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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故作妖(1/1)

……

权心染就这么没有一点形象的被赫连诺从客厅扛进了他们的卧室,刚走进卧室,权心染以为好歹他会稳妥的把自己放在床上或者是……沙发上。

最不济也把自己放在地上让自己站稳也是好的。

可是,她被赫连诺狠狠的摔在大床上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刚才的想法有多么的可笑,多么的幼稚。

权心染被摔的有点晕头转向,从赫连诺刚才那一摔用的力道来看,他这次好像真的生气了,在她的印象中,好像是……第一次。

如果赫连诺刚才那一摔直接把她摔在地上而不是床上这么轻松,权心染想,这会儿她都不一定能从地上爬起来。

刚才自己还在床上弹了三弹呢……

“赫连诺!你要闹哪样?你竟然敢摔我?!”权心染一个翻身从大床上跳了起来,用力的甩了甩自己的脑袋,一双黑眸怒不可揭的瞪着赫连诺。

因为刚才权心染刚洗过澡,头发特别的柔顺,但被赫连诺刚才一摔自己又用力的一甩,此刻站在大床上的她看上去……格外的狼狈。

权心染现在情绪非常激动,她发觉自己好像从来都没有认真的了解过赫连诺,更可以说,了解过但现在变得越来越不懂他。

赫连诺把权心染摔在床上之后,就那么笔直的站在那里看着她在大床上唱着独角戏。

刚才权心染瞪着他的时候,他一双浅褐色的眸子变得深了一些,然后就开始慢条斯理的脱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修长的手指放在上衣纽扣上,动作极致优雅。

赫连诺的一系列动作落在权心染眼里并没有多么的优雅,反而将她的怒火加了柴,添了油,这会儿燃烧的更胜。

她想,既然如此那干脆打一架好了,这样更直接了当一点,或许,还能开辟一条专属于她跟赫连诺解决问题的新道路。

这样,他也能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而她也能发泄自己心中的怒火。

权心染心里这么想着,也直接把想法付诸于到了行动之上。

一个健步向前跳起,一记有力的回旋踢直接对准赫连诺的胸口位置。

可是她的速度快赫连诺的速度更快。

刚才还在脱自己上衣的手直接扯住了权心染踢过来的脚,大手握住脚腕处,一个用力反转,权心染就像拧麻花一样在空中……转了一个圈。

然后……再次跌落在了大床中央,这次小身板倒是没有再被力的反作用给弹起来,而是直接被已经裸着上身的赫连诺直接压在了身子底下。

赫连诺没有给权心染任何反应跟躲开的机会,直接薄唇欺压而上,没有任何辗转反侧,没有任何攻城略地,就那么轻浅的唇瓣相贴。

“染宝,刚才是想让我死在你的脚下?”赫连诺沙哑的声音从两人紧贴的唇缝中流落出来。

他对权心染的实力没有丝毫的怀疑,如果刚才那一脚真的实打实的踹在了自己的胸口,把自己踹倒在地倒不至于。

但自己的呼吸觉得会出现紊乱,而且,那一脚一定非常疼。

“赫连诺!你不觉得你这次有点过分了?”权心染不能理解,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出来,非要这么作一把才过瘾。

他是个大男人,作妖这个行为好像只能在女人身上表现出来,赫连诺的行为真的是一次次的刷新了自己对他的行为认知。

“染宝,郗泓俊是你的朋友,可是慕容辰也是我的朋友不是?”赫连诺仍旧没有放开两个人紧贴的双唇,声音听上去比刚才又哑上了几分。

虽然两个人的唇瓣只是浅浅的贴在一起,但越是这个样子,越是撩人,尤其是听到赫连诺的声音,权心染整个人就变得异常敏感,小脑袋试图向旁边撇开一下,但赫连诺并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

权心染见自己是躲不开了,索性也就不躲了,被压的有些呼吸困难,就开口直接了当的说了:“好,赫连诺,既然这样,那我承认,刚才在楼下对慕容辰的质问,我是带有一定的情绪!”

