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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风水阵成(1/1)

我的神棍老公 !顾永浩则揪着夏天的衣领,叫道:“等等,什么叫你与凌阳短兵相接?你这副身板,还敢与他短兵相接?骗鬼吧你,”

夏天赶紧说:“是真的,那天,我正拿着手机看新闻,不小心撞了凌阳,才刚买的苹果就飞了出去,因为是才买的新手机嘛,当然会心疼的,所以就口不择言说了句重话。谁知他更拽,居然说,你若是弄乱了我的一根头发,才要你陪。”然后又把当时的情形说了,讲得抑扬顿挫,淋漓尽致,让众人忍不住在脑海里回想着两个气如斗牛的人,凌阳一边与夏天斗狠一边接起电话,温柔又情意绵绵与女朋友讲情话的画面,全都爆笑起来。

张韵瑶也忍不住红了脸,没想到凌阳还有这么可爱的一天。

卫梓燕也笑得不行,可以想像那副画面,难怪表妹那么中意人家,果然还是有道理的。

只是可惜了杨宇翔。

而这时候的杨宇翔脸色可算不上好看,不过他诚府极深,苦笑着对张韵瑶道:“原来你是真的有男朋友,不是在敷衍我。”

张韵瑶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来:“对不起杨宇翔,你值得更好的。”

顾永浩则“靠”了声,指着张韵瑶,猛叫:“不会吧,你居然与他在一起?我的妈呀,那家伙可不是善茬哦,你可得小心些呀。”

张韵瑶不悦道:“凌阳又没惹你,你怎么这么说他?还有,那天在列车上,你说他向你求救?这怎么可能?”以凌阳的本事,他不找别人麻烦就谢天谢地了。

顾永浩不悦道:“我骗你做什么?若不是他向我求救,我会见义勇为么?不过呢,也仍是要感谢他向我求救,让我和夏天免去了灾难。看在他救过我一命的份上,我呢,与他交朋友是交定了。那家伙挺好玩的,也挺有些手段的,我还真想与他交朋友,你既然是他的女朋友,那就赶紧联系他,让他来乾坤俱乐部,就说我在这儿在等他。”

张韵瑶说:“他最近挺忙,我不好打扰他。”

“再忙也不能冷落女朋友呀?”顾永浩倒是个十足的情圣,“赶紧给他打电话,不然,你把他的号码给我,我来给他打。”

“不成,他真的有要紧事儿要处理,受不得打扰的,等他空了自会与我打的。”

正说着,有人的手机响了。

张韵瑶脸色微变,四处找自己的手机,因为要打球,她穿着运动装,手机就放在休息桌上。

顾永浩眼明手快地抓起一看,看着屏幕上显示的消息,哈哈笑道:“唉呀,凌阳,真是凌阳,我帮你接。”

不但按了接听键,还按了免提键,使得众人都能听到电话另一头的声音。

“韵瑶。”凌阳的声音传来,众人频众呼吸。

“是凌阳吗?猜猜我是谁?”顾永浩声音宏亮。

“你不是韵瑶,你是谁?”凌阳声音陡地变得冰冷。

顾永浩得意洋洋地道:“我呢,是顾永浩,还有印像吧?”

“这个世界还真小,又遇上你这个二世祖。韵瑶在你身边?”

众人无声地笑了起来,居然还有人敢当面称顾永浩为二世祖。

“在呢,你的韵瑶呢,正在咱们这儿玩,刚才我要韵瑶给你打电话,她不肯,说你忙。我说凌阳,你能有什么事儿,连个电话都不打,你知不知道,女孩子脆弱得狠,恋爱期间的女孩子你若是一天不打电话就……”

“让韵瑶接电话。”凌阳断然道。

顾永浩跳起来叫道:“哈,你小子,还是一如即往的嚣张,我就不给,我就不给,哈哈,我可告诉你哦,我这儿呢,可有好多帅哥哦,家世好,长得又帅,一抓一大把,你再不来的话,你的韵瑶怕是要改投别的帅哥怀抱啦。”

张韵瑶气得跺脚,但又抢不过顾永浩,这些公子哥们还阻拦,只得大叫道:“凌阳,你不要与他废话啦,赶紧挂电话。”

顾永浩对着手机道:“来不来?难道你不想念你的韵瑶妹妹。”

“顾永浩。”凌阳声音懒洋洋的,“是不是皮痒了,要不要试下我的弹指神通?”

