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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章 占城稻(1/1)

眼见曹植自信满满,刘晔也不好说此什么。而且出发之前。姆曹操也向他交代过,尽力辅助曹植,无论他怎么捣鼓都没有问题。

刘晔自然明白曹操的意思,让曹植当九江太守,不无试验的心态。就算失败了,也仅仅是九江郡一地而已,对整今天下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想到这里,刘晔也不再反对,话锋一转道:“四公子,江东别策去年虽然遇刺,现在还卧病在榻,然而对于江东我等不可不防。别策之野心,非同小可。”

对于这个,曹植自然清楚,短短数年凭借数千兵马横扫江东,小霸王绝非轻与之辈。虽然曹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导致遇刺的削策并没有重伤而死。但是没有死的别策对曹植而言就更加麻烦了。幸好这家伙虽然没有死,但也受了重伤,没一年半载不能痊愈。况且别策目前还是尊朝廷,曹家势大即便他痊愈了也不敢贸然出手。

然这里还有一个问题,若袁绍派人与别策联手,形成的情况就会跟当初曹植在幽州与曹操夹击袁绍相类似。故而,对于削策曹植是一点”也不敢放松。

听完刘晔的提醒之后,曹植轻轻点头道:“子扬先生可放心,此事待子龙来了之后,植自会让他亲自币练部队,以防范孙伯符。”

刘晔闻言点头道:“这就最好了。”顿了一下,刘晔说道:“如此,晔就去准备分田的事宜了。”

曹植见状,却是叫住道:“子扬先生写好之后,可让人到庐江、江夏等地宣传我九江郡分田及免田税之事。”

听到这话,刘晔忍不住大喜道:“四公子好计策!如此一来,庐江、江夏等地必然有大量百姓涌入我九江,以充实人员。”

曹植对此,笑而不语。随后又问道:“先生可知道”九江郡境内最大的造船之地在何处?”

刘晔有些不解道:“造船?四公子要船作甚?”

曹植也不隐瞒,随口道:“出海。”

“这……”刘晔听到,皱眉道:“大海难测,四公子出海是不是太危险了?”

曹植摆手道:“无妨”植曾经翻查过典籍,我大汉海船极为发达,曾远达波斯。而南面吕宋等岛屿亦多有我汉人足迹,而整个大汉造船技术最高的,当在徐州和九江、庐江一带。这里造的海船,应该颇为安全的。”

刘晔闻言,皱眉道:“话虽如此”然四公子也不能胡乱出海。不若四公子告诉晔此行目的,由晔安排吧。”

曹植愣了一下,眼见刘晔眼神坚定无比,只能苦笑着点头道:,“其实也没什么,植知道交州最南端的九真郡、日南郡(今越南中南部)出产一种水稻。这种水稻耐旱且产量极高,是我九江郡发展的最重要一环,这是水稻的图。”说完,曹植取过纸笔,将记忆中的占城稻的形状以及其生长的环境详细写了出来。

刘晔见曹植写得认真,不敢打扰,但当他写完之后,还是不解地问道:“四公子”这水稻真的这么重要?”

曹植自然不能举例告诉他占城稻在〖中〗国历史上的地位了。事实上,〖中〗国百姓之所以能摆脱温饱问题,跟占城稻的引入有极大的关系。

历史上的唐朝时期,耕作技术已经得到极大的提升,像曲辕犁等农具都出现了。可以说,唐朝时期”〖中〗国的耕作技术已经步入成熟,在工业化出现之前,耕作技术几乎没有台阶式提升的空间。

然而,耕作技术成熟的唐代,全国所能养的人口也就八千万左右。而八千余万人。”也是唐代人口的峰值了,相比于两汉人口峰值的六千万,唐代人口确实得到不少提升。然而需要清楚的是”唐代长江流域已经开发出来,耕地面积要比两汉大得多。

当然,唐代人的生活富足程度,非两汉可比。最起码在“吃”上面,唐代就远胜两汉多矣。

不过这也证明一点,唐代耕作技术的改进,只是让粮食产量小幅度提升而已。当然,唐代由盛转衰,主要不是土地问题,而是制度问题。从理论上来说,唐代的八千余万人口,应该不是唐代粮食产量可养人口的最高值。

