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              字号:   默认

情深17米 攻下桐城(1/1)

他露出了一大片袒露的胸膛,轩辕扶雪这下是真的害怕了,四年前的恐惧再次袭上心头,而她现在有了霍水缨,她不能像上次那般,抱着必死的决心,以死捍住自己的清白。

可是,霍水缨还未长大,交给谁她都不会放心的,现在的她不能死,她也不敢死。

想到这,她努力的盈盛着仅存的力气,取下头上的发簪子想要刺向那徐徐靠近自己的男子,可她的手才伸出已被那人一把抓住了手腕。

“想不到小娘子看起来温婉,居然还有这般的利爪!”

“你,你滚!”

向来娇软的嗓音带着清冷与愤怒,但是那音色却是有些怪异,虽然仍是她的声音,却是夹杂着一股让人浑身发毛的嘶哑的意味在。

那张欺霜赛雪的容颜倏然一变,呼吸急促了起来,她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方才上了这马车便是闻到一股香味,原本以为他只是下了一种让自己失去力气的迷药,可现在她觉得他给自己下的不仅仅只是这一种而已。

“小娘子动情了呢,让本公子好好看看这欲药的效果如何?”

果然,他竟然对她下了那种药!

王公子邪恶地一笑,正要去抱住那个缩在角落的颤抖的女子。

可他的身子还未靠近,突然感觉一道凌厉的掌风袭来,让他猛然回神。

那掌风如流星一般划过,往他胸口上去,王公子当场吐了一口血,而他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软弱公子,一个迅捷的擒拿手便是反向攻去。

霍君正虽然武艺高强,但是右手失去知觉,他这些日子都在训练左手,但是毕竟时间还短,若要像右手这般灵活,还需要一些时日,往常这种小毛贼仅需几招便能将其制服,可这人身法颇为怪异,这马车内空间亦小,他不想轩辕扶雪受伤,便是畏首畏尾,只是一位的躲避。

他突然出现必然是为了这位女子,看他颇为顾忌,便是猜到这女子在他心里甚是重要,他的攻击他都能轻易地躲闪,灵光一动,他便是向轩辕扶雪出手。

他的动作很快,霍君正见状,一个闪身连忙上前以自己的身躯生生挡在了她的面前。

这人武功不弱,要是扶雪被他击中,后果将不堪设想。

“噗!”

即使他有武功傍身,但是被他一个重击,鲜血从嘴里喷出,霍君正挨了这一掌却是反手便是将他的穴道点住了。

“霍君正!”

“扶雪!你没事吧?”

两人异口同声地开口,霍君正摇摇头,将身上的披风解开,随即将面色苍白的女子包裹住。

轩辕扶雪眼波盈盈转向霍君正,看着他嘴角残留的鲜血,心中一窒,“霍君正,你,你怎么来了!”

此时的他不是应该和杨敏在一起吗?怎么会出现在此处?

“我若不来,怎么能听到扶雪的真心!”

轩辕扶雪想起之前那句她诓骗这男人的话,芙蓉面上微微一红,“你既然早就来了?”她心底却是补充了一句,竟然这个时间才出现。

霍君正知道她为什么生气,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头,声音柔和道:“不让你受点教训,下次你还是敢这般不知道天高地厚!”

“我!”听他这般说,轩辕扶雪倒是哑然,这次却是是她考虑不周,只想到了霍水缨,确实没有考虑周全,还害的杏雨也被自己连累。

想到她,她急忙而问,“杏雨呢,她怎么样?”

看她这可怜样,他也不想再多加责备,她只是太爱水缨而已,“她没事,你能走吗?”

轩辕扶雪摇摇头,脸色微微一红,他这温柔的样子让她心跳的有些快。

瞧出了她的异样,霍君正低咒了一句,“该死的,你给她下药了?”

王公子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二人,“你敢打扰本大爷的好事,你到底是谁?”

“爷的名,你不配知道!快说,下了什么药?”

霍君正左手执起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那王公子吓了一跳,赶紧老实交代,“极媚散!”

这欲药他在花船坊就常听,虽然不至于没有男人会死的地步,但是他竟然将这药用在轩辕扶雪身上,让他一下子便是怒火中烧。

不顾他哀求的眼神,便是一脚往他身上踢去。

此时,凌霄也赶来,“主子!”

