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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能买到的东西,你觉得,我缺吗?(1/1)

无法出去,封竹汐站在门内,顺着那堵人墙往上看,一张熟悉的俊容映进她的眼帘,幽深的黑眸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里面透着一丝不悦。

聂城低头看了一眼,她没穿鞋,两个白嫩脚丫子就踩在地毯上撄。

她居然又回到这栋公寓里来了!

“总……总裁!”封竹汐被吓了一跳,连忙后退了两步。

看到聂城的脸,封竹汐的感觉到了自己加速的心跳,这种感觉陌生又让她感觉到害怕。

“我姓总吗?”聂城低沉着声音往前走了一步偿。

他的腿比她长太多,他只近了一步,就已经逼近了她,她不得不再继续后退两步。

“那个总裁,今天是周一,您不该在公司开会吗?”聂城可是个大忙人,而且,今天还是周一,据她所知,周一的上午,所有的高层都会开会的,这会儿他应该在公司的才对。

墨眉微挑:“你对我的行踪很了解?”

所以呢?

他现在没有在公司,而且……身上还穿着一套丝质睡衣,并不像是要出门的样子?

这言下之意,好像是她在打听他。

她赶紧解释:“总裁,您不要误会了,您每周一上午都要开会的事情,整个公司的人都知道,并不是我一个人知道。”

聂城性感的薄唇微勾起一弯弧度,像是……笑了。

聂城向来都是冷着一张脸,像别人欠了他几千万一样,他的笑,大多出现在暴风雨来临之前。

看聂城不说话,封竹汐只觉脊背上有万只蚂蚁在爬,搓了搓手臂,搓掉一层鸡皮疙瘩。

“那……那个,总裁,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我要去公司了!”封竹汐的眼睛向聂城的身侧瞟去,干笑了两声,悄悄的往旁边移了两步,打算从他身侧的缝隙走出门去。

她刚有这个念头,一条手臂突然拦在了门框边上,挡住了她的去路。

“不必了,我已经让方藤给你请假了。”

“请假?”封竹汐的眼睛瞠大:“不不不,不需要请假,我现在就去公司。”

她才来公司半个多月,算这次,再请假就第三次了。

她只是一个小员工而已,总是这样请假的话,毕竟会影响不好,况且……她是个尽责的人,以前工作从未请过假。

“不行!”聂城强硬的态度拒绝:“你昨天才发生那种事,今天就在家里好好休息,还有……就算你现在去公司,你上午不在,也是扣一天工资!”

“……”也就是说,现在她不管去不去公司,那一天工资都扣定了,这个消息,一下子让她所有的激、情全部消散。

她烦躁的低着头,手抓了抓头发。

忽然发现,她身上的睡衣,是她从未穿过的,好像……不是她的。

扯了扯身上那件睡衣,她聪明的大脑迅速开始运转。

昨天晚上,她是被聂城给救了,后来,她就趴在聂城的身上睡着了,昨晚的记忆像潮水一样涌来,还记得,昨天晚上,在车上的时候,她的双手紧紧的搂着聂城。

天哪……

她干了什么事。

再后来,她睡着了,再发生了什么事就不记得了,也不记得自己来到了这个公寓。

她在被救之前,身上的衣服被win给撕了,那套睡衣当不能用了才是,可是……她身上的这套睡衣又是从哪里来的,又是谁给她换的?

带着这些疑惑,她抬头看进聂城的眼睛里。

似乎看出了她的心里所想,聂城微挑眉解释:“这睡衣是住进来之前,按你的尺寸让人买来挂在衣橱里的,昨天晚上,在这公寓里的,只有我们两个人。”

“……”这是在间接承认她的衣服是他给换的。

可是,他们两个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他们现在这样似乎不合适吧?

她的脑子里面很乱。

她仔细的梳理了一番,待思绪渐渐清晰之后,她已经想到了最好的解决办法。

深呼吸,她抬头,一双明眸直勾勾的望住聂城,清澈的眼睛写着真诚。

“总裁,昨天晚上的事,我谢谢总裁,谢谢总裁您救了我,另外,昨天晚上的事,我是不会告诉梁小姐的,请您放心。”顿了一下,封竹汐低头朝聂城鞠了一躬:“再一次谢谢总裁。”

封竹汐再一次抬头,坦然的与聂城对视。

聂城黑眸微眯,看进封竹汐的眸底,锐利的目光,似能穿透人心,有那么一瞬间,封竹汐被他目光逼的内心无所循形,要靠紧握的双手,才能隐藏自己的某种情绪。

那种情绪,也在她与聂城对视的瞬间,在她的心里疯狂的滋长、漫延,浸到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

她怕让聂城看到自己的那种情绪。

“有一件事,你怕是弄错了!”聂城低沉着声音淡淡的道。

他的嗓音带一种磁性,很好听,能浸入人的心底,她有些愕然,茫然的看着他。

“弄错了?弄错什么了?”

