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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扑朔迷离(1/1)

他对她很好,真的很好,虽然仍旧是那样漠然的感觉,在于她独处时,在她与他开玩笑时,他也会笑的很好看。

爱情就是一种激情,如同烟花,那样绽放一次,即便最后*,也要用最美丽的姿态……

但是那只是开始,那个时候的年轻人,就是在报复与再报复中,将事情闹的越来越大。

他后来结实的报复了回去,对方积怨在心,终于,找到了初夏,在她与他妹妹一起逛街时,将她捉住,然后让他妹妹回去告诉他,让他自己去,带一个人,就别想再见到梁初夏。

她靠在那里,他不能来,不能来,因为她知道,这一次,他们不会轻易放过他。

但是,他还是来了,看到他们在意图强-歼她,这激起了他的愤怒,当她醒来时,他对她说,他把那个人废了,他不会放过他……

她当时决定,要与他一起逃走。

他原本不愿意,但是她执意要跟着他,于是,两个人,开始了逃亡的路……

他们什么都没有,他拉着她,走在路上,身上穿着已经很久没换过的衣服,看着过往的人们,光洁丽,看着橱窗中那些昂贵的奢侈品,看着那些女孩子拿着冰激凌甜蜜的笑。

他拉着她的手,说,“你不该跟我一起,你该跟她们一样那么幸福……”

她却握紧了他的手,“不,她们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幸福,幸福就是,我握着你的手,你也用同样的力度,握着我……”

他更握紧了她的手,长长的街道,他与她不过是无数行人中最狼狈最普通的一对,那时,他们已经一分钱都没有,面前的路,根本不知道要往哪里走。

她很饿,但是,她不想说,不想成为他的负担,一天没吃过一点东西,只是在游荡,那些人在满世界找他们,有人放话,如果找到他们,一定要将切掉卿能切掉的所有,来还他那一刀。

那天晚上,他们缩在桥洞里,那里虽然避风,也可以睡觉,却很冰冷,他扑了很多稻草,她窝进他的怀里,他说,“饿吗?”

她用力的摇头。

他只是摸了摸她的头发,没有说话。

等她醒来时,却看见面前有很多东西,他趁着她晚上熟睡,砸了路边的店,偷来了这那些食物……

她抓着他的衣领,哭着看着他,“那是犯法的,不要那么做,我们很辛苦,可是,我不想看到你因为这样,被捉起来……”

他紧紧的抱着她,任她的泪水落在他的背上,他说,“对不起,我不能让我女人饥饿,就算我被捉进去,甚至我死了,我也不能再看着你这样受苦……”

她扑在他身上,哭的撕心裂肺。

是她连累了他,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她。

后来,他们辗转到另一个小镇,他为了让她不要再解饿,去找了工作,并不是很好的工作,需要出很大的力气,在那第一个月,是最辛苦的一个月,他跟老板借来的钱,租下了一间小房子,他们当时什么也没有,他下班后,唯一的休闲,就是跟她一起躺在*上,听她说话,晚上,她会等在外面,村子里昏黄的路边小灯照在她身上,她觉得很幸福,等待着爱人回来的时刻,真的很幸福,尤其当她看见他终于出现在街角,她向他奔过去,拥抱着他,给他一个安定的吻,那是她觉得最浪漫的时刻。

回到他们的小地盘,即使那里除了一张*,和简单的一点生活必备品,别的什么都没有,然而那时竟然从没羡慕那些奢侈的享受,只是躺在那里,抱着他,虽然两个人每晚有相拥而眠,他却坚决不要越过那道雷池,她曾经无数次的问他,为什么,他会拉着她说,在他不能给她幸福时,就绝不会碰她。

虽然他也忍耐的很辛苦,尤其在她用力的挑1逗他,勾2引他,想让他放弃那原则时,但是他还是坚持着。最无法忍受时,便放开了她,一个人在寒冷的夜里,站在门口不愿进来。

她还任性,爱一个人,不就是想要占有她?他难道不爱她吗?