顾永浩脸上的笑容僵了上,赶紧捧着手机陪笑道:“咳咳,算了,你不来也没关系,反正时间也不早了,我也要走了。”

众人几乎把眼珠子跌到地上。

顾永浩是谁呀?那可是七巨头之一的嫡亲孙子呀,绝对是顶级公子哥之一,顾永浩纨绔又嚣张,吃软不吃硬,你顺着他的毛撸倒也没事,稍微不如他的意,那可是会炸毛的主。

没想到这个凌阳倒是有本事,居然敢公然威胁起顾永浩,而顾永浩仿佛还吃他这一套。大家不由对张韵瑶的神秘男友生出了好奇心。

“叫韵遥接电话。”凌阳毫不客气地吩咐着。

让人吃惊的是,顾永浩还真乖乖地把手机递给了张韵瑶,嘴里还悻悻地说:“得,你男朋友厉害,我惹不起。”

张韵瑶接过,走到一旁小声说起话来。

众人都不好意思上前去听,但顾记浩却悄悄跟了过去,众人见状,也厚着脸皮跟了上去。

能与张家小公主交往的男人,连杨宇翔这样的京城第一公子哥都无法得到小公主的心。众人实在是太好奇了。

张韵瑶的声音甜美温柔:“凌阳,刚才没吓到你吧?”

凌阳笑了笑说:“是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呢?”

张韵遥说:“怎会呢,刚才与他们一起打球,手机没放在身边,被顾永浩给接起来了。”

“那个人来疯,以后见了他离得远远的。”

众人赶紧去看顾永浩,只见顾永浩满脸的气忿。

张韵瑶捂着唇,小声笑道:“他人还是不错的。”

“花心大萝卜还叫不错?那我洁身自好岂不成了圣人?”凌阳没好气地说。

顾永浩再一次捏紧了拳头。

“好了,既然有朋友在场,我就长话短说了,明天有空吗?”

“有呀。你要约我出去玩吗?”

“嗯。”

“去哪?”

“我现在还没想好,明天见了你再说。”

“好。”

“那就不打扰你了,早点回家。”

挂完电话后,张韵瑶转身,发现眼前一群来不及躲闪的人,气忿道:“你们!”

顾永浩猖狂一笑:“我听到了,我听到了,明天你要与凌阳去约会,我也要跟,哈哈,我就是要当电灯泡。”

众人无语地看着他。

……

这时候的凌阳,正出现在一个豪华小区里。

那个故意挖坑给凌远河跳,骗去凌远河十数亿资金,也近乎拖垮凌远河公司的人,就在这个小区里。

这人是一个诈骗团伙,打着美国投资专家,带着与美国总统英国女王的合照以及一份以假乱真的投资意向书和所谓的美国著名财团的内容介绍,借口说要在华夏投资项目,欲请人合作为由,成功骗去了凌远河的信任。

以凌远河这样的商场老油条,也会被骗得团团转,除了凌远河公司的两名高管的叛变,证明这群人的骗术也着实高明。至少做到了天衣无缝四字。

对方把运转资金骗到手后,人就消失不见,公司客服座机也变了空号。

凌远河当即知道受了骗,尽管作了最后的弥补,也及时报了警,但警方却采取拖延行为,紧接着,财经报上就累篇报告了腾飞公司被人骗走十亿资金,以致公司周转不灵的消息时,使凌远河脑中警铃大作,知道这是个连环圈套,对方不但要骗自己的钱,还要把自己往死里整。如此巨额大骗案,警方的态度也让凌远河知道这事件不简单,幕后应该还有只大手在掌控着。

所幸,幕后似乎又还有另一只手在帮助自己,使得那个幕后黑手赶紧缩了爪子。使凌远河有了喘息的时机,但他的损失依然惨重,如今商场上早已传遍腾飞公司资金周转让不灵,大有大厦将顷的兆头,害得公司股东,投资者也纷纷拆资,如此雪上加霜,使公司整体运作陷入瘫痪却是事实。