霍君正淡淡看了一眼两眼恨恨看着他的男人,吩咐道:“将此人先带下去!”

“是!”

凌霄将这王公子带下去之后,霍君正连忙问道:“扶雪,你怎么样?”

他眼中满是关切,在她出了临城之后他便是暗自跟在了后头。

这女人胆子越来越大,竟然敢只身一人去找人,她这不是狼入虎口吗?

虽然装扮成男子,但是普天之下,哪里有这般白皙嫩滑的男子,一看便是女子所扮,她宁愿冒着危险,也不愿意自己陪她,一时气愤便是想着给她一点教训,所以,在那个别有目的的男子靠近她时,他并没有制止。

这女人果然没有让他失望,她竟然还傻傻的上了他的马车,以为谁都是好人吗?

“你这个笨女人!”他到底什么眼光,居然看上这么一个笨女人,为了她,到现在连女人都不碰了。

见她有些病态的脸泛着不正常的红晕,霍君正心神微荡,“还好吗?”

轩辕扶雪楚楚睁着眼,“不太,好,我,我有些难受!”

开口的声音酥软勾魂,对于一个久不曾吃肉的男人来说,这无疑不是最为折磨人的事。

此时,外头的凌霄又道:“爷,杏雨姑娘怎么办?她一直喊着热。”

霍君正原本想着,她热你不知道扒她的衣服吗?可转念一想,这丫头可在扶雪身边多年,没准在她的心里,这丫头比他更为重要,他要是让这婢女出事,扶雪肯定不会绕过了他。

“附近不是有河吗?带她去解热。”说完,他冷冷补充了一句,“你要敢碰她,爷绝不轻饶!”

凌霄微微一窒,赶紧领命,“属下遵命。”

“冷水,我也要冷水!”

药已开始发作,眼神迷离的轩辕扶雪好似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如今她全身热得要喷火,只想着怎么才能将这心底的那抹陌生的让她害怕的欲念给退下。

“不行,你身子弱,哪里能受这般折腾。”霍君正见她那邀人品尝的模样,忍不住喉结上下滚动个不停,他不是圣人,女人在怀,他要是坐怀不乱,那是傻子,况且还是他想了好久的女人,如此想着他试探地问了句,“扶雪,不如我帮你!”

“不需要!”现在的情况不比刚才差,她与霍君正早就合离了,她可不想与他再有任何交集,否则她觉得她这辈子休想再逃出他的掌心。

“你需要,别任性了扶雪,现在除了我没有人帮得了你,你可知道这毒,若是不让男子解,你一个时辰后就会暴毙而亡,现在水缨还没有消息,你放心就这样撒手人寰吗?说不定她现在就在哪里受罪了。”

霍水缨,是她的软肋,她怎么忍心就这样离开她,她还那么小,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她自己都这般了,若不是霍君正出现,她真不敢想象着后果会如何,而水缨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在受苦,是不是在挨饿挨冻。

想到此,她摇头,“不行,我不能死。”

霍君正见她松动,邪魅一笑,“那么,就让我帮你。”

轩辕扶雪闭上了眼,如果天意如此,那么就让他解毒吧,至少他是霍水缨的父亲,她无论如何不能死。

他俯下头,整个人覆上了她,这毒只要挨过去就没事了,并不需要他所说的这般。

他承认他有些卑鄙无耻,但是这轩辕扶雪对他就跟吃了秤砣铁了心,不管他做多少,她都无动于衷,一颗心全给了水缨,半分都没有自己,若是自己再不努力,这媳妇就被那江逸给抢走了。

这次不仅要得到她,最好是能让她再有个自己的孩子,这样,她肯定不会再离开了。

想到这,他吻上了那想了许久的朱唇。

他们之间的次数屈指可数,那次更是喝得酩酊大醉才有了水缨,再有新婚那晚,虽说是好不容易探得洞穴,可他竟然瞬间就一泻千里,所以,这次算是他们真真正正的初次,只是这小女人居然摆着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他真得有这般让她厌恶吗?

