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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卷之谍杀8(1/1)

外卷之谍杀8

第十一章你愿意等吗

“你这么豪爽的喝下了整杯苦咖啡,还饮之如甘饴。要说没问题,鬼才信你。”白lù发出得意的笑容:“老老实实的jiā待,你就没有一点心动?我现在是用一个知己的身份在问你。如果你骗我的话,可是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噢。”

“我……老实说我确实有一点点不甘。一点点而已。”白小天一开始还犹犹豫豫地,很快就放开了:“这其实也很正常嘛。共产党员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我承认我忘不了她。可是我同样也割舍不了对湘琴的感情。十一年来,尽管她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但是她一直默默地支持着我、照顾着我。说句心理话,我离不开她。在来这的路上,看着周围纷纷扬扬的雨,我就在想:如果将来**成功,建立了新中国后,国家颁布法律允许一夫两妻而晓兮又和她的丈夫离婚了的话,也许……”

“扑”白lù本来正在一边享受着咖啡,一边静静地听着,听到这里,忍不住了,直接一口咖啡喷在他的脸上,然后,她还觉得不过瘾,端起还有半杯的咖啡直接浇了过去:“你这个蛋,白日做梦”

褐è的咖啡顺着他的脸滴滴答答的直往下淌,衣服上子上,最后落到地毯上。

“白小天,你这种思想很危险,你已经走到了万丈悬崖的边上。再向前一步,你就会摔得粉身碎骨。”白lù左手叉腰,右手指着他大声地叫喊着。

他也不擦拭,脸上竟然还挂着笑容:“不要紧张嘛,我知道那不可能,所以也就是做做梦而已。”

“做梦也不行,做这样的梦本身就是很危险的事。我们这些在敌人心脏里做情报工作的,本身就无时无刻都可能面对着各种各样的和腐蚀,你……你……”白lù一时jī动地无法找到准确的词语来表达她的意思,最后无奈的说道:“很危险,很危险。”

“你放心吧。其实在我看来,共产党员也是人,生活在人世间,怎么可能那么完美,思想那么纯净呢?所以一个优秀的共产党员并不是说脑子里就没有ī心杂念,而是他能够清楚地认识到这些东西的危害,并努力克制。”白小天说着站了起来,这一站起来,顿时加速了咖啡的残液向地毯滑落的速度:“正因为我想克制,所以才不想和她有单独相处的机会。你不会不帮忙吧?眼睁睁看着你的同志美梦成真可不是你的风格。”

对于他最后的调侃,她无言以对,摆了摆手:“算了,算了。反正我说不过你。”说着拿起边上的巾手忙脚的在他身上擦拭起来,接着又开始抹地毯。

“你这算是答应了,是吧?”

“我总不能站在一旁看着你掉下悬崖吧!”白lù握着巾的手停了一下,然后又继续:“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后天是周日,文馨不用上课。我想带着她去郊外野炊。”

“啊?就你们两个。”

“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好,没问题。不过你最好到时候和文馨说好,让她事后不要告诉湘琴。”

“没问题。”

白小天问道:“我看你好像很喜欢小孩子。”

“我喜欢像文馨这样可爱的nv孩子,怎么?打扰到了你们吗?”

“那倒没有。世上多一个人喜欢她,作为文馨的父亲,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我巴不得全世界的人都喜欢她。”说到这里,也许是一时兴起,他把一直想问的一个问题抛了出来:“既然你这么喜欢小孩子。那为什么你一直不结婚呢?自己的小孩子不是更……”

说到这里,他打住了。他很想狠狠地扇自己一耳光。自己也是一个老特工了,怎么还会犯这种好奇的低级错误呢?也许是和白lù待的久了。在一起的时候,已经完全丧失了应有的警觉。

他看到白lù蹲在地上,不动了。脸一下子拉的很长。

于是他赶忙开始解释:“我的意思当然不是说和我结婚。我是说那个……你……嗯都那么大了……哦,我不是说你年纪大……我只是说,你的年纪早该结婚了。啊,我……我没有讽刺你的意思,真的、真的……”

白小天完全不知道自己刚才在说什么。脑子里一片越解释,白lù的脸越黑。最后,她缓缓地站起来,走到桌边,一手提起还有大半壶咖啡的壶。

不是吧这也太多了。白小天脸一黑。最主要的是壶里的咖啡还相当热。躲还是不躲呢?他觉得是不是夺而出比较好。虽然那好像非常失礼。

没想到的是,她坐了下来,给他倒了一杯,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动作看起来是那样的从容不迫:“早就想问了吧?”

