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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开口(1/1)

“你说什么?”皇帝一下子从座位上坐起来。就连客座上的九贤王脸上也充满的讶异之色,逃走了么?一时间竟不知道是该喜还是忧。

小福子只好低低再重复一遍刚才的话:“回皇上,查监的时候发现三皇子不见了!”

皇帝默了默,重重地落回座位上。其实他刚才不是没听清小福子说了些什么,只是他不敢相信龙昊阳居然能从天牢里神不知鬼不觉地逃出去,还要等到查监的时候才发现!

他有意无意地扫了一眼旁边的九贤王,嗤笑一声:“真是好本事呀!”神不知鬼不觉就能从守卫最森严的天牢将人劫走!“皇帝,你说究竟是怎样的势力才能做到如此?”

九贤王心中一惊,皱眉道:“皇兄是在怀疑臣弟么?”神色中明显带着几分难以忽略的失望和伤心。皇帝看了他一会儿才无奈道:“也罢,朕累了,你回去吧!”

仔细想想若真是九贤王派人将龙昊阳劫走今天恐怕就不会进宫面圣,而且这么的短的时间内他也不能筹划得如此天衣无缝毫无破绽。除非九贤王事先知道龙昊阳的所有计划,并在很早之前就想好了龙昊阳失败后怎么接应他的对策。

但这些年他派人观察过,龙昊阳和九贤王之间的关系很疏离,甚至龙昊阳对九贤王还有些似有似无的抵触。两人在龙昊阳发动叛乱之前可以说是没有任何联系。

作为一国之君,这样的推断让他觉得惊惶起来,到底是怎样一支强大的势力才轻轻松松从皇宫里救走人呢?

他揉揉额角,似乎一下子又苍老不少。

“皇上?”还侯在地上的小福子小心翼翼地看一眼面色疲乏的男人,还是纠结地提醒了一下自己的存在。

“你怎么还在这里?”皇帝不耐烦地瞧了他一眼,又道:“还不快去叫人查查到底是什么人干的,告诉那些饭桶,查不出来就不用回来了。宫里不养没用的人!”

至于皇后怎么跑到冷宫去了,皇帝真的没有心思再去想,只当她是因为宫中混乱躲到那里躲避一下。这么多年来他付诸在皇后身上的感情太多,可发生了这么多事他真的觉得累了,很累!

很快,龙昊阳被人救走的消息便传到了云戈西郊的宅子里,之所以是这里是因为云戈说还想在这儿住上一段日子,而龙苍卓也赖着没有回卓王府。

被救走了?两人先是一惊,然后很理智地开始推断各种可能性,云戈用手肘支着下巴看了一眼神情有些古怪的男人,询问道:“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龙苍卓默了默才开口:“应该是若离宫的人干的。”除了若离宫他想不到任何一个势力能有如此通天本事!

若离宫?云戈听着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似乎听龙苍卓提起过几次。不错,她记起来了,当初极了阁那件事龙苍卓就说是这个若离宫干的!

若真龙苍卓所说劫人是他们干的,那这个组织还真是有些本事的!

这不禁勾起了云戈的几分好奇,她来了兴趣般:“你对这个若离宫了解多少?”

他不由地皱了皱眉,这个若离宫他查了这么多年,每当他快要查出点儿什么的时候他们就像凭空消失了一半让人再无踪迹可查,可每次忽略他们的时候又会猛然跳出来叫人大吃一惊。就那这件事情来说,谁会想到龙昊阳最后会被他们救走?

龙苍卓这才有些挫败地发现他似乎从来没有查清过这个组织存在的意图,他们究竟要干什么?又为什么要救走龙昊阳?

当然他在云戈面前并没有将自己的挫败感表现出一丝一毫,只是简单说了一些自己对若离宫的了解。

云戈点头总结某人的额言论:“也就是这个若离宫是个极其神秘且实力强大的组织?”

龙苍卓虽不想承认,却还是艰难地点点头。

云戈很快将这些信息又在自己的脑子中过了一遍,极乐阁和这次的宫中劫人事件,联系在一起不难发现两者其实有一个共同点儿,她抬头望上龙苍卓:“你还记不记得当初我们一起差极乐阁的案子我说过什么?”

龙苍卓茫然,却马上明白云戈指的是哪一句话了:“你是说···有内奸?”当初云戈提的时候他并没有在意,时间久了也就不了了之了,现在想起来确实发人深省。

云戈点头,淡然道:“皇宫有,我们身边也有。可能是你也可能是我,可能是这个宅子里的任何一个人。”

龙苍卓被云戈的严肃逗笑了:“可能是你么?我可得好好看看你有什么特质能当得好一个卧底了!”言下之意就是:不要以为事情过去了,本王就忘了你在皇宫里做卧底被抓的事情。再深一层的意思就是:以后这样危险的事情想都不要想!