她现在中了药,即使她的心里在抗拒他,但是在药物的控制下,她的身子很诚实,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不断扯着自己已经大开的衣襟,那露出来的肌肤白里透红,诱人心神。

霍君正已经是许久没有吃肉,如今身下的女子又是他所爱恋的,他哪里能忍的了,只见他动作飞快的将自己扒了个精光。

他虽然急切,但是她经历情事太少,他可不想吓着了她,这一次不仅要得到她的身子,更要得到她的心,他要她喜欢他。

他毕竟是情场老手,御女无数,轩辕扶雪这般青涩的的人哪里能拒绝的了他。

小小的空间一片旖旎,温度在逐渐的攀升,身上出了细细的一层汗珠,白皙的小脸也是红扑扑的,无意识的呢喃好似一剂强效的兴奋剂,无语言表的快慰笼罩周身,当他的眸中放射出的光芒足以消融冰雪之时,她的意识渐渐模糊,只有心底最为深沉的渴望。

此刻,上天入地,只热切期望那紧密而真实的结合。

原本的紧张与激动全部化作了一道浅浅的呢喃,让他想不到的是,他霍君正纵横风月这么多年,可在这女人的身上,他才刚探到幽谷,竟然再次一泄千里。

他有些崩溃的将女子美妙的身躯抱在怀里,看着女子无助的在他怀里使着劲地磨蹭他,这世间最苦的事莫过于此,当自己的女人极度渴望的时候,自己竟然不行。

“该死的,扶雪,你还很难受吗?”

轩辕扶雪眯着眼,好似一只可怜的小猫,不住地哼哼唧唧。

此时的霍君正除了看着她被折磨,却是什么都做不了。

被欲望折磨的女子,不知道多久后终是疲惫的晕了过去。

将她身子放好,霍君正一脸黑沉得下了马车,居高临下看着浑身发抖的男子。

“竟然敢打爷的女人的主意,本大爷今日就要为我的女人报仇!”他现在最为气愤的便是自己居然真的不行。

难道这就是报应?上辈子女人太多,所以,老天爷惩罚他,在他心爱的女人面前,永远无法去满足她?

“饶命啊,大爷!”

那王公子看清霍君正眼底浓厚的怒意,心里惧怕万分,生怕他一剑便结果了他。

“现在说饶命!迟了!”

他一把抽出凌霄腰间的长剑,往前一刺。

“既然你那么想要女人,本大爷就让你一辈子碰不了女人!”

王公子疼得哇哇大叫,想不到他竟然没有杀他,却是将他的下面割去,让他彻彻底底地从男人变成了太监。

“主子,这杏雨姑娘亦是昏迷了过去!”

霍君正负手看着苍穹,“一起带上,去桐城,找小姐!”

“是!”

桐城郊外,刚入夜。

慕容白仍旧负手眺望远方,冬日的寒风将他的衣袍卷起,猎猎翻飞,他站在这整整一日,不出声,整个人好像凝固了一般,若不是看到他呼出的带着热气的气体,还以为他已经在那羽化了。

四九看着不远处的主子,暗自叹息了一声,他知道他在那看什么,只是两地相隔甚远,就算他有千里眼也难以看见无望城,何况他并没有。

他英明神武,睿智桀骜的主子自从与千姿王相认之后简直变了一个人。

他实在想不通,好好的一个人说变就变,他想那千姿王定是对主子用了什么迷魂术。

再次沉沉叹息一声,他转身欲走,可刚刚跨出一步,却听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

“四九!”

“属下在!”

“都准备好了没有?”

“回主子,属下们日夜赶工,已准备了上万的草人。”

“好,让大家准备好,一刻钟之后,准备攻城。”

四九顿了顿,问道:“主子,我们仅仅百人而已,如何攻城?”

慕容白淡淡道:“谁说仅仅百人,你要记得我们有至少一万人。”

四九呼吸一紧,“主子,我们哪里有一万人?”说到这,他嘴角抽搐起来,“主子,你不会说那一万人是那些草人吧?”

“没错!”

“可草人如何能帮我们攻城?”

“这桐城都是阿妩的心腹,他们并不是心甘情愿地跟着李睦,况且他人并不在那,守城之人胆小,我们只需制造声势而已,他们自然溃不成军。”

四九恍然大悟,“难怪主子你要答应迎娶这宜禾郡主,你这般做只是要桐城守将相信,这一万草人就是北凉给您的援军,继而投鼠忌器。”

“刚入夜,这个时辰事攻打得最佳时间,下去准备吧!”

