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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戏弄和尚(1/1)

徐飞龙挺身而起,一掌拍在对方的天灵盖上,喃喃地说道:“老兄,谁叫你运气不好呢!别怪我太狠不杀你,可留下一个白痴给那些人问口供更能让他们疑神疑鬼,这样才好火上加油。抱歉了!”

他当然认识这位仁兄,白天这家伙曾经站在招魂鬼魔身后,不久前曾跟踪他好半天,显然是无影郎君方面的跟踪高手,废了这位仁兄,无影郎君的人必然认定是妖道下的毒手。

离开小巷天已黑了,在一间饭店花了百十文铜钱,买了一包素菜一钵子白米饭,远离街口到了百岁宫下院,在石阶旁的古松下占了一席地,一边吃东西,一面留意路上的动静。周边的斋饭也是一绝,吃起来别有一般滋味。

平坦的石板路面空荡荡,有人行走不但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也可听到远处的脚步声。方便提前准备。

前面,还可看到数百米外聚龙庵寺门前的灯火。

后面,可看去到半里外阴功堂和太白书堂的门灯,隐约可看到书堂前的龙女泉有人徘徊,溪涧旁的龙洞前似乎也有人影晃动。

“今晚恐怕有不少人睡不安枕了啊!更有不少人看不到旭日初升了。唉!也许我也是其中之一也说不定啊。”徐飞龙心中自语,无端涌起淡淡的感伤,和淡淡的寂寞。

多年江湖奔走、历遍了人情冷暖,出生入死无时不与死神打着交道。遗憾的是迄今仍仿佛一事无成。他的生活固然多姿多彩,充满了刺激和冒险的满足感,但夜深午夜梦回,仍难忘却那淡淡的寂寞。

“我是不是该找时间去太原一趟了!”徐飞龙向天喃喃自语。

那里有等着他回去的人,过年的时候他都没有去一趟,回想起来貌似已然过了许久一般。

“唉!貌似分别好久了啊,我真该回去走一趟了。”他低徊地自语。

琴姐的模样,似乎在幻觉中出现了。

依旧是那样的动容,那样的惹人爱怜。看来徐飞龙确实需要一个女人了。

“唉,那浑天王到底躲到那个鬼地方去了!早点现身不好吗?真是麻烦!”

不过徐飞龙总算还有一条可疑的线索,可以追寻。

倚秀山庄姬家的人,竟然会太乙玄功,那是浑天王的不传秘学。

可是,倚秀山庄庄主魔剑姬宏并不是那人。

那位毕老夫子是不是他呢?

但是,那两个向黑道群豪叫阵的剑手,摆出的鸳鸯阵,的确是浑天王在军中时显露的武功架式。

因此。他不能打草惊蛇,只有一个办法可以找出浑天王的下落,那就是等倚秀山庄的人来九华亮相。

还有,东流天罗那群青年人的方阵,也有点像浑天王当年那些亲军的攻势队形,这条线索也不能放过。如果成伯在就好了,我对分辨这个没啥经验啊!

当然,武林有好些门派因门下子弟众多,练习剑阵平常得很。

但门派的剑阵与军伍的剑阵有显著的不同。

武林门派的剑阵花招百出,讲求变化、配合、走位,说什么奇正、阴阳,生克等花言巧语。

军伍的剑阵则讲求简单、实用、骠悍骁勇能冲能守,置之死地而后生;在兵马如潮中,没有施展花招的机会,没有宽阔的空间来走位变化,刀剑一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激战三两昼夜谁还能蹦蹦跳跳?恐怕连爬都爬不动了,还有什么奇正阴阳生克可言?所以姬庄主亮出鸳鸯阵,东流天罗的人摆出方阵,在气魄上就镇住了黑道群豪,凭杀气就压住了这些乌合之众。来历绝不简单。

山谷里传出一阵虎啸猿啼,一阵刺耳的枭鸣,打断了他的冥想,惊散了他的幻觉。

他抬头凝望天上的朗朗明星,不自禁地哺哺低唤:“我就算在这想破头也没用,只能继续看下去了。我就不信他们不会露出马脚来。”

匆匆吃完东西,他舒散地倚树小歇。

突然远处响起了竹杖点石声。聚龙庵方向。一个黑影缓缓而来。接近至二十米外。方看清是一个老年僧人。

“哦!这位菩萨来了。瘸怪看来也该来了。”他哺响自语。

老和尚来至切近,止步抬头向百岁宫下院注视片刻。

院门已关,静悄悄不见人迹。

星光下,他看清老和尚清瘦的脸容,灰色的寿眉特长,真有点菩萨的气派。

穿的是灰色袈衣,显示出德高望重的身份,也表明这是个得道高僧。

这人右手点着一根苍黄色罗汉竹杖,肋下有个小包裹。

左手托这一个中型缘钵,里面似乎盛有食物。

腰旁挂了一个水葫芦,走起路来甚至可听到立马的水响声。

高僧背上,则是一个寸厚的大蒲团,已成了黑褐色。明显经常使用。

老和尚注视着前方山门摇摇头,然后缓缓踱至徐飞龙左首的另一株古松下,念了一声佛号,悠闲地放下缘钵、手杖、包裹,在树下摆得整整齐齐,所有的动作都在缓慢中完成,处处表现出一个四大都空出家人的气度。

一旁冷眼旁观的徐飞龙心中暗笑,忖道:“这和尚真是可恶,他这分明是摆给我看的,倒得好好作弄他一番。要让他知道我徐飞龙可不是泥捏的。”刚刚的思绪明显让徐飞龙失却了往日的冷静。

这个老和尚缓缓取下背后的蒲团,一面展开放在地上,一面念道:“坐具尼师坛,长养心苗性;展开登圣地,奉持如来命。唵,檀波檀波,娑婆诃!《沙弥律仪第二十四条》”

“喂喂喂!”徐飞龙拉开嗓门说道:“老和尚,你怎么能在这里展开你的随足衣呢?”佛门弟子的蒲团称坐具,梵语称尼师坛,俗称随足衣。

“阿弥陀佛!施主有何指教?为何我不能在此打开随足衣”老和尚反问。

“你瞧。”徐飞龙拍拍腰肋中的葫芦:“我带了酒,出家人不近酒色,你能坐这里?”

“阿弥陀佛!老衲坐过去些就是。”老和尚木无表情地说,慢慢收拾东西,移至另一株古松下,一切停当;重新展开坐具,重新念揭律,蒲团缓缓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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