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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10小东西,我都硬了,你不给?(1/1)

霍岑西后半句话含在嘴里,故意吊起刑天的胃口。(◎)

耐性实在有限,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下文。

“什么?”

他的急躁,让霍岑西唇边浮现一抹笑意。

从容,淡定,气场强大旄。

再开口,让刑天,顿时就变了脸色。

“树,要皮!人,要脸!”

这样直白的话,无非就是说他臭不要脸,死缠烂打嵯!

“你——”

“怎么样,战况如何?”

刑天刚要发作,刑震端着水果走了进来。

那邪,到了嘴边,生生的,又咽下去。

这感觉,真是让人万分不爽!

郁结难舒的刑天紧紧的抿着唇,继续下棋。

只是心情被破坏的一干二净,怒气攻心,棋子落得也不精准。

最后这一场,还是输了。

两胜,一和。

胜负明显。

“岑西,你的棋艺不错。”

刑震明显感觉到气氛的微妙变化,却还要装作毫不知情的开口闲话家常。

“家父喜爱象棋。”

“怪不得,原来是从小就受到的熏陶,等有机会,一定要和老爷子好好切磋下。

喏,这是刚洗的水果”

说着,将装满水果的盘子放在茶几上,意思再明显不过,这棋下到这,就算了。

霍岑西自然看得出,岳父这样做是在给刑天留面子。

即便是,心里对刑天有什么看不过眼的地方。

可名义上,终究还是他的大舅子。

况且,丈人的面子,一定要给的。

“这草莓很甜。”

输了棋局的刑天瞥了一眼霍岑西一脸享受水果甘甜的样子,心里更是闹得慌。

暗自咬牙的样子落入霍岑西的眼里。

让霍爷很不厚道的暗暗偷笑了。

别怪他不善良,实在,对轻敌,善良不起来。

……

八菜一汤,各个色香味俱全。

看得人食欲大增,尤其是二楚,分分钟等着大快朵颐。

吃着肖明兰做的红烧排骨,那模样叫一享受。

上次回家都没来得及好好享受一下家常菜。

这回,有口福了。

“妈,你这排骨,做的太成功了。

我就纳闷儿,怎么我一点儿厨艺天分都没有?

该不是……

我真是你从桥洞下捡来的吧?”

二楚说话没个正经,惹来肖明兰的一对白眼伺候。

“吃也堵不住你的嘴?”

太后发话,震慑力是非常的。

话唠立刻治好了,专心致志的吃排骨。

霍岑西看着小妻子一副小绵羊的样子,眸子里满满的温柔。

夹起一些蔬菜放在小妻子的碗里。

那些清爽的蔬菜解腻正好。

二楚看着霍爷,微微一笑,心里甜如蜜。

两个人如胶似漆,让某人的周身气压更低了。

晚饭过后,小两口一如上次回到夏楚的房间休息。

多年未变,刑天的卧室紧挨着夏楚的。

而大主卧则是和两人的中间隔着书房。

这样的格局,让刑天很闹心。

像是有只爪子在抓,在挠。

亲眼看着自己喜欢的女孩和别的男人共处一室,始终煎熬。

还能保持理智,已经是非常不易的事。

一墙之隔,心境,天差地别。

霍岑西偷偷瞄了一眼那堵墙,虽然,看不见什么。

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此时,刑天一定很急躁,恨不能破墙而入。

同为男人,他可以理解,却不能赞同。

“老公,你干嘛呢?睡觉啊。”

二楚看着他在发呆,忍不住,伸手在霍岑西面前晃悠了几下。

看着清新甜美的小妻子,饱满可口。

长臂一伸,娇软的身子,落入怀中。

“最后两个字,一语双关。”

低沉的嗓音,带着无限诱惑。

夏楚的脸,一下子就没出息的红了。

“乱说,才不是你想的那样。”

垂着眸子,眼神乱瞟。

本来的理直气壮,到时弄的心虚不已了。

“我想的那样?”

大手从夏楚的睡衣边缘探进去……

粗粝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她的背部的肌肤。

让她一下子就挺直了背,一对儿小兔子一下子就挺了起来。

让霍岑西埋在那一片柔软处。

让她根本就没有地方躲。

“霍……霍岑西……”

声音软的好像是棉花糖。

霍岑西,就是有这样的能耐,只是一个动作,就能搅乱了夏楚的一池春水……

“嗯?”

