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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远离尘世前往山间的乐趣(1/1)

上一章到了中世纪时期,第一种成功的典型例子就是教皇的隔离区了,但是还有第二种成功的例子,而那不是别的,就是隐居了。

隐居?没错!在中世纪的时候躲避鼠疫,除了罗马教皇建立隔离区以外,普通的平民就只有隐居这一条道路可选了。

也许有人会问难道不能从传染源方面着手,找出治疗这鼠疫的医疗方子吗?而我只能回答的是这是基本不可能的,尽管也有一些善良好心的天主教传教士们亲自前往鼠疫的重灾区去寻找鼠疫制止的根本方法,但那也并不能取得明显的效果,毕竟在中世纪时期,医学科技树还没有伸展到病毒疫苗、青霉素、抗生素这一分支,从根源上根治这鼠疫显然就是在天方夜谭。

无奈之下,那也只能在传染途径上,下苦功夫了,隐居就是断绝鼠疫传播途径的最佳方法了。于是中世纪鼠疫的横行导致很多平民们都开始向往着陶渊明了,想过着那种归去来兮的生活。

那些没有感染鼠疫,且健健康康的人就不得不来到那些方圆无人、人迹罕至的地方去生活了。

像什么白雪皑皑的阿尔卑斯山、繁盛茂密的欧洲树林、被海浪打磨干净的破碎海岸、无人居住的地中海岛,这些都是可以很好作为隐居的地,但是还有一大家要注意,也许大家以为隐居的生活不会很好过吧,但我想那真的就大错特错了!

其实隐居生活未必就是大家想象中的那样艰苦绝伦或是枯燥乏味。我想得是大部分隐居的人都是会从隐居当中找到自己乐趣的!

如果你来到了白雪皑皑的阿尔卑斯山,只要不是海拔太高、太寒冷,这里的山地冰雪仔细地观赏一下,那还真的是别具一格,欣赏阿尔卑斯山雪景完全就是生活的一大乐趣,在那巍峨的阿尔卑斯山脉上放眼望去、俯瞰群山,看到的那是云雾环绕的群山只露出了一个个的山尖。

在那夕阳的映照下,山尖云雾变幻出了唯美独特的淡红色,整个阿尔卑斯的淡红云雾山尖之间,仿佛这人间仙境只有自己一人存在。彩霞为,山尖为枕,纵情呐喊,回声绕绕,如临仙境,岂不乐哉?

看完了阿尔卑斯山的独特风景之后,还有别的生活热趣呢,没事还能在这里打打猎,看看当地的动物们,像山鹿、狐狸这些什么的,走两步就能看见一只,动物资源还算丰富,当然还是要以自身保暖为主,切勿不要爬得太高啊!

如果实在怕冷的话,可以去阿尔卑斯山的峡谷地区,那里的风景也很美,植被的生长也很是适宜,问题是还不用担心水源呢,毕竟阿尔卑斯山的峡谷地区有得天独厚的天然冰雪融水,在那山谷缓缓流淌的溪旁,轻轻捧起双手,喝上一口从山流下的天然冰雪融水,那口感冰清凉爽得简直无法用言语所能形容啊。

如果来到繁盛茂密的欧洲树林,这里那也是个好地方,当你徒步走累时,躺在满山遍野的紫罗兰、薰衣草和郁金香丛中,放眼望去紫色的薰衣草迎风头,薰衣草的花香迎面扑来,躺在那广阔而又招展的薰衣草丛之中,薰衣草摇摆在头之上,柔和的阳光透过那多姿而又繁茂的薰衣草,成为了一个个缀的斑,而躺在这一望无际的薰衣草丛中,透过这美丽而又暗香的薰衣草看向那深蓝的天空时,人世间的烦恼早已是烟消云散,世间还有什么烦恼能够让我不再留恋如此美丽独特的自然风光呢?此时的心中所想的也只有大自然竟会有如此的美妙和幽静的一面吧。

要是来到了被海浪打磨干净的破碎海岸或是无人居住的地中海岛,这里也是有着独特的热趣,看着这深蓝而又望不到边的美丽地中海,在大海另一头,那里的人们到底在做些什么呢?这海边的破碎海岸地貌竟如此的独特,那是到底经过了多少年海浪的拍打和洗礼,才有了今日的破碎地貌呢?

