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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节 难缠难躲郑寡妇,故意安排是阿俭(1/1)

()第07节难缠难躲郑寡妇,故意安排是阿俭

经过我们几个人商量,确定直接将阿彪老婆带到他面前去,争取早突破,早送到看守所关押,免得晚上加班。

我们四个人走进了看守潘金荷的办公室。

阿俭组长又不厌其烦地重新问了一遍,得到的回答和我问的一样。

“阿本,阿东,你们先回刑事组办公室,我和小李马上就来。”阿俭组长安排着。

两人会意地离开了。

“潘金荷,你说的话是真的吗?”阿俭又问了。

女人点了点头。

“那你敢和你老公对质吗?”阿俭组长说了关键点。

女人又点了点头。

“好,你跟着我们走。”阿俭组长走在前面,女人走在中间。

阿俭组长用力推开了门,大声地说着,“阿彪,睁开你的狗眼,你看看是谁来了?!”

门一被推开,阿彪就看着| 门了,阿俭组长声音一说完,阿彪就立即跪在地上,“阿俭组长啊,我说我说!我真的说!我什么都说!”

“你再敢说一句假话,你看我怎么收拾你!”阿俭组长厉声地喝着。

“阿本,你将阿彪老婆带下去,叫人看守着,你再上来!”阿俭组长吩咐着。

等阿本再次坐在办公室里,我们的审讯又正式开始了。

阿彪还是跪在地上,怎么拉也不起来,抹着眼泪,哭哭啼啼的。

“既然你真心悔过,拉都拉不起来,那你就跪着说好了。”阿俭组长说着,缓和的语气。

“我我我我昨晚和几个人打牌去了。”阿彪弱弱地说。

“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阿俭组长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我们几个人也蒙了,全部的希望突然化为失望!

看见阿俭组长站了起来,我们也跟着站起来,四个人围着阿彪,狠狠地盯着他。

“我我我我我真的打牌去了,没有骗你们。”一看这阵势,阿彪更结巴了。

我的心又一次落到谷底。

“说,都是和哪几个人打牌?又是在哪里打的?”阿俭组长反倒不急了,沉住了气。

“在西街,有胡世民、柯长茂,还有雷新海,打的是字牌,是从昨天晚上八点开始的,到今天早上五点结束的,我赢了三百块钱。散场后,我直接回家的。”

“那你前天晚上干什么去了?”阿俭组长接着问。

阿彪脸一红,低下了头,不说话了。

“啪”阿俭组长又拍桌子了。

“好好,我说,我说,我前天晚上在西街郑寡妇家里。”阿彪说完,又低下了头。

我心都冰封了,再也没有一点希望了。

四个人无力地坐在椅子上,谁也不说话。

十几分钟后,阿俭组长终于开口了:“阿本,带下去,叫人看守着,你再上来。”声音里再也没有力度了。

等阿本又一次坐在办公室里,阿俭组长开口了:

“小李,你说怎么办?”

“查!查打牌的!查郑寡妇!”我回答着,说实话,我不死心。这个阿彪假话太多了,只有查了,才知道是不是真实的。

“那就查!马上查!立即查!小李,你和阿东查郑寡妇。我带着阿本,再叫几个人,将几个打牌的人都找来。”阿俭组长说着。

分工一明确,我们就分头行动。

半小时后,派出所办公室。

“李干部哟,你有咪的事找我啊,有事你就在我家说嘛,干吗非要将人家带到派出所来啊,搞的人家蛮紧张的撒。”郑寡妇倒先开口了,嗲声嗲气的,我听得肉都在颤抖。

“认识阿彪不?”我也懒得和这样的人罗嗦,直接说主题。

“哪个阿彪啊,这年头,阿猫阿狗啊,很多的,你说的是哪个阿彪嘛?”郑寡妇继续嗲声嗲气着。

“还有哪个阿彪,就是向阳村柯家渡湾的阿彪。”阿东再也受不了,就说了出来。

“问他有么事嘛。”郑寡妇还是嗲声嗲气的。

我都想吐了,我真的想吐了。

好吧,我就直接说了::

“阿彪最近到你哪里去了没有?”

“这个不中用的死猪,你别看他长的人高马大的,不中用的啵,几分钟就完事了的。”郑寡妇说着。

“你打住!我是问你,阿彪最近一次,在你那里过夜是什么时候!”我赶紧说,加强了“最近一次”、“过夜”的语气。

“李干部啊,街上都说你会破案的,你别对我这么的凶嘛,你温柔点嘛。”郑寡妇还是嗲声嗲气着。

我身上都起了鸡皮疙瘩,我跳楼的心都有了!

“你说说,阿彪最近一次,是什么时候到你那里过夜的?”我换了语气。

“你问这个干撒子嘛,李干部啊,你什么时候过来,我不收你一分钱的撒!”郑寡妇嗲声嗲气地说着。

“郑寡妇,别给你脸不要脸,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那点破事,我们早就掌握了。我告诉你,你搞烦了我,我随时都会处理你!”我严肃地说着,我实在是忍受不了这个女人!

