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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宫斗,宠妃与奸臣(1/1)

“说得轻松,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他发怒,张口咬住男人的手腕,牙印深得能渗出血。

“好了,快松口,多一个人痛有什么意思。”咬得那么狠,连旁人也看不下了,作势要拉开发疯的小狗,被刘林东劝住:“没事,让他咬,我欠他的。”

“不管用什么办法都好,快点让液体排出来吧,我怕小猪蹄的肚子真的会撑破。”圆滚滚的小腹已经撑到皮肤发亮的程度,让绝对迷人异常担心。

月夜提出手术切开腹腔引流的方法,遭到众人反对。米歇尔是担心他的神器不能成型,其他人则是怕韩鄀元身体受不了,更担心医疗条件跟不上,造成出血或者感染等后续问题。无奈之下,他只好换了个办法,建议绝对迷人用手指拉开包住雄物的肌肤,往里插导管,把热液一点点排出来。

这似乎可行!

尽管刘林东不愿让情敌碰他的小元,但他没有选择,月夜一个人忙不过来,米歇尔嫌脏不肯动手,等其他人要花时间,而韩鄀元已经无法忍耐了。

“小心点,别让他难过。”男人做了让步,闭上眼睛,不想看接下来的场面。

“不用你提醒我该做什么!”绝对迷人也别过头,尽量不看那个部位,但热度和气息还是迎面扑来,连私密部位的脉搏都那么清晰。这对他来说是无言的煎熬,心爱的人就躺在那里,却含着别人的东西,而他必须用自己的手帮助他舒缓疼痛,还不能有任何非分之想。

他的手指一动,韩鄀元就难受得啜泣,更加用力包裹入侵物体,

场面实在太尴尬了,就连从来不在乎别人眼光的刘林东也说不出好话,全场只有米歇尔一副看好戏的摸样。

反复试了好几次,导管终于进入身体内部,可新的困难也接踵而至。伴随神器产生的液体是半透明的粘液,有一定浓稠度,导管太细,无法顺畅引流,依然不解决根本问题。

“直接用手指放进试试,也许把内壁撑开可以让液体流出来。”月夜满头大汗,手忙脚乱地出主意。他活了几十岁,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可这么震撼的场景还真是第一次,简直让他淡定不能:“尽量往里面深入,慢点,刘林东你配合一下啊。”

“不行……”绝对迷人试了半天,面色发青地大吼:“你到底是驴子还是什么动物,长这么长干什么。”

巨大的前端把肠壁完全堵死了,要把液体导出来,势必得比那玩意长,可惜绝对迷人的手指没这么逆天。他多少受了点打击,又担心韩鄀元,焦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完全没了平时的冷静:“小猪蹄,你怎么样,是不是很痛,痛的话你就咬我。”

韩鄀元把伸来的手推开,想骂人又没力气,嘴一张就哭了:“痛……呜……”

“没办法了,我看只能把刘林东的阳·具切下来,再想办法弄碎,一点点掏出来,不然小猪蹄会痛死的。”惨叫和那些眼泪让他仅剩的理智燃烧殆尽,拔出兵器准备砍下,刘林东忍不住一拳砸在他面门上,大骂了几句:“你脑子进水了吧,离我远点!”

为了保住自己的命根子,他把韩鄀元抱起来,殊不知这个动作让怀里的人疼痛加剧,大声嚎叫起来。

“放他下来,要捅死他吗,米歇尔快把你儿子拖走!”一片混乱,月夜看不下了,只好请无关人士出,再想办法。等房里只剩他们三个人,他已是欲哭无泪,找不出任何有效的解决办法……

“他炼了几把神器了,一般要多久才能出来?”腹部胀到极限,好在没有继续膨胀下,看来只差产出这个步骤了。

“以前都很快,从来没耽搁这么久,到底怎么了。”大概是因为堵住出口的关系,神器迟迟没有动静,韩鄀元痛得神志模糊,两只眼睛都失焦了。刘林东心痛得不行,不断吻他的身体,帮他分散注意力:“小元,你听得见吗,别怕。我在这里,月夜也在,他会想办法的,我保证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是啊,不会有事的。”月夜也安慰他:“大家都很担心你,你要坚强一点。”

穿越之神的玩家还不错,除了米歇尔和几个手下,没什么大奸大恶的人,关键时刻还能互相照顾。刚听说韩鄀元出事,英宁等人都想赶过来,被月夜拦住了,人多不好办事,而且他们还有任务在身,不过关心之情都是发自内心的,绝不是虚伪的客套。

“要出来了……”韩鄀元心里感激,想说几句感谢的话,可是下腹部一阵搅动惊得他猛地坐起来。

和持续的胀痛比起来,这一刻简直太美好了,他发出便秘已久终于得到解脱的声音,门户大开,把咬死不放的东西吐出来。刚滑出来的时候,刘林东的雄物顶端还连着一只卡祖笛,接触空气不到两秒,卡祖笛变成捶上的坠饰,合为一体,系统也适时地发出通知,恭喜玩家刘林东获得神器高音激光炮!