“可刚才我即便带有情绪,我也是就是论事,如果慕容辰不是恩夕的爹地,不是我姐姐一直没有放下的男人,你觉得就凭他当年带给我姐姐的伤害,我们权家能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权心染觉得,如果这次不跟赫连诺把话都说清楚的话,两个人的关系可能不会等到自己爹地妈咪来S市就已经发生了内讧。

今天晚上,就是一个鲜活的例子。

她现在务必要想尽办法改掉赫连诺这个毛病!

“我知道,可是刚才我听到你在楼下那番话之后的第一反应就是……就是你在替郗泓俊打抱不平!”赫连诺一边说着一边放挪开了自己的薄唇,将脑袋又搁在了权心染的肩窝。

他怎么会不知道,如果换做是自己,自己的姐姐受到这样的伤害,他怎么也不会轻易的放过伤害姐姐的那个人。

更何况是权家呢……

本来赫连诺不想这么轻易放开她的,但刚刚可能权心染说的话比较多,两个人唇贴在一起,呼吸会变得比较困难,刚才见她小脸都给憋红了,这才好心的放开她。

但刚才放在她腰间的手臂却收的更紧了……

“染宝,我吃醋的方式或许有问题,但……你也不至于要一脚想要踢死我不是?”赫连诺窝在她的肩窝,像个满肚子怨念的小孩子一样嘟囔着:“万一把我……把我踢坏了,你的xing福可就不保啦!”

权心染现在正气的不行,但听到赫连诺的话又总忍不住想要嘲笑他一番。

她觉得,如果现在说相声的谁还收徒弟的话,自己一定会推荐赫连诺去报名的。

这家伙,自己说一段单口相声,绝对不成问题。

还踢坏了怎么办?

自己刚才准备踢的可是他的胸口。

还关乎自己的xing福,这个男人还真敢说。

……

“染宝,刚才我不是有意要摔你的,我只是想让你感受下这个床的弹性怎么样!”赫连诺知道自己刚才摔的那一下有些重了,但他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嫉妒之气……

说着还可以的在权心染身上压了压,两个人都随着大床的弹性,浮动了两下。

权心染的脸色从刚才到现在,已经变得五颜六色了。

试试床的弹性?

有那么试的吗?

试的自己都晕头转向的?

再说了,这个床的弹性好与不好,第一次来牧场别墅住的时候自己已经领略到了,这都睡过一次的床了,弹性好不好,她还能不知道?

……

权心染觉得,男人在犯了错之后给自己找借口的时候,理由永远都是说的冠冕堂皇,甚至是让你无可挑剔版的完美。

“哦?那我也来让你试试这床的弹性如何?”权心染危险的眯了眯眼睛,语气潋滟的冲着赫连诺开口说道,边说着腿上边准备用力反转。

奈何,赫连诺好像有意要依着权心染折腾一样,让她并没有耗费多少力道,就从赫连诺的身下翻到了他的身上。

已经成功贴上专属于心诺CP专属标签的姿势在这间卧室里再一次历史性的重演……

权心染心里还纳闷这,赫连诺怎么会如此轻易的放任自己,原来一切都已经是早有预谋。

“原来,我一直不知道……染宝你喜欢这个位置!”赫连诺用力的把权心染的身体往下按了按,目光沉沉的盯着因为刚才闹腾香肩已是外露的权心染说道。

权心染顺着赫连诺的视线缓缓的转移到自己的身上。

一瞬间,整个脑袋像是炸开了一样。

怪不得……

原来,赫连诺是在这儿等着她呢……

权心染现在想要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缓慢的想要在不惊动赫连诺的身上一点点的挪下来,手也非常自觉地拉了拉自己半敞开的睡衣。

“那个,赫……诺,我,我已经说清楚了,你也没有什么好吃醋或者是生气的了,时间,时间不早了,我们就早点休息吧!”