“我其实一向好奇心不重的。不过,作为你的领导和你的知己……”

没有加糖,白lù一口气将那杯冒着热腾腾的气的咖啡一饮而尽,神è不变:“喝清咖啡的时候,我总是喜欢像你刚才一样,一饮而尽。因为我觉得如果小口小口的喝,只会觉得越来越苦,结果到满嘴的苦味,最后会没有勇气再喝下去。因此,他曾经对我说:我不是一个真正爱咖啡的人。喝咖啡真正的乐趣正是那苦后的香。而且我总是喝的太急,一口之后接着又是一口,像是在赶时间。喝咖啡和喝茶一样是要用时间来品的。”

“他?”白小天的眉扬了一下。

“你记得我的代号吗?”

“当然。荆棘鸟嘛。其实我一直想问你荆棘鸟是什么鸟?我还问过不少人,可是没人听说过。”

“国内知道的人的确不多。”白lù缓缓道来:“荆棘鸟是原产自南美的一种珍稀鸟类。因为它擅长在荆棘灌木丛中觅食而得名。它的羽象燃烧的火焰般一般鲜它是一种奇特的鸟类。它一生只唱一次歌,以惨烈的悲壮给世界塑造一种永恒的美丽,留下一段悲怆的谜。传说中当一只荆棘鸟长大从离开鸟巢开始,就在不停执着地寻找荆棘树。当它终于如愿以偿之后,就用它娇小的身体扎进一株最长、最尖的荆棘上,带着血和泪放声歌唱——那凄美动人、婉转如霞的歌声使人间所有的声音煞那间黯然失è一曲终了后,它气竭命陨,以身殉歌。”

“坦白说,这个传说我不喜欢。”白小天的左眼情不自禁的不停的跳动:“不过,我们不就是一直在寻找那根荆棘树吗?”

“不好意思得你心情大坏。”

“没什么。我们共产党人是不信什么兆头的。”他斟酌了一下,最后还是说道:“这么说,他……不在了。”

“他很好。”

“嗯?”

“在这个时代,爱情是一件奢侈的事情。不是每一个人都有选择爱情的权利和自由,不过,我想我能拥有我不选择爱情的权利。”白lù倚在窗口:“能认识你我很开心。因为文馨很像小时候的我。我想**一定能成功,到时候文馨她们这一代能够拥有自由选择爱情的权利。”

“会的,一定会的。”白小天郑重的点头。

让他们二人都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他们没法去咖啡屋赴约了。因为白小天接到通知,党通局将借在双十节期间也就是两天后召集部分干部在南京大会,白小天也在列席人员之中。虽然白小天所属的特种经济调查处名义上隶属于经济部,但是实际上只是借了个招牌而已。经济部对于特种经济调查处没有任何的人事以及其他的管理权限。谁都知道,他们和党通局一样都是地地道道的中统特工。

因为在年初的国民大会上蒋介石当选为总统,因此他不得不继续玩一些“还政于民”的把戏,也就是实施所谓的“宪政”。

实施宪政之后,虽然只不过是面子工程。但有些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例如国民党的党务经费就不能再在国库中开支了。这样一来庞大的中央党员通讯局这个经济包袱就显得实在太大了。尽管陈立夫千方百计地搞了一些外延单位,例如在经济部下挂了个特种经济调查处、在内政部人口局下挂了个第四处、在国民政fǔ主计处统计局下挂了个第六科、第七科。但中统局一家分成属四部、五大块,管理上相当不方便。而且名不正则言不顺,许多下属特工反映行动起来极不方便。而且即便是这样也依然不能解决根本问题,因为中统里最庞大的部分或者是主干——中央党员通讯局仍旧隶属党务部中。经费依然头痛。

