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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彭渣渣洗白(1/1)

大通告发布一个月后,全国疫情更为严峻,对外公开的数字中,传染扩散程度正以每小时倍级攀升,死亡率也没有止步,而让人期盼的康复数字遥遥无期。

与此同时,社会舆论界的批评、指责、谩骂和所谓的揭底,层出不穷,盛况空前。对于上下执政部门的信任危机,各方的矛盾冲突,不断剧烈化、尖锐化,几近达了历史最新水平。

“据不完全统计,截止今日零晨许,热流感感染者突破五万大关,全国死亡人数已经超过一万人……请广大民众做好安全防疫工作,尽量不与陌生人接触,尽量要去人多的地方,在人多的地方尽量减少停留时间……

请大家保持正常的工作学习,我们有关部门正在加紧研究抗病毒药剂,全国上下众志成城,请相信我们医疗部门的同志们,相信我们自己。我们已经从历史的困境中走出百年,我们华夏子民一定能战胜这场病毒!”

不管这新闻广播如何避重就轻,悄悄略去了康复数字为“0”的事实,国际社会对此的关注已经达到了不得不进行实际干预的程度。

当然,没有国家在执政时,喜欢被外国人干涉指手划脚。但在长期驻港城的红十字协会最先披露了一个事实:即早在春节前,热流感就已经在港城暴发,情势严峻。港城特首直接向上呈交了情况报告,提请进行全国通告,拉响黄色预警。

然而有关部门怕影响春运大潮,将之瞒押下来,以至于失去了控制病毒扩散蔓延的最佳时机,从而造成了现在严重至极的后果。

并十分明确地公开了热流感病情的潜伏、病症特点、以及致死率百分之百的事实,顿时让整个国际卫生组织一片哗然。

有激进的媒体直称热流感为本世纪末的“黑死病”,在现在没有完全有效的治愈方式前,只有慢慢等死一条路。

港城的红十协会指出,大陆内地的卫生安全、食品安全等等方面,均存在巨大的安全漏洞,呼吁其立即做出回应。

最终因为顶不住现实压力,九龙山的大头头终于表示接受国际红十字协会的介入,帮助调查病毒的传播环节,以及医疗援助。

所有国外直达航班,被彻底停运,以保护其他国家的卫生安全。

同时,国内各省份的交通进出港口也设立了严格的检疫站,对跨省活动的流动人口进行严格监控。

这个时候,国外的人着急想要探望了解国内亲人的情况,只能通过还顺通畅的网络和电话了,想要回国难上加难,就连地区与地区之间也竖起了明显的壁垒,跨省跨县什么的层层关卡林立。

直可谓,举国上下,都陷入一片热流感恐慌。

国际红十字协会登陆亚国的第一站,正是港城机场。

这一日,聊显清寂的机场里,难得汇聚了不少媒体记者、镁光灯直闪,狗仔队们依然不怕死地奋斗在新闻第一线。

“大家现在可以看到,打着红十字协会旗帜的专家们已经入港,同时他们也将接受我们检验仪器的检查。让我们来采访一下,专家们对我们仪器的看法……”

摄像镜头在一群高颧深眸、金发蓝眼的专家中穿梭,气氛颇为热烈,专家们表现得也十分亲切友好。

突然,镜头停留在后方,摄像师的动作明显呆愣,主持人回头一看立马就像发现了宇宙新星球一样,越众而上,“这位小姐,请问你也是协会的工作人员?”

被提问者嫣然一笑,葱白玉指轻轻一撩长发,红色的波浪大卷儿在空中划下一个妩媚至极的弧度,带起阵阵香风,简直让远近十米范围内的所有人的动作,都慢了四分之一拍。

花洋对着镜头,取下了墨镜,露出漂亮至极的性感绿眸,道,“宝贝们,花姐姐来了。你们完全可以放心,病毒神马滴根本就是纸老虎。有咱姐妹在,保证你们的康复率立马就像吃了伟哥一样,兴奋地一飞冲天,势不可当。哦,不对,你们这里现在不叫伟哥了,好像是叫什么万艾可,对不对?”