他像是听着,又像是没有在听。

手指来来回回的,时而轻,时而重。

“别,别……这样……”

小手抵在霍岑西宽阔的肩头,微微咬着唇。

可嘴里说着别这样,身子却还是不自觉地向着他靠过去。

“小东西,跟我撒谎?”

语气带着戏谑,然后,不满的轻咬着她的耳垂儿。

勾着圆润的耳垂,来来回回,层层递进。

没一会儿功夫,夏楚的全身,都泛着绯色。

“老公……”

娇软的声音让霍岑西一双眸子变得赤红。

大手,扣住她的后脑,深吻起来。

霸道的气息席卷而来,这些日子一直忙着婚礼的事,算起来,好些天没温存过了。

依照霍岑西这“如狼似虎”的身板,岂能放过她?

明明还在背后的大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她的桃心处。

手指捻着花核儿……

夏楚本能的夹着,也不知道是要他,还是不要他。

让霍岑西低低的笑出来……

“小东西,我都硬了,你不给?”

那个硬字从霍岑西嘴里说出来的时候,二楚的小面顿时涌出一股热流。

沾了他的长指……

温热,黏腻,还仿佛带着某种馥郁的香气。

“给……”

趴在他的肩窝儿,咬着唇,无线娇羞的回答。

转瞬间,夏楚被压在身下。

霍岑西,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

一颗心,砰砰跳着。

橘色的壁灯在两个人身上形成一圈光晕。

彼此眼里,都是最美的那个人。

他的唇,落下。

在颈窝,锁骨,一路向下……

当到达某处高峰,舌尖,卷起那一粒。

“嘶……”

夏楚倒抽一口凉气,一双手紧紧抓着床单。

无法抑制的嘤咛起来。

闭着眼,昂着头,感受着,那种温热的,绵密的刺激。

好像,整个人在水里,一波,一波推进着。

一股电流蔓延向四肢百骸,更让那里,一阵紧缩。

难耐的曲起双腿,来来回回的磨蹭着。

邀请的意味再明显不过,让霍岑西浑身的热气,冲到一出。

坚硬如铁,灼热如钢……

“小东西,说说看,你为什么要这么诱惑我?”

呜呜……

她明明好好的呢,只是叫他睡觉,哪里有诱惑来着?

明明是他老不正经,才会这样的吧!

“我,嗯——”

想要解释的话,因为他的一个轻嘬,顿时化作引人遐想的呻吟声……

虽然隔音设备不错,可是……

一墙之隔的刑天,不知哪里来的卡纸,卷成喇叭形状贴在耳朵上,用来扩音……

于是,隐隐绰绰的,还能听到一些。

一只手紧紧的攥着,脸上的表情也有些骇人!

此时此刻,他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好想杀了霍岑西!

……

听着夏楚的娇吟,霍岑西更加卖力的逗弄着。

说他幼稚也好,说他自私也罢。

就是看不得刑天那种嘴脸。

在他面前表现一副深情的样子?

他霍岑西的女人,轮不到,别的男人疼!

眯着眼,一把拽下夏楚的小内内,填进一根手指。

突如其来的充盈让她哼了一声,音调有些杨高。

娇软,酥麻,引人浮想联翩……

夏楚迷蒙着眸子,带着微微的水光,看着霍岑西。

不必多说,光是这一眼,已经让人浑身都痒的厉害。

而这一声,结结实实让刑天听到。

攥成拳头的手青筋毕露。

握着卡纸喇叭的手更是控制不住的用力。

顿时,褶皱尽显,平整不再。

该死的,霍岑西,是故意做给他看的吗?

这个男人,这个该死的男人!

刑天咬着牙,平日里聪慧的脑子也变成一团浆糊。

夫妻俩做这种事,再平常不过,所以,他要想什么办法才能……

才能,破坏掉!

眯着眼,刑天将手里的卡纸甩在地板上,出了卧室……

走到夏楚卧室的门前,看着那一扇门。

抬手,想要敲门。

可是刚要落下——手腕,被人握住。

回头,对上一双深沉的眸子,刑天心里,更加烦躁。

刑震,将他眼里的愤怒,看的清清楚楚,一丝不落。

又看了一眼那扇门……

手一用力,拽着刑天离开。

其实,论力气,刑天根本不行。

只是……

他没办法对刑震用武力。

在刑天心里,他还是长辈一样的存在。

哪怕是再想否认都好……

书房里,父子俩静静的对峙着,谁都没有说一句话。

刑天的面部肌肉紧绷着,视线落在地板上。

显然,他在用这种无声的方式抗议。

刑震看着这样的他,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该放下,就放下。

何必这么执着?”

