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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他她1(改前半段)(1/1)

窦武的眼圈红了,“不会的,爹。”

【他顺势地问,“那你怎么对我一阵好一阵差的,还总不理我?”

窦武很伤心地说,“是你先对我不好的啊。我就在你身边,你为什么不早说我是你的孩子呢?为什么不早点带我去见我娘呢?”

他呼吸一窒,无言以对。

窦武又哭着说,“你还老说小宝宝好,你从来都不夸我的。你就会打我骂我。还开玩笑逗我,为什么要骗我?娘就不这样。”

窦宪从没想过这些,现在听他这么说,顿时很惶愧。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阿武。爹是第一次做父亲,还像个小孩子一样。我怕夸你了,你自满起来。其实在外面,我早把你吹到天上去了,不信你下次问问郭叔叔。还有,以后爹一定把你当大人看,再不胡乱逗你了。”

好在窦武听了这话,没有再纠缠下去,很快就说,“我不信你,娘说你脑子有毛病...”嘟囔着,一边伸出了小手指。

窦宪觉得很好笑,同时也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这孩子的心,实在很宽广。马上把手指勾了上去。窦武松了大大的一口气,翻身上了床,“睡觉!”又替窦宪把被子也铺开了。】

他觉得感动,拿过被子,把自己和孩子都盖住。然后熄了烛火,在窦武脸上亲了一下,“好了,睡吧,我的乖儿子。”

但窦武被他亲了后,在被子里闹腾着,“你别亲我!你嘴臭!”

他愣了一下,觉得自己很受伤,“我哪里臭了?你老说我?你忤逆不忤逆?”

但窦武梗着脖子说,“你就是臭!”

“臭就臭吧,你忍着。”窦宪没好气地说。一边开始拍他,“快给我睡。”

但窦武丝毫感受不到温柔,翻来覆去地闹着,一直不肯睡。又带着哭腔喊,“我要我娘拍我!”

窦宪被他闹的没办法,叹了口气说,“这样,爹给你说故事吧,好不好?”见儿子没有回应,他吹牛说,“你想听什么爹都能讲。爹三岁认字,五岁读书,响当当一本活书。”

窦武本来不想理他,但听到“书”这个字,突然转了过来,软软地喊了声爹。

窦宪听了浑身一震,颠颠地答应着,“怎么了儿子?”

“我听说...你小时候看过yin书?”

窦宪一哽,忙否认,“什么鬼话?我没看过!”

但窦武毫不留情地揭穿了他,“不,你看过,你和郭叔叔一起看的。”

窦宪听他说的明明白白,试探地问,“谁告诉你的?”

窦武不肯出卖窦顺,很讲义气地说,“我自己知道的。我有,我有顺风耳。”

窦宪见他没说真话,教育他,“这小孩子呢,不能乱说话。谎话说着说着就要成习惯的。你说你有顺风耳,我们家祖祖辈辈没有一个人有,你这不是在骗人吗?”

窦武没把这些话听进去,坚持问,“那爹你到底看过没看过啊?”

他支吾着,拿话推辞着,“哎你的这件中衣上是什么花纹啊,刚刚我瞧着怪好看的。”

窦武眼巴巴地看着他,一双眼睛在暗夜里炯炯有神,“你到底看没看过啊?”

“......”

窦宪足足花了半个多时辰才哄睡了儿子。

听孩子的鼻息渐渐平稳,他悄声地喊,“窦武!窦武!”

没有回应。他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坐了起来,去找鞋子穿,悄悄往隔壁去。

履霜翻来覆去的还没睡。见他过来,大吃一惊,“你怎么过来了?我儿子呢?”

他一边抱怨着“总算把他哄睡了。”一边脱了鞋打算上去。

但她见他避而不答,推了他一把,又问,“我儿子呢?”

他有点生气,“刚刚不是给你说了么?哄睡了!往里面躺躺!”

【她不怎么高兴地躺下了,“你怎么这样?你把孩子骗走了,你自己过来。”

他听完愣了一下。本来要躺下的,一下子坐了起来,“谢履霜,你有没有心肝?我过来我是做什么的?我还不是担心你?”他越说越生气,“我骗走他?我还不是看他闹你闹的厉害,才把他弄走的?你知道我同他谈心谈了多久么,给他掏了多少东西出来?”