然而,在占城稻引入之后,整个〖中〗国粮食产量和人口发展发生急剧变化。占城稻是在北宋真宗年间引入的,而在北宋末年宋微宗年间,北宋人口早已过亿。看起来只比唐代多一点,但必须清楚的是,北宋的疆域远不如唐代。

这种情况下,北宋人口还能超越前代,除却长江流域的开发之外,高产早熟的占城稻引入也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而且还有一点,就是宋代人的生活质量,据后世利用粮食物价、朝廷税入等统计,北宋一代平均年国民生产总值,是在西元z四年左右才重新超越的。至于北宋一代最高的年国民生产总值,在曹植穿越之前都未能成功超越。也就是中华上下五千年来,最富庶的年代就是宋代!

在哪个没有工业化,没有互联网的时代能做到这一点,可见宋代人生活质量之高。这里面,高产早熟的占城稻,绝对是功不可没。正是如此,曹植才对占城稻如此看重,这东西一旦引入成功,绝对能起到扭转乾坤的作用。

曹植郑重地将所画的图样交给刘晔,凝声道:“子扬,此事必须派心腹前往,另外找些老农以及经验丰富的船员,这水稻本太守志在必得!”

刘晔闻言,认真地点头道:“四公子放心,晔定必办妥。”

曹植轻轻点头道:“如此就有劳先生了。”顿了一顿,曹植却是对等候在侧的亲卫道:“立即去军营传令,所有部队半个时辰后在南城门下集合。若有迟到者,军法处置!”

“诺!”

刘晔知道,曹植这是要整顿城卫军了,故此没有多言。两人用过膳之后,便分头行事。曹植腰佩青钉宝剑,带着十余名心腹士卒”策马匆匆赶往南城。

当到得南城的时候,那些守城的部队已经在那里等候了。只不过这些人一点也没有士兵的模样,站在那里大声交谈,更有甚者带着被子蜷缩着身体。曹植见状脸色一寒,凝声问道:“郡尉以及各部校尉,出列!”

听着曹植这么一喝,为首的郡尉终于领着几名身穿校尉服饰的人走了出来。曹植见到之后,大声问道:“吾乃九江太守曹植,郡尉且报上全军人数以及所到人数。”

那郡尉虽然不屑于曹植年幼,但他毕竟是曹操之子若是开罪了他以后自己升迁都是个麻烦。于是随口答道:“寿春城卫军总数三千,现在已到两千五百。”

闻得此言,曹植脸色一沉,大喝道:“尚有五百人何在?”

曹植这话,可是混入了战场上练就出来的杀气那郡尉听得当即一惊,不敢隐瞒大声答道:“尚在军营,就,……

未等这郡尉说完,便见到远处一支部队姗姗来迟,正是那剩余的五百人。

曹植目无表情,没有说话,静候那五百人来到之后瞪着那为首的校尉道:“可听清楚本太守的命令?”

那校尉可不像郡尉,目露不屑地瞥了曹植一眼道:“哪来的小娃娃,呼呼喝喝的。老子在杀人的时候,你这娃娃还在你娘那里吃奶呢。现在敢来喝老子,真不识死。”

那校尉出言不逊,然而无论是郡尉还是其他士卒都没有一个开腔,人人都抱着一副看戏的样子,望着曹植。

曹植眼中杀气闪过,凝声问道:“军中出言不逊,顶撞上官该当何罪?”

后面曹植的亲卫大声答道:“杖责五十!”

曹植摆手大喝道:“来人,行刑!”

下一刻,两名曹植的亲卫已经跳落战马将灰布扯开,露出两条长约丈许的木杖来大步走向那校尉。

那校尉见得,眼中闪过一丝惊惶,但很快惊惶就消失,退进人群中大喝道:“兄弟们,他们要打老子,拦下他们!”那校尉的兵听得,齐齐举起兵器上前。

曹植见着,大喝道:“你们要造反不成?”

那校尉不屑道:“就算是反,也是你逼的!”