乐趣那是随处存在,能否把握住乐趣,主要看的还是自我心境罢了。在欧洲因躲避鼠疫而隐居的典型例子,那就是《十日谈》了,意大利作家薄伽丘就在《十日谈》里很好地记录了十个男女为了躲避鼠疫,在一个偏远的地方呆了十天,讲了一百个故事的故事。

换句话就是十个男女在郊外躲避了十天,每个人每天必须讲一个故事的故事了。讲故事那也是种热趣,他们也是隐居才会有这种热趣。就拿停电来,基本每个人天天晚上都是用电生活的,这个毋庸置疑。

但是偶尔也会出现停电的时候,刚刚停电是会让人感到烦闷,但是停电以后,你会发现停电的时候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很多来电的时候不屑于去做、不屑于去想或是没时间去做去想的事,停电的时候都会偶尔地做一下、想一下,甚至会忘记来电的那些事情。

等到真的来电时,你也许会愣一下,甚至会在那一霎那间,不适应来电了到底该怎么做了,其实这就是这个道理。很多人为了躲避鼠疫而不得不离开人群前去隐居,但是远离人群以后呢?

你就会发现那远离人世间的烦恼走向大自然也是有其中的热趣,甚至会开始适应这种和大自然相处的生活。直到鼠疫结束,可以再次返回城镇时,一定会有些许的不适应,甚至是不知所措。

算了,这些暂且先不,再次回到波斯和拜占庭的第二次大战上来,拜占庭呢,这次爆发了大规模的鼠疫,那鼠疫可以是遍布全国啊,不仅是贝利萨留这边被鼠疫弄得伤亡惨重,就连远征拜占庭的波斯军队也是非战斗伤亡惨重。这该怎么办呢?

战争可是没法打了啊。为什么呢?十个人上战场,五个人得了鼠疫。一场战争下来,战死了一个人,病死了九个人。这仗还怎么打得下去?

就算打得下去,战场上两边都是输,派去打仗的那都有去无回的,有个毛用。毕竟打仗打仗,就是为了打出一片土地、打出一片天下,这才是打仗的最基本目的啊。

现在呢?打仗就成了光死人,地盘不见涨。就算涨了地盘也不敢去,反正都是鼠疫横行的地方,爱去不去,不如不打。贝利萨留和波斯都为这鼠疫感到很是头疼。

如果有条件可以科技共享或是科技合作的话,贝利萨留和波斯那边都巴不得立即医疗科技合作,把那鼠疫好好治理一番,然后好继续开干,打个热火朝天,但如今的战事是完全打消了这个无稽的念头。可那要怎么控制鼠疫?

换做一般人那是完全可以就此隐居起来,跑到无人的深山老林什么的地方,躲避鼠疫什么的。可贝利萨留就不行了,毕竟他是身负重任之人,隐居了以后国家怎么办?人民怎么办?陛下怎么办?所以呢,这显然是不行的。

既然隐居不行,就这样只好先和谈吧,和谈之后,大家都好花精力治理控制那些鼠疫了。而巧的是波斯这边也有同样的想法,人家波斯可不想就因为一场鼠疫,而让波斯的全员战士们都病死在像拜占庭这样的异国他乡,毕竟人家波斯那也很是恋家的啊,就算是死也要死在自己的家乡啊。

就这样,拜占庭和波斯这俩打打和和、和和打打的好邻居,在这种鼠疫横行的情况下终于达成了唯一的共识——和解,于是第二场拜占庭和波斯大战就因鼠疫的横行而就此作罢,各自息兵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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