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城苦笑这摇摇头，“只能说比五年前有把握一些。但是，现在也是不得已了，不做手术，他也活不了多久，但是，一旦手术成功……至少还有很多年。”
乐火火闻言，脸色顿时苍白。
如果不做手术，他活不了多久了。
如果手术成功，也只是很多年……
“很多年……那是多少年？”她看着顾九城，怔怔地问道。
顾九城看着她，没有说话。
“手术……有几层的成功机会？”
“30%的成功率。”
“也就是……不到三层……”乐火火的脸色越发地惨白。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可以提到成功率，但是……”
“但是什么？”她连忙抬眸看向了他。
顾九城盯着她，欲言又止，最后轻叹了一口气，“算了，这个以后再说吧。”
“顾九城，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只要能够提高手术的成功率，比什么都重要，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啊。”
顾九城笑着摇摇头，“我也不是不愿意说，但是，这件事情也不算特别的确定，等我确定了之后……会跟你说。”
乐火火点点头，眼眶微红，看着顾九城，张了张嘴，问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他这些天都吃药压制、调理身体状况，没一个半月就会接受一次我给他定制的治疗，一切都为了之后的手术做调理准备。但是，这几天你太粘着他了，晚上他找不到机会偷着吃药，所以，他已经决定尝试我的长时间麻药剂，这是我三年前研制出来的，可以在两个月压制他不会发生头痛……他担心你发现。”
“这些药……有何副作用吗？”
顾九城点点头，“当药效过后，一旦他在发作，疼痛会是原来的双倍，异常地疼痛，其他的副作用倒也没有，你也别太担心。”
乐火火沉默着，“往后还要继续吃药治疗吗？”
“嗯。”顾九城点点头，“只不过，接下来的时间，每一周他要接受一次治疗，时间也就只是几个小时。他再也不用再欺骗你说他出差了……我想，你应该也是从他异常的出差时间猜到的吧？”
乐火火摇摇头，“他第二次说他出国出差的时候，我偶然在书房里看到了他的护照。”
顾九城：……
这么尴尬。
乐火火苦笑，“所以，我那个时候就开始察觉到了他的异常了。”
“我替阿琛尴尬……每次他说出差，原来你都知道了。”
“是啊，上一次他说出差，但是，我和导演在餐厅吃饭的时候，看到了他。之后，他给我打电话也说了下午才过去C市的，然而，我又从水鹭的口中，意外得知这天晚上上官衍霈和他在一起……”
“看来纸是保不住火的。”顾九城无奈地摇摇头，“阿琛不想让你知道……”
“你放心，我会在他的面前继续假装不知道，但是我不希望你瞒着我，有什么情况……还请你能够告诉我。”
顾九城点点头，“我答应你，因为指不定……之后还真的有一件事情是只有你才能够办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