曹植眼中杀气乍现,大喝道:“公然造反,该当何罪?”

所有跟随曹植的亲卫齐声喝道:“杀!”

这些亲卫都是跟随曹植南征北讨活下来的士卒,又岂是这些龟缩在地方的部队可比。如今大声喊杀,人数虽小,然而气势却异常惊人,吓得那些士卒都露出惶恐之色。

下一刻,但见曹植一夹胯下战马,青钉宝剑也“刷”一下出鞘,在冬日的阳光下反射着骇人的寒芒!

曹植集马前冲,那校尉大惊,连忙喝道:“拦着他!”

曹植重重地哼了一声道:“挡我者以谋反罪论!”不少人都知道曹植的身份,知道跟他作对其实没有任何好处的,此时听得之后,都不自觉地迟疑起来。有甚者更是直接退到一边,不再管事。

曹植趁此机会,策马而入,冲到那校尉跟前没有半点犹豫,青钉宝剑立劈而下!

那校尉知道此时不挡,那就要死的了。求生的意志盖过一切,举起长枪直刺曹植咽喉。曹植见状,不屑一笑,他的武艺早已今非昔比,即便放到天下武将里面,也足以跟一些二流人物相比,小小一个校尉,又岂能抵挡曹植。

只见青钉宝剑一转,横削在那杆直刺而来的长枪上。*…轻响过后,长枪连同枪杆直接被锋利的青钉宝剑削成两段。那校尉哪曾试过兵器被削断,满脸错愕之色。如此机会,曹植哪里会放过,青钉宝剑反扫向那校尉的项颈处。噗嗤!

血光乍现,大好头颅直接被削飞,那无头的尸体在原地不住喷涌着滚烫的热血。流满雪地的殷红鲜血,触目惊心。所有士卒都带着畏惧的神情望着曹植,不住后退。

曹植收剑归鞘,大喝道:“再有反抗者,这就是榜样!”

听到这话,早已丧胆的那校尉的士卒“哗啦”一下,悉数跪倒在地,大声说道:“太守大人饶命!”

曹植神色不变,大声问道:“不尊军令迟到者,该如何处罚?”

亲卫立即答道:“鞭责五下。”

曹植凝声喝道:“迟到瘠,全部脱掉上衣!”

“脱掉上衣?”听到这话,五百士卒齐齐一愣,如此天寒地冻脱掉上衣,那……”后面的士卒们根本不敢想。但他们却迟迟没有行动。

曹植见状,语调上扬道:“不从?”

刚才曹植的血腥他们都见识过,那校尉是军中武艺排行极前,然而在曹植手下都走不过一个回合,那些士卒又岂敢抵抗。此时眼见曹植又有发怒,也不知道会怎么整他们,有胆小看连忙高呼道:“太守大人且慢,脱,我脱!”

有人带头,后面的自然跟随,五百名士卒很快都将上衣脱掉。曹植见状,凝声对一众亲卫道:“行刑!”

“诺!”

十余名亲卫快速跳下战马,取出鞭子走到那脱掉上衣跪倒在地的士卒前,开始行刑。啪啪啪……

天气本来就寒冷,冻得一众士卒飕飕发抖,而皮鞭抽到皮肉上,一下子就抽出血痕来。由于天气寒冷,鲜血很快就凝固,但寒冷而产生的痛感,却是更甚于平时。几鞭子抽下去,痛得那些士卒嚎嚎惨呼不已。

对此,曹植看也不看一眼,至于那些惨叫,更是充耳不闻。对着那郡尉大喝道:“立即整队,一刻钟之后若本太守见不到整齐阵型,军法处置!”

这时,哪里还有人将曹植当成一个娃娃看待。

杀人不眨眼,面对惨叫充耳不闻。自始至终脸色没有半点变化,这等凶人当上官,还敢蔑视的那才是傻子。所责人都立即依令而行,特别是那些校尉,飞快地在整队,生怕曹植下一个会拿他们来开刀一般。

而那郡尉,更是冷汗直冒,暗附道:“幸好刚才没得罪这煞星,不然死的可就是我了。”

怀着惧怕的心情,一众城卫军也变得高效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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