凌阳在听说事情经过后,断定幕后黑手必是个大人物,否则绝对没能力影响警局。如此一个大骗案,经贸部不可能无动于终。

所幸,凌远河在与骗子们交手时,还是留取了不少骗子经手过的杯具小物件。

借着骗子使用过的笔,凌阳使用了千里追踪术,锁定骗子所在地。

在与张韵瑶通完话后,凌阳人已经来到这个高档小区,在一个角落里,他双手掐印,把一个透明状的女鬼召了过来。

“替我做件事,我送你去地府报道,顺便替你报仇。”凌阳也不废话,直接与女鬼做交易。

女鬼小小声地说:“我如今虽为鬼,可并无半分本事。怕是无法帮到你。”

女鬼是外地人,是来京打工的女子,在一高档会所里做服务员,被一个高官子弟瞧中,因不从,就被那官高子弟奸污并杀害,女子死后,却没有入地府报道,依然在世间晃茫,恃机报仇,耐何京城紫气极重,她一介毫无法力的女鬼,能生存下来已是极限,更何论报仇。所以只能躲在阴暗角落里,既要躲去阴差的追捕,又要忍受其他鬼魂的欺负,还要忍受人类的阳气侵袭,极是困苦。

凌阳说:“你只要答应我,我自会赐法力于你。”他对女鬼微弹了指头,一道肉眼瞧不见的光晕打入女鬼身上,这是道家的太清罡气,可以护住女鬼,不受阳气浸袭,不受阴差追捕,可自由出入任何地界。一如当初他在蓉城帮助的女鬼朱小茵。

女鬼被一缕柔和刚强的气息笼罩,只觉全身轻飘飘的,顿然有力,甚至因周围紫气的侵袭带来的不舒服也没了,不由大喜。

凌阳交代了女鬼一系列的事儿,就挥手把女鬼送到某一间豪华住宅里去,他则在楼下,欣赏即将上场的好戏。

与此同时,张韵瑶一行人,在俱乐部里用了饭,大家又建意去K歌,张韵瑶婉拒告辞。卫梓燕也想留下来与京城的公主太子们打好关系,但表妹坚决要走,也只好作罢。

杨宇翔一直保持着不缀的风度,准备送姐妹俩回去。

张韵瑶婉拒,说自己打车回去就成。

杨宇翔却说:“今儿是我把你约出来的,自然要平安送你回家。男人做事,要有始有终才成。”

公主们都被杨宇翔的风度折服,纷纷在心里感叹,这张韵瑶真没眼光。不过她们又非常高兴于张韵瑶眼光的差劲。

……

“啊,有鬼呀,快来人呀,救命呀……”一声惊恐的惨叫响来,

因为声音叫得格外凄厉,小区住户好些都亮起了灯光。

“救命呀,救命呀……”惨叫声没有停歇,依然叫得凄厉,只是过了会后,就没了声息,好些灯光又暗了下去。退一万步来说,就算真的有鬼,他们也不敢出去呀。

过了良久,那女鬼飘下来了,事情已经成功。

“那人确是骗子,这些年骗了不少企业家,不过这人去年曾被捉了包,却被一个叫高少的人保下了,然后,高少就指使他去骗一个叫凌远河的商人的钱。钱骗到手后,也是高少在幕后指挥,让他们继续消遥法外。不过这人手头上也没多少钱,大概也就几百万而已。他说一部分早已与团伙分了脏,余下的全让打进一个叫高少的户里头。”

“高少是谁?”

“他说不知道,只知道对方叫高少,别的就一无所知了。”

凌阳沉吟片刻,又吩咐又鬼:“你再去问那混账东西,有没有高少用过的东西,头发,指甲,笔纸都成,但凡高少接触过的东西都成。若是有,就拿给我。”

女鬼又飘走了。

好一会儿后,女鬼才下来,摇了摇头说:“那人说,他也没见过高少,平时候也就是电话联系,从未与高少接触过。”

看来那家伙还真小心。

凌阳点头说:“好,我知道了。感谢你替我做的事,我这人向来说话算话,你把加害你的人姓名身份告诉我,我会替你报仇的,让他死无全尸,并让他家人也为他犯下的罪行负责。”能公然犯下如此罪行还有恃无恐的二世祖,想来父母也是帮凶。就算不是邦凶,至少在这里头起了保护伞的作用。这样的人,见一个灭一个。

女鬼跪了下来,泣不成声:“多谢恩人,小女子感激不尽,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你。”

凌阳又问:“你可还有生前未曾了结之事,一并告诉我吧,只要我办得到,尽力帮你完成。”