不,他是爱的,就是因为爱她,所以,他不愿那样让她疼痛,在未来毫无预知的时候,他想的,只是她的幸福。

可是后来她一直很后悔,或许,当时他碰了她,他便会用尽力气要与她在一起,而不是轻易放弃,或许,她完全成为他的女人,他便别无选择,只能一直带着她,他是那样负责人的一个人。可是最终,他们在一起的那半年,他还是没有改变主意,最终还是她放弃。

那时,他做最辛苦的工作,养活两个人,他不许她出去打工,虽然那里有很多外来的打工者,都在辛苦操劳,她觉得自己也可以胜任,但是他绝不许她出去。

第一个月时,他们一分钱也没有,她不知道他从哪里给她带回来吃的东西,他总是很淡然的对她说,是老板发下来的,他多要了一个人份的,那时天真的她便那么相信了。总之,不再挨饿,在她眼中,就是很好的生活。

然而有一天,她去接他下班,因为出来的太早,他又一直没有出来,她便顺着街道向前走着,却在拐角处,见他在超市后面的垃圾上,翻出了人家扔出来的过期面包……

那一刻,她的泪水涌了出来。

后来她才知道,工厂里是会发饭菜,但是他一直拿回来给她吃,自己从来没有吃过,有时,他会挨着饿去工作,一饿就是一天,有时,他会在路边捡到了吃的东西,随笔是什么,勉强填饱肚子,有时他会在超市后面的垃圾堆上,找一些人家扔下过期的东西……

她问过了路边那些经常会看见他的人,问过了他的同事,问过了所有人,之后她窝在角落里,哭的那么的伤心。

卿从来都是所有人心中的星辰,他发光发亮,大家都喜欢为围绕着他,他有好看的外表,酷酷的表情,和超强的打架技巧,他是他兄弟中最完美的领头羊,他是学校女生最喜欢的白马王子。

可是现在他却因为她捡垃圾吃。

回来后,他会若无其事的将吃的递给她,她也装作若无其事的吃掉,只是在他转身出去时,仍旧会掉下泪水来。

他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能让这么狼狈的一面,别人知道?

后来她偷偷的去打零工,即使钱少也没关系,只要当天可以结算,她站在柜台,一整天才十块钱,但是没关系,足够她买点东西,她首先买了面和鸡蛋,她给他做了一锅的鸡蛋面,他惊奇的看着她,她说,是隔壁家搬走了把带不走的送来了,看着他吃的那么香,她心里安慰极了。*

后来,她才知道,那时,聪明的卿已经猜到了,可是他什么都没有说,他吃的很香,虽然那锅面真的很没什么味道,但是,那却是他之后觉得世上最美味的东西。

两个人就那么互相支撑着,有时有面,也有鸡蛋,有时只有面,但是,即便是一个鸡蛋,也已经是奢侈的,她将面汤含在嘴里,都觉得那真是美味的很。

再后来,两个人的日子总算是好了些,虽然也是紧巴巴的,每个月都不够花,尤其最后几天,会很艰难,但是那安定的生活,与每个家庭一样,他们这对众人眼中的“小夫妻”恩恩爱爱,让人很喜欢。

那段日子,是他们之间最安定的时光,然而,逃的那么远,那些人,还是不能放过她。

后来她想,应该是梁家先找到了她,然后那些人一直跟踪梁家,所以也找到了他们,梁胤鸣亲自来,让她回去,她哭着求他,甚至跪在地上,她不能走,她若是回去了,真的就再也回不来了……

他气的打她,骂她,最后还是无奈,便离开了。`

她哭了半天,卿回来前,她洗掉脸上的泪水,仍旧对他笑着。

那天晚上,那伙人就找了来。

他们正在睡觉时,就听见有人敲门,卿马上觉得不对劲,他让初夏从窗子跳出去,然后自己去开门,她听见里面打斗的声音,她吓的不知所措,他出来时,脸上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鲜血在眼角一直流着,他拉着她跑,用力的跑,两个人街上跑着,她哭着在心里呼喊,老天,到底你有没有长眼睛,这么苦的日子,我们什么都没有埋怨过,可是,你为何还要这样折磨我们?

