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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1/1)

紫韵摇了摇头,“谢童,我看那掌柜的可不是个心胸宽广之人,这一去,只怕又是一桩事端。”

紫韵话音刚落,那小二也忙上前,只是见周围店里的人太多,几次想开口,终是咽了下去,他心里可是明白的很,这掌柜的可不是好惹的,他可不能得罪。

只能隐晦的用眼神提醒,至于对面几人能不能了解,就不关他的事了。

且说掌柜的一路疾行上了包厢,将头发散开,声音颤抖的道:

“段公子,救命啊。”

段天行闻声脸色便是一黑,怒声道:“哪个在外面鬼哭狼嗷的,还不给我滚进来。”

掌柜的闻言,开门之后,竟真的是滚进去的。

屋中种人顿时大笑,便是段天行嘴角也勾了起来,神色缓和道:“你这是怎么弄的。”

掌柜的又是一个响头扣了上去,方才言道:“回段公子的话,这包厢原是有人定了,且饭菜也点了,只是段公子进来的时候人刚好出去了。”

只听到这里,段天行便将手中的杯子,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声音更冷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还想让我将包厢让出去。”

说话间,段天行甚至都能感觉众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都带着鄙视,顿时大怒,顺手便将手中的杯子,直对着掌柜的便扔了过去,

掌柜自然明白,若真让他将这一下砸实了,只怕他这辈子便废了,慌忙跪下了身子,连声大叫到:“段公子饶命啊,非是小的要来惹段公子生气,实在是那伙人嚣张的很,口口声声要让我将段公子赶出去啊,段公子的虎威哪里是我敢触摸的,这不,我刚将段公子的来历,与他细细说了,他就将我打成了这个样子,这伙人分明是没将段公子你放在眼里啊。”

哐当一声后,掌柜下意识的回头望去,只见墙面顿时坍塌了好一块,心中暗自庆幸。

段天行冷冷的站起身来,“真是我许久不出来了,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跑到我面前来叫嚣了,好,好的很,既然如此,若不让他们见识了我的手段,那这药王宗,我也不必待了。”

说着,冷冷起身,跨过了掌柜的便往外走去,站在了二楼的栏杆前,居高临下的问道:“是谁,不将本公子放在眼中,给我站出来,看我这就送他重新投胎,下辈子好带着脑袋出来,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

紫韵无奈的摇了摇头,实在不想参与这些事情,索性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坐了下来,蓝月见状,左右看了一眼,也跟着紫韵坐了下来,谢童看着二人举动,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这也恁无情了。

偏偏此时段天行还在上面各种威胁,谢童直接一把椅子踢了上去,回廊顿时落了个大洞,段天行一个没站稳,直接跌了下来,好在其修为尚属不错,只不过受了点皮外伤。

一个翻身站了起来,段天行气得咬牙,将身边的椅子勾了过来,直对着谢童甩了过去。

谢童一个移形换影,便绕过了凳子前,方才言道:“不想死的都给我滚开。”

话音落下,大堂里哪还有半个人影,段天行挑眉嘲讽道:“自己都保不住了,还在这里作烂好人,我若是你就不会将人给赶出去,起码,有这么多替死鬼,你还能多活一会。”

听闻此言,便是一旁的紫韵都无语了,这么明显的形势,摆明了谢童占上风,真不知道这段天行是哪里来的自信,撂下这样的话来。

正好笑间,忽闻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蔓延了开来,仔细的分辨其中的成分,紫韵笑道:“这样的药对谢童想来无用吧。”

听闻此言,蓝月亦是嗤笑一声道:“自然无用。若他真被这药给迷倒了,那我才是瞎了眼。”

话音刚落,便见谢童一下子栽倒在地,望着紫韵戏谑的神情,蓝月顿时在心中又给谢童狠狠的记了一笔。

只见段天行在谢童栽倒的那一刹那,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蠢货,我都已经自报家门说是药王宗的了,竟然还这么蠢呼呼的。”说话间,手掌一番,一把精致的琉璃匕首便跃然手中,段天行温柔的抚摸着匕首道:“我这琉璃匕,乃是我母亲的陪嫁,往日里因为珍惜,还没见过血,如今拿你开刃,也算对的起你了。”说罢,直直的便往谢童的心脏处扎了下去,谢童立时惊叫道:“夫人救命。”眼中却闪过一抹兴味。

蓝月气愤的嘟囔了一句,手却不自觉的杯子扔了出去,只听咔嚓一声,段天行手中的琉璃匕顿时被撞个粉碎,强大的冲力更是让段天行都飞了出去。

而此时,谢童仿若无事一般冲着蓝月跑了过去,脑袋在蓝月的腿上蹭了蹭,一副猫科动物特有的嘴脸,谄媚的道:“夫人,为夫就知道,你是舍不得为夫的。”

蓝月露出一点眼白,下一秒左手立时死死的按在了谢童的脖子上,右手狠狠一掐,只听“嗷”的一声嚎叫声,谢童整个人便趴在了地上,蓝月狠狠的在其背上踢了一脚,方才言道:“给我闭嘴,再敢说废话,我现在就废了你。”

说罢,重重的一脚又将谢童给踢到了段天行面前,方才冷声道:“快点给我解决,别磨磨蹭蹭的,我肚子可还是空的呢。”

谢童闻言,立时站起身来,顺势一脚死死的压在了段天行的背上,邪笑道:“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见段天行不说话,谢童不由用了半分力气,段天行立时便吐出一口血来,那掌柜的早已吓瘫了,实在没想到紫韵几人真敢对段天行出手,这只能说明两个情况,一便是妥妥的愣头青,二吗,就是确实有对抗的实力。