权心染刚准备喊赫连诺的全名,但现在明显能感觉到自己的劣势。

老老实实的喊了他一个字。

身子继续缓慢的挪动着。

可是,自己越挪动越觉得不太对劲,以自己现在坐的位置,不管是向前挪动,还是向后挪动,看上去更像是在……在取悦赫连诺。

也难怪,从刚才到现在,赫连诺不阻止自己的行为。

满满的都是套路。

权心染也总算明白,她跟赫连诺两个人之间的打架,不管是多么大的怨气,最后都会变成妖精打架。

……

“染宝,你这样我就不生气了,也不吃醋了,所以……”赫连诺把权心染刚才拉的严严实实的衣服又给用力往下扯了扯。

当然,这次可不只是相见外露那么简单了。

刚才赫连诺扯的那一把可以抱着给她毁了这件睡衣的打算。

见此,权心染也一不做二不休的给赫连诺的小腹部狠狠的怼上了一拳,紧接着又在他大腿根最嫩的那块肉的地方两个指尖一掐。

两个连贯的动作让赫连诺陡然倒吸一口冷气。

他老婆,下手可真狠。

疼啊……

权心染放在那块嫩肉上的指尖并没有挪开,语气中满是危险的警告:“赶紧放我下去!”

说完,赫连诺二话不说,就真的把她稳稳当当的放在了大床上。

然后权心染就见赫连诺紧抿着双唇,什么话都不说的,深深看了自己一眼,从床上起来,就直接朝着衣帽间的方向走了过去。

心理暗揣,难不成刚在自己那两下把他给惹怒了?

这深更半夜的,想要跟自己玩离家出走的戏码不成?

没想到,这二十七八的男人了,戏还挺足。

……

但她总觉得刚才赫连诺看自己的那一眼,那个眼神有哪里不对劲。

可是具体是哪里不对劲自己又说不出来。

反正就是眉心突突跳了两下,非常不好的一个兆头。

……

果不其然,没有一会儿的功夫就见赫连诺从衣帽间里走出来了,一丝不挂的走了出来,当然,手里却多了一样东西。

他自己的领带……

权心染眉心这会跳的更厉害,就那么坐在床上看着,赤条条拎着领带朝自己走过来的赫连诺,甚至都忘了自己看到赤身裸体该做什么反应。

赫连诺手里的那条领带……好像还是自己给他买的那条。

“诺,赫,赫连诺,你,你要干嘛!”权心染的身体在床上一再的向后缩。

这男人,难不成有那种特殊的癖好?

新花样?

……

“染宝,刚刚怼我,掐我的时候你可不是这种表情啊!”赫连诺一边走着,一边将领带分两头握在自己手中,还当着权心染的面,试了一下它的结实程度。

当然,这一系列的动作都是做给权心染看的。

“我怕,你这双锋利的小爪子待会会误伤了自己,所以……我就先……”赫连诺贴近权心染的耳朵,语气一顿一顿的说道。

嘴里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权心染的脖颈处,引得她一阵阵颤栗,清晰可见的一层鸡皮疙瘩。

然后,就眼睁睁的看着……

看着赫连诺手里那条领带,跑到了自己手腕处……

权心染已经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整个晚上,赫连诺一直不依不饶的在反复问权心染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个床的弹性究竟好不好。

而权心染的双臂都未曾离开过自己头顶,自己送赫连诺的那条领带也从开始到解释,一直与床头紧密的联系在了一起,不曾分开。

至此之后,权心染每次看到赫连诺的领带都有了条件反射,心里不是想要一把火烧了,就是想哪里找来一把剪子全都给他剪了。

她觉得,自己的世界里已经不需要领带这种物体存在了。

至于床的弹性,权心染以后打死都不会再提这个字眼了。

多次深刻的教训,血泪的体验,足以让她长记性。

究竟什么是祸从口出,权心染对这四个字也有了最新的认识。

……

夜,深了!

赫连诺跟权心染离开客厅的时候,慕容辰也并没有在客厅里面逗留太久的时间。

房间里。

慕容辰坐在电脑前,一遍遍的浏览着有关于当年郗氏集团破产的报道,包括郗氏夫妇的车祸现场的新闻报道。

拿起自己的手机,慕容辰还是选择了拨通权心蓝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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