那天他们终于逃脱,但是,他们再次一无所有,口袋里,只剩下几块钱,他们奔波在路上,看到什么就吃什么。

他本是很不愿意,但是她搂着他,她说,“我最狼狈的一面,你也见过了,你最潦倒的一面,我也看过了,我们现在是患难夫妻了,你永远也别想抛弃我,否则我就会告诉别人……”

他深深的望着她,对她说,“或许我死了,他们才会放过我们……”

她捂着他的嘴,看着他,他们在一起这么多个时日,他们拥有这么多的苦难,但是,他们仍旧相爱,仍旧只为对方着想,如果这些都是老天给他们的考验,那么,这样的考验还不够吗?

她说,“没关系,只要我们坚持下去,总会有出路的,我们约定好,谁也不要先放弃……”

他们在月光下拉钩,她抿着嘴,看着面前的男孩,因为他,所有的苦难都变得微不足道,因为她,他可以放弃所有,即使是自己的自尊……

他们就那样一路逃亡,走到哪里算哪里,有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哪里。

本以为可以再次找到一个小地方,重新开始,却不想,有一件小事,再次让他们改变。

那天她来例假,可是,她没有买卫生巾的钱,所以她瞒着俊,不想让他知道,她偷偷的买了一卷卫生纸,就用卫生纸将就着,然而一直走路,裤子上终于透出了红颜色。

他最终还是知道了,他看着她,咬着唇,拉着她的手,他最痛苦的,并不是自己受的那些苦,而是他的女人,现在竟然这样艰辛。

他觉得,女人的离家,该是女人很重要的一件事,这个时候,应该受到最大的关怀,可是,她现在竟然连这个,都要将就和忍耐。

他咬着牙说,“不行的,我们要回去,我们不能一直逃下去。”

她哭着说,“没关系的,真的没关系,只是这几天而已……”

他摇头,“不,我们总是要回去的,为了我们,为了你不要一直这样受苦,也为了我……我们回去吧,把事情彻底解决了……”

她抱着他痛哭,她有不好的预感,他们回去了,事情只会变得更加糟糕,她不愿回去,真的不愿……

梁初夏醒来时,天已经亮了,耳边湿湿的,或许是哭到了天亮吧,即使是在梦里,她也是一直在哭。

那一天,她请假没有去电视台上班,她洗漱,打扮,靠在那里看着春天的枝桠即将爬上窗口,然而她的春天,不知何时才能到来……

本以为就那么颓废一整天,或许可以想透了到底该如何走下去。

却不想,她接到了一个让她意想不到的电话,是GT传媒的jeniffer打来的。

jeniffer说,“我过来看看你,是不是来见个面?”

她觉得他是有事想要见她,顿了顿,她说,“可是我现在还忙……”

他低沉的笑了笑,“我知道你今天请假了。”

她滞在了那,最后只好说,“好,我去找你吧。”

在jeniffer的住处,她见到了他,她坐在他对面,他顿了顿,说,“听说,最近你牵扯到了king回国的事情里。”

她知道他的听说是什么意思,他是听说,他的耳目遍布全国,哪里有什么消息,能逃过他的眼睛。

她说,“是的,只是一场误会。”

他淡淡的笑笑,边掸着烟灰,“你没告诉过我,你跟king是认识的。”

她低着头,“不是很熟……所以……”

他歪着头看着她,“你知道king跟我是认识的吗?”

她说,“先生知交满天下,自然认识很多人。”

他摇摇头,“不,他很特殊,在道上,他该算是我的后辈,这几年,他倒是发展的好了,不过,道上是按规矩来的,他还是要叫我一声大伯的。”

梁初夏知道道上规矩多,尤其注重的是辈分,只是不知道他说这些是干什么。

正在她疑惑这里,他突然又转了话题,“初夏,你跟桀爷也有段日子了,我看,他们很多高管,也都对你信任有加,现在,我遇到点困难事,想要请你帮个忙。”虽然“请”字没有加重音,但是她还是觉得很刺耳,眼睛跳了跳,她说,“先生玩笑了,我何德何能,还能帮到先生。”

他挑眉,双肘撑在桌子上,“唯有你能帮得上,初夏你可知道,景盛的客户合作资料,应该是在炎单桀的私人电脑里……”

梁初夏心里一沉,客户合作资料,应该是公司最重要的机密之一,难道,他是准备了这么久后,终于决定动手了?

