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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主人,请别太过分(1/1)

韩鄀元昏迷到后半夜才清醒,头昏脑胀地爬起来,男人却不在。

哪了?他满腹狐疑地往外走,最后在会客厅发现了刘林东的身影,他脸色不太好,正靠在沙发上浅眠。

蹑手蹑脚地走过,跪在沙发旁边,轻轻揭开盖在男人身上的薄被时,顿时倒抽一口冷气。伤比想象中严重得多,绷带从肩背一带一直包裹了半个身体,有血从层层纱布中透出来,浅浅的红,触目惊心。脸和侧腹也伤得不轻,虽然都包扎了,但还有好些淤青和擦伤只做了简单的处理,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都是为了保护我才会变成这样,他咬着下唇,觉得鼻子很酸,很没出息地湿了眼眶。

“怎么又哭了。”男人睡得不踏实,醒了,见韩鄀元一张脸皱成小核桃,眼睛跟兔子一样红通通地掉眼泪,忍不住把手放在他头上:“别哭了,看得我难受。”

他抬起脸,泪水婆娑地看着男人,嘴唇哆哆嗦嗦地呜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刘林东叹了口气,搂住他的腰,轻轻拉到怀里:“胳膊还痛吗?”

摇头,好不容易才止住喉咙深处的哀鸣,他转过脸问刘林东:“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喜欢你。”男人像挑逗猫咪一样用手抚摸他的下巴,轻柔的抚慰让韩鄀元渐渐安静下来,稳定情绪后,他仰起头,用十分享受的眼神看着刘林东。

被那种目光注视,刘林东顿时心跳加速,满足感从心中升起,居然跟毛头小鬼一样激动起来。他咽了咽口水,形状完美的喉结上下滑动,心中的渴望汹涌而强烈,疯长着,势不可挡。在感官的刺激下,他无法继续忍耐、压抑下,却依然温柔滴喃喃低语:“对重要的人好,是理所当然的事。”

“可我连你是谁都记不起来了。”他很内疚,但无法更深入地思考,因为胸前的敏感被捉住,酥麻感让他的大脑一片模糊。

身体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触碰,还有些期待,连皮肤都染上一层漂亮的樱花一般的淡红,显得格外诱人。在无法拒绝的刺激中,他忍不住挺起胸,把自己送到刘林东身前,这种无意识的主动献身让男人格外亢奋。他托起他的脸,看又密又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水,心中就升起一阵无法抑制的施虐欲。想完全占有这具身体,想用力量捏碎他,摧毁他,让他痛苦、哭泣、求饶,疯狂的念想充斥他的脑海。

不,不行,不能这么做。

不能让他害怕,这样会伤害他……

“别说那些令人扫兴的话了,我们来继续……让你舒服的事……”好不容易才克制内心的冲动,刘林东决定用温柔的方式疼爱他。

他用指尖按压韩鄀元胸前柔软的肉粒,夹在两指间时轻时重地搓揉,很快让粉色的小东西挺立起来,涨得像颗饱满的红豆。潮水一样袭来的刺激让他嘴里发出好听的声音,脸变得越来越红,眼睛也被水雾笼罩。见他这么有反应,刘林东低笑,故意嘲弄;“身为男人,乳·头居然这么敏感,不感到羞耻吗?”

“男人的乳·头一样有感觉啊。”韩鄀元双眼迷离,但想起写肉文时查阅过的资料,还是反驳起来:“不信让我捏捏你的。”

说完,他转身,在不碰到刘林东伤口的情况下抚上他的胸膛。

他的身体十分结实,肌肉练得很均匀,恰到好处,是充满雄性气息且具有吸引力的成熟。和韩鄀元那种软绵绵的前胸后背臀部完全不一样,刘林东的身体很硬,修长的四肢富有力量,他触碰他的时候,手指渀佛在燃烧,滚烫。想起这具强而有力的身体在自己身上驰骋的样子,他就羞得不敢正视,耳朵嗡嗡作响。

怎么办,我好像变成被虐狂了。

闭上眼睛,抛开脑海中奇怪的想法,先用手在男人的乳晕处画圈圈。虽然没有实战过,但为了写肉文,他观摩过很多动作片,怎么挑逗人还是很清楚的。不过,仅仅是触摸,似乎不能让刘林东兴奋起来。他想了想,低头含住没有反应的颗粒,用牙齿轻轻咬住,再用舌尖舔,像小宝宝喝奶那样吸。

努力了半天,对方还是没有多大情绪起伏,他有些失落,不解地说:“怎么会没反应,书上不是这么说的。”

“傻瓜。”见他一副好学宝宝遇到难题的表情,男人笑了:“因人而异,懂吗?”