当即,在场被花洋字正腔圆的中文,成语却用得很“小燕子”的风格雷倒了一大片儿。

最后还是领队队长气呼呼地抓走了花洋,严加警告。花洋郁闷喜,悄悄使了手段让领队大人闭了嘴,之后就跟大部队彻底拜拜,独自踏上了前往内陆的飞机,开始了他的寻“亲”之旅。

机上,某人妖拿出照片,笑眯眯地一边翻看,一边嘀咕,“哎,我的环环宝贝儿,我的小熙熙、小月芽儿,你们一定要等着花姐姐来救命啊!”

……

此时,蓉城某高级住宅区。

一个女人浑身包得跟粽子似的,从屋中走出,佝偻着身子,步覆蹒跚,瞧那模样仿佛随时会倒地不起。

但她仍咬着牙,打开了车库,走到红色宝石捷敞蓬车前,伸手打开了车门。

那一刹,从丝巾下伸出的手,布满了大小不一、恐惧至极的水泡和脓疮。

她立即坐进车,点火,排档,将汽车开出了小区。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有脓水滑下她的额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的毅志力也被身体内的病毒折磨得几近涣散。

终于一声爆响,赛车在进入机场高速前的弯道,撞上了水泥防护墩,发出嘀嘀嘀的尖锐示警声,女人的身子一下被充起的防撞气囊牢牢抵在了后座背上,身上的丝巾也滑落下来,露出了一张已经面目全非、生疮流脓的恐惧面容。

很快,警车、救护车纷纷赶到。

……

这之前,语环来到了设于市立医院后大楼里,十分僻静清幽的梁安宸的专属实验室。

半路,她意外地碰到了一个熟悉的陌生人——假面。

“我帮秦汐来送饭,顺便拿些她需要的实验用品。”假面是这样解释的。

“我听说秦汐现在无极大队,你怎么会……”这三山五岳的距离,人说的跟溜马路似的简单。

“她刚完一个大项目,大队放假。”

“哦!真让人羡慕,梁学长好幸福啊!要是我家东侯也能常这么回来,就棒了。”

语环捧着脸感叹着,假面脸色不豫额头微抽。

“语环,可等到你了。”梁安宸一看到语环,高兴地敞开怀抱就要上前来个大抱抱,就像当年一样如大哥哥般的亲切,但转眼一看到跟在后面的人,脸色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喝问,“你来干什么?”

语环立即闻到了浓浓的火药味儿,里面还夹着一丝明显的酸味儿,目光奇怪地在两个男人之间溜动。

男人们似乎都很警觉,立即发现有个旁观的客人不太妥当,收敛了颜色。

梁安宸夺过男人手上的棕色小熊饭盒,故意打开赞叹了一声“我老婆的厨艺又升级了”,假面的面颊明显抽搐了一下,虽然他至今还戴着一副仿佛受伤似的面罩,只露出小半张脸和两个眼洞洞,还是让语不成功捕捉到了这个“囧”情。

语环跟着梁安宸进了实验室,却发出了一个意料之内的意外。

路过几个房间时,里面传出了兽人的嘶吼和谩骂,不少人都指着梁安宸的鼻子,一脸的杀气腾腾。

语环奇怪,“梁学长,这些人,好像我在哪里见过?”