她开始慌张起来,若是这样,她该如何?

她低低的说,“是啊,这该是机密……不是我们可以接触到的……”

他笑着说,“别人不可以……我相信,你是可以的……”他注视着她,那双眼睛里分明写着他的精明。

她知道他这样是要直说了,她也只好直接说,“对不起,先生……我已经欠了炎单桀很多……我不想再这样……”

他点了点头,“是吗……”

她说,“真的很对不起……先生谋士向来很多,先生是否可以想想别的办法……我不想参与其中……”她用委婉的口气说着。

他说,“这样,那我也就……不强迫你了。”

她却没有舒一口气,jeniffer怎么会是这样轻易松口的人。

她定定的看着他,jeniffer却不再开口,她说,“谢谢先生,那,我先告辞了……”她说着,转身离开。

然而,却听身后的人用闲适安逸的口吻说,“据说,king,当年,不叫king……”

梁初夏瞪大了眼睛,定在那里。

但是,他怎么会知道,他为什么这样问?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他还知道更多,他,这是在威胁她……

她缓缓回过头去,他只是抬起头来看着她……

离开jeniffer的住所,她走在路上,心里纷乱的想着,jeniffer最厉害的是他的预见能力,他总是能提前多少年便开始慢慢筹谋,等到别人察觉,已经措手不及。

想到这里,不觉有些寒冷,那个曾经一直对她教导如亲人的人,其实,是这个深沉可怕的阴谋家。

第二天,她回电视台上班,一如没有发生过那件事情一般

快到中午时,炎单桀打电话给她

他也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说,“你可查到是谁给你寄去了那个染血的布娃娃?“

她愣了愣,说,“桀爷……问这个做什么?”

他说,“回去想想,感到很奇怪,是不是有人在故意跟你做对,不然,似乎太蹊跷了些,恐吓你,威胁你,然后,你竟然会被牵扯到卿的事件里,你可知,现在上面已经在秘密调查你,尤其可疑的是……当年你所有的档案,竟然全部消去,这更引起人的注意……”

她愣了愣,有人在查她了……

心里突然有些恐慌,虽然知道,真的什么都差不多,所有的信息,一并抹去,不是藏起来,是销毁掉了……然而,就好像我们明明知道东西已经很隐秘,却还是会担心一样,她有些害怕。

但是表面上,她仍旧只是淡淡的道,“当年我并没有出奇的事,档案上也就没写什么,这该是很正常的……”

他挑眉,“所以你说,事情跟你应该没关系?”

她强做镇定,“没错,跟我应该没什么关系……”但是跟过去的事一定有关系……否则,怎么会在她刚刚拿到日记本后,便会被人打晕……

他说,“好吧”他挂了电话

炎单桀坐在那里,静静的思索一番,然后,他拿起电话,翻到了一个号码。

里面的人说,“你好。”

他说,“你在哪里,我要见你一面,如果方便,我可以现在去找你。”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说,“你怎么知道我还在这里?”

他笑了笑,“聪明的人该知道,现在出海,只会让那些守株待兔的人马上捉到,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

里面也随着笑了笑,说,“好,你来吧……”

炎单桀在一间别墅里见到了炎单卿,炎单卿为他端来喝的东西,炎单卿的身材看起来很好,那不是锻炼的结果,该是真功夫在身,他看着炎单桀,虽然脸上一派淡然,但是炎单桀知道,他狠起来时,会不近人情。

他说,“你应该赶快离开,至少不应该还在市里。”

炎单卿说,“为什么?”

他说,“因为你不应该离初夏太近……”

炎单卿眯着眼睛看着他。

炎单桀将自己的怀疑说了出来,炎单卿期间一直保持这聆听的状态,不发一言。

许久,炎单卿才说,“我知道了,我会考虑你的建议。”

炎单桀马上起身,说,“那我走了。”

炎单卿也站起来,却说,“是不是,也是因为,不想我再跟她见面,所以才希望我走?”