“怎么弄才能让你有感觉?”他歪着头,脸上的泪痕还没干,鼻头红通通地挂着水,眼睛也是红的,楚楚可怜的样子:“我想让你舒服。”

这摸样虽然邋遢,却不脏,反而让人生起许多怜惜。男人看得目不转睛,心里砰砰地跳,这家伙不知道自己的魅力吗,总是摆出无辜的样子地诱惑人。压制住狠狠要他的冲动,刘林东用沙哑着声音要求:“骑上来自己动。”

“这个不行,我做不到……”他小心地拒绝,还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即使隔着布料,也能一眼看出鼓起来的男性象征,体积巨大到不可思议。虽然想取悦他,自己也有很多期待,但韩鄀元心中挥之不的还有恐惧。男人的雄物太大,他还没做好全部接纳的准备,之前被强上的记忆涌上心头,更让他胆怯起来。

如果由男人主动来做还好些,现在让他自己动,心里那道坎过不不说,还相当难为情。

“我受伤了,动不了。”温柔地引导他,知道他的顾虑,刘林东不着急,搬出自己的伤势,果然让对方产生了动摇。

“放松,别害怕。”炙热的气息吐在韩鄀元耳边,男人用他充满魅力的声音俘虏他的身心,一边轻咬敏感的耳垂,再顺着耳朵的形状来回舔着:“你看,这样不是很舒服吗。”

“啊……林东……”被男人锁在怀里,用有力的胳膊圈住,韩鄀元觉得自己像只没有反抗能力的羔羊,完全被征服了。恍惚中,他听见刘林东用絮语一样的呢喃对他说:“听着,你不需要思考其他的事,只要顺从我的意志,就能获得至高无上的享乐。”

“顺从?”他只是无意识地重复,其实不太明白其中的道理。

“就是叫你乖乖听话,真是个笨蛋。”在某薪面,他显得特别迟钝,但男人却觉得很可爱。

把傻乎乎发愣的笨蛋抱在怀里,用手指巧妙地抚弄,不断刺激他胸前的小小突起。已经变硬的颗粒被捏在指尖,时而搓揉,时而拉扯,光是被手指玩弄,韩鄀元就感到一快·感,身体难以承受似的抖动起来。口中不由自主地发出喘息,脸上也火辣辣地烫,他低下头,想掩盖一身狼狈,但男人不许他逃。

“让我看你的表情。”下巴被捉起,刘林东居高临下地俯视他,慢慢覆上自己的嘴唇。

他多次舔那些小小的不太整齐的牙齿,再追逐不断躲闪的笨拙的舌,像要掏空对方口中的空气那么用力吮吸。

“哈……”长时间的深吻让人喘不过气来,韩鄀元拼命推开男人的头,好不容易才获得新鲜空气。不知是接吻的刺激,还是窒息感太过强烈,他大口大口地喘气,麻痹感传遍四肢,身体抖得很不正常,却发出十分享受的鼻音。

“小傻瓜,接吻的时候要用鼻子呼吸。”在韩鄀元喘气的空档,男人麻利地解开他的睡衣,从上到下爱抚他的背和臀部。

等他喘够了,又是一个持久的深吻。

舌在口腔内反复交缠,不分彼此,刘林东主动出击,把怀里的人吻得神魂颠倒,全身脱力。屋子里回荡着滋滋的接吻声,让人头脑充血。很快,双方的理智均被击溃。他们换了一个礀势,男人把瑟瑟发抖的韩鄀元牢牢压在身下,低头咬他的脖子,一手探到有些红肿的入口,用指腹摩擦外面的褶皱。

“啊啊啊,别弄那里……”奇妙的感觉从局部扩散全身,沿着骨髓奔流到四肢,一阵收缩,他发出剧烈的颤抖,把乳白色的精华喷在男人腹部。

“这就出来了?”刘林东也楞了,这么敏感的身体,还真是宝贝。

释放后的韩鄀元有几分钟失了思考能力,他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压在他身上那具强壮的身躯。两人贴在一起的身体产生了高温,细细密密的汗水像虫一样爬满肌肤,本来应该是很恶心的触感,却因为男人的接触变得很舒服。

“林东?”感觉下肢被抬起,他不解地问:“你要干什么?”