“高音……什么玩意?”韩鄀元还没反应过来,月夜大喊一声别对着他,把他从床上拖起来,两人一起滚到房间角落。

“小心!”刘林东的男性象征早就处在爆发边缘了,只是刚才被咬住无法发泄,现在脱离束缚,很快喷发。

因为变成神器,他也不知道自己射出的液体会变成什么玩意。等真正射出时才知道那威力如此强大。不再是液体,而是某种激光光束,带着刺耳的尖锐响声冲出,把床打得稀烂不说,还把地板轰了一个大洞,破坏力直达底层。

我靠!这是韩鄀元心中唯一的想法!

“我打赌你能射穿一米厚的钢板。”月夜检查破损的地板,得出一个不得了的结论:“杀伤力虽大,不过这个也太不实用了,你总不能每次打敌人之前都先脱裤子撸一管。”

“朋友,非常感谢你的帮助,不过现在可以让我们两单独呆一会吗?”男人也是头昏脑胀,多余的话一句也不想说。他胡乱捡起半截床单,把韩鄀元整个包起来,抱到浴室洗洗身体。月夜非常识相地蒙住眼睛,假装什么也没看到,大步走出狼藉的房间,嘴上还说:“收到,电灯泡这就走人,还会帮你拦住无关紧要的人!”

“还痛吗?”无暇顾及他人,到了浴室,男人就把韩鄀元放进盛满温水的浴缸,又在洗漱台上找了精油,涂在手上帮他按摩肩颈。

“痛是不痛了,就是太丢脸,好想死。”完全不想回忆刚才那一幕,简直是人生中的污点。他这么说,男人有点不悦,低头咬他的耳朵作为惩罚:“怎么,和我做·爱被人瞧见很丢人?”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就喜欢抓住他的小辫子不放,还抠字眼,让韩鄀元也不爽起来:“问题是我们明明分手了,还搅和在一起,别人该怎么想。”

“关他们什么事。”刘林东不以为然。

被看见也好,那玩意变成神器也罢,对男人来说都不是大问题。他唯一困扰的是某个器官变成杀伤性武器,以后就不能跟心爱的人滚床单了,这是非常痛苦的事,光想就觉得很难熬。可是,为了不把韩鄀元轰成肉酱,他必须好好忍耐直到找到解决办法!

“小元,你不怕吗?”说起来,看到他射穿了地板,韩鄀元居然没有立马逃跑,难道这个不逃走会死星人改性格了?

“哼,是你的话,我都包容得下,有本事就把激光炮塞进来,不管多大威力我都能夹碎。”气氛似乎又回到在一起的时候了,也许他们根本不应该分手,因为这世界上如此合得来的两个人,再也找不到其他了。刘林东微笑着,尽情地低头吻他,轻声承诺:“不要对我那么宽容,我伤害了你,理应受到惩罚。在你完全解气之前,我不敢奢望复合。”

“这倒是。”韩鄀元点头,也觉得自己不可以太心软:“对了,明明可以用游戏管理器通话,还能把其他人叫来,为什么我找你们的时候谁都没反应?”

“呃,这个……”男人语塞,不敢说是他请大家不要揭穿,好用亨利的样子接近韩鄀元。不过他吞吞吐吐的样子太可疑,很难不让人往那方面联想,所以某人脸一沉:“我就知道,做的时候你都不脱衣服,是怕我看到你的纹身吧,混蛋,就知道骗我,你是不是有病啊,那么喜欢用别人的样子强上我。变态,神经病,心理扭曲!”

“是是,我是变态,神经病,心理扭曲。但不可否认,偶尔换下玩法还是挺新鲜的,你不也很爽吗?”他舒不舒服,男人是感觉得出来的。

“这次感觉是还不错,但也是因为我事先知道你是谁了才这样的。因为是你才会感觉很好,而不是因为换了一个人,这因果关系明白吗?我无法想象和你之外的人在一起,太恶心了,所以别那样了。”他垂下眼睑,雾气把眼睛熏得湿润,让男人以为他哭了,更加内疚起来:“对不起,再也不会做那种事了,我发誓!”