梁安宸扶扶眼镜儿,冷光一闪而过,“当然。这些人都是曾经袭击过你,被东子给抓起来的。诺,那只蝙蝠怪,现在还不安生。前几天竟然伙同其他人想要逃跑,幸好我防范及时,不然……”目光不经意地掠过了身后的假面。

假面的目光在一瞬间内,变得幽深冰冷,隐有杀意,却很快消弥掉了,目不斜视。

语环看看那些人,很不安,“梁学长,一直这么关着他们,恐怕不太好。他们毕竟也是人类……”

梁安宸想了想,才道,“你说的没错。当时因为初次接触兽人,为了更了解他们的情况,我才让东子帮我留下做采样研究。”

恰时,假面藏于袖下的手,死死握成了拳,盯着梁安宸的后脑勺儿,尖长的指甲慢慢钻出了皮肉。

“我当时觉得,这些家伙就是欺负人类女性的兽渣,死不悔改,还个个自持有礼。接触了这么长的时间,现在我也在考虑如何更好地处置他们。不过,现在热流感病毒四处漫延,你知道这种病毒很大程度像是针对兽人而来,兽人一感染会比人类死亡速度快上十倍不止。放他们出去,恐怕就是送死……”

语环点头。

假面的动作着实一僵,尖长的指甲迅速缩了回去。

“目前对于兽人的资料我已经收集得非常丰富,其实早就不需要他们了。得,你还真没看出来。他们之前叫得那么欢畅,其实只是因为闻到了你身为雌性兽人的体香,现在又是春天了……”

语环唰啦一下红了小脸,骂了句“讨厌”,红着小脸先逃进了实验室。

梁安宸笑着跟进,目光轻轻瞥了一眼跟在后的假面。

假面看着那些熟悉的兽人,拳头又握了握,终是没有动手,跟着也进了实验室。

“由于兽人的免疫力比人类好,所以这种病毒,最初只能借助直接的涉入,如以毒一品为媒介,吸入体内,进行繁殖。或者,通过性佼……”

一边看着放大的病毒体,一边听梁安宸解释,语环心头惴惴,觉得梁之前的担忧是完全有根据的。

春天,真是个病毒们滋意生长的最佳时节啊!

“病毒经过兽人的变异……兽人与人类发生关系,人类成为感染体……”

这真是一食二鸟的好伎俩。

可语环一直想不通,那个传染病毒的幕后策划者,其目的到底是什么?

“学长,照你这么分析,是不是先找到治疗兽人的办法,再解决人类这边的就不难了?”

“嗯,目前我和秦露讨论的结果,也是这样。”

“那好,咱们开始吧!你说,我该怎么做。”

梁安宸勾唇一笑,“环环,你这可有些自私哦!因为现在你是兽人无疑,就想先救自己同类?”

语环先是一愣,事实上她根本没想过。她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尽快找出解决办法,做出抗病毒药剂,哪条路快就走哪条。

“傻丫头,逗你的。医者仁心,不管是人类还是兽人,总归都是同宗。来吧,先帮我把这个……”

“学长,你这个玩笑一点儿都不好笑。”

“好好好,学长错了,我认错,环环小师妹,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别别,那个链不能拆……”

实验室里不时发出低叫大笑声,绝对专业和门外汉的合作,当然是突槌不断,却也惊喜不断。

假面一直默默地站在角落里,看着这一切,那森黑冷酷的眼神,也在不断变幻。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直耗在这个,曾经被自己批为落后蛮夷的贫穷国度,但待得越久,他越有种贪恋。不禁有些明白了,为什么北靖宁愿不要全球首领的位置,也要跑到这鸟不生蛋的地方。

这一日很快过去,然而对梁安宸来说却是一个阶段性的进展。

“环环,我的神呐!我怎么没早点想你啊,要不明天你干脆把小月芽也一起带来。估计,后天咱们就能研究出兽人的解毒血清了!”

“学长,有没有那么夸张啊!”

语环揉着脖子,感觉做实验真是一项艰巨的工程,比起她之前更改混凝土原子结构还在复杂麻烦啊!

