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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深吻(万更)(1/1)

恰巧此时于晶晶抱了块毛料跑过来,扯着嗓子喊:“毛闹闹,我找到快极品了。这下绝对可以让你放心交差了。”

闹闹不慌不忙拂开景十的手臂,稍有动作景十反手捏住她的手臂,力道很大。

胳膊传来的疼痛叫她一下子皱眉,但是没有甩开景十,她撩头发心理想着怎么拒绝这个看似很不简单的人。

“我和我的朋友邀请你一起吃饭,我想你不会介意了吧?”

“介意。”

又是这两个字,再温顺的小猫也会抓狂的。

闹闹就处在抓狂的边缘,她都听见身体里面的正负离子相撞擦出的激烈火花,噼里啪啦扰的心理无比烦闷,她哪还想维持淑女的样子。

“喂!你到底要怎么样。”

景十看见她炸毛,到咧嘴笑得邪肆起来,“大家一起吃饭吧。”

闹闹正色道:“景十,你玩我呢?”

闻言,景十笑得越发通畅,看着她水润的眸子道:“饿了,吃饭。”

“咦,碰到熟人了?”于晶晶眼见这么一个大帅哥,嘴角裂开很大的弧度,收都收不拢。

“是啊,请我们吃饭的。走。”

“好啊。”蹭饭吃时于晶晶的特长,挽着闹闹的胳膊,她倒是昂首阔步,养眼帅哥是开胃菜。

吃饭的地方是一家法国餐厅。

门口的两颗参天的梧桐大树,光秃秃的枝条上挂满了红绸缎系的蝴蝶结,几分俏皮,淡了落叶缤纷本该有的孤寂感。

大厅敞亮,环境优雅,餐具布置带着浓浓的法式风情。

隐隐食物美味的香味飘来,搅得人舌苔作乱。

闹闹点了鹅肝炒饭,焦糖布丁,注意力就集中在圆台上感情饱满演绎着小提琴的小男孩,脸颊瘦削,五官未长开,但可以看出这张脸未来绝对不差。她喜欢这种有才情的小男孩,艺术气质,有专情的特征。

于晶晶是个吃货,皱着眉毛想了半天,胃极度收缩,分泌着胃酸,提醒着她真饿了。但为了在帅哥面前保留一个淑女的形象,她矜持的点了松露巧克力和香煎小羊排。

景十扫了眼菜单后,要了和闹闹一样的,加了一瓶红酒。

闹闹不懂酒,倒是于晶晶听了酒名,微微“啊”了一声,就冲她挤眉弄眼。

景十的餐桌礼仪很标准,基本上听不见刀叉和瓷盘碰撞的声音,这样的作风不是一个混乱的大学里能出来的学生。

闹闹饭后委婉的拒绝了景十送她回家的邀请,半天的相处下来,她们还没熟络到这般程度。况且她不觉得他是一个好人。

下车后,于晶晶闹着到闹闹宿舍里将就一晚上,她掐着闹闹的腰哼哼唧唧的拷问,“这又哪认识的,艳福不浅。不过,我觉得着吧,还是顾团长可靠些,身上有正气。”

闹闹嗤笑,脑袋枕在手臂上,“巷子里捡的,见了两次面。都不清楚是做什么的,不过我到见着你对景十兴趣大。桌子底下老掐我腿,我说你想一脚踏几床。还有,顾团长那哪是正气,是痞气。军痞。”

她顿了一下,接着说,“不过我倒是喜欢。”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

“啧啧,不害臊。说真的,这景十身上一股子邪气,老盯着他看的话,慎得慌。脸皮到真没话说,输不了顾邵。”

“你倒是老打量人家了,春心萌动?这也不对,你家还有忠犬守着呢,况且春天还远着呢。”

于晶晶仰头四肢大开的躺着,一脸贱兮兮,“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没过几天军区的联合军演如火如荼展开,顾邵的能力自是不用说,但蓝方的实力也不弱。大家都说这是一场龙虎斗,睁大眼了要看清鹿死谁手。