炎单桀淡淡的笑笑,回过头,“没错,在这方面,我很自私。”

炎单卿却也笑了起来。

看着炎单桀离开,炎单卿却站在那里,看着窗外,一动不动。

jane走过来,“BOSS,是不是准备离开?”

他淡淡的说,“不,我要留下一段时间。”

jane看着他。

他说,“有一些事情,总要处理干净!”*

炎单桀想让他离开,但是,他听了这些事后,只觉得,初夏是在危险中,他怎能将危险留给她?他要帮她处理干净。

那天,他打了梁初夏的电话。

初夏听到炎单卿的声音,先是一愣,他说,“到外面来,我有事找你!”

下班后,她悄然乘车赴约,远远的,就看见炎单卿一个人站在车边。

她走过去,说,“那天,你没有走?”

他看着她,叹了口气,“现在,有人在盯着你?”

她愣了愣。

他说,“我都已经知道了,你不该瞒着我。”

她舒了口气,说,“如果你留在这里有危险,就赶快离开吧,我……我其实还好,只是,查起曾经的那些事情时,或许会有人一直捣乱,但是,我想,我小心一些,不会有问题的。”

他却皱眉,“查曾经那些事?你在查什么?”

她沉着眉,说,“既然你说,你是清白的,那么,我想要重新调查当年的事,当时你急着离开,也没能好好的查一查,现在,我们有的是时间!”*

他定了定,说,“所以,因为调查我的事,你才会缠上那么多事情?”

她抿了抿唇,低下头,说,“不,不止为了你……”

他慢慢的拥住了她的肩膀,对她说,“不要让自己置于危险……”

她叹了声,“你知道我的性子,如果不让我查清楚了,我一生都难安。”

是啊,他知道,她的性格,就是这么固执……

他想起了什么,放开她,他说,“你认识那个,叫做赵子琪的女人?”

她愣了愣,说,“没错,我认识她。”

他眯起了眼睛,“她跟你是什么关系?”

她低着头,低声说,“她是炎单桀从前的女友,现在……炎家想让他们重新在一起,因为……她有一个孩子,那个孩子,是嫣单桀的……”

炎单卿眼睛闪了闪,他说,“你还记得,当年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梁初夏先不解的看向他,许久,她才忽然恍然,“他叫赵晨!”也姓赵!!

他说,“你该知道,那次袭击你的人,就是这个叫赵子琪的女人,当时我听到她的名字,就在想,或许,她是不是跟那件事有关,但是,我并不能确定,因为只是同一个姓氏而已,毕竟,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

她点了点头,眼睛闪烁着,“如果这么说,或许,她真的会有关系也说不定。”她抬起头,看着他,“还有件事。”顿了顿,她说,“那天,我去找了赵晨之前的那个女朋友,她保存了一本赵晨当时的日记本,但是,回去的时候,我就遇到了袭击,就是你去救我的那一天。”

他深邃的瞳,慢慢的扩大,他却眯起了眼睛,看着她,说,“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她点点头,他说,“我不能送你……暂时,不要让别人发现,我跟你在一起。”

她低垂着眼眸,淡淡的说,“嗯,其实,我不想告诉你这些事,就是不想,不想再连累你……”

他摸了摸她的头,“傻瓜,你是再查我的事,才会遇到这些事情的,是我在连累你。”

他们两个,其实有什么谁连累谁呢?她想,从他们在一起时,就注定了两个人的纠缠,或许这些,也都是上天注定的。

回去的路上,她想,她一定要查清楚当年的事情,并且是尽快,查清楚炎单卿的清白,让他恢复清白,那么,就没有谁能威胁她了……

第二天去景盛,想不到便遇见了赵子琪,她在总裁办公室出现,炎单桀走在前面,她亲昵的挽着他的胳膊,看着迎面来的梁初夏,她说,“她伤心,你是不是也会伤心?”