“你发的誓能值几毛钱。”韩鄀元嗤之以鼻。

男人之前也许下类似承诺,结果还是弄得他要死要活,所以这也印证了一句老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想把极端的沙文主义者改造成好男人简直是天方夜谭,用脚趾头想都不可能,所以他已经不抱希望了。只要不再发生变成别人的样子强上他的事,其他都可以让步和忍耐。当然,这种想法不能告诉刘林东,不然他会肆无忌惮,得意得不得了。

“对了,元老院的声望要怎么刷,也是打怪做任务?”?br/莸饺硎嫣梗e元把话题引回游戏,问了他一直担心的问题:“你们都变了,我还是原来的身份,有影响吗?我看大家都有自己的职务,我一个平民应该不能随意进入王宫吧,你不是变成王子了吗,给我弄个官职。”

“这个问题我已经想过了,空缺的职位都不太好,不如你嫁给我当王妃吧。”男人笑得满面春风,露出预谋已久终于达成所愿的表情:“不许拒绝,这是为了早日刷满元老院的声望,有配偶和子嗣的继承人更容易获得他们的支持。”

“你确定元老院的人这么好糊弄?清醒点好吧,没有人会支持男王妃,你让我从哪里生个孩子出来。”对不正经的刘林东,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搭理他。

韩鄀元裹了条浴巾走回被严重破坏的卧室,想找套衣服穿上,结果翻来翻都是女装。

“这里是没开明到国民都支持同性恋婚姻,不过你可以扮成女人。”刘林东一脸正经,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还舀出欧洲电影里常见的那种华丽长礼服给他比划:“反正你白白嫩嫩的,化个妆,把喉结遮住,不要出声,绝对能瞒天过海,元老院那边也不可能派人来查你的裸·体。”

“不行,让我不说话倒是很简单,可是王子怎么可能娶个哑巴,他们肯定不会同意的。”摇头,继续摇头,坚决摇头。

怎么看他也不是伪娘的材料,要扮美人只有米歇尔或者绝对迷人那种阴柔系的帅哥才可以,再不济还有个现成的月夜,虽然是个萝莉,好歹一直保持小女孩的样子。再看他,就一土肥圆,就不自爆其短了。见他拒绝,刘林东只能耐心劝说:“只要说你昨天遭到袭击受了惊吓,暂时失说话的能力,问题就解决了。”

“你干嘛不找个漂亮点的,我这么难看……”在长相方面他有些自卑,特别是被一群相貌出众又挺拔的人包围,他那个身高简直跟哈比人一样:“要我说月夜才是最适合的人选,反正他当伪娘已经几十年了,得心应手。”

“别打月夜的主意,他看起来最多十二岁,你要我变成恋童癖变态吗?”劝说不起作用,那就直接上。

刘林东没了耐性,打算强行给韩鄀元穿紧身衣,对方不配合,两人在房间里扭打。当然不是使出全力的那种,更像玩闹,一追一逃,笑声比动手多。

“小笨蛋,抓到你了!”终于,男人把气喘吁吁的猎物死死压在床上,捉住他的双手:“紧身衣、蓬裙、吊带袜一样都不能少,识相的话乖乖给我穿戴整齐,然后大厅举行婚礼。不然……小心我把你就地正法!”

“我说刘林东,你是不是搞错什么事了。首先,我没原谅你,为什么要陪你演戏?其次,你要跟我结婚难道不应该先求婚吗,这样压着我算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又要强上了。”用力推开男人,韩鄀元坐起来,不甘示弱地反骑到他身上,占领制高点:“不过我也不是那么跋扈,不通人情的家伙,为了游戏能取得胜利,我穿一下女装也没什么,可是就我一个人穿太不公平了,你也得陪我。”

“拜托,你见过哪国的王子会穿着长裙到处乱逛。”男人脑补了一下自己穿蕾丝礼服的样子,顿时一身恶寒。

“那你找别人吧,看谁肯陪你这个虐待狂一起闹。”他不肯,韩鄀元也不让步,两人街了半天。看来小元已经不是那个男人说什么都听的小白兔了,刘林东在心中权衡利弊,终于叹了一口气,任命地说:“只有晚上,我们两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不许拍照留念,不能告诉别人!”