掌柜的原本以为是第一条,如今看来,只怕是第二条了,想着自己此时的处境,掌柜的只觉得不好,只怕这次他必死无疑了。见几人没有注意到这边,掌柜的忙悄悄的离开了,此时他只想着带着妻儿赶快离开这里,左右有这么多年的积蓄,只要不被逮到,这辈子也不用发愁了。

掌柜的离开,在此时实在是不起眼的很,见段天行不开口,谢童死死的在段天行的背上一踩,“还挺硬气的吗,若你现在求饶的话,我便大人大量的放过你,不然,我可就要动手了。”

见段天行还不开口,谢童将脚抬了起来,蹲在了段天行的身前,上下扫视了几眼,方才言道:“只是我对哪里动手,就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的。”

话音落下,只见段天行慌忙打了个冷颤,正要开口,就听一阵脚步声,响了起来,从屋外顿时闯进一对人马来,见这些人的服饰,段天行心中一喜,忙往旁边一滚道:“姑父,救命啊,这些人想杀了我。”

紫韵随声望去,见领头的果然是东方家主东方意,忙将谢童喊了回来。

东方意慢慢踱到了紫韵三人面前,冷然问道:“是你们在找天行的麻烦吗。”话虽对着紫韵三人说的,但东方意望着段天行的目光里,显然带着几分不屑和厌恶,只可惜,此时急的报仇的段天行并没有看在眼中,反而不停的叫嚣道:“姑父,将他们给抓起来,我要一个一个将他们都收拾了,竟敢这么对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东方意冷冷的一眼扫了过去,段天行立马闭了嘴,乖巧的站在了一边,东方意这才拱手道:“不知几位,我这侄儿可有什么得罪诸位的地方,诸位缘何下次狠手。”

见东方意起码还懂几分礼数,谢童亦拱手道:“这位谁谁谁,你若真想知道不妨问问你的好侄儿,免得你以为我们懵你。”

东方意顿时便将目光聚集在了段天行的身上,脸色也不由冷了下来,“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段天行狠狠的瞪了谢童几人一眼,捂着胸口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东方意听完,扭头问道;“他说的可是真的。”

谢童冷冷一笑,“您老自己觉得呢,只看这位爷,那一溜烟的称号,我们是傻了才会闲着没事得罪这么个人。”

这话,东方意却是信的,方才问道:“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总要说说看,我才能下定论才是。”

谢童略挑了下眉毛,毫无隐瞒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说了一遍,不为别的,只为看看,这东方意如何处事。

东方意是什么人,眼珠子一转,便明白这前期是自己侄儿不对,后边,只怕是这掌柜的挑唆的,不由扭头问道:“掌柜的何在?”

连喊三声都未应声,东方意神色更冷道:“去将人给我抓回来。”

这边东方意话音刚落,只见站在最末的二人,忙转身出了屋子,显然是抓人去了。

东方意转身,望着段天行怒喝道:“蠢货。被人当枪使了,还在那里洋洋得意。”

若此时段天行还不知道自己被人耍了,那他就是个棒槌了,眼中闪过一抹狠厉,心中下定了决心,若下次再见到其人,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东方意懒得看段天行此时的神情,而是拱手对着紫韵三人道:“不知几位如何称呼,远来是客,不如几位与我到府上逗留几天,让我进进地主之谊,也算是为侄儿的莽撞,与你们赔罪。”

谢童与蓝月二人想着紫韵跟踪之人,最后似乎也进了东方家,心中不由多了几分趣味,对视一眼方才言道:“如此便打扰了。”

东方意淡淡一笑,将几人领到了旁边,这才道:“这有什么,家里房子多的是,只管当自己家里住着。”

谢童二人应了下来,与东方意一起回到了东方家,见了东方夫人,段天行慌忙委屈的上前,将自己的遭遇讲了一遍,东方夫人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死死的盯着几人。

东方意见状,眉头皱的死紧,“夫人,你怎么能听天行一人所言。”

东方夫人闻言,嘲讽的道:“天行是我的侄儿,我不听他的,难不成听外人的话吗,便是他们是冤枉的又如何,欺负我段家人,就休想讨得了好。”

东方意闻言,当下便站起身来,冷声应道:“你简直是不可理喻,事情如何能这样办,还有段家,什么段家,你如今嫁入东方家便是东方家的人,既然你如此以段家自居,不如回你段家去吧。”

听闻此言,东方夫人满脸不可置信的望着东方意道:“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

东方意此时也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话里的不妥,刚想解释一下,便听自家媳妇,恍若疯魔一般,厉声喝到:“东方意,有种,将你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见事情有些失控意味,东方意忙让人将谢童等人都给带了下去,这才开口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我就想知道,我这么多年,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说到这里,东方夫人一顿,“别以为我看不出来,自从那紫韵来了又走了,你这心根本就没在家里过,怎么了,那紫韵走了,你也没办法见到那张你深爱的脸,心里不痛快了是吗,那我告诉你,我比你还不痛快,我是你的妻子,却日日夜夜面对你神思不属,你可知道我心里是什么滋味。”

闻听此言,东方意背过了身子,许久方道:“我喜欢隐娘,你不是从小就知道了吗,当日药王宗要将你嫁过来,我也早就说过了,我的心中只有隐娘,不想结成这门亲,是你药王宗为了都城的势力,硬与我结的亲,这么多年,我身边只你一个,你去外面看看,但凡世家联姻,哪一个如你一般过的这么自在,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东方夫人闻言,眼泪不由自主的便落了下来,几步上前,双手死死的拽着丈夫的衣角道:“我当然不足,我想让你看着我,我想让你心中眼中只有我,我是你的妻子,这样的要求,过分吗,过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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