毛闹闹这边倒是接了紧急任务不能参加这次的红蓝对抗,政委带着闹闹这个翻译要别省开军事会议,她不得不。和顾邵的关系还压着,也不能动毛老爷子的权利任意调配。

闹闹出差前一晚,顾邵才刚结束了为期一周的特训。

在集训地,他浑身沾满了土腥的泥巴,也没得空清洗,抢了装甲连的一辆车油门踩到底往驻扎地赶。

于洋还笑称,铁血团长也会栽进温柔乡,顾邵听此,但笑不语,锤了他一拳头。

毛闹闹站在门口正调戏一本正紧的守卫兵,人家目不斜视完全不搭理她,她就从兜里掏了手机刷刷的翻出几张让人血脉喷张的美女照片,在人家眼前就这么晃啊晃,裸的大白腿摆出让人幻想的动作,眼神魅惑。

守卫兵本来就是刚进部队小伙子干的事情,年轻,哪经得起闹闹这么挑弄,被她这么一弄,脸都红了,但素质极高,愣是手脚也没动。

顾邵看了一分钟才开了车门出来,抿着嘴唇情绪不是很好的样子,“干什么呢?”

守卫兵眼见顾团长,两腿一并,虎虎生威的喊首长好。

闹闹耳尖着指尖迅速滑动屏幕,手滑溜的很就装进裤兜了,言笑晏晏的转身,敬了个比守卫兵还要标准的礼,那小嘴更是甜,“首长好,首长辛苦了。”

顾邵:“为人名服务。”

她眨了眨眼睛,“首长要是再晚点回来,这话就等等到一个礼拜之后再听见了。”

“赶得早不如赶得巧,这样岂不更好?”眼神轻飘飘的甩过,这小妮子话里的埋怨他可挺清楚了,但也是不她能在这调戏小兵的理由。

闹闹还顾忌在部队正门口,不好跟她翻脸,否则的话肯定拿东西砸他。说好的是前天回,然后跟她约会的,这放鸽子放的也太严重,两天了,约会约到茶都凉了。她本来铁了心事凉他几天的,哪知道他特训回的时候她第二天就要飞走了。

索性在这掐着时间等,面对面的问问。谈个小恋爱约个会还成老大难,团长的威风上哪了。

“首长再见,我要忙了就不多问候您了。”甩了脸就走。

小兵哪见过敢给首长甩脸色的女兵,而且脸色变的比翻书还快,前秒还是讨好脸后脚就甩脸不伺候了。

顾邵先是在后面慢慢走了两步,可前面的人到跑了起来。

本来就没多少时间,他也是掐了点来跟她约会的,这要在耗下,大晚上就这么你跑我追下了。

他捏着她的胳膊,眉头一皱横腰一扛,就这么轻松的把闹闹挪到自己肩膀上了,大手毫不留情的拍在她娇嫩的臀上,声音威不自怒,“给我乖点着。”

天旋地转回身的闹闹听到这话,手脚并用,在他坚实的后背上狠狠地掐着,合着弄了半天到成了她不对。拧玩后背又跟他的肩章过不,左拉右扯非要揪下来。

顾邵一大巴掌又下来,“丢人丢到姥姥家了,门口可看着呢。”

他步子大,没几步就原路返回冲门外走。小兵看了这一幕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这一出一出的,上演的极其精彩啊,比她妈追的三百多集什么小姐有趣多了,这下喊得声音更大了,“首长好。”

闹闹狠狠地一眼扫过,怒火燃烧着,这小兵可触霉头上了。

顾邵没管她的撒欢,把她甩到后座上,碰——的一声关上车门。

闹闹抱臂也懒着挣扎了,盘腿坐着,嘴巴没停,“这才没几天啊,就愣是见不着人了。说好的事情也能忘到脑后,这要是上级给你下达的命令你敢这么做吗?还不几千字的思想报告甩你脸上了。”