“知道了,想让我穿什么,你自己挑吧。”虽然不是很满意这个结果,但让鬼畜沙文猪做到这个地步还是很爽,所以没有继续为难他。

刘林东摇摇头,重新从柜子里选了白色的紧身衣,同色系的衬裙,然后是紫色长裙。趁韩鄀元研究这些复杂的衣物时,男人又开始挑选假发和帽子,总之上流社会的女士该必备的一切配件,他都准备好了。

“林东,过来帮帮我,这个我不会穿。”紧身衣这玩意他见过,不过背后的带子完全不会系。

“深呼吸,收腹,我要用力了。”刘林东虽然是学纯艺术的,但也选修过一个学年的设计,对中世纪的礼服不算陌生。他动作麻利地帮爱人系好紧身衣,又套上吊带袜,细心调整,直到完全合身为止。韩鄀元虽然不胖,毕竟是男人,骨架还是粗大些,穿上衬裙后完全没有女人的妩媚,反而有点虎背熊腰,让他开始抱怨:“我就说不行,丑死了,我不要穿!”

无法容忍自己变成小丑一样怪异的摸样,他开始动手脱衣服。

“浅色系多少会让人显得膨胀一点,没关系,等穿上外裙就修长了,听我的没错。”他舀出深紫色的长裙,亲手蘣小元穿上。

因为剪裁的关系,这条裙子没有那么夸张的下摆,不像一般宫廷装那么高高耸起,是柔顺地垂下拖在地上,加上领口的设计,确实没有那么强壮了。但韩鄀元还是很觉得很别扭,在镜子面前变现得很茫然,怯生生的,有点没见过世面的拘谨。但他不知道,刘林东简直爱死他这种表情了。

“把假发戴上,可能有点热。”他选了浅棕色的微卷长发,挽成干净清爽的发髻,别上精致的珠花,开始呈现女性魅力:“要化妆吗,你的脸有点太苍白了。”

“都弄成这样了,你不把我画得漂漂亮亮的,小心我咬死你。”白了他一眼,韩鄀元决定把这个角色扮演好,弄点女王气质出来。可是他真的不适合女装,怎么看都很别扭,有点像没长好的人妖。他自己不满意,相当嫌弃,刘林东却喜欢得不得了,小心翼翼帮他扑粉、画眉、刷睫毛,效果居然很不错。

“看看,我的小元,我的王妃,你真美。”他从身后抱住他,两人在镜子前站了很久,看里面那对似乎很般配的恋人,静静享受这一刻。

“我们为什么又分手了?”韩鄀元垂下头,眼睛盯着地板,不敢看了刘林东的脸,多一秒都觉得痛。

“因为我做了很过分的事情,伤害了你,全是我的错。”男人叹息,握住他的手:“你说得对,我是个不折不扣的胆小鬼,因为不能确认你有多爱我,所以做了那心唐的蠢事来证明心中的疑惑。我现在知道错了,小元,对不起,我是个混蛋,你应该愤怒。”

“其实我已经不生气了,只是会想我们错过的太多了,好不容易在一起为什么还不能珍惜彼此。”人生苦短,没有太多的七年可以浪费,而他们在短短一个月里,竟然分手了两次:“说起来我也有错。因为太软弱,总是依赖你,把一切都交给你处理,才让你那种大男子主义膨胀得不可收拾。实际上,这个问题我想了很久,也许我应该更坚强一点,变得**,有自己的人生。”

“你不打算原谅我了?”这番话刺痛了刘林东,他抓住韩鄀元的胳膊,把他拖到自己怀里:“别这样,我不想听这种话,如果你恨我就惩罚我,但不能离开我。”

“林东,你还是不明白,我只是不想爱得那么卑微,不想成为你的玩具或者附属品。”想和他并肩作战,想帮他击退敌人,想两人一起共度难关,但这邪又不知该如何出口:“因为太爱你,我已经没有自我了,甚至愿意像牲畜那样被你圈养起来,这很不可思议,正常人不会产生这种可怕的想法。我很害怕,怕自己……会像个变态。”

“变态又怎么样,你就那么在乎别人的看法?”刘林东向来独断独行,根本不惧怕世人的眼光,所以他无法理解韩鄀元的畏手畏脚:“我是沙文猪也好,虐待狂也罢,就算是神经病也和别人无关。我在乎的是你,只有你,你也应该只看我,只考虑我的想法。”

“这太难了,生活在社会中,怎么能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语?”人言可畏,特别是像韩鄀元这种内心不够坚强的人,无法想象要如何面对刺人的现实:“人生不是游戏,总有一天我们会离开这里,现实生活比这里残酷得多,你要怎么跟你的父母说你爱上了我。我是个男人,法律不承认我们的关系,我也无法给你传宗接代。你想过我们面临的困难吗,这不是两个人的事……抱歉,我又说了煞风景的话,别理我,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吧。”

作者有话要说:神马茶壶配什么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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