怕扰了肖明兰,他说话的声音很低。

“那你呢?

这么多年,不也是从来没放下过?”

刑天的话让刑震一愣。

“你——”

“还要骗我多久?

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么?

事实上,我比你知道的还要多。”

两个人都没有说是什么事,却都彼此明了。

刑震脸上是震惊,而刑天则是淡然。

本来有邪,他不想说的。

只是今天心中抑郁,再也压制不住。

“刑天——”

“如果没有夏楚,我早就该死了。

像我这样的人,活在世上,只会是个笑话。

是个污点!

能救赎我的,只有夏楚。”

这邪,他说的那么认真。

眸子里的神彩让刑震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原来,他一直,都知道。

而且,一直用这样的心态在活着么?

如今,听到自己养育了二十几年的儿子样子评价自我。

他的心,瞬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的攥着,一丝空隙都没有……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的儿子,刑天。

你,是我的儿子。”

他郑重的语气,让刑天愣住。

看着刑震的表情,变得微妙起来。

一颗冰冷的心,像是被什么暖了一样。

然而,也只是瞬间。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而一颗心都被冰冻了,更是没有那么容易就被暖过来。

“是么?

何苦,用这样的谎言欺骗自己,又欺骗别人?”

唇边,泛着一丝冷笑,语气,淡漠的让人无法靠近。

两个人,明明那么近,却有种咫尺天涯的感觉。

刑震忽然明白,自己从未了解过这个儿子。

他自以为周全的照顾,更像是自我安慰。

无非,是为了满足,心灵上对刑天母亲的愧疚。

只是想要借由这样的补偿,让自己的心里好受些。

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心平静。

所以,从头到尾,自己,都是一个自私的人。

却好要打着爱护他的幌子。

如果,是真的发自内心的爱护,他如何能不明白刑天这样阴郁个性的原因?

如果,是真的发自内心的爱护,他如何能没想过刑天可能已经知道了真相?

这些,触手可及,这需要用心思考,就能得到的讯息。

他,却丝毫不知。

知道,听到这邪,才有恍然大悟之感。

说到底,都是自己做的不够,与人无尤。

“对不起,我——”

“不需要说对不起,你已经仁至义尽了。

至少,你没有将我丢弃。

这样,对我这样的人来说,已经是最大恩赐了。”

刑天的一再拒绝让刑震很是无力。

父子俩谈了好一会,刑天叹了口气回到大卧室。

又过了一会儿,刑天从书房里出来。

正巧,霍岑西在餐厅倒水。

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

照在两个人的脸上,看不真切,有些朦胧。

可是彼此的目光,都明确的感受得到。

两个人男人,谁都没有说话,就这么彼此对望着。

有一种无言的气息萦绕在两人之间。

淡淡的火药味,充斥着。

越来越浓……

似乎还有些一发不可收拾的趋势。

霍岑西,将手中的水壶放下。

端着杯子,一步,一步走过来。

两人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知道,剩下一步之遥,彼此面容清晰,轮廓分明。

一个冷峻,一个邪魅。

完全不同的类型。

此时都是寒着一张脸,丝毫没有任何伪装。

“老公,你——”

夏楚打开门,一句话没说完,就被眼前的画面给吓得噤声。

她只是想看霍岑西怎么倒杯水用这么长时间。

却不曾想,一开门,竟然……

两个男人的目光同时落在夏楚身上。

霍岑西看着她穿着睡裙,上面是真空,露出细嫩的双腿,立刻暗了眸子。

向前一步,高大的身子,挡在门口。

根式将娇小的她挡的严严实实。

显然,这种豆腐,谁都不可以吃!

除了他这个正牌老公之外!

二楚没想过会是这样的情况。

懊恼的想要咬舌自尽。

尼玛,大半夜的不睡觉,装牛头马面么?

“时候不早了,大哥早点睡。”

最终还是霍岑西开了口。

眼神大战继续着,刑天脸色更寒。

“总有些不入耳的声音,吵得人,睡不着!”

话对着霍岑西说,视线却直直的落在夏楚身上。

二楚忍不住一个机灵,往霍岑西身后躲了躲,尴尬的一张脸像是关公一样。

完了!

这回丢人丢到家了!

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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