女鬼就捧着脸哭了起来,想了想说:“倒也没什么牵挂的,我父母早就离异,各自组成家庭,哪还有我的存在,不提也罢。只是我在会所认识了一个保安,他平时候还挺照顾我的,那天我出事后,是他亲自掩埋我的。他还替我留了不少眼泪。我虽然不曾与他相处过,却感激他对我做的事。若是恩人有心,就帮我留意他就成,必要时给他些帮助吧。”然后把那人的姓名电话告诉了凌阳。

凌阳点头:“好,我会尽力的。你去吧,争取早日投得好胎。”双手一挥,一道黑色旋洞出现在眼前,把女鬼吸了进去。

当天晚上,凌阳把这群骗子团伙一网打尽,倒也黑吃黑弄了不少钱来,只是对于凌远河的二十亿资金来说,仍是远远不够的。

不得已,凌阳只好又去见了那个建行行长。

身为银行行长杨仲儒,从手头经手的资金都是以亿为单位,见过的大场面也是不少,耐何这种人,却最是贪生怕死,让凌阳轻轻一吓,就把所有事儿给吐了出来。

不放贷给凌远河,一来是出于商业考虑。二来也是因为有人打了招呼。

凌阳就问:“是何人给你打的招呼?”

杨仲儒原本还不想说,凌阳轻轻在他手腕骨上一捏,杨仲儒就杀猪般惨叫起来,连忙说了个名字。

高进军。

高家的二代领军人物。

……

一晚上没睡,凌阳仍是精神奇好,至少经过一晚上的努力,暗中对付的凌远洋的幕后黑手已经找到,只要锁定了敌人,事儿就好办多了。

打电话交代了王绍谦,示意他如何行动后,凌阳在太阳东升之际,打座了一小时后,就去约会张韵瑶了。

凌阳仍是打的车去,因为操着纯正的京腔片子,出租车司机倒是不敢宰客,收费也合理,也没有胡乱绕路。

与张韵瑶约定的大院外头转弯朝长安大街方向的农业银行附近见面,凌阳等了一会儿,都没等到人,只好打电话询问。

电话那头却不是张韵瑶甜糯娇美的声音,而一个母老虎般的中年女声。

“你就是凌阳?”

凌阳愣了下,说:“我就是。”

“我是韵瑶的母亲。”龙惠玲在电话里声音冰冷,但任谁都听得出火气老大,她冷冷地说:“凌阳,你应该能猜到我接你电话的目的吧?”

“能猜到一些。”凌阳说。

“好,那我就明说吧。你和韵瑶不适合,你们俩还是分了吧,我不希望你和韵瑶继续在一起。我已经给韵瑶另外相了门亲事。”

因为事情来得太突然,凌阳没有半分应变能力,只能沉默着,以表示自己的怒气。

“伯母,这是韵瑶的意思呢,还是您的意思?”

“谁的意思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不管从哪方面讲,我们家韵瑶都不可能与你在一起。你们两人之间差距太大了。”

凌阳很是气愤,还很无耐,果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呀。想当年,他还在爹娘身边时,踏破凌家大门的媒婆都可以排出一条大街,如今,他居然成了别人嫌弃的对像。

而嫌弃自己的还是未来的丈母娘。

因对女儿的不争气,使得龙惠玲无法克制怒火,又对凌阳说了许多难听话,说完后,没听到回声,又觉得自己过分了,虽说对方赖蛤蟆想吃天鹅肉,到底没做大奸大恶之事,实在不该该如此对待人家,于是又放软了语气:“凌阳,你有没有在听我的话?”

凌阳回过神来,淡淡道:“伯母,我想见韵瑶一面。”

“不可能,我不会让你再见她的。”

“那,伯母,咱们见一面如何?”

龙惠玲没想到这小子在被自己如此漫骂后,居然还想来见自己,倒是被气笑了。

“不用见了,不管你如何的花言巧语,我也不会让韵瑶与你交往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然后就挂了电话,进入房间,又给女儿洗脑。

张韵瑶居住的的政府大院,这个院子里住的全是副部级以上官员。也因为昨晚的事,张韵瑶舍弃杨宇翔与别的普通男子交往的事被传得有鼻子有眼,整个大院都听说了,大人们纷纷摇头叹息,觉得张家怎么也出了个不上进的千金,实在是父母的悲哀。但各个又在心里高兴着,只要张杨两家不联姻,于他们的威胁又要少上许多。以至于一些太太们还特地劝慰龙惠玲,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如今的孩子,可有主见了,你越是管,越是叛逆”之类的,把龙惠玲气了个仰倒。