“我与梁艳并不是你认为的那种关系!”

莫名的,听到这个消息,封竹汐感觉到自己的心里有了一点窃喜。

“可是,新闻不是说,你们两个已经订婚了,而且……很有可能很快就会结婚?”封竹汐皱眉又道。

“我已经订婚了,而且很快就会结婚,为什么这件事,我自己一点儿也不知道?”

“那新闻说……”

“我没有和她订婚,以后也不会和她结婚!”聂城干脆的一句。

封竹汐懵了一下:“为什么?梁小姐很喜欢你呀,而且,你们两个也订过婚。”

“童年时的玩笑订婚,向来也只是玩笑!”聂城灼灼的黑眸凝注着封竹汐,意味深长一句:“更何况,我已经有女人了。”

封竹汐的心在瞬间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他的眸中似有两团火,映在她的脸上,让她的脸也跟着热了起来。

他说的女人是她吗?

可是,他们两个之间,只是交易不是吗?

刚刚已经被梳顺的心现在又乱了。

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等封竹汐梳理自己的心绪,聂城又丢下一句:“另外,你的行李,我已经让人从方小姐的家里拿过来了。”

“什么?”封竹汐惊讶的张了张:“我的行李?在哪里?”

“次卧!”聂城让开身子,给她让了一条路。

封竹汐急着要去看自己的行李,刚要走过去,一条手臂突然拦住了她的腰,手臂收紧,将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勾住,轻轻一转,她就被迫贴上了聂城的胸膛。

他微微俯身,深不见底的黑眸看进她的眼底,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鼻尖:“我救了你,只一句谢谢就行了吗?”

她的脸痒痒的,那种痒似会漫延,她感觉心里也有点痒。

封竹汐有点承受不了这样的近距离接触,双颊滚烫,双手推了一下他的胸膛:“你想要什么?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的,价格不要太高的,我都可以接受。”

聂城低笑,男中音磁性的嗓音,听在耳边悦耳极了。

这样的声音,封竹汐很没有抵抗力。

“能买到的东西,你觉得,我缺吗?”

她的耳根子都烫了,躁的又推了推他的胸膛,偏生他的手像长在她身上了一样,根本无法推开他半分。

“那你要什么?”她急道。

聂城突然侧过脸去,并将脸凑到她的唇前,这个动作已经很明确了,他是要她亲他。

瞬间,她的整个脑袋像是要着起火来,整个头和脖子都在发烫,心跳的跟鼓点似的。

看着那张近在咫的完美侧脸,封竹汐一阵口干舌燥。

以前,他们两个除了那个的时候,其他时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她小心脏有点受不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还是没有任何动作,两条腿却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有点麻了。

而聂城也没有半点要放过她的打算。

渐渐的,她有点耐不住了。

不就是亲一下嘛,亲就亲,反正他们两个更进一步的事都统统做完了,只亲一下脸,有什么了不起的?

想到这里,她鼓起了勇气,踮起脚尖,嘟起嘴唇,在聂城的脸上轻轻亲自一下。

她的唇很软,如花一般,轻触在脸上,如蜻蜓点水,只是轻轻一触,却在他的身体里掀翻惊涛巨浪。

“这样行了吧?”封竹汐长舒一口气:“总裁,我已经亲了你了,你可以放开我了。”

