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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五章 有如此甲(1/1)

“启禀大人,此人……此人正是我队所面临之大敌!”这传信之人,略是向着沈江一瞥,眼中闪现了几丝慌张之色来,便又是向着季太然出声说道。

“我知道。”季太然闻言显得有些不耐烦。

他自是知道,此人是从对面龙山城卫军中而来的,否则的话,前方尚且在交战,此人也断断不可能只身出现在此处了。

不过,刚才询问了一番,他也是不肯说出此行的目的,从眼下的情况看来,或许此人仗着其实力,想要充当探子的可能性更大的。

顿了顿,季太然出声又道:“如此的话,便更要诛杀掉他了,待得我杀掉此人,再前去给你队解围,我就不信了,杀一人还能耗费多大的功夫。”

他说到这里之时,明显是更不耐烦了几分。

眼下这传信人,真是有些脑子不够用啊,此人便是那龙山郡的人,又有什么关系的?

“大人……”听得季太然明显没有听明白自己的意思,这传信人不由是苦笑了开来。

也怪自己没有把话说清楚,当然,事情的确是有些让人难以置信就是了,谁能想到,那大敌仅仅是一人,而且还只有锻体六重的?

咽了咽口水,忍着自己复杂的心绪,这人又是说道:“我队所面临之大敌,只此一人而已。”

说完之后,他还不觉是带着惶恐之色瞥了瞥沈江。

离开的时候,似乎还没有糟糕到极致,除了些许的人被击杀,列队尉身陨以外,应该是能抵挡住此人的才是,怎么这才过去了如此短暂的时间,这少年竟是冲了了此处了!

莫非,所有的本队之人,皆是命陨于此人之手了吗?

想到这里,再是一瞥此人手中之剑,这人顿时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

他似乎是又回到了之前沈江出招狠厉,那一个个城卫军士惨叫着倒向地面的场景了。

“什么?一人!”

“他便是你队所面临之大敌?”

“你们也有着数百人的吧,怎么会连一名锻体六重之人都是对付不了的?”

听得此人之言,周遭的人,皆是呆若木鸡,这个消息让人震惊的程度,无异于晴天霹雳一般了。

一人而已,独抗一队,竟是能杀得对方只能是回来求援,而且听闻,此队连队尉也是命陨了的。

“此事属实?”季太然眉头紧皱。

事情显然和他预料的出现了太大的偏差。

接到敌袭的消息,衡大人便立时让他带领前军两千人火速援救,而其后续队伍也是即将赶上,为的便是在龙山大军倾巢而出的情况之下,能够抵挡得住。

可谁能想象得到,敌人竟是只有一人呢?

虽然知道眼前之人并不敢欺骗自己,可这消息实在是让人太难以置信了一些,故而带着满是不可置信之情,他又是进行了一番确认。

“断不敢欺瞒大人。”此人单膝跪地,便又是奏报道。

而接着,便又是几个人,慌忙从人群之中艰难地挤了出来,便也是同此人一般,跪在了季太然的前面,对这人的消息进行了一番确认。

其实他们一早便已经注意到了沈江的,但即使季大人亲自出手,众人便也是出现了一瞬的犹豫。

毕竟能生擒或者击杀此人的话,到了那时候再说也算不得迟。

可后来的场景,实在是太让人不敢想象了一些,谁又能想到,锻体六重之人,不仅能击杀锻体八重的队尉,连同锻体九重的裨将也能力抗的?

眼见季太然竟是在这小子手中受伤了,想着再不把事情说清楚,或许在后面弄清楚事实了之后,会迁怒到自己的身上,故而这几人也是连忙挤了出来。

当然,由于还是太外层了一些,想要挤入了不是很容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这些人才挤到了季太然的跟前。

季太然此时的脸色,不觉也是更难看了一些,也不知道是因为身体之上的伤势,还是因为别的一些什么心思。

他看了看跪在地面之上的几个报信人,又是努力平复了一下心绪来,把手微微地又是一动,脸上却也看不出丝毫的喜怒。

而就在这一动之间,那周遭的军士们脸色骤然大变。

因为他们看到,此时季太然那明显是坚硬无比的盔甲,竟是向下滑落了些许!

这是什么情况,莫非刚才眼前之人的一剑,竟是斩断了如此坚硬的胸甲了吗?

季太然也是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他微微一低头,面色骤然一变,眉头紧皱的他,不觉心下也是有些发寒。

这胸甲之坚硬,他自己心中也是有数的,即便是自己,断断也不可能造成如此之大的创伤。

“嘶……”此时的他,胸口的疼痛之感更甚了一些,再是咳嗽了数声,从那胸甲的断裂之处,丝丝的血迹便是浸了出来,直把他整个胸口都染得通红。

“季大人受伤了!”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刚才那少年的那一剑……”

略是向着沈江手中此时下垂的剑一瞥,众军士的不觉也是心中有些发紧了起来。

原本以为,此人根本没能对季大人造成任何的伤害,可却全然不是这么一回事,那可是坚硬无比的防御胸甲啊,这人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沈江此时,又是举起剑来,以一副睥睨之势看着眼前这季太然,缓缓出声说道:“这一剑,便是你最后的一个机会,若是再不让开,那么你便有如此甲。”

第一次的攻击,在对季太然的一击之下,沈江除了使用断经揉体术对此人进行了一番切割之外,便也是掌控了此甲的纹理。

一名锻体九重之人,即便是现在的他,却也不是一两招便能够击杀掉的,不过既是让此人在掉以轻心之下被断经揉体术所伤,那么后面这一剑之顺利,便也是自然而然的。

在袭向此人的过程之中,沈江便顺势而变,趁着季太然保护咽喉之时,以剑挥向了他胸甲的最为薄弱之处。

对于炼器也是十分精通的沈江,既是掌握了其纹理,那么一切便也十分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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