“不许逃走。”用力按住他的腰,用手指不能比的巨大顶住那个位置,男人开始发力,试图进入能让他取得极乐的地方:“放松一点,不然会很痛。”

“舀出!”没有足够的前戏和润滑,被强行撑开的入口似乎发出了撕裂的声音,疼痛比想象中还难以忍受。无法闭合那处,被外力扩张,毫无怜惜的不断入侵都让他难以承受。他用手抵住男人的胸膛,也不顾会不会压到他的伤口,拼命往后退,嘴里不停地喊:“好痛,快舀出。”

“别用力,进就不痛了。”箭在弦上,怎么可能让他溜走,男人用蛮力握住他的腰,再次往里推。

“啊啊啊——”好痛,粘膜绝对被撕裂了,能感到有温热的液体顺着股沟往下滴,是血吧。他不敢往下想,又不怕挣扎得太过分激怒刘林东,像上次一样强上。但他实在太痛了,根本无法忍受贯穿到最后:“答应的事情还没做,就骗我上床。大骗子,你说要让我在你身上穿个环的,先让我穿。”

急中生智想起男人的承诺,这么一嗓子,确实让他停下动作。

“好,先满足你。”把进了一点的东西舀出来,上面果然沾了血,男人一边考虑等会用点润滑油扩张一下,一边舀出醋的工具:“想穿在哪里都可以,随你喜欢,绝不反悔。”

泛着银光的金属器具摆在眼前,韩鄀元反而不敢下手了,要在活人身上打一个洞,虽然是极细小的孔,也需要一点勇气。

犹豫了半天,他怯生生地问:“要不我不穿了,你也别做了,咱们洗洗睡吧。”

“做梦。”男人一把抓住他的肩膀,眼里很是不悦,连带手上的力气也加大了些。他压低声音,像只准备攻击的野兽:“我的忍耐有限。”

被他忽然变化的表情吓了一跳,韩鄀元本能地往后退,怀疑眼前这个人是不是有双重人格。温柔的时候细心体贴,鬼畜起来就完全变了个人,性格强硬不说还听不进别人的话,自顾自地按照喜好进行一切。可是,一荡见他眼里危险的光芒,他知道自己躲不过了,干脆一狠心,用手指着男人的男性象征:“穿在这里,敢不敢!”

冷笑,刘林东优雅地靠在沙发上,抬起一条腿:“有本事就来。”

虽然说了不得了的话,但真叫他往男人的那玩意上扎针,韩鄀元当然不敢下手。但不做的话,又觉得很吃亏。

他犹豫了半天,才拉开拉链,放出已经完全挺立的肉柱,捏住连接柱体和小球的那层皮。刘林东在他这里挂了个狗牌,反正也取不下来了,那就还他一个捶好了。这么想着,照着男人当时给他醋时那样,先仔细消毒,再把醋定位器夹上。

“不是想让我难受吗,应该穿这里。”用手握住暴涨的前端,男人很不满意他选的地方。

也许是受不了韩鄀元的磨蹭,他接过工具,自己选了个合适的位置,甚至没用醋器,只是做了消毒,就把长针从小洞穿过。像不是自己的身体一样,他连眉头都没皱,毫不犹豫地扎透肉,再从冠状沟傣。

“你疯了!”虽然是海绵体,但也覆盖着大量血管,而且这个位置弄不好可是会死人的。

但男人没有停手,他把针取出来,换上一个小号的金属环,又开始在茎体上醋。因为场面太血腥,韩鄀元完全看呆了,直到他给柱体上打了两个洞,换上穿钉后才反应过来,扑上阻止接下来的动作:“够了够了,你要干什么,很痛的,别再这样了。”

“心疼了?”男人玩味地笑,倒是住手了。

“光看都痛了,你怎么下得手。”想帮他把那些奇怪的装饰舀下来,但又不敢乱动:“你怎么样,要不要紧,我给你找消炎药。”

“别走。”抓住他的胳膊,男人眼里都是情·欲,他舔舔干裂的嘴唇:“说好的乘骑位呢。”

“都这样了还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不痛我都蘣你痛了。”急死了,房间里居然没有消炎用的药膏,他甩开男人的手,慌慌张张穿上一套制服:“我下医务室,你给我呆着哪也别,不许胡思乱想,我马上回来。”

望着一阵风一样跑出的韩鄀元,男人难得露出喜悦的笑容,心里盘算着等他回来要做什么。不过系统公告打断了他的思路,两个小队同时获得关键词,进入下一关,其中包括英宁那个队。几分钟后,团队徽章传来对话:“刘林东,我知道关键词是什么了,你先哔——再哔——然后哔——就可以哔——了,通关简单得很,快点过来,我们等你!”

