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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傲娇大夫(1/1)

等新人拜了堂,她们这些内宅女子都齐齐涌入洞房,看一双新人喝完交杯酒……等一串流程下来,夏明草才在各位夫人的催促下依依不舍的离开新房,去外院和那群大老爷们喝酒去了。

大约是蒋夫人面子太大,等夏明草一走,一众夫人都拥了上去,不住地夸赞起新娘子蒋薇来。

夏沫从角落望过去,蒋薇含羞低笑,眉中带红,腮中带春,好一个娇羞的女子。蒋薇今年才及笄,比她还小一岁,但就是这个比自己小一岁的女子,自己居然要喊她‘母亲’,想想,夏沫就觉得如吞了一颗苍蝇屎般的难受。

偏偏春娘还蠢笨如猪,在一众夫人的吆喝下,居然跑到新床前去开口叫了蒋薇一声‘妹妹’。

蒋薇站起来低低的回了声‘姐姐’。

一个局促不堪,嗓门甚大;一个落落大方,低声语凝。

立马一见高下。

夏沫实在看不下去了,寻了个借口就跑出新房透气去了。

春梅跟在她身后,低声埋怨道,“二太太的母亲也太厚道了,不管怎么说也是她大,都应该等着新夫人去给她斟茶,给她请安才是,这不是掉份么。”

夏荷也不甘示弱的跟着道,“就是,这不明显掉二太太您的面子吗。”

夏沫瞪了两个丫鬟一眼,“她是我母亲,还轮不到你们两个做丫鬟的来教训…”

春梅夏荷不想夏沫突然这么维护春娘,还以为这只是正常的拍马屁而已,立马惶恐的认错。她们哪能明白,春娘再不好,夏沫再不喜欢,却也轮到其他人来评论。

正如那句话,我可以骂母校一万次,却不允许别人说一句不好。

好不容易等到酒席散了,夏沫终于踏上了回家的路。

顾白驰是女婿,自然被在场的人灌了许多酒,虽然还未到人事不省的地步,但也醉的头脑有些昏晕,靠着马车就开始低低的和夏沫说话,不停的说话。

夏沫震惊,这是开启了话唠模式吗,她怎么不知道顾白驰喝醉酒后话有这么多。

顾白驰说着说着就情动起来,拉着夏沫的手就准备回房后大战三百回合,但马车刚一到顾府,就有早等在门口的婆子守候在那儿,说老太太有请。

柳氏显然是早有准备,让人给顾白驰灌了一碗醒酒汤就直接说道,“既然亲家的事情已经弄完了,那你们当初答应我的事情是不是应该实现了,正好东妈妈下午收拾东西的时候找到两块板子,也不用再到处去寻了。”

茉莉也被丫鬟带了过来,站在墙角处又是柔弱又是哀怨的看着顾白驰。

柳氏的话又急又快,醉酒状态的顾白驰还未反应过来,便有两个三五大粗的婆子把夏沫架到院子里,粗鲁的扔到板子上。

柳氏带头走到院子,看着一众下人,大声道,“开打。”

那两个婆子就抡起棍子,使命的往夏沫臀部上招呼去。

夏沫刚挨上一棍子就觉得屁股已经开花了,可那个小妾茉莉还在,她还不想丢脸到被一个妾室嘲笑,极力忍住,死死咬紧牙关不让自己惨叫出来。

可恨那两个婆子真的是下了死命,估计连吃奶的劲都使了出来,挨到第七棍的时候再也忍不住的低嚎起来。

直到这时,顾白驰才从夏沫的叫声中猛然清醒,看着夏沫那已经有丝丝血迹渗透的裤子,顿时大吼一声,“住手,都给我停下。”

那两个婆子虽然归柳氏管,可家里权威者却是顾白驰,眼见大主子发怒,只好停手,望着柳氏。

“这是你当初答应好的事,怎么,现在又来反悔?”柳氏哼哼的盯着顾白驰。

一阵微风吹过,顾白驰仿佛闻到了血腥味,当即青筋暴起,捏着拳头极力忍住怒气说,“老太太,这事是事先说好了的,但这深更半夜的,邻居都睡觉了,有必要闹得人尽皆知么,反正她已经挨了一半了,不如等伤好后再打剩下的板子。”

柳氏却不依,她早就做好了安排,“不行,照你这么说,以后谁犯了错尽可以推到以后受罚,更可以分次受罚,那要规矩何用,我还如何管好这个家。”她冷冷的望着顾白驰,“今日这二十板子,她无论如何都得受完,你可别忘了,当初你是如何答应我的。”

清风再次拂过顾白驰的脸颊,这时他才彻底清醒了过来,只得深深的叹了口气,怒目而视那两个执刑的婆子,“这可是你们的二太太,你们分得清轻重。”

这是明晃晃的威胁,柳氏气得肺都快炸了,怒吼一声,“给我狠狠的打,若是谁不听我的,那可就别怪我执行奴法。”可她的话却如纸老虎开口,不及顾白驰半分,再怎么吼也是色厉内荏,两个婆子下手的重量都较之刚才轻了许多。

夏沫一直清醒着,刚刚打的那七个板子已经是屁股不能承受之重,这接下来的板子虽然比之前要轻一些,可打在身上却是比之前的更痛,没一会儿,夏沫就被打晕了过去。

一个不多一个不少的数好板子的婆子放下板子的那刻,顾白驰就急匆匆的跑了过去,先是摇了摇夏沫,见她没有任何反应,立马把她抱起来往主院走,催着夏荷与春梅去叫大夫。

离开院子的那刻,顾白驰又回过头来,双眼通红的看着那两个婆子,“二太太要是有什么事,我要你们陪葬。”