云戈好笑地看着他,挑眉道:“你就真的这么信任我?”龙苍卓这才有模有样地细细打量云戈一番,最后淡淡吐出一句:“能力不足,有待提高。”

云戈抽抽嘴角,心底却闪过一抹欣喜,说实话若是论及可疑的话,整个和龙苍卓有关系的人,就连最下面的小斯丫鬟恐怕都没有云戈更容易让云戈怀疑,毕竟她这个将军府小姐是冒牌的,行为性子和之前大相径庭。

突然就变得矫情起来,云戈抱住龙苍卓,将头埋进他厚实的胸膛里,低低道:“谢谢你。”

龙苍卓嘴角微微向上弯了一个弧度,却突然想到什么般,脸色猛然下沉,低声道:“有一个人很可疑!”

云戈仰头看他:“谁?”

“幽夜!”

这次换云戈皱眉,本能地摇摇头:“不可是他。”看着云戈想都不想就偏袒其他男人,龙苍卓脸色更加不悦,就连他周遭的气温似乎也骤然下降。

云戈就在他怀里自然发现了某人情绪上的波动,赶紧解释:“我的意思是,若不是幽夜,我可能就被那群暗卫制住了。”到那时,龙昊阳就有了足够的底牌来威胁龙苍卓,幽夜若真是若离的宫派来的卧底,又为何帮他们呢?

说完她偷偷看了一眼龙苍卓,却发现他脸上的煞气只增不减,她还想再解释什么却被龙苍卓阴阳怪气地打断。

龙苍卓如是说:“你不知道有一种坏人叫做伪君子么?”

云戈漠然,好吧,她似乎也明白龙苍卓就是看幽夜不爽不管她说什么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她也能理解他为什么会怀疑到幽夜身上,毕竟将龙昊阳拿下之后,她和龙苍卓忙着为皇帝解毒,而这个时间段幽夜一直没有在他们的视线里,却没出宫。

龙苍卓醋性再大也不可能无理取闹,何况幽夜身边跟着的一群高手也在救出云戈后不知所踪,这样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他们是去救牢狱中的龙昊阳了。

云戈摸摸鼻子,语气软下来:“我觉得这件事还是好好查一下,免得冤枉了无辜的人。”她虽然可以理解龙苍卓的想法,也想顾及他的情绪,可是关乎幽夜的清白和性命云戈不得不坚定自己的立场。

即使这个立场让某人很不高兴,当下甩袖而去。

就这样,在若离宫派来的奸细到底是不是幽夜这个问题上,龙苍卓和云戈闹别扭了。卓王很生气,非常生气,一气之下搬回了卓王府。

云戈无奈地看着负气而走的某人,突然发现最近似乎很流行离家出走呀,先是小金然后是龙苍卓。她不得不自我检讨一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答案不得而终。

龙苍卓走了,最高兴的莫过于小金蛇,它十分得瑟地在云戈身上窜来窜去以表达兴奋之情,嘶嘶~这一局,坏人龙苍卓出局,本小爷大获全胜。

当天晚上某蛇做梦笑醒,嘶嘶~只要一想到再也没有人和它抢主人,它就乐得再也睡不着了,趴在云戈身上,兴奋望房顶。

幽夜大概能猜出几分龙苍卓搬走的缘由,毕竟这次他暴露了自己身后的力量,虽然对龙苍卓不觉得愧疚却不知道该如何向云戈解释。

于是就有了这样一副画面,面瘫男幽夜难得满脸纠结地徘徊在云戈房门口,敲也不是不敲也不是,那模样出现在终年一个表情的他身上有些滑稽。

直到屋里的人再也忍不住,隔着门头疼道:“你要想进来就进来吧。”晃来晃去怪让人心烦的。

幽夜面色微囧却还是推门而入。

云戈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从他进来就一直平静地喝着茶。一刻钟后,幽夜终于忍不住开口道:“没什么要问的么?”

云戈这才放下茶杯,含笑看着他:“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幽夜哑然,一时间竟不知道该从何时开口。脑海里千般想法一齐涌现,却发现承认自己是青衣阁的少主比承认他是越国遗孤更加困难。

此时他比任何时候更痛恨自己的杀手身份,何况他还······

“你到底要不要说?”云戈不耐烦地在出神的某人眼下晃晃手掌,千万别告诉她这厮是来她这里沉思人生的。或许“你要思考人生回去也能思考的。”她笑盈盈地看着幽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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