心理极其狠的想,她就该收拾好东西就在找个别的将就一晚,让他找不着人,长个教训。

顾邵从后视镜看了她倔强的小脸,才踩了油门,“坐好。”一声轻喝,车子已像离弦的箭。

“啊——”吓的毛闹闹一声尖叫,赶忙抓紧了车里的东西稳住。

顾邵听到她不嘀咕了才放慢了车速,嘴角牵起笑容。

车子是沿着蹒跚的山路上的,很是颠簸,泥巴坑子被轮胎压的咔嚓的响。

夜色渐渐黑下来。要是不熟悉路况的还真不敢把车往这么偏的路上开,借着少许光亮,能看清沿路很壮大的树,灌丛,闹闹记得这么山头是部队野战训练的时候才用到的。

地野人稀,地形杂乱都是参天的树,盘知错结,要是不小心调到哪个山沟沟里了,手上没有专用的通讯设备怕是危险的很。手机在这纯粹摆着就是废物,通不了信。

见她半天无话,顾邵倒是问起来,“明天几天飞机。”

看了他一眼,闹闹不接话。

顾邵嘴角微微一勾,问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吃了饭没有啊?”

依旧是静默。

“肯定吃了吧,刚才我垫了垫,比上次重了不少。”

闹闹的怒气酝酿了半天,终于是爆了,女人的痛楚这一戳一个准,“我是哪里胖了,就冲我来部队倒是瘦了十斤是有的。虽然说我不怎么讲究减肥这档子,但也没胖。你话给我说清楚了,敢嫌弃我。”

迟早有办法让你说话,顾邵心理暗暗道了一句。

车停了下来,顾邵转头上下扫了她几眼,停在关键的地方,坏笑道:“胖在了该胖的地方。”

闹闹听懂了他的意思,脸一红。

“好了,下车。知道你没吃饭,站着跟望夫石样,哪舍得一个人吃。”顾邵下了车,给她拉开后门,弯身进,故意摩挲了一下手掌,“不过说真的,女人丰满一些果真好看。”

毛闹闹的心收缩了两下,这人前一句这后一句那,她真搞不明白她是真胖了还是瘦了,索性不管了,假样的踹了他一脚从车里出来。

“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巡视周围,还真是人烟荒凉。

顾邵这一晚上就打定了独断独行,毛闹闹横竖问他,撬他的嘴,顾邵都没反应。刚想戳他几下脊梁骨,手都伸到了他后背,不由的收了回来,“臭哄哄的,上哪了?”

顾邵听这话,明显的这姑娘嫌弃自己了,手上刚拎出来的袋子噌的扔了,揪着她的小细腰压在大树上霸道而强硬的索取了一个香吻,脸上新生出来的胡渣短小而坚硬,故意的在她细嫩的皮肤上刺来刺。

还冲着闹闹调笑,“敢嫌弃我?”这话他现在反送回,这小女人就是欠收拾。

闹闹揉他的脸,拔他胡子,还是嫌弃的很,“准你嫌弃我就不准我说了。还当是男尊女卑的时代呢,你得回好好把二十四孝男朋友这本书好好。”

顾邵凶猛的含住她的上唇,眼睛散发着狼一样的绿光,手上也不停下。顺着她的腰线上下滑动,大掌附上了心仪已久的丰满位置,揉,捻,轻挑。

这男人手上功夫了得,大掌上有着厚茧,瞧瞧伸进衣服里面,带着某种刺激的兴奋,闹闹都轻哼出来了。

他还嫌不够,故意在她耳畔哈着热气,摸着她白嫩的耳垂轻声道:“轻拢慢捻抹细挑。”这话权当是篡了意,含着春色。

说的闹闹羞愤难当,脸都埋到胸口。

可当口有更加令她羞愤的事情,在这寂寥空旷的山野里,突兀的几声咕噜声惊飞了树枝上倒挂着几只蝙蝠。

顾邵蓦地愣住,随后胸腔的震动加上几声笑声显示出他真的乐了。

“可怜样,真没吃晚饭等着我?这傻劲。”顾邵摸摸她的头。

闹闹的脸红的似煮熟的虾子,“谁谁谁,谁傻!你才傻,你全家傻!”