龙惠玲一生气,张韵瑶可就没好日子过了,不但被禁足在家,手机也被没收了去,还被母亲骂得耳朵生茧,脑袋发肿。

无法联系上凌阳,母亲又还在她面前把凌阳贬得一文不值,张韵瑶又气又急,最后气得口择言:“口口声声说为我好,还不是想趁我年轻漂亮,当个联姻的棋子,给爸爸跑路罢了。”看着龙惠玲气得颤抖的脸,又恨声加了句,“爸爸官做得越大,你也会水涨船高。只是拿亲生女儿的幸福换取来的身份地位,就是不知是否牢靠。”

张韵瑶在家人面前一直是乖乖女形像,如今陡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可把龙惠玲气惨了。

她甩手就给了女儿一巴掌,厉声道:“看来你是被那姓凌的迷昏了头,连长辈都敢顶撞了。我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你好?”

从小到大,还从未被挨过脸,尤其是打在脸上这种特别伤尊严的打法,张韵瑶也气得哭了,冲龙惠玲吼道:“少来这一套,你看电视里那些嫌贫爱富的丈母娘都是这副为你好的话,可观众哪个不说她自私,虚伪,霸道,*。”说完话后她就后悔了,只是想着前世的母亲,那还是堂堂一国公主呢,对自己也从来没有这么凶过,对自己向来温柔慈爱。两个母亲一对比,又无比思念起前世的母亲来,就哭得更凶了。

龙惠玲气得没法,一种辛苦为女儿打算却不被理解的痛楚愤恨,使得怒火大过理智,口不择言道:“好好好,你能干,你厉害,你以为你有多大本事?没了张家的蔽佑,看谁还多瞧你一眼?还张家小公主?看来是我把你宠坏了,让你不知天高地厚了。你以为这个世道爱情说能战胜一切?我告诉你,社会是现实的,没有面包的爱情,都是虚妄的。你现在只觉凌阳千般好万般好,可你想过没有,女人不管娘家再显贵,但仍要以夫为贵。男人的社会地位决定了女人的圈子等级。那姓凌的一没家世二没钞票,他拿什么来娶你?怕是想着娶了你好少奋斗三十年吧。”

张韵瑶冷哼一声:“他才不是那样的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他敢来追求你,肯定就是打着这种主意,哼,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你看看高家,李家,还有黄家这几家,女儿生得像恐龙似的,没法子嫁得太好,只好拿权势砸女婿了。这些靠女人上位的男人,我第一个瞧不上。”

张韵瑶恨不得反讽自己的母亲,男人靠女人叫吃软饭,那女人靠男人提高社会又是什么呢?不过这话可没胆子说。

她只说:“张家养育了我,但我也回报了张家。你少把那一套所谓的张家给了我富贵荣华,身为张家女就要回报张家的话安在我身上。”

张韵瑶有说这话的底气,靠她的相术,不知替张家躲过多少来自政敌的算计打压。

就拿小时候的事来说吧,如果不是她的提醒,爷爷怕是没法子从容退休,老爷子都倒下了,哪有张家的今天。

龙惠玲被张韵瑶堵说说不出话来。

张韵瑶似乎找到了灵感,又说:“我看人眼光奇准,第六感也特别灵,我认为凌阳是我的终身依靠肯定有我的道理。至于杨宇翔,我不否认他很优秀,但就是因为太优秀了,反让我看不透他。还有,你以为杨宇翔的母亲是吃素的呀?她是什么样的人,妈你还不了解么?我若真的嫁给了杨宇翔,他妈就是我的婆婆了,有这么个挑衅的婆婆,我能有好日子过?”

龙惠玲说:“孩子话,你可是张家的公主,她李书慧敢在你面前摆婆婆的款么?除非他不想要这门亲事了。”

“妈,你还看不出来吗?人家生了那么个优秀的儿子,又是唯一的独子,岂不稀罕成至宝。怕是在人家眼里,她儿子就是娶真正的公主都绰绰有余的。妈与李书慧认识了那么久,难道还不知道她的德性?”