慕容白没有回答他,苏妩从前跟他说过草船借箭的故事,如今他草人攻城,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阿妩,现在的你,还好吗?

听到这个消息,你会不会难过?

以你的聪明,你该是明白我的心思,那都是你所在乎的,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将它拿回来。

旌旗猎猎,锣鼓喧天。

慕容白头戴一顶银色盔,身披冷硬的铠甲,骑在高头大马上,脸上戴着青色獠牙面具,虽然看不清楚颜面,一双暗藏着睿智的眼眸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虽然距离隔得有些远,他那如寒冰般的目光投来,仍是让站在城墙上的袁严不由自主地浑身打了个哆嗦。

“袁严,李睦所掳劫的人本座已全部救出,你再无威胁的意义,如今北凉大军压境,你若还要为李睦尽忠,那便让你们瞧瞧是我们北凉的马蹄硬还是你们桐城的城墙硬!”

慕容白威严的一句话随着冬日的冷风森森然地钻入袁严的耳朵里,他看见远处密密麻麻的身影,浑身又是一颤,他偏首问了一句身边的男子。

“这北凉的国主为何派这国师慕容白来趟这浑水?”

“将军,这北凉国主刚将这郡主赐婚给了慕容白,这宜禾郡主的父王乃是北凉的齐北王爷,连北凉皇帝都要忌他几分,给慕容白这些兵马,也在情理之中,估计是想让他立下战功。”

袁严深吸了几口气才勉强让自己冷静地开口,声音却依旧在微微颤抖着泄露此刻他内心的恐惧。

“我们真的要与他打?”

他刚说完便有小兵来报,“禀将军,之前投降我们的桐城士兵知道有援军来此,纷纷叛变了!”

袁严心道不好,这城内加上这些原本桐城的将士也仅几千人马,根本无法与慕容白的上万人抗衡,而如今这城内的人也叛变,这双面夹击,他们根本无法抗衡。

听着人群中越来越大的叛军的声音,袁严终是开口。

“来人,开城门,迎北凉国师!”

听到袁严传来开城门的命令,四九仍旧有些不可置信,她们仅仅百人,那后头的上万兵马全是草人。

“主子,属下没听错吧?他们真的要开城门投降?”

“这袁严胆小,断然不敢冒险,况且,他所害怕的不是我们,而是我们与这城内原本的桐城将士联手,这双面夹击,他不可能不败,他也是看清楚这一点才不得不投降。”

这里头最为关键的就是这桐城的将士,若是他们知道援军来了也不敢叛变,那么就是功亏一篑了,四九还是疑惑,“主子,您怎么知道这些士兵一定会叛变?”

慕容白嘴角微微一勾,勒马往已经打开的城门而去。

寒风凛冽中,送来他淡淡的一句话。

“因为这些是苏妩的兵,所以,我相信她。”

四九闻言,浑身忍不住一颤,仅仅只是因为他信任她,所以,他就为夺回她的桐城而以身犯险,若是他的计谋失败,他或许现在会被射成了马蜂窝。

不过,他的主子的确厉害,仅仅百人就将这固若金汤的桐城打开了。

高头大马上的慕容白威风凛凛,居高临下地看着下了城头的袁严。

“桐城守将袁严见过北凉国师!”

“袁将军,辛苦你了。”

“不辛苦!”

“既然这般辛苦,倒不如长眠地下!”

他们二人的声音同时响起,袁严还未反应过来,却见一个剑花扫过,他的喉咙瞬间被割破。

既然他已经打开城门,慕容白并无必要大开杀戒,只是,他外头的士兵只是草人,他若得知势必不甘,只有杀了他让这李睦的人群龙无首,他才能将桐城给彻底的夺回。

他这突然的动作,不仅这李睦的人愣了,桐城原本的士兵也未曾反应过来。

慕容白见状,并没有犹豫,伸手将脸上的青色獠牙面具取下,一张五官精致俊美至极的男子的脸显现。

------题外话------

月底了,我的月票呢,为嘛只订阅不给票子的呢,不开心

先看到这里,把此书加到书签

上一章章节目录下一章
他们都在读: 报告谢少,你老婆有喜了士子风流最强兵神之强势崛起重生之仙帝归来重生之出人头地霍少,你老婆又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