恰时,卫宅来了电话,催她赶紧回家了。且卫母还透露,卫父已经知道她跷班,竟然跑去梁安宸的实验室,有些不满,要她赶紧回家交待情况。

同时,梁安宸刚开机,就接到了医院疾控中心主任的电话,要他赶紧到急救中心,发出了一例新型病历。

……

“什么?那么严重?你确定是普通人感染,不是……这样子,的确同我们之前估计的情况极相似,对,必须做好严密的隔离。病人身份,彭雅琳?!”

他这一声低呼,立即引起了语环的注意。

语环只是惊讶,没想到彭雅琳竟然感染了病毒。要说同情什么的太娇情,想了想,就把之前听说的事告诉了梁安宸,便讨论了起来。

“她去过泸城?难怪……可是主任说她的病着很糟糕,跟其他人有些明显不同。我立即让人查查她的入境时间……不对!她是在大通告之后才回来的,当时我们早就在机场这种重点出入境口安装了检疫仪器,却没有查出她是感染体。那么,据我所知,目前只可能有两个结果。一个是她回来后感染的,另一个就是……”

想到第二个可能性,梁安宸脸色大变,急着就往前面大楼冲。

语环想了想,还是跟上了上去。

在急救室的玻璃窗后,看到彭雅琳的模样,语环也践了一跳。她迅速扫描过其身体内外,知道这情况已经拖得太久太严重,回天乏力。同时也惊讶地发现,彭雅琳已经有三个多月的身孕,只可惜,这个孩子注定无法出世。

之后,梁安宸很快在彭雅琳身上检察出了刘显耀的疫苗,确定了心中的猜测。

语环于心不忍,为众人能从彭雅琳身上收集更多线索,稍稍缓解了彭的痛苦,使其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彭雅琳醒来就叫要见刘显耀,想要其救她的命,语环这方猜测那孩子应该就是刘显耀的私生子了。彭雅琳还凶巴巴地威胁抢救人员,见到梁安宸时,才收敛了几分。梁是他们共同的学长,同时又是他们当时的学生会会长,在学校自有不错的声誉和威信。

在知道刘显耀的疫苗根本没有通过临床实验,完全是失败品时,彭大哭大闹大骂叫着不想死,各种凄凉,却已是穷途末路。

在梁安宸的安抚下,她竟然恨恨地报出了一串肮脏的真相,大笑那些与她苟且过的人必死无遗,有人陪葬也可以死得瞑目了,已经疯了。

“啊,她和卢五叔也搞过?”

语环知道这消息后,可吓了一跳,再也没心情在这里看彭雅琳发疯,慌忙赶回卫家。

在她回到卫家前,梁安宸的电话先一步打到了卫父手机上。

“什么?发现了疫苗感染者,那个彭雅琳?!安宸,你确定无误,真的是……原来如此!”

卫父听到彭雅琳竟然还怀了刘显耀的私生子,只能无力地跌坐在椅子上。

同时,梁安宸也告知了卢五叔的情况,让卫父又气又急,甚至忍不住暴了粗口。

语环回来时,就听到书房里的声音,吓得小心肝儿一跳。

正在上楼请罪,卫父抄着大衣就下楼来了,又是一副急着出门、可能彻夜难归的模样。

“爸,你这是……”

“语环,你要帮你师兄研究抗病毒血清,爸不阻止你。但是患病者那边,你最好不要再过去。答应爸!”

“嗯,我不会了。”

“那好,家里爸就交给你了。”

语环点点头,卫父叹息一声,转身往外走。

语环觉得心情莫名沉重,看着卫父匆匆离开的背景,突然低叫一声,又追了上去,忙从包包里掏出了两个梁安宸特制的防护口罩,交给卫父。

“爸,这是师兄专门做的,防护效果比普通的更好,你千万要保重啊!”