“骂我就算了,怎么还骂起自己了。”一幅看二货的神情。

“……”谁跟你是一家。

……

摆好了铁架子把炉子的火也生了起来,顾邵正经了几分把蹲在墙角别扭的的小孩拎起来放到烤架旁边,又摸了摸她的脑袋,“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滚!”她二十多年来都没这么丢人过。

“好媳妇,这又不算什么丢人的事。”

这样还叫不丢人,哪门子算是丢人。

顾邵语不惊人死不休,“你要哪天赶上在我床上嘎嘣一声,放个屁,这才叫真正丢人。”

还真的什么都敢讲,毛闹闹手上的竹签子差点戳倒了炉子,“顾邵,就算你在被子里面放千八百个屁,我丫都不会这么干。”

“哟,那可不好。”顾邵把袋子里面的腌制好的鸡翅鸡胗、腰花等装在纸盘子里摆在闹闹手边上,“屁不放会死的,你知道这屁憋着憋着会变成什么吗?”

“谁知道!”气死她了,大晚上人家花前月下,搁她着好不容易盼来个约会,全都讨论屁了,真是煞风景。

“于洋上次趁我们行动吃饭的时候特地讲的,说是变成‘嗝’了,那天我们大家都只吃了个八分饱。”

“……”

膈应死她了,用得着用一幅邪恶的表情讲这么恶心的话题么。诚心的想搞砸这个约会,大晚上上荒山,弄了一大堆烧烤的玩意来让个饿肚子的人挨饿动手,风萧萧夕易水寒,壮汉也被冷风吹死。

顾邵看出她失落的表情,连忙挤到她旁边坐下,幽然叹了口气。拿过她手里的东西,“东西早就准备好的,我们训练在这边,山头有个竹屋一般是休息用的。我把东西隔这,想给你个惊喜。”他揽着她的肩头,“可临时接到通知,军命不可违,媳妇原谅我这次吧?”

“哼。”

顾邵拧过她的小脸,“还气呢,你坐一边,给你弄好了端你眼前。”

“知道我气你哪吗?知道你临危受命,可你得想着我,我饿肚子还等你反倒被你嘲笑。这口气我咽的下才怪。”都说恋爱热恋期,她还没尝到甜头就满脸迎上冷水,这心也是凉透。

顾邵勾起一抹浅笑,侧脸没有反驳。

手上熟练的来回翻动肉串,刷上香喷喷的油点上葱花,看到边缘有金黄色就换上另外一把鸡肉上火炉。抽了盘子,又抖了抖油,才搁到盘上递给闹闹。

她也不客气,动作快力度又狠,嘴巴一张牙齿哧溜溜的拉下一长窜的肉,味蕾全开,完全抵不住美味的诱惑,直愣愣点头,“真不错。”

吃完手上这把也不客气,用不着顾邵殷勤,自己就直接从炉子上抢了把往嘴里塞,右边腮帮子塞得鼓囊囊的。这把顾邵加了很多辣辣的孜然,吃的她眼睛水汪汪。

灌了口水,话匣子就松了,“上次这么吃烤肉还是大一的时候,班上四十多个同学都是满载东西往森林公园里窜。租了烤炉和刷子就开工,最搞笑的是大家烤肉考完了怎么吃都不对味,而且蔬菜稍靠近火源就焦了,后来才发现忘记买油了。”

看见她小脸盈盈的笑,顾邵也咬了口肉,“部队训练时成天半个月呆在野外,有时候抓了野兔生了火就着么烤,也没讲究什么味道,熟透了就往嘴里塞。”