龙惠玲有些动摇了。张韵瑶又再接再厉道:“前天晚上,杨宇翔不是说邀请我吃饭陪罪么?我拒绝了,他妈脸色就淡了下来,看我的目光都冷溲溲的。哼,我别的本事没有,眼睛可利索着呢。就光一眼……”她伸出指头,比划着。

“就一眼,我就可以看出她是个有恋子情结的女人,以为她儿子是这世上最优秀的,所有女人都得围着她儿子转。我要是真嫁给杨宇翔,对她儿子不好,她肯会说这个儿媳妇不贤慧。可我若是对她儿子好了,怕是又会说我抢了她的儿子。如果我与她儿子吵个架,估计就全是我的错了。那种有恋子情结的婆婆,我惹得起?妈你经常看电视还不清楚?”

龙惠玲目光闪了闪,说:“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天底下做母亲的哪个不疼自己的孩子?若当真是个恶婆婆,大不了以后分开住就是了,现在哪还有婆婆与儿子媳妇一起住的。”

张韵瑶沉下脸来:“妈,与你说实话,杨宇翔虽然优秀,但他绝对不是我的菜。我对他没感觉,二来,与他在一起,完全没有共同语言,三来,在他面前我有压力。四来,他母亲也是道坎,你若真不顾我的幸福强行要把我嫁给他,我就不离家出走。”

龙惠玲这会子倒是没有生气,她到底被女儿的话给镇住了,加上李书慧的为人,她以前虽然有所察觉,但因为一喜庶百丑,这会子被女儿这么一分析,也觉得杨宇翔并不是样样完美的。至少他有个吹毛求疵的老娘。加上女儿那奇准的眼光和第六感,龙惠玲再是向往强强联姻,也不好置女儿的幸福不顾。

不过她仍是强硬地道:“好吧,杨宇翔我暂且不考虑了。但那个凌阳我仍是不会同意的。”

见女儿正要张嘴,龙惠玲赶紧又说:“得让我先考验了他再说。哼,才被我拒绝就不敢来找你,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

也幸好凌阳拥有常人所不俱备的本事,被龙惠玲断了电话后,并没有立时离去,而是放出神识,偷听了母女不少话,听到这么一句时,会心一笑,收回神识,掏出手机给张韵瑶打了电话。

龙惠玲才刚说完后没两分钟,凌阳的电话就打进来,张韵瑶可乐了,坐在床上,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龙惠玲嗔怪地瞪了女儿一眼,接起电话,没好气地道:“不是说了不让你再来找我女儿了吗?”

“伯母您明日有空吗?我想亲自来拜访您。”凌阳开门见三地说。

龙惠玲越发没好气了:“你和韵瑶八字还没一撇,就来拜访家长,这也太快了。我不答应。”

就挂了电话。

张韵瑶不依了:“妈,你怎能这样?”

“我乍样了我?”龙惠玲把手机丢到一旁,没好气地说,“我可告诉你,就算不嫁给杨宇翔,但也不能太差了。不然我的面子往哪摆?哼,黄家那个恐龙都能嫁到高家去,我闺女这么美貌如花,没道理还只能嫁个普通男人。”

说来说去,也就是面子作祟。

龙惠玲也不否认自己嫌贫爱富,甚至还说:“咱们这样的家族,哪个不是嫌贫家富?等你以后结了婚生了孩子,看你会不会变成我一个样。”

……

约不成会,凌阳也不气馁,反正他已从龙惠玲语气里听出了妥协,虽然现在还没法接受自己,但时间只是迟早的,倒也不急,只要张韵瑶的心一直在自己身上就成。

凌阳回了被更名为鲤龙山庄的别墅,看着工程进度,表示很满意,又掏出一块黑白鱼符出来,对着父子二人道:“这是古代的鱼符,是你们老祖宗,也是我父亲的鱼符,这是父亲当年进兵部尚书后,原来吏部侍郎的鱼符就送我赏玩了。吏部侍郎在古代是实权大官,加上又在我的灵宝空间里蕴养了这么多年,灵气十足。今儿我把鱼符埋入这儿,你们万万不可告之任何人。”

“鱼符,又如阴阳鱼,一阳一阴,相辅相成。”

“明月,等鲤龙山庄风水阵成后,你就住在这儿,感受着风水带给你的变化吧。”凌阳看着凌明月,意味深长地道。

凌明月狠狠点头。

在客厅里转了圈,找出客厅的气场穴位,再把半枚符放在了某个云石下头,再重新把云石安放好。并交代凌明月须定时打扫,不得让任何人碰触。

鱼符安置好后,凌阳闭眼感受着屋子里的气场,客厅早已铺上厚厚一层黑白云石,云石分为黑白二色,在客厅里形成浑圆,一黑一白,一阴一阳,恰好是玄妙无穷的太极阴阳图。半边鱼符埋在客厅地穴正中,鱼符和黑白云石的气场渐渐相汇相融,形成新的一股气场。

凌明月则喃喃地道:“不知怎的,我忽然有种清灵的感觉,难道,真是风水起的作用?”