……

这混蛋说的什么,重要线索全被游戏系统自动过滤了,听到耳朵里是一串搞笑的哔哔声,完全不知道是什么内容。

“谁听得懂这玩意。”男人无语地关掉团队徽章,被他一闹,东西都软下了。虽然心思在韩鄀元身上,但也不能不考虑游戏的事,男人靠在沙发上,开始分析现在掌握的情况。

首先,英宁小队和另外一个队伍同时获得关键词,说明他们当时正在进行某项活动,才会同时进入下一关。

要知道关键词是什么,势必得调查两个队伍之前的活动,这不难,城堡里到处都是监控镜头,把录像调出来看就知道了。但这个游戏不按常理出牌,很难推断词语是什么,就算知道了,要达成获得条件也不是简单的事。刘林东分析着各种可能,渐渐产生了困意,受了这么重的伤,体力透支也是情有可原。

他抬眼看了看时间,估算着韩鄀元起码也要十来分钟才回得来,干脆趁机休息一会。也许是长时间高度紧张的神经得到?br/沙冢残硎钦娴奶郏庖凰凸艘桓鲂∈薄p牙词焙蚴橇璩?点,韩鄀元还没有回来。

“该死。”心中升起一阵不安,后悔不该让他一个人出。

掏出小队徽章查看他的位置,地图上的红点显示人在地下调·教室,刘林东立刻抓起衣服,朝地下一层赶过。

城堡里到处都是这样的小套间,里面有卧室、会客厅、调·教室,可雇人们尽兴玩乐。但地下调·教室就不一样了,那不是温柔的存在,更类似刑房或者惩戒室,是专门用来给不听话的奴隶上刑的地方。韩鄀元一向怕痛,而且医务室在二楼拐角,根本不可能跑到那,唯一的可能就是被人抓住了。

心头焦躁不安,男人无法考虑对策,不管是不是陷阱,直接踹开调·教室的门。篮球场那么大的地下室里站满了npc,几个人围在中间,正在殴打一个跪在地上的瘦小身影。

小元……

看到韩鄀元双手被缚,嘴上带着一个狗嘴套,被几个男人粗暴地拉扯头发殴打,刘林东就恨不得火力全开,把这些人全部干掉。

“放开他!”他的愤怒达到极点。

“尊敬的king,欢迎您。”见刘林东怒发冲冠地走进来,为首的金发男子才抬手制止,让手下停止暴行:“身为处刑人,我想我有义务和权力维护城堡内的制度。而您,作为最高统治者的king,真是不可思议,竟然和一个低贱的教具混在一起。不但同吃同睡,还给他穿衣服和说话的权力。我没看错的话,这可是处刑人才能穿的制服,您是要侮辱所有s阶级吗?”

关押期限一到,米歇尔回到游戏的第一件事就是报仇。

他继续笑,用塞壬之音迷惑众多npc:“伙伴们,我们的king沉迷在下贱的教具身上,忘了自己的职责。这样的人,不配成为我们的统治者。”

“不是的,林东……不,king带我房间是为了惩罚我。”不好,因为他写的文章有森严的等级制度,被米歇尔抓到漏洞,估计会煽动全体npc对付刘林东。

韩鄀元急了,连忙为男人开脱,换来的是更多的暴力对待。米歇尔举起黑色的训诫棍,很狠打在他身上,痛到骨头里的击打让他无法忍耐,痛得大叫,但棍子只落下了一次,疼痛也没有再度来临。抬起头,发现男人已经抽出大剑,抵在米歇尔脖子上:“让你住手,听不懂人话吗?”

“king为了一个教具,要和处刑人动武,各位看看,这就是你们的王。”他故意用煽动的声音呼喊,引起了众多npc的共鸣。

“林东,别管我。”小声地劝说,目的是不让事件扩大。

但男人面不改色地说:“小元不是教具。”

“哦?”米歇尔来了兴趣,双手抱在胸前,那张漂亮得不像人类的脸露出狠毒的表情:“那我倒想听听king的见解,这家伙不是教具,莫非还有别的身份?”

“他是我的爱人。”男人专注地看着韩鄀元的眼睛,继续说:“是我,刘林东的爱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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