闹闹看他在吃,上手拍了拍他的手背接过工作,“我有不对,交了个特战旅的男朋友这种特殊情况都得适应,现在也只是爽个约,以后十天半个月见不着也是常事。那些军衔低的军官没办法让妻子随军的还不得熬到一年上头才能见一面。”

怕他误会她还在埋怨,闹闹望着远山昏暗处,坚定的道:“很多情况都需要相互体谅,可能我们是独生子女家里都比较宠,想问题很少顾忌他人,所以总是产生矛盾。”

她眼睛越发明亮,此刻转过来,燃起艳艳的火焰,“我们做个约定,以后要是吵架的话大家彼此冷静站在对方位置想一想,怎么样?”

顾邵枕着手臂,仰头躺在沾了结了霜露的草坪上,山野空气好天空也特别透彻明亮,繁星点点。他和她四目相对,漆黑的瞳孔里映出他冷毅的线条,顾邵觉得她的眼睛比这漫天的繁星还要璀璨,他知道她是一个知冷知热的好女孩。

口吻同样坚定,“好。”

闹闹此时欢喜极了,比小时候偷来了爷爷的鞭子还要高兴,她翻身而起,跨坐在顾邵身上,心理没有一丝犹豫,脸上红扑扑的,樱嘴准确无误的印在顾邵的唇上。

此刻再星光灿烂的夜空只是这对男女的陪衬。

特战旅王牌兵哪有被人压在底下的道理,顾邵干脆利落的翻身而起,拖着她纤细的腰身漂亮的旋身。

他压着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胸腔里愈加稀薄的空气还在减少,顾邵才放了她。冰凉的唇瓣又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嘴角、双眸,鼻尖,脸颊,连掩藏在散乱发后的珍珠白的小巧耳垂都没有放过。

大掌挑起她的下巴,顾邵如当年入伍宣誓般严肃而认真:“毛闹闹,信我。尽我所能陪在你身边,任你翻天覆地,所有后果由我收拾。”

闹闹眼圈泛红,她信!

顾邵温柔一笑,站起来顺手把闹闹也从地上拉起来,拍干净她身上的衣服,才咬着她的耳朵嘻笑:“区区烤肉的手艺就完胜你们那一帮子大学生,你不会认为王牌陆兵给你的就这么点惊喜吧?”

她也笑:“我拭目以待!”

“跟我到山顶来。”

都说毛闹闹有个彪悍的性格,有个赫赫的家庭背景,其实再怎么钢铁般的女人内心都有空城,等着喜欢的人填满。

当她在风声赫赫的山顶抬头仰望漫天繁星,仿佛触手可及,她觉得她的心被填的满满的。

比吃了糖精还要甜,忽闪忽闪的星空格外的有魅力。

山顶的风没有的树的遮挡更加肆意,那一头海藻般的长发在空中旋飞,那一双灵气逼人的眸光彩夺目,毛闹闹开心的笑出声,顾邵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看到了心里,那一刻跌宕的胸口也被塞进了一个女人。

她跌进他的怀里,娇气的搂着他精壮的腰身,“你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

“喜欢吧,这也是无意间发现的。刚被送进部队第一年下放到基层,新兵蛋子们就是驻守在这里,每天起来跑操,训练,喊口令,郁闷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围着这座山不停的跑,偶然发现了这一出绝佳的好地方。”

闹闹看着他,“跟我说说你以前训练的事情吧,我特感兴趣。其实要不是我妈反对,指不定我也进你们特战旅。”

“你要是进来的话,肯定是个文艺兵。”顾邵毫不留情的打击她。

“哎哎,怎么都这么说。上次于洋不跟我过过招的,小样要不是拿着枪,准被我压在地上动都不能动,还傲娇个屁。要不信,咱两过几手。”

顾邵挑眉,冷了眉目,“你说你想要拔他压在身下?”