因此党员通讯局面临着不得不再次改组。

而在年初的立宪大会上,陈立夫也当上了立法院副院长,对党员通讯局的改组他是积极赞成,并且正在加紧付诸行动。

其实大家都知道所谓中统改组不过是换汤不换除了几位中统的大老可能面临着权利重新分割以外,其他人根本无所谓,不过是看陈立夫最终将中统塞到哪个政fǔ的行政部去。

在抗战胜利后最初准备推出宪政时,蒋介石就希望将军统、中统两大特务机构都改头换面地完整保存下来。计划军统改为保密局,隶属在国防部下;而中统则改为类似于美国联邦调查局的机构,隶属于司法部。

不过这个方案一提出,军统方面的改组倒是比较顺利,但国民党元老、司法院长居正则坚决反对中统隶属司法部。

陈氏兄弟没有办法,只好与内政部长张厉生协商,希望将中统局挂在内政部下,张厉生本来就是二陈的老下级,不敢得罪二陈,欣然同意了。但是提案遭到立法院多名立法委员的反对,方案只好搁浅。

只是此一时彼一时。抗日刚胜利时,立法院的民主氛围还是有一些的,可是现在国共已经打得不可开jiā。现如今立法院的议员也知道民国的民主是怎么回事了。虽然挂靠司法部成功的可能依然不大,但是这次挂靠在内政部应该是问题不大。

虽然说此提案还没有正式送jiā到立法院,但是中统下面早就是议论纷纷了。因此,白小天虽然不知道确切的此次开会内容,但是估计多半与此有关。无非就是安抚一下下面,然后中统内部重新安排一下座次的问题。

这些虽然不能说与他完全无关,但是都是他不能左右的,所以他准备带对耳朵去也就是了。

会议拖拖拉拉的开了五天。会议的气氛相当不好。当然这其实无关会议本身。而是因为东北的战局在不断的恶化中。会议的第三天就传来消息东北野战军已经占领锦州,全歼守军十万余人,彻底封闭了国军从陆上撤回关内的通道。这也意味着侯镜如兵团、廖耀湘兵团解锦州行动的彻底失败。而且两兵团本身也处在了风雨飘摇之中。

而会议结束的当天,又传来了国军六十军军长曾泽生在长ūn起义的消息,长ūn看来多半也是守不住了。而基本上谁都明白,整个东北看来是全完了,唯一不知道的就是还有多少军队能从海上撤回关内?

会议在一片忧郁的气氛中结束了。

…………

会议一结束,白小天就马不停蹄的返回海城。

走出火车站。

昏黄的叶子飘飘洒洒的落得满地都是。

不过,在他看来这个秋天是美丽而灿烂的。因为解放军正以狂风扫落叶之势在一路高歌猛进,在这个萧杀的秋天过去后,ūn天就不会远了。

jiā叫了辆黄包车,他就直奔白家。

…………

“你这一下车就往这跑,也不怕赵湘琴知道了背地里掉眼泪?”白lù在昨天的电话里就知道他今天回来,不过看他风尘仆仆的样子还是很意外。没想到他下了火车就直接来了。

白小天“咕咚咕咚”喝了整整一茶缸的开水,才停了下来:“这秋老虎真是了不得。”

“看你心急的给你。”白lù说着把一个牛皮大信封直接丢到他怀里。

“什么呀?”

“少装了。你初恋情人的资料。昨天刚送过来的。你等的心都焦了吧?”

“这么快?同志们真是辛苦了。”白小天将大信封放在桌子上。

白lù很诧异他竟然没有立刻打开看:“需要回避吗?”

“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再说你以后也迟早会知道。”白小天笑笑,直接将信封撕开了口,但是却没有打开,而是一脸严肃地说道:“我这么着急赶过来,是另有事要和你商量。”

白lù猜想这肯定是和会议有关,于是问道:“升官了?”