“二老爷,奴婢也是奉命行事啊。”两个婆子立马慌张的跪在地上给顾白驰磕头,又转过身向柳氏求情。

柳氏气呼呼的说道,“他敢,你们放心,只要是我人,听我命令行事,没人敢把你们怎么样。”

东妈妈帮她顺了几口气,就朝茉莉努了努嘴,茉莉得令,立即小跑几步跟在顾白驰身后。

回到主院,顾白驰还未开口,就有一背着药箱的老头儿迎了上来,旁边的小丫鬟急忙解释,“这是米大夫,老太太让米大夫留在这儿的,说,说是…”她瑟瑟的望着顾白驰,看着他那铁青的脸,余下的话根本不敢说出口。

“那快跟过来。”顾白驰往内室走,刚刚对柳氏的那点怨恨也随着这个早就准备好的米大夫的出现给消磨了,想来,柳氏大约只是要把那口气给出了,并不是真正的记恨夏沫吧。

那米大夫看着夏沫一身的血,也是倒吸了口气,立马把药箱要桌子上一放,伸出手就要去扒夏沫的裤子。

“你做什么…”顾白驰眼疾手快抓住他的手。

米大夫哎哟一声,“放手,放手…老朽只是要给她看伤,这隔着衣服,哎哟,如何看,如何给她治…”

顾白驰这才把米大夫的手往旁一甩,愤声道,“你到外间去,伤口如何我说给你听,你只管开药就是了。”

米大夫却是摆手,“这怎么行,医者,望闻问切,你就只是让我看了一眼,还看的不够真切,我如何给她诊断…何况,这伤医治的不得体,是要留下病根的,这位大爷,你还是让我看一看伤口吧。”

咚的一声,顾白驰把那米大夫往地上一推,又拉着他往外间走,“就这样看,你要是治不好我夫人的伤,我唯你是问…”

那米大夫也是有气性的,当即嚷嚷的说不治了,拿起自己的药箱就要回医馆。

顾白驰立即从墙上抽出宝剑,剑指那米大夫的脖子,“你敢,你要是敢迈出这门一步,我断你一腿,迈出两步,我断你两腿,你尽可以试试看…”这时候宫门已经下钥,根本找不来御医,许多医馆也都关了门,这时候再去请大夫,又要耽搁不知道多少时间,还不如先就让这个米大夫开些药,等明日再请御医过来看。

可恨那米大夫却偏偏梗着脖子,直言宁可杀不可辱,就是不肯给夏沫开药。

顾白驰气得青筋全冒,可也一点办法也没,他可以杀人,可以放火,却威胁不了一个性子倔强的大夫。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茉莉绕开外面的丫鬟跑进来,先是向顾白驰福了福,再就是泪汪汪的看着米大夫,“大夫,我求求你救救姐姐吧,她是个好人,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就行行好,救救她吧,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说着就要朝那米大夫跪下。

米大夫这才轻哼一声,拦住茉莉,“这位小夫人才像个求人的样。”也不嚷嚷着要走了,径直在桌子前坐下,从药箱中拿出纸笔,道,“伤口多大,裂开几个口子,血凝固没,呈什么样色…”

顾白驰这才反应过来,感激的看了茉莉一眼,把内室外室的帘子一拉,就去扒夏沫的裤子。

好在这屋子里不算太冷,夏沫身上的血只凝固了少许,只有一小部分的裤子粘在了她屁股上,但就算只有一点,顾白驰往下扯的时候,还是把已经昏迷的夏沫给痛的大叫一声醒了过来。

茉莉急的在外间喊,“二老爷,要不让婢妾来吧,婢妾好歹是女子,也了解什么力量比较合适。”

看着夏沫那疼的满头的大汗,以及苍白的脸色,顾白驰沉默了一下,拉开帘子让茉莉进去。自己则走到大夫跟前,给他说刚刚看到的情况。

米大夫从箱子里拿出几贴膏药出来,“这八副药是外敷,每隔一个时辰换一次,这方子上写的是喝的药,每隔两个时辰喝一次…等明日下午我再过来看,重新开药…”说完径直站起来,看着愣在一旁的顾白驰,“找人跟我拿药去啊。”

顾白驰忙吩咐春梅去叫小厮安南跟着米大夫出去,心中却是有些苦恼,他倒不怕熬夜,只是明日有重要事情和皇上商议,倒时候若精神不济……可他也不放心把夏沫交给丫鬟。

正在他出神的时候,茉莉轻轻接过他手中的膏药,就往夏沫身上涂抹,边看着顾白驰道,“二老爷,您去休息吧,这儿有婢妾呢,婢妾一定会照顾好二太太的。”

顾白驰神色不明,茉莉却突然朝他跪了下去,泪流满面道,“白君,当年的事是我的错,可我当年也是身不由己,若不是,若不是…你就让我照顾二太太吧,当我恕罪也好,当我认错也好,我只是不想你那么受累,不想你熬夜,你每次熬完夜后眼睛下面都一团青黑…我,我发誓,一定会照顾好二太太,若是她有个什么闪失,我就以死谢罪…”

白君?当年他那些小妾都这么叫他…

顾白驰不欲再想当年的事,疾言厉色的看着茉莉,“若是二太太有个什么差池,我就把你卖到教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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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副版主一位还空着呢。

怎么米人申请捏,快来申请呀

唉,刚洗完澡准备上传,结果厨房漏水了,又找到堵得地方捅半天,拖了半天的地。

女汉子就是这么耐啦,什么事都要自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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