一下子就听出了他话里面的醋劲,可是这掐重点的方式还真是“男人”化,“什么心思!你别把龌龊的想法移花接木弄到我身上。”闹闹不屑的说道。

顾邵愈加不耐,冰冷的目光射向她,揪着她的小细脖子,要是毛闹闹说一句“是”,绝对的会拧断她的脖子,“你给我乖点,别以为我不在你身边就可以为所欲为。”

她狡黠的眸子闪着俏皮的光芒,看着这个垂眉间,散发着男性魅力的优秀男人,蜜唇微启,“那你就在我身边守着,最好就在我伸手够得着的地方。或者把我放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走哪踹哪,我倒是满愿意变成拇指姑娘的。”

顾邵没有接话。

这两种选择都是不可能实现的,他不可能带着她出神入死,罔顾她的安全,如果跟着他出任务,他不知道是应该保护她的安全还是追捕犯人。

另外,他也不可能永远呆在她身边,岁月沉淀在他身上,积累出来的不仅是成熟,更多的是对部队的热爱,对特种部队的热爱,对各种具有挑战高风险任务的追逐,这是一个男人身上危险的狼性特征。

闹闹就知道他不会答应,他怎么会轻易答应她呢。她其实更希望他选择第二项,枪林弹雨其实都不害怕,更多的是实现梦想的刺激感。

她耸耸肩膀,手搭在他的手背上,语重心长。

“一个贤惠的女人不会让男人在抉择中两难,不会让他在老婆和妈妈掉入水中先救谁做出选择。她应该在说第一句的时候就想好后面的两句话,一句是的对方拒绝的回应,一句是对方同意时的回答,两种回应都不会让对方失望。”

顾邵听此道笑起来了,抬起她的小脸,在她下颌摩挲。左瞧瞧右看看,也没见她有脸红的倾向,丝毫的……不害臊,“给我说说你哪有贤惠的特征了。”

毛闹闹扭了小蛮腰坐起来。

“地球爆炸的那天,我到是可能贤惠的问一句,‘这是您先死,还是我先死?’前者我回答,虽然我不是你的第一个女人,可是我是你最后一个。后者的话,请了您,虽然你不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但是你相信,你绝对是最后的一个。看看,我多贤惠。”

闹闹倍自豪,倍自信,倍自负。

她的贤惠的闪光点只能让你在最后一刻看见,她也只会在最后一瞬爆发。

顾邵还真是服了。

拧着她到怀里,“这话我当你现在说给我听的,这是你的保证,也是我的保证。”

隔着彼此,能闻到呼吸的距离,顾邵唇压下。

“盖章!”

闹闹指着自己的嘴唇怒瞪双眸,“幼稚!”

顾邵戏谑一笑,看了看漆黑的山脚,扫了眼手表拍拍她端着的肩膀,“不闹了,收拾一下,我们下山。时间太晚了,这块虽然熟悉但是不保证绝对的安全,至于你想听我部队的事情的话,等你跟政委回来。”

“大忙人又赶人,不过这次约会不错,记住要多补几次。”她慢悠悠的起来。

“好。”

隔天闹闹就跟政委到了别省。

说起来,这h省闹闹倒是有几分熟悉。大学的有个室友就是这儿的人,闹闹记忆最深的就是这儿的卤味。麻辣麻辣的,每次的室友带来的特产都能被她干掉大半,卤鸭脖子还有鹅翅,肉多味浓,想起来都要流口水。

政委跟闹闹确定了行程,其实军委大会只在最后一天,而其他的时间倒是被安排满了晚会。这丰富多彩,繁华盛景的晚会也不单纯是歌舞表演而已。

部队里面晚会表演的都是文艺兵,各个长得水灵灵的,白嫩嫩的脸颊皮肤好似含苞待放的百合花,俊俏军装下包裹着曼妙的躯体,清纯欲等人摘下。

这晚会里面的弯弯绕绕自有人给闹闹解释一番。

政委耳提面命的警告她:“跟在我旁边,哪都不准。看到什么奇怪的事情更加不要惊讶,不要惹麻烦,听到没?”