“国民党的官也不是这么好升的。到了我这个级别,要么后面有强硬的大后台,要么立下什么盖世奇功。这两样我都不具备,能升到哪里去?”

“那是?”

“去年在台湾发生的二二八事件你知道吧?”

“知道一些。听说国民党可是在台湾大杀特杀。”

“二二八以后,国民党一直在不断加强对台湾的统治。中统方面很快也要调派一批人前往台湾。”

“你要调到台湾去?”白lù直接站了起来。

“会议期间,的确找我谈了话。中统大概在明年初会进行改组。如果我个人没有什么意见的话,大概也就在那个时候会被调职。”白小天脸è倒是显得很平淡:“这件事情虽然不是我一个人就能够决定的了的。必然要牵涉到很多同志的下一步工作。其中也包括你。虽然最后还得由家里决定,但我还是想先听听你的意见”

“我没有意见。看组织上怎么安排吧”说完她走出房去,很快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上面上一大杯牛nǎi和七、八块新鲜出炉的面包:“这个时候回来,你错过饭点了吧。我这里除了下午烤的面包也没什么吃的,你将就着垫垫饥吧。”

“好。”好象饿得不太愿意多说话似的,白小天接下来的动作有些吓人,他把两只袖子卷了起来,一副大干一场的派头。大概是由于刚才喝了一大杯水,所以他对牛nǎi没什么yù望,也不用果酱拿起面包直接就左右开工大口大口的吃起来:“手艺不错,很香、很松软。”

可惜是个虎头蛇尾的经典诠释,也就吃了不过五片。白小天停了下来,擦了擦手,然后喝了一小口牛nǎi。最后把嘴也擦了。

“就好了?”白lù侧着身子,带着微微的惊讶和明显的不满:“才吃了这几片。不好吃就明说嘛。这不是扇我耳光嘛。”

白小天微笑起来,拍了拍肚子:“我的食量本来就不大。最重要的是,我一直保持着中国南方人的饮食习惯。很难改呀!”

“嗯?”

“就是除了早饭以外,其他两餐如果主食不是米饭,我总有一种吃不饱的感觉。就算当时吃了很多,也似乎很容易被消化掉,一般很快就又会感觉到饿。而且只要条件允许的话我绝对不能忍受连续两餐都不吃米饭。中午我就在火车上对付了一条法国圆面包。所以抱歉了。”

“你倒是很挑剔。”

“没办法,主要是老婆惯的。老话说要管住男人的心,就要管住男人的胃。湘琴无疑这一点做的很好。撇开感情不说,就她这厨艺,我也要和她一被辈子不离不弃。”

“你这么说是怪我了?”白lù可是知道自从他们假结婚以后,赵湘琴下厨的次数绝对加起来不会超过一个巴掌。

“我这也算是自作自受了。”白小天拍着大uǐ叹息:“我去南京之前,张妈还找我,希望加工钱呢。”

原本张妈在白家主要就是负责买菜,然后就是一些缝缝补补的活。除了洗菜、摘菜以外厨房里的事基本赵湘琴一肩挑了,而且她还不愿意别人ā手。顶多忙不过来时让张妈打打下手。可这两个多月赵湘琴闹意见,罢工了。活多了,张妈要求加钱,白小天也是无话可说。

“自作自受,说得没错。”显然白lù没有可怜他的心情。

白小天把话题又转回来了:“你真的没有任何意见?”

“都是**工作,哪儿都一样,我听组织安排吧”

白小天将椅子向后挪了挪,这样他就能毫不费力的看到她的全身了。他不说话,只是反复的上下打量着她。

“很耐看吧?”她毫不恼火。

“还行。”

“你不是又在做癞蛤蟆想吃天鹅的梦吧?”白lù歪了歪下巴,指着放在桌上的牛皮大信封:“你的天鹅在那里。”

“我原来有个日本教官叫作佐藤的。这个老特务虽然很招人嫌,但是本领却不小,他教了我很多技巧。不过,更重要的是他告诉我说对于一个潜伏在敌方的特工来说,技巧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把握好自己的心理。”他掏出一支烟,划着火柴,点上:“他和我说过一段话:伪造一个假象后通常需要伪造无数个假象来维持,编排一个谎言一般需要编排更多的谎言来弥补,所以说最好的方法是不要撒谎。而如果不可避免,那么不被人拆穿组有效的谎言办法就是需要常常自己都把它当成是真的。我觉得很有道理。”