“这不够!”聂城低低的一声。

封竹汐还来不及反应,下巴就被聂城的手指捏住、抬起,随后,他的唇就压了下来。

强势的攻城掠地,由深到浅,再由浅到深,两人的气息乱了。

直到封竹汐快要不能呼吸了,聂城才放开了她。

封竹汐的身体软了,不争气的搂住了他的腰,她觉得丢人极了,但是,如果她不抱着他,瘫坐在地上,只会更丢人。

她贴在他的胸口处,耳边是他有力而又急促的心跳,跟她的跳的一样快。

头顶传来聂城低低的笑声,笑声通过他的胸腔震动着她的耳膜,她的耳朵痒痒麻麻的。

“还能站起来吗?”聂城含笑的低沉嗓音飘在她的头顶。

封竹汐自觉丢人,赶紧推开了聂城,跌跌撞撞的跑进了旁边的次卧,不敢看他的脸,就飞快把次卧的门反锁。

天哪,真是太丢人了。

可是,原本她压仰的那种感觉,现在疯狂的滋长着,以她再也无法控制的滋长速度。

不一会儿后,门上‘叩叩’两声敲门声。

因为封竹汐就抵着门站着,敲门声透过门板传进耳朵里,吓的她脊背一僵。

“小汐~~”门外是聂城的声音。

“什么……什么事?”

“你的东西看还有没有少什么。”

她还没看呢,只顾着平复心情了,眼睛扫了一眼屋里的两个箱子,为免他笑话她,她赶紧回答:“什么都没少。”

转念一想,她立马又说:“不对,小黑和小白呢?”

“楼下阳台。”

在阳台呀,不过,经过了刚才的事情,她现在没有勇气出去面对他,只说:“好,我知道了。”

“你在里面做什么?”

“我在换衣服呢!”她撒了个谎。

“换完衣服就下楼来吃早餐!”

说完,门外,聂城的脚步就渐渐走远了,然后是走下台阶的声音。

听着那阵声音,封竹汐彻底松了口气。

她瘫坐在床、上,在这之前,她觉得自己的心脏就要紧张的爆裂了。

但是,聂城怎么会把她的行李都拿过来了呢?

封竹汐立刻给方青宁打去了电话,方青宁正在带客户看房子,她跟客户打了声招呼,就走到一旁接电话。

“果果,有什么事?”

“你怎么不问我有没有事?”封竹汐劈头就问。

“我当然知道你没事了,昨晚聂总派人到我家里来拿你行李的时候,已经告诉我了。”

说到这个,封竹汐就来气。

“你怎么就让他的人把我行李拿走了?”

“啊,业主来了,不说了,挂了。”

“……”封竹汐无语,但现在方青宁在忙,她也不好再打扰她。

聂城先下楼进了书房,书房里他的手机响了。

接了电话,是胡靳声打来的。

“小城,你这个混蛋,是不是你告诉我妈我住在哪里的?”电话刚接通,胡靳声就叽叽喳喳的说着。

他的声音很大,震的耳膜不舒服,于是,聂城就把手机拿远了一眼。

不过,胡靳声哪里会轻易放过他。

嘴里话说个不停:“我住在什么地方,只有你和罗夜两个人知道,罗夜他有把柄在我手里,不可能会把我住在哪里的事捅给我妈知道的,就只有你这个混蛋,我跟你说,我现在被我妈正……”

胡靳声话还没说完,聂城就把胡靳声的电话给挂断了。

被挂了电话的胡靳声,心里那个憋屈呀。

眼睛死死的盯着手机屏幕,再一次拨了去,传来了手机提示:对不起,您拨的电话已关机!

关机了。

太无耻了!

聂城的另外一个电话响了起来,是他手下的兄弟。

“喂,什么事?”

“老板,现在win已经被押送往E国,另外,E国方面,已经对win起诉他非法集资诈骗、走私杀人等多宗罪状,H集团也已经发出了公开开除win的公告。”

“押送到E国警局之前,让人透露给他所有可以逃跑的路线!”聂城又说。

这是要对win赶尽杀绝。

多宗罪在一起,就算判处win死刑,也不会立即被执行死刑,中间可能还会有多种变数,但是……如果他是越狱逃亡的死囚犯,结果就不一样了,会被立即执行死刑。

“是,老板,您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嗯。”

“对了,老板,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聂城语气已有几分不耐。

“是关于黑蛇帮的。”电话里的人一本正经的汇报:“黑蛇帮的帮主,对这次手下绑了夫人的事向您道歉,送回黑蛇帮的那些人,都被黑蛇帮的帮主砍掉了一只手。”

聂城鼻中逸出一声冷笑:“他还说了什么?”

“他还说,想与您见一面,对于绑架了夫人的事,想亲自向您和夫人道歉!”

“我们与黑蛇帮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告诉他,我不会见他的。”聂城听到台阶上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应当是封竹汐下楼来了。

“可是他说……”对方还想说什么。

“不管他说什么,我都不见!”说罢,聂城挂断电话,走出了书房。

---题外话---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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