“政委,你当我还是小孩子呢。我爷带我参加这种晚会的时候我还只有十岁呢,那些个小女兵也敢冲我爷爷下手,那就别怪我辣手摧花。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那楔花心思哪里藏得住。”闹闹不屑道。

政委真是满脸的黑线,“既然知道的话,我还是要嘱咐一句,千万别热麻烦。”

“知道了知道了,难怪政委只做了几年就把全军区的人都得罪了,空穴来风势必有因。”说完,抱着一套衣服转身走回酒店。

“……”政委呕心沥血,他是得罪了谁?

无论什么职业,都有削尖了脑袋往上顶的人。毛老爷子几年前就跟闹闹讲过这种晚会的潜规则,那肩膀上的杠杠星星越多,身边就更加的繁花似锦。更有人意味深长的比喻过,这样的晚宴实则是博“君子”一笑。

高脚杯呈金字塔形状,铺满了大厅正中央的圆形红木桌。红木桌上由一张金黄色的苏绣桌布遮盖,桌布周边的金穗呈花心散开。大厅正中央的八角水晶吊灯向四面八方打下光,金灿灿的,光线在高脚杯内外折射,倒是让此处成了最耀眼的主角。

闹闹的军装上是没有肩章的,崭新、墨绿的军装与白里透红的脸蛋吸引了不少的如狼似虎的视线。

她挽着政委的手臂慢慢踱步而进,端着标准的笑容。

而那双皎洁的眼睛却在四处打量。

“跟着我也行,我就怕你闷。其实这里也有很多青年才俊,要不你吃点东西也行。我不担心你的安全问题,自保是不成问题的。”政委拍了拍闹闹的手背。

她嘴巴一憋,“你想猎艳我知道,嫌我碍事了吧?行,,找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好好共度良宵。”

政委今年四十岁了,说他老吧面相不显,看起来差不多三十五岁。端正的五官,笑起来的时候格外的和蔼可亲。但,说年轻也不小了,四十岁的人也没成家立业。起先还以为是声色犬马的中年男人,相处久了,闹闹知道政委绝对是正直清廉的人。

除了一个缺点——不近女色。

当然也没有特殊爱好,只是和女人交谈中是彬彬有礼,绝不逾越。

政委无奈一笑,朝着一个方向走。

她耸耸肩膀,挑眉,提步往中央餐桌靠拢。

闹闹从侍者手中端了杯白兰地小口慢酌,微微的涩苦从舌尖传来,她皱了皱眉头。轻晃被子,提起镊子夹了几块冰块丢到被子里,这才下嘴又品了一口,那股子味道淡却了,她才眉眼弯弯的笑了。

觥筹交错,闹闹咬着小樱桃端了一盘子美味找了小角落打算慢慢品尝。

刚切了小块的芝士蛋糕,感觉旁边的沙发边上一陷。

来人穿着一条香槟色露肩晚礼服,大裙摆的样式,因为人坐在沙发上,腰线看不清是何样式。脸上上妆很淡,几乎找不着痕迹,细长的眼睛在眼角上挑的眼线下显得更加魅惑,高挺的鼻梁。

闹闹总结了一下,是个美女。

“你好,我是司嘉,今晚的司仪。”美女一笑百媚生,“能请你帮个忙吗?”

自报家门,然后就直接上门?现在的美女太直接了,倒是怎么独独挑上她帮忙?