“看来你心情很好,还有闲心和我耍嘴皮子。”

“当然。”

白lù忽然问道:“你不想去是吧?”问完之后,就死死的盯着他的眼睛。末了,哈哈哈的大笑起来,那咯咯的笑声穿过了烟气霭霭的空气,让他很有些沮丧:“你真聪明。看来我低估你了。”

“当然了,是台湾呢。”她把双肘支在桌上,双手撑着下巴,此刻外面的天气暗了下来,屋里也没点灯,全凭窗外朦胧的月光,她的那双大眼睛在昏暗中似乎闪着光:“虽然我没有去过,也不熟悉地理,但是我也知道台湾在海的那一边。是个很遥远的地方。我当然也不愿意去,但是你想要我先开口,那可不行。”

白小天自嘲的笑笑,舌头在口腔里恼怒的翻腾了一圈后才说道:“我不得不说:和聪明人搭档,有时候也并不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尤其是和聪明的nv人搭档,愉快的概率会缩小许多倍。”

“那你准备怎么办?不报告家里?”白lù的身子微微向前倾。

“你会举报我吗?”白小天的身子也前倾,两人的鼻尖的距离大约两个拳头。

“毫不犹豫。”白lù说完,忍不住又哈哈大笑起来,身子后仰的很夸张,让他一度担心她会直接连人带椅向后翻倒在地。还好,这种情况没有出现。也使得他时刻准备着的见义勇为成了泡影。

“其实我知道,你和我是一样的人,说归说,做归做。我们中国人的大多数似乎也都是这样。虽然嘴里不停的抱怨着,可是干起活来却一点也不少。”

他lù齿一笑,说出了心里话:“是啊。严格说起来,我应该算是地主家庭出身吧?苦恼啊,继承了劳动人民的光荣传统也就够光荣了,为什么连格也继承下来了呢?似乎这种格的人多半都不会有什么好发展吧?”

白lù没有接茬,反问道:“家里一定会让你去吗?”

“如果你是领导,你会不会让我去?”他又把球踢了回去。

白lù沉默了,不答。尽管她对于台湾了解得很少。但是她也知道在沦为日本殖民地长达50年之久的台湾,党的力量很薄弱。有这么一个机会,不管谁作抉择,只怕都不会选择放弃。而海城这边,虽然白小天离开会有一些影响,但是毕竟还有彩虹小组的其他人在。

“现在的形势发展的很好。东北,国民党眼看着是彻底丢定了。而在济南战役之后,国民党当局因为害怕会被不断蚕食,各个击破,整个徐蚌埠地区就在不停的以徐州为中心收缩兵力。而这里又正好夹在我们俩大野战军的中间。一场大战已经是不可避免了。现在国民党从上到下几乎没有几个人还有胜利的信心,所以对于国民党来最好的结局也不过是打成消耗战。如果能够在徐蚌地区拖个一年半载,那么国民党就可能可以整编出足够的部队来应付危局。而最重要的是可以给颓废的军心打打气,或许还能从美国人那里多要来点援助。那么支撑下去的可能就大一些。”

白lù不说话,他反而开始长篇大论:“不过就我来看,大厦将倾,独木难支。人心已去,再厉害的将军也无法挽回败局。其结果的不同也就是我军的损失的多寡。徐蚌地区一旦失败,国民党在北方虽然还有不少军队,但是已经被分割成不相邻的几块,惊弓之鸟,最好的命运也就是逃到南方来。所以说长江恐怕会是将来国民党心中可以倚仗的第一道坚固防线。而第二道防线……”

“大海?”

“是啊,毕竟我军是没有海军的。虽然我不是很懂军事,但是如果我调过去的话,我估计说不定又要再等个三五年。等到我们有了自己的海军。”

“那你愿意等吗?”白小天问道。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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