的女朋友我也不能当，如果我是你的女朋友，我们还要培养感情。多麻烦啊，而且……”
“从现在起，你是我女朋友。”
顾北时打断了程以沫的话，公布了一则令人震惊万分的消息。
“什么?”
程以沫一时怔住了。
“我不介意再说一次，从现在起，你就是我女朋友了。”
顾北时缓缓说来。
“等等，明明我说的是不能当你的女朋友啊，你是不是听错了。”
看着顾北时越发阴沉的脸，程以沫声音越发小了起来。
“哼。”他冷哼一声，不急不慢地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笔。
在笔身处按了一下，程以沫就听到她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如果我是你女朋友的话，我们还要培养感情。”
程以沫听得一愣一愣的，她明明说了很多，怎么就只录了这一句。
早知道她就不应该提关于“女朋友”的事。
本想帮自己杜绝以后和大魔王有任何联系，就算是工作上的，那不是还有她们家副总裁吗！
现在好了，莫名其妙的成为他的女朋友。
她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