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              字号:   默认

第48章 吓死穆习习(1/1)

魏琮洗完澡,边擦着头发边走出浴室,看到王三笑没有在房间中,将毛巾搭在脖子上,走到他的大床边,床头柜上放着一本《知音》,他随手拿起来,百无聊赖地读了起来。

刚看没几个字,房门咔哒一声响了起来,王三笑拎着个袋子走进来,浴袍带子松松垮垮地系着,行动间露出性感结实的胸膛。

魏琮将书放下,倚着床头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不由得笑起来。

“笑什么?”王三笑走过来,将他掀翻,拿起毛巾将后背未干的水滴擦了擦。

魏琮抱着枕头趴着:“不知道,只是看见你就想笑。”

“魏总这是拿在下取乐呢?”王三笑凉凉地哼了一句,拿出一支消炎药膏,“从熊大那边要了点跌打药,忍着,”说着用手指胡乱涂在他的伤口上。

魏琮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嗯了一声。

王三笑哈哈大笑起来:“没想到霸道总裁竟然如此敏感,真是让我很是开了眼界呢。”

“……我是疼的,”魏琮郁闷地说,“敢问三少能用棉签上药吗?你那手指没轻没重,按得伤口疼。”

王三笑置若罔闻,自顾自往他伤口上挤出一大坨药膏,然后手掌跟揉面一样好一通揉搓,给魏琮疼得浑身发抖,额头连冷汗都渗出来了。

才拿出一瓶云南白药粉,均匀地给他撒上,懒洋洋地说:“棉签要钱的。”

魏琮没被汽车炸死,却差点殒命在王三笑的床上,有气无力地抱着枕头:“三少真是勤俭持家,令人敬佩。”

“多谢魏总夸奖,”王三笑淡定道,“在下的意思是你都不配让我拆一包棉签。”

“……”魏琮侧过身子,抬头看向居高临下的王三笑,伸手拉住了他的浴袍带子。

王三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魏琮轻轻一拉,扯开了带子,浴袍大敞开来,露出优美性感的*,王三笑撩开浴袍跨上床,将魏琮拉起来,俯身吻了下去。

此时不早不晚,夕阳还未落山,两人兴致上来,颠鸾倒凤,一直玩到最后一抹余晖消失在天边,整个房间陷入黑暗。

一只汗涔涔的手臂伸出来,在床头柜上摸索着打开台灯,暖洋洋的光芒照亮大床上一隅温柔帐。

王三笑仰躺着,单手枕在脑后,看着魏琮,一阵阵地发笑。

魏琮抹一把额头的汗水:“你笑什么?”

“不知道,只是看见你就想笑。”

“……咦?”魏琮觉得这话怎么如此耳熟,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就是刚才自己的原话,不由得跟着笑起来,俯身搂着他趴下来,笑道:“这回轮到三少拿在下取乐了?”

王三笑目光下流地在他光洁的肌肉上逡巡,舔了舔嘴唇:“乐子已经取了,我很满意。”

魏琮哈哈大笑,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我也很满意……三笑,这一刻,我已经等很久了,简直无法相信,我们还能有这样的一天。”

王三笑含笑看着他,没有说话,两人对视片刻,他抬手搂住魏琮的脖子,仰脸吻了上去。

从克拉玛依回到北京已经是好几天后,穆习习听说王三笑回来,立刻急吼吼地冲去酒店,一开门,就献宝一样摸出一块玉带板,捧到王三笑面前:“笑哥你看,我是不是捡漏了?”

“唔……很不错的秋山玉,”王三笑点头,“外面热,进来吧。”

穆习习走进房间,一看到里面的人,猛地一个激灵,刹那间后跳了半米远,大惊:“你为什么在这里?”

魏琮站在穿衣镜前将衬衫扣子一粒一粒地系好,整整领带,睥睨他一眼,淡然道:“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这是我笑哥的房间!”

“是啊,”魏琮弹弹袖口,“我三笑的房间。”

“……”穆习习倒吸一口冷气,转脸看向王三笑,波光粼粼的双眼中满是震惊和谴责。

王三笑捧着茶杯喝一口茶,微笑:“习习,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新男友魏琮。”

“我不接受!!!”穆习习瞬间就疯了,双手揉着脸,跟一只母亲改嫁的拖油瓶一样疯狂甩头,“我不接受他!不行!笑哥你不能嫁给他!!!他是个渣男!!!”