而凌阳没有多作停留,又去了池子边,搭着架起的木桥,来到龙飞凤舞写着的龙门木亭里,再把另外半边鱼符放进木盒里,置入亭子里。

只听咻的一声,一道狂风突兀地出现,然后卷起一道龙卷风,从池子那边掠过,一路奔到龙门亭,再突兀地消失不见。

凌方三代人看得目不转睛,茫然而激动地看着凌阳:“老祖宗,风水阵,成了?”

凌阳闭眼感受着周围气场,然后眼睁,哈哈一笑:“成了,让凌家入仕的人都住进来吧。”

……

又交代了一些事后,又观看凌远河的面相,说:“不错,脸上的晦暗之气已消散了许多,渐渐有被黄气取代的倾势,证明你即将迎来否极泰来的局面。现在赶紧回公司主持吧,这儿就由明月来处理吧。对了,抽空去房管局,把你别墅的户主改下名字,改成凌远洋和凌远海,”看了眼凌明月,又加了句,“再加上凌明月。”

凌明月赶紧叫了起来:“老祖宗,这别墅可是我父亲自己出钱买的,可没花家里的钱。亲兄弟明算账,怎能写上大伯二伯的名字呢?”

凌阳淡淡地说:“你将来是要走仕途的人,眼界可得放长远些,格局也要放高些,我让你们改名字,自有我的道理。”

凌明月还有些不服气,说:“按如今的房产登记管理制度,房产证上写着谁的名字就是谁的财产,老祖宗,您的意思是要我爸爸把这套别墅送给大伯二伯么?”

凌远河斥责他道:“明月,闭嘴,只是一套别墅而已。既然老祖宗这么说,肯定是有道理的,我空了去改过来就是了。”

凌阳说:“这栋别墅,只适合入仕的人居住,对仕途是大有助益的。至于经商的人,就没什么特好效果。不过你放心,你可在别的地儿再选一套房子,我给你亲自布置个风水大阵,保你生意兴隆,财源广进就是。”

又对凌方说:“如今,凌家以凌远洋为首,所以户主的姓名,得按着顺位,写上凌远洋,凌远海,凌明月……那个,黄志华我看还是有些作为,把黄志华的名声也加进去吧。等将来有人退了休,就赶紧把户主姓名再更换成其他入仕之人就成。记住了,这栋别墅,不再是一个人的私产,而是凌家的祖宅,以后凌家出生的子弟,都要往进来。感受着鱼跃龙门风水大阵的奥妙。”

“另外,这处山庄你们就叫鲤龙山庄,寓意为鲤鱼化龙,那道亭子,叫龙门亭,那面墙,就叫飞龙墙。平时喂鱼的时候,就在亭子处喂鱼,那面墙的正中央,再开一道梯步,寓意登梯上梁,更上一层楼的意思。”

凌方喜出望外,因为有了甜头,自然没任何抵触,凌远河也喜兹兹地把户过了,又按着凌阳的要求,对别墅进行一通修整。

……

凌阳又给张韵瑶打电话,接电话的仍是龙惠玲。

这回龙惠玲在电话里客气了许多,但说出来的肉容却是*裸的陷阱。

“凌阳,这个周日,就是韵瑶爷爷八十大寿的寿辰,我们家每年都要给老爷子举办寿宴,今年预备在京华饭店举行,晚上五点开饭,到时候你一定要来呀。”

凌阳愣了下,尽管脑袋来不及思考,但并不防碍嘴上功夫,下意识就应了下来。

龙惠玲又淡淡地道:“你和瑶瑶的事儿,我是不反对,但瑶瑶父兄还有老爷子那一关,我可就不敢保证了,一切靠你自己吧。”

原来还是鸿门宴,或许,还是专门给自己设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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