“问就问嘛,又凶了。他前天晚上来我那里的,给了我五十块钱啵。”郑寡妇终于说问题了。

“几点去的,又是几点离开的?”我继续正sè地问着。

“头天晚上八点就来了,他和我做了几分钟就shè了,都是稀水,真没有用,完了,就倒头睡,早上快五点了,他就醒了。你说他醒就醒了吧,还要摸我rǔ什么房,将我也摸醒了。这个死东西,不中用,就知道摸我。摸了一会儿,见我不理他,就穿衣服走了,说是天快亮了,怕她老婆知道了,要回去了。李干部,你说他果怕他老婆,他来找我干什么啊?”郑寡妇说着。

我猛力伸出手,作了个制止的手势!制止了她继续说下去的可能。

“阿东,做笔录!我出去抽支烟!”我说着。

我需要新鲜的空气,不然我会窒息的!

阿东无辜地看着我,我才知道我这么的安排是不妥的。

我没有离开,我拿出烟,抽出一支,拿出打火机,打燃,点着香烟,抽了起来。

“李干部,我也要抽烟的嘛,我也要抽烟的嘛。”郑寡妇嗲声嗲气地说着,边说边走到我面前。

“你坐回去!你坐回去!我给你烟抽!”我急了,赶紧将烟递了一支过去。

郑寡妇接过烟,有点得意洋洋,阿东则边做笔录,边捂着嘴笑。

这阿东一笑,郑寡妇就更得意了。

“李干部啊,我没有带火的,我们对个火撒?”郑寡妇一说完,阿东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

我羞得满脸通红。

见我没有反映,郑寡妇就又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朝我走来。

“你坐回去!你坐回去!我给你打火机!”我真的急了,赶紧将打火机递了过去。

“对个火怕什么嘛,真是的。”郑寡妇边接火机,边说着。

我没有理她,我看着阿东,意思是你快做完笔录啊。

余下的时间,我再也不敢抽烟了,坐着,傻傻地坐着,话都不敢说,我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又引起郑寡妇开口了。

还好,郑寡妇只是回答着阿东的提问。

阿东终于做完了笔录,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李干部,我陪你再坐坐,我们聊聊天嘛。”郑寡妇签完字,坐了下来,一付准备好好聊天的样子。

“你有事你先回家,你有事你先回家,我还有别的事要处理。”我忙不迭地说着。

“那你下次可要再来找我啊,我可在家等着你呢。”郑寡妇一步三摇的,终于离开了办公室。

我终于放心地长舒了一口气。

我这口气刚刚舒展完,郑寡妇又出现在门口了,我吓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紧张地看着她。

“李干部啊,我忘记了撒,打火机没有还给你呢。”郑寡妇说着。

“你拿去,你拿去,我不要了。”我继续赶紧说着。

“这可是你说的哟,你不能说我从你们派出所拿东西回家的。那我走了撒。”郑寡妇说着,又是一步三摇地走了。

我再也不敢舒长气了,屏住呼吸,看着门,担心郑寡妇又推开门进来。

突然,阿东放声大笑起来。

“你要死啊,无缘无过的笑什么!吓我一跳的!”我有点生气。

阿东边擦着眼泪,边对我说,“我就知道阿俭组长这么的安排就是没有安好心,我们两个人就问她一个人;他们两个人倒是去问三个人,他会做这么吃亏的事吗?”

对啊,这不象阿俭组长的作风嘛,我终于明白过来了。

报复!肯定是报复!阿俭组长是在报复我没有告诉他阿彪老婆的事!

我和阿东回到刑事组办公室,阿俭组长和阿本正在悠哉游哉地抽着烟!

看见我们进来,阿俭组长歪着头说道:

“小李啊,都问完了啊?是不是和阿彪说的一样呢?”

我懒得理他,黑着脸,直接抽烟。

“有事说嘛,这是干吗啊?”阿俭组长又说了。

阿东又突然大笑起来,他这一笑不打紧,阿俭组长、阿本全都大笑起来。

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四个人更是大声地笑着。

“知道厉害了吧?”阿俭组长乐呵呵地问着。

“知道你个头!我说你怎么今天怎么这么勤奋啊,你们两个人去抓三个人,而却安排我们两个人问郑寡妇一个人。原来,你早就知道她的品xìng啊!”我说着。

“好了,好了,这是工作嘛,总是要人做的嘛,对不对?我们说正事,我们说正事。”阿俭组长迅速换了话题。

“还正事什么!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们的情况,阿彪肯定是和那几个人打牌了。”我说着。

阿俭组长和阿本点着头。

“放人!放人!今天算是白忙了一天!”我说着。

“非要将那狗rì的阿彪关几天!”阿俭组长说着。

他都这么的说了,我们谁还反对呢!

四个人又坐在冯所长办公室里。

“怎么了啊?这是怎么了啊?你们刑事组的活力呢?”冯所长看出不对。

四个人没有一个回答的。

“小李,你说说嘛。”见没有人回答,冯所长点将了。

“阿彪没有作案时间。”我有气无力地回答着。

“他其他条件都符合啊,怎么就没有作案时间?”冯所长也不相信。

我只好将审查情况和查证情况都说了一遍,当然,我是没有说郑寡妇表现的。

“既然阿俭组长说要将阿彪关几天,那就关几天。你看,你们都辛苦了一天,这种小事,你们就不用管了嘛,你们休息休息。我马上通知阿国组长,接手你们手头的事。”冯所长安排着工作。

我们都感激地点着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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