王三笑灿烂一笑:“嫁?”

“这不是重点,”魏琮拍拍他的肩膀,越过他的身体走到门口,抬手,充满爱意地揉了揉穆习习的头发,轻声问,“小朋友,你管我叫什么?”

穆习习僵硬地站着,用力吞了下口水,颤声:“……七、七爷爷……”

“那你还敢说我是渣男!”魏琮提高声音,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小没家教的,信不信我把你打包送到老家去?”

穆习习如丧考妣,哭丧着脸:“可……你怎么就和笑哥和好了呢?”

“是啊,怎么就和好了呢?”魏琮若有所思地仰头看向虚空,气宇轩昂地自言自语,“大概就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吧。”

王三笑默默地低头喝茶,觉得这货嘚瑟得有些得意忘形了,慢悠悠喝了两口茶水,提高声音:“某人不是要去上班么?”

“这就去,”魏琮抄起西装走出房间,走了两步,突然回头指了指穆习习,“别再胡言乱语。”

穆习习想立刻把他的秘辛全都卖给王三笑。

王三笑让穆习习进了房间,泡上一杯碧螺春,接过那块玉带板看了看:“在哪儿弄的?”

“寒哥卖给我的,”穆习习指着上面18k的金搭扣,“他说这个带板不全,完整的一套应该有十几块组成,他那里只有这一个,就给镶了个搭扣可以当挂件带。”

王三笑捏着古玉摩挲,突然有些诧异地抬头:“寒哥?”

“岁寒斋的李寒柏啊,”穆习习赞不绝口,“我发现他为人真不错,不温不火,游刃有余,娴静如娇花照月,行动似弱柳扶风。”

王三笑啧了一声,心想娇花?弱柳?那是你没见到他吃人的样子,不过,在这小小少年的眼里,仿佛满世界都很善良,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心头一动,不动声色地抬起眼皮打量着穆习习,魏家这个大染缸里真能养出这么一朵娇嫩嫩、水灵灵的小白莲花?

穆习习指着玉带板上的雕刻:“寒哥说上面雕的是飞鸟,下面是走兽,这是古代狩猎时候的样子。”

“不错,这只飞鸟看上去狠戾矫健,应该是猎鹰,下面的走兽庞大健硕,是黑熊,这是北方游牧民族很是推崇的一个图案,鹰、熊,寓意英雄,”王三笑拿着玉带板翻来覆去看了看,“花多少钱买的?”

“还没给钱呢,寒哥说相信我,让我拿走找专家看看,回头再给钱也行,”穆习习嘿嘿地笑,“我知道都是凭笑哥你的面子呢。”

“我可没这么大脸,”王三笑将玉带板还给他,“是你的寒哥会做人,走吧,陪你去付钱,顺便看看我的铜镜修复好了没。”

两人驱车去了潘家园,路上,穆习习仿佛屁股底下坐了个钉板一样不停地动来动去、欲言又止、欲语还休……

王三笑瞥他一眼,用脚趾头都看出来这货有话要说,却还是一脸淡然,仿佛什么都没感觉到。

穆习习忍不住了,双手握拳:“笑哥!”

“嗯?”

“你真的跟我七爷和好了?”

“难道你刚刚看到的一幕还是假的么?”

“不是,”穆习习垂头丧气地说,“可他……他这个人吧……”

王三笑含笑,一字一句地说:“他这个人自私、心狠、不负责任、没有担当……”

穆习习惊愕地抬头瞪向他。

只听王三笑淡淡一笑:“可是我喜欢他。”

“不!你不是这样的……”穆习习满脸不敢相信,“我认识的笑哥不是这样的人!”

王三笑饶有兴趣地看向他,笑道:“你认识的笑哥是怎样的人?”

“反正不会轻易原谅他!”穆习习恨声,“我七爷爷那样的渣渣,他不配得到你的原谅,就让他安静地狗带吧!”