闹闹放了叉子,“你说。”

“是这样的,我的助理刚巧拉肚子,没办法完成今天的表演。我刚从后台出来,见你坐的地方离后台最近,所以万般无奈才想请你帮个忙。”司嘉口气上客客气气,但是眉眼间端的高高的,没有低声下气请人帮忙的诚意。

她素净的衣面才是让这个女人敢这么轻视的缘故,无肩章、军章,身边也没有护花使者。总结一下,就是路边一棵无人问津的小草,涂有一张较为稚嫩的脸庞。

“对不起,我很忙呢。”她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重重的放在桌上,起身离开。

身后的司嘉惊的睁大了眼,这个没眼界的小丫头。她拽紧了礼服的一角,要不是临时出了状况,她的表演本来就是想博个彩头,越少人知道越好,否则哪里亲自出来。

现在被人这么把面子甩到地上,一双怨毒的眼睛盯着闹闹的后背,阴恻毒恨。

司嘉扫了四周一眼,确保没人看见才端起笑脸离开。

不怪闹闹是个冷心肠的人,只是求人要有求人的姿态,找人帮忙至少得拉下面子来。否则帮你的忙还要看脸色,这是自己往粪坑里面撞?吃力不讨好的事她断来不做。

第一个节目结束后,政委才把闹闹招回来,安排在自己身边坐着。

她脸色很臭,政委和旁边的人笑着攀谈完才转脸和她说话,“回还要写报告的,认真点。”

“政委同志,得令。”

“你这孩子。”

当下她的实现转向舞台上方,挑眉看着今晚的司仪——司嘉。女人,果然是装着一箱子的面具。台上仪态万千,言笑晏晏,台下傲慢自大。

毛闹闹没想到的是,她和司嘉真是猿粪匪浅,节目结束后竟然还能再聚首。

她一双柔荑挂在一位军官身上,千娇百媚的笑,柔和的目光转到闹闹身上时一顿,而后露出嘲讽一笑。

政委倒是和这位军官熟络,“张师长,上头下了文件,这次和h省的联合军演你可是挑大梁啊。”

“搞好的当然是大家都好,要是砸了就卷铺盖滚蛋。”响亮的声音,伴着高昂的笑声。

闹闹又抿了口酒,嘴角弯起嘲讽的笑容。刚和司嘉调笑的时候可不这么的“谦虚”,爽朗大方的应承了会显得他们这些人骄傲自大,但实际上不正是如此?

她不着痕迹的侧开一步,拉开与这位张团的距离。

这张团是个精明人,眼尖着。不知道闹闹什么身份,起初诧异会和不近女色的政委同来,这回倒是对她来了兴趣,他眼神挑向司嘉,眉峰一紧。

司嘉脸色稍变,有些埋怨的向闹闹看。哂笑一下,还是松了跨在张团臂弯的手。

“这位是?”

“这位是毛司令的孙女,毛闹闹。”他垮着脸。装成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摊手,“你知道,司令的话我可不敢不从,担一个护花使者的名额。”

政委最开始就是要挑明闹闹的身份,否则做了越矩的事,还得他劳心劳苦的教育。

话音一落,见司嘉脸色又是一变,但很快掩饰过。

而张团则有些恼怒,端着杯子和政委干了一下,“怎么不早说明呢,毛司令的孙女来了我应该尽地主之谊的。”

他转身和闹闹握手,礼仪做足。

“需要什么直接和我说,要是看得起我叫我一声张叔。明天我找勤务兵带你一转,h省与往昔已大不同了。”

闹闹扫了眼司嘉,蜜唇弯起一个很大的弧度,把高脚杯轻置餐桌上。

“您客气了,从辈分资历上我叫你张叔就是我的荣幸了。听爷爷说,张叔当年可是他得力的手下,您总是冲在先锋,干了一个又一个漂亮的仗。后来高升调到h省了,爷爷可惜紧了。”

恭维的话提口就来。

“老爷子惜才啊。”那双眼犀利的射向远处,似乎回忆某些让人难忘的画面。语气听起来并不是那么的惋惜。

倒是有些……对,有些点点埋怨,这又是为何?

政委神情淡漠的接话:“惜才却不爱才,橘生淮南则为橘,橘生淮北则为枳。老爷子极力留你眼见是错误的,h省到是合了风水。”

几道惊诧的视线全部集中到了政委身上。毛闹闹只是听过老爷子提过几次张萜这个人,没想到此行能碰上,她不奇怪他的职务,倒是对政委这种态度更加好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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