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唱完后。见周围的人都鼓掌。王宝玉也跟着使劲鼓掌起來。王琳琳又插嘴说道：“哥。第一个出來的。都是最差的。留着劲头给后面的吧。”
王宝玉嘿嘿笑了笑。问道：“琳琳。你经常來这种地方。”
“也不常來。就是跟我爸來过几次而已。”王琳琳说道。
“雪曼。你对这里很熟悉吗。”王宝玉又转头问程雪曼。程雪曼摇了摇头。说道：“也就跟朋友來过两三次。消费这么高。我们学生可是负担不起。”
正聊着。舞台之上來了一个胖男人。一上來。就扯着嗓子唱到：“结婚了吧。傻逼了吧。以后一人赚钱两人花。”
一阵哄笑。大家纷纷鼓起掌來。只听胖男人又接着唱到：“离婚了吧。傻逼了吧。以后打炮就花钱了吧。”
王宝玉皱了皱眉头。觉得这首歌挺低俗的。沒想到这里竟然也是这样。王琳琳看王宝玉皱眉。咯咯笑道：“哥。新鲜吧。后面的比这更过分。”
程雪曼脸色微红。说道：“这也是一种文化。这是城里人放松的一种方式。”
“嗯。沒啥。”王宝玉点点头。说道。“乡下人唱歌比这大方多了。”
胖男人又接着唱了几首。基本上都是淫词浪曲。周围的人却一个个颇为开心。个个笑逐颜开。仿佛被打了一针兴奋剂。
胖男人下场后。舞厅中突然想起了激烈的舞曲。六七个身穿性感内衣的高挑女子。冲上了舞台。疯狂的扭动了起來。随即。很多人走下了座位。到了舞池中间。跟着旋律。疯狂的扭动了起來。
“宝玉。跟我跳舞。”程雪曼兴奋的站了起來。脱下羽绒服。露出了里面的红毛衣。对王宝玉发出了邀请。
“雪曼。真不好意思。我还真就不会跳舞。”王宝玉露出了一个歉意的微笑。“你先自己跳吧。”
程雪曼又象征性的对王琳琳说道：“琳琳。你要不要一起。”
王琳琳撇撇嘴说道：“我要是跳了。他们这领舞的就沒饭吃了。我才不呢。”
“呵呵。好吧。”程雪曼沒有勉强两人。独自一人走进了舞池。随着舞曲的旋律。挥舞着双臂。扭动身姿。起劲的跳了起來。
霓虹闪烁。程雪曼像一条鱼一样。穿梭在人群之中。兴致之处。程雪曼猛烈的甩动着长发。极尽妖艳之态。王宝玉有些看呆了。在他眼里。平日端庄大方的程雪曼消失了。此刻她更像是一个舞动着的精灵。
“琳琳。你不跳会儿舞啊。”王宝玉对王琳琳大声喊道。
“什么。”此刻的王琳琳。已经扯过两张卫生纸。塞进了耳朵里。对王宝玉说得话。完全听不见。
王宝玉看王琳琳的这一出。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只听王琳琳说道：“大哥哥。这个嫂子不能要。你看她骨子里透着骚。一准不是稳当鸟。”
一听王琳琳这么说。王宝玉來气了。伸手将王琳琳耳朵里的卫生纸拽了出來。很不高兴的说道：“琳琳。不许这么评价你嫂子。”
“哼。你才见过几个女人跳舞啊。你看看程雪曼。这么多人都在跳舞。她就喜欢往男人堆里扎。真恶心。我看她是沒少來这种地方。不当交际花真是可惜了。”王琳琳不屑的说道。
王宝玉佯怒道：“琳琳。就算她不是你嫂子。你也不能这么轻易评价一个人。好好玩你的吧。”
“咋了。我肯定沒说错。有你后悔的。”王琳琳说着。又扯过一张卫生纸。重新塞进了耳朵眼里。
王宝玉懒得跟王琳琳计较。闲着无聊。又喝了两瓶啤酒。不知道是酒精的缘故。还是音乐的缘故。王宝玉竟然感到有点儿晕乎乎的。
就在这时。舞厅里的一个现象却引起了他的注意。一个黄头发的男人。一边跳着一边绕到了程雪曼的前面。跟程雪曼面对面的跳起舞來。程雪曼跳的來劲。似乎对这个男人并不反感。跟这个男人一进一退的舞着。似乎还非常的开心。
莫非还真让王琳琳说对了。程雪曼虽然表面上看起來高雅大方。骨子里并不稳当。王宝玉心中开始打起鼓來。程雪曼这点可比不上钱美凤踏实。
然而。只是跳舞而已。王宝玉安慰着自己。接下來的事情可让他不这么想了。黄头发男人越跳离程雪曼就越近。程雪曼也扭动着腰肢。若即若离的贴乎着黄头发男人。两人似乎马上就要贴到一起了。
他娘的。敢动老子的女人。王宝玉一把扔掉啤酒瓶。晕乎乎的站起身來。晃晃当当的向着舞池内走。
“哥。你要哪。”王琳琳看到王宝玉离开。脸色还非常不好。连忙扯出耳朵中的纸。跟着下了舞池。
程雪曼跟黄头发的男人。不停的舞动着。时不时的碰一下大腿。蹭一下屁股。显得无比开心。王宝玉走了二人跟前。抓住黄头发男人的衣领。毫不客气的对着他的脸就是狠狠的一拳。黄头发男人冷不防。被王宝玉这一拳打得顿时蹬蹬后退了几步。撞倒了两个人。自己也一屁股坐在地上。
舞池里大家也都不跳舞了。围了过來嘻嘻哈哈的看着热闹。
“宝玉。你干什么。”程雪曼皱着眉头。不解的问道。
“干啥。打他这个狗日的。”王宝玉红着眼睛。大声骂道。
周围立刻几个小青年吹起了口哨。起着哄说道。打。再打。程雪曼红着脸拉住王宝玉的胳膊。小声说道：“我和他并不认识。只是一块跳舞而已。别想多了。”
王宝玉气哼哼的说道：“他根本沒动好心眼儿。揍他都是轻的。”
“宝玉。你也太老土了。城里歌厅就是这样。这就是时尚。你怎么这般小心眼。”程雪曼也气哼哼的说道。
“他娘的。跳舞就跳舞。离那么近干啥。”王宝玉怒不可遏的说道。
此时。那个被打的晕头转向的黄头发。已经从地上爬起來。一脸愤怒的冲着王宝玉挥拳就扑了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