王三笑哈哈大笑,掏出一个金丝玉纸镇,对着阳光含笑看着:“这是你七爷送给我的,是不是很漂亮?凤凰于飞,翙翙其羽……”

穆习习目瞪口呆地张大嘴巴,半晌,喃喃道:“一块玉石你就束手就擒了,笑哥,早知道你这么好追,哪儿还有我七爷的事儿啊,”说着他突然提起精神,将那块玉带板塞进王三笑的手里,“送你了,我这块是和田玉,宋金时期的,比他那破石头贵多了,笑哥,你踹了他,考虑考虑我吧。”

王三笑捏着玉带板,轻轻抽了一下他的嘴巴:“熊玩意儿,我喜欢他,他送我块石头我都觉得好看,我要是不喜欢他,就算他把克拉玛依所有金丝玉都买了,那也白瞎。”

穆习习郁闷地哀叫一声:“可你为什么喜欢他一个渣男啊?”

“我就纳闷了,”王三笑捏起他的下巴,质问,“当初是谁和渣男合伙做戏溜得我团团转的?”

穆习习懊恼地叹气:“那时候我刚认识你啊,要是现在,他出一千万我都不会帮他,哼!笑哥我跟你讲,我知道当年七爷背叛你是去和杨小姐结婚,虽然说那会儿他婚没结成,但狗改不了□□,有一就会有二的,现在大姑奶和三爷爷在联手欺负他,说不定哪天他为了权力就又去卖身求荣了,到时你咋办?”

“卖身求荣?”王三笑琢磨着这个字眼,忍不住笑起来,“到时我没别的办法,只好先阉了他,再一脚踹开。”

穆习习觉得腿间一凉,讪讪道:“踹就够了,还……还要阉啊?”

王三笑不知想到了什么,邪笑着舔了舔嘴唇,笑道:“我用着挺好的东西,还没用够呢,想拿给别人?门儿都没有。”

“……什、什么呀?”穆习习两颊绯红,十分羞涩地夹紧大腿,喃喃道,“人家怎么听不懂了呢……”

说话间,两人到了岁寒斋,里面没什么客人,李寒柏正坐在一张老式摇椅中慢慢翻看一本拍卖图录,见二人进来,站起来,笑道:“贵客。”

王三笑和他握了下手:“又来叨扰李老板了。”

“三少太客气了,”李寒柏目光落在穆习习手里的玉带板上,“三少看过这个带板了?”

“金早期的精品,”王三笑拍拍穆习习的肩膀,“陪习习过来送钱,顺便看看我的铜镜。”

李寒柏打开一个博物柜,取出铜镜,放在八仙桌上,浅浅地笑着说:“三少来得巧,昨天刚刚修复完成,我这里正好有一个紫檀木老镜座,做工很好,只是上面的螺钿有些脱落了。”

王三笑坐在桌边,拿起铜镜仔细把玩,只见断裂处都已经黏合,连繁复的花纹都修复得一丝不差,修复痕迹做旧之后,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这面铜镜曾经断裂过,不禁赞道:“李老板这手艺,啧,简直巧夺天工。”

“寒哥真厉害啊,”穆习习蹲在旁边,目光痴迷地看着铜镜,“我还以为这是个原版的呢,嘿,笑哥,这个铜镜出手吗?我买!”

王三笑对他嫣然一笑:“不卖!”

“……”穆习习瞬间哭丧起脸。

王三笑将铜镜包装好,顺便买下那个紫檀木镜座,闲聊的时候目光瞥道桌子上的拍卖图录:“咦……这是嘉华拍卖行的书画专场?”

“对,”李寒柏将图录递给他,“送来有些日子了,这周末开槌,有几幅非常不错的字画,三少要去看看吗?”

王三笑慢慢翻着图录,目光落在一副画上停了很长时间:“这幅《雅集图》……居然要上拍了?”

李寒柏看过去一眼:“这幅画呀,听说是元代画师集体作画,那可实在太难得了,三少觉得能拍上什么价?”

“这幅画的宝主叫宋文渊,是我一个朋友,”王三笑不假思索地说,“我见过实物,十分震撼,拍出3亿都不足为奇。”

李寒柏点头:“据我知道,有很多收藏家都表示过有意思,到时拍卖现场会十分精彩的。”

先看到这里,把此书加到书签

上一章章节目录下一章
他们都在读: 跪求宿主成受[快穿]无上天途史上最强方丈带着百度去蛮荒云疏混世农民之我的随身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