她本来是随口说的,没想到他牵出这么拉拉杂杂的一长串,心中理亏,把被子蒙到头上,假装在哭,“你声音这么大做什么?你吼我做什么?你欺负人!”】

他听她哭的嘤嘤的,啧了一声,“你假不假?那么大的人了,还装哭。”把她脸上的被子拉了下来。

她一下子就转了过来,钻进了他怀里。

他心里很雀跃,但强忍着没动,口气淡淡地说,“嘿,没想到你还挺灵活的啊。”

她没听出来嘲笑之意,仰着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你回来以后,还没好好抱过我呢,窦宪。”

她温热的鼻息喷了过来,整个人也香喷喷的,他有点悸动,往后退了一点,打算挣开她,“当心我挥手碰到你肚子,乖,离我远点。”

但她不肯,伸出手搂着他,“今天我想抱着你睡。”

他有点急,“这么大热的天,你抱着我干什么?”去掰扯她的手指。

她一开始有点懵,但看他额上冒出了汗,脸色也红红的,突然明白了过来,笑,“哦,我知道了,你不敢抱我,是因为你怕你自己控制不住。”

他不料她一下子说了出来,而且说的这样直白,脸色更红,装傻说,“什么呀?这么大热的天。”用了点力气挣开了她,翻身往另一边睡了。

但她不肯放过,站了起来,跨过他跟了过去,很快又钻进了他怀里。

他头很痛,“你干什么你?”

“有问题想问你。”

他见她没再纠缠什么控制不控制的,松了口气,“你问。”

她仰着头悄悄说,“你以前觉得难过的时候,都是怎么办的啊?”

他愣住了,不知道她在说什么。隔了好一会儿忽然反应了过来,脑子里一炸,“你在说什么啊?!”

她巴巴地看着他,“我奇怪,我想知道。”

“奇什么怪啊。”他把被子盖到了脸上,“我要睡了,撑不住了,我好累。”

她伸手想去掀,但没能够,他的力气太大了。她威胁着,“你打开,要不捏你。捏那里。”

他整个人都吓坏了,一把掀开了被子,“你怎么这样?”

她抱着他的脖子,软绵绵地说,“你讲嘛~”见他不断地流着汗,但始终保持沉默,她心里咯噔了一下,逼问,“你是不是每次难受了,你就去找别的女人?”

“你说什么你!”

“就是这样!你刚才一直不吱声,肯定是觉得对不起我,所以你这样。”

“你怎么一点不讲道理?”窦宪急的抓耳挠腮,“你睡吧好不好?”

但她不肯,带着哭腔说,“你今天必须老实交代。”

他火了,“娘的,大晚上闹个没完了你?老子有个屁女人。侯府里最年轻的丫鬟都是四十岁的老妈子。睡觉!”

她见他生气,有点偃旗息鼓,但慢慢的,女人的好奇心又占了上风。忍不住凑近他,撒娇着又问,“你说嘛,不然我睡不着。”她把他的手放到了自己肚子上,“那你女儿也睡不着嘛。求求你。”

他被烦的没办法,咬咬牙说了,“老子没有什么女人,难受就用手。好了睡吧。”

她吃惊地坐了起来。

他看见那样完全不懂的眼神就觉得很头痛。和窦武刚才缠着他,问看没看过□□的傻样一模一样。真是开在悬崖峭壁上的两朵绝世雪莲花。闭着眼睛假装没看到,在心里念着时下风靡的《莫生气》:人生如同一场戏,正因缘分才相聚。相扶至老不容易,是否更应去珍惜。为了小事发脾气,回头想想又何必。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我若气死谁如意?况且伤神又费力。邻居亲朋不要比,儿孙琐事由他去。吃苦享乐在一起,神仙羡慕好伴侣......

念到第四遍的时候,她终于躺了下来,但还是没有睡,推着他的背悄悄说,“怎么弄的呀?”

他一下子破功了,恶声恶气地说,“你自己想!”

但她越想越睡不着,凑到他耳朵边上说,“那你能让我看看吗?”

他再也忍不了了,转了过来,半撑着看她,“谢履霜,我看你不是好奇,你今晚很骚动啊。”

她的脸一下子红了,结结巴巴地说没有。

但窦宪已经看穿了一切,“还说没有...大半夜的不睡,闹半天。还,还老说这些。你知不知道胎教?我听郭璜说,嘉孚怀孕的时候每天谨言慎行,人家听古琴、读古诗。你呢,谢履霜?我讲给你听这些,你惭愧不惭愧?”

她想也不想地说,“那是郭璜骗你啊。嘉孚对着我就不是这么说。嘉孚问我你对我好不好,我也把你吹到天上去了。”

他觉得没有办法再沟通,躺了下来,很忧愁地叹了口气。

履霜觉得他这种被逼到没办法的样子特别软,不知怎么的她今天特别喜欢逗他,凑了过去亲他。

他本来手挡着眼睛躲避,但被她耐心地舔吻着嘴唇,慢慢还是有点意乱情迷,喘着去推她,“别闹。”

但她不知道怎么回事,搂着他的脖子,缠的还是很厉害。

他见势头不对,忙给她敲警钟,“摸摸你的肚子,多大了?你自己想想能不能乱来?”

但她还是腻在他身上,哼哼唧唧的。

“小猫一样。”窦宪忍不住去摸她的脸,凑近了问她,“真想要啊?”

她有点不好意思,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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