卫父接过后,看了看,问能不能批量生产人手一个,语环苦笑。

卫父却笑了,“好孩子,爸会小心的。要是真不小心中标了,不是还有你吗?!所以,你可是咱家的终极保命药,绝不可出事儿。”

汽车开动后,两个口罩,卫父给了秘书一个,秘书不要,被他斥了一句还是收下了。他抚着柔软的白棉,心下和暖。

当然,他也早从妻子那里知道,语环的那个特殊能力可以救所有人,却偏偏救不了她自己。

何其幸,何其不幸!

上帝总是公平的,他们更要懂得惜福。

卫父到省政府办公室,就急忙给贵省书记打电话,接电话的却是其机要秘书。

对方哭叙着说,“卫书记,太晚啦!昨晚,我们书记已经病发过逝了。书记全家都打了那种疫苗,现在全住在医院里,但看样子,恐怕时日无多……”

卫父的电话从手中掉落,气得狠狠一捶桌子,又暴了句粗口。

然而,时间不等人,他想到还有几个临省的同僚似乎也接受了贵省书记的恩惠,急急把电话拨了出去……

京城

哗啦——

光可鉴人的古白玉石地板上,百年青花瓷杯,被砸了个粉身碎骨。

桌前站着的一人咚地一下跪落在地,涕泪纵横,嘶声认错,自责不断,却丝毫无法减损桌后摔杯人的愤怒和杀气。

“刘显耀,你现在这儿哭哭涕涕,认错服罪有什么用。你能让那死去的无辜百姓死而复生吗?你能让现在所有感染病毒的近八万人恢复健康吗?你能让那些人停止为亲人的不幸而哭泣吗?你能吗?”

“主席……”

一旁,垂眉叹息的谢长河上前劝说,虽然刘显耀急功近利犯了大错,但在病毒研究领域的成就仍不可抹灭,且经验也的确优于目前病毒研究所里其他人。现在就处理他的问题,为是过早。在目前极度缺乏专家的情况下,最好是暂做保留,让他戴罪立功,尽快研究出行之有效的办法,以挽救人命。

“如果您一定要落罪,长河也有错。在这样全国遭逢大难之时,明明有能力尽一分力,为老百姓寻一条出路,却独善其身。将责任都推给他人,实在是愧对国家对我的培养。请您再给我们一个机会,让我们在拼命这条老命前,尽力挽回国家和人民的损失,早日结束这场举国大难!”

桌子后的姜主席面色沉在一片阴影中,目光鸷亮,扣着黑色办公桌的手指生生泛白,突然扬手将面前的一叠资料,狠狠甩在了两人面前。

谢长河看到封面上的字样,正是从疾控中心的主任发来的,拿来一看,吓得低讶一声,脸色煞白一片,白色纸片纷纷飘落在地,仿佛那上面几个黑漆漆的冰冷数字。

“西部以贵省为中心的临近几个大省书记,一夜之间,全部病毒爆发,抢救无效,全部死亡。他们的家人,也几乎死了泰半。据活的人交待,他们都是借了你刘显耀的风光,打了你那了不得的疫苗,突然暴毙。

谢长河,你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保举他,让这个急功近利、置人民性命于不故的混蛋,戴罪立功!”

几乎是一夜之间,大半个亚国失去了执政一把手,在这个全国危难正需要大领导主持各项重要工作的时候,这是多么糟糕的事儿,根本不用多说。

刹时,谢长河再无力吐出一个字。

门外的警卫立即进来,双双架走了颓废至极的刘显耀。与此同时,曾跟刘显耀坑糜一气的卫生部长等人,也纷纷落马,关入大牢,待灾后审讯。

谢长河却不得不重新振作,“主席,那现在……”

姜主席目光冷锐地盯着谢长河,直道,“现在,你回疾控中心,负责主持研究抗病毒药剂和疫苗的工作。同时,联系麒麟的负责人轩辕圣音,我要亲自跟他谈合作。”

“轩辕圣音?!”

可惜,他们这方联系许久,得到的消息也只是轩辕圣音,即织田圣至今行踪不明。

整个国家最高权利中心办公室,可谓一片低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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