他瞥了赵子琪一眼,“这就是你的目的吗?我觉得,你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

她毫不在意,却笑的更加嫣然,“我一直也觉得我有心理问题,这是心理医生也没办法治疗的,怎么办呢,我看到你伤心,我心里也会伤心,可是,这种伤心,比起她来,一定会少很多,所以,我又会高兴……”

炎单桀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梁初夏对他们点点头,便擦身走了过去,却听见赵子琪说,“梁小姐,请等一等。”

梁初夏停下脚步,回头看见赵子琪说,“不知道有没有通知你,我跟你们炎总即将要订婚,邀请了公司很多人,怕他忘了邀请你……明天中午,嘉年华,别忘了准时去哦!”当然,还有你们的离婚协议书,很快便会寄到你那里!

梁初夏的心一沉,看着炎单桀,他只是看向了窗外,脸上仍旧没有一丝表情。

她笑了笑,说,“好,有时间的话,我一定去!”

当梁初夏回去的时候,心里一直很沉重,他们最终还是订婚了,她无法否认,她是有些压抑,这些压抑一直让她的情绪在最底层,回到家中,她打开路上买的许多吃的东西,打开音乐,坐在*上,边吃着,边听着音乐。

人都说,女人最好的发泄手段,一是逛街,二是吃东西,逛街浪费钱,吃东西是最省钱最省时又不会浪费的好办法。

然而塞的满腹都是食物,她仍旧觉得难受,靠在那里,舒了口气。

第二天,公司很多人都受邀去参加他们的订婚宴,梁初夏也去了。

堂堂炎家与政界名媛赵子琪的订婚宴,自然很多人都在场,外面围了一群记者,然而军队出马,将人都挡在了外面,受邀的人从特殊通道进去,里面布置的十分华贵,十分有派,几个员工纷纷议论着,用羡慕的口气谈论着那个赵子琪。

走进通道时,她看见赵子琪就站在走廊里,她看着梁初夏,似乎是想要与她说话。

梁初夏顿了顿,便走过去。

她说,“梁初夏,你跟着他那么久,最后,胜利的那个人还是我,你永远比不上我。”

梁初夏笑了笑,“我从没想过要比。”

赵子琪打扮的十分美丽庄重,看起来,倒是真有些炎夫人的气质了,她看着梁初夏,说,“别把自己说的那么清高,我看着你的时候,总是觉得,你就好像个小丑,我早就知道我会有今天,三年前,三年后,到现在,我一直很自信,所以,看着你跟炎单桀,我就觉得,我是在看一场好戏,这场戏的结局,我早已知道,是一场十分有趣的悲剧,然而,你们却不知道,还在那里充满希冀的坚持着,这让这场戏更有趣了,最后,我看着你们分开,然后,跟他过一辈子的,还是我……”

梁初夏不禁笑了起来,“赵子琪,你为什么这么恨我?这种扭曲的恨,只是因为,炎单桀跟我关系吗?还是……”她的眼睛咄咄逼人的看向了赵子琪,“还是说,另有别的原因?”

赵子琪先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转而,她笑的越发肆意起来,“不管是什么原因……现在,我是知晓一切的人,你们……都是我的*!”说完,她哼了一声,轻蔑的瞥了初夏一眼,便向里走去。

他们,都是她的*……

她想起那个染血的布娃娃……

梁初夏站在那里,许久没有动,听见里面音乐响起,司仪的声音很欢畅,她方走进去。

不知是不是赵子琪刻意安排,她坐在前排,前面都是些高官政要,她看见正对着她的,是炎家的亲友席,嫣夫人瞥见她也来了,脸上满是厌恶,高傲的扬起头,一会儿,赵子琪与炎单桀

到场,炎单桀穿上米白色的西装,灰色领带,他挽着的赵子琪一身光鲜亮丽,脸上带着微笑,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充满亲和的打着招呼。

两个人走上了台,司仪开着玩笑,活跃气氛,但是,炎单桀一直绷着脸不说话,这让司仪十分的尴尬,还要不断的找词,炎单桀扫了一眼,看见了梁初夏,两个人这样遥遥对视,她从他的眼神中,看见了怨恨……

她突然明白,他同意订婚的原因。

或许,他是在报复她吧,他终究对她失望,所以,以这种方式报复,只是,看着他现在的脸色,她方觉得,这种报